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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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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嫪毐没事人似的哼着小曲在门外跺了跺脚施施然从门外踏了进来。

    嫪毐早上一听那天那个扬言要叫他好看的女官又来了,立马就穿好衣服巴巴的跑了过来,为啥?嫪毐昨天练完二十八星宿图谱上的胎儿功法后就觉得浑身上下精力充沛到极致,虽然后来挥剑消耗了一部分但是睡到半夜就精神的不得了,一直都睡不着,正在他为自己多出来的精力烦恼的时候仇家来了的消息不由得使他兴奋起来。抱着来好好气气这女扮男装的理科女生的想法嫪毐摸着光头戴上帽子一路杀奔会客的大堂。

    嫪毐看了看吕云娘身后伺候的小昭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嫪毐随然不是细致人但是多少也知道一些长扬宫中的事情,小昭是基本上不会去伺候那个人的,怎么会在这里伺候这个女官?嫪毐转念一想恍然大悟,他以为是赵姬因为昨天他和小昭的事情迁怒小昭才让她来伺候这个不入流的女官,嫪毐心中暗暗想着一会一定要去好好的收拾一下赵姬这个醋坛子。

    吕云娘看到嫪毐这臭猪进了门,眼中精光一闪不动声色的依然在那里饮茶。

    嫪毐见这男人婆不说话只是在那里抱着茶碗笑眯眯的喝茶,精力充沛的他脑袋里的坏水就开始往外冒。

    嫪毐径直走到吕云娘的大几前和她面对面坐下道:“大清早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吕云娘显然不习惯面前这么近的距离坐着一个男人,即便是个阉了之后的假男人也让她感到不舒服。眉毛微微一皱吕云娘身子往后缩了缩道:“自然是有事找你。”

    嫪毐扬了扬眉道:“什么事你说说看。”

    吕云娘离嫪毐紧了总觉得这嫪毐有什么变化,可是除了嫪毐眉心正中多了一条血印以外她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那里不同了。

    嫪毐被大禹剑砍中眉心后被伐毛洗髓浑身上下的肌肤皮肉乃至骨髓都有脱胎换骨的变化,整个人透出一股精神劲。

    吕云娘喝了口茶道:“嫪给事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来自然是为了白家铜矿的事情。”

    嫪毐就知道她为这个来,一口回绝道:“不成,我都说了绝对不和没有诚意的人做生意。”

    吕云娘心中暗怒:“什么你不做生意,这是我大秦的生意。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让这个人全权负责此事。”吕云娘心中虽怒面上却笑眯眯的说道:“这样吧,嫪给事既然和我在意见上有分歧不如我们打个赌做个比如何?”

    嫪毐一听这男人婆有新意竟然要打赌立时来了精神问道:“怎么赌又怎么比?”

    吕云娘说道:“简单的紧,嫪给事是我大秦殿前比武第一可敢跟小女子比比力气?”

    嫪毐眉头一皱,看了看吕云娘的小细胳膊,白白嫩嫩的怎么看都不想能有多少力气的模样,他虽然不太聪明但也不是傻的,这吕云娘既然要和自己比力气那必然是有所凭持。嫪毐犹疑的问道:“和谁比?和你么?”

    吕云娘笑咪咪的点了点头道:“自然是和我比,嫪给事怕了?”

    嫪毐眉毛一挑道:“比就比,既然是打赌那赌注呢?”

    吕云娘脸上的小雀斑精致起来笑咪咪的说道:“自然是主官一职,当然我不可能越过大秦法度直接成为主官,但是我们可以赌一赌主官的职权,也就是说你若输了在矿石一事上就得听命于我。”

    嫪毐嘿嘿一笑道:“我若赢了呢?”

    吕云娘道:“你若赢了我就听命于你。”

    嫪毐不满的叫道:“你本来就应该听命于我,这个赌约不妥,这样我若赢了你就给我当众捶腿敲背,好生伺候本给事。”虐待理科女生是嫪毐前世最喜欢做的事情,尤其是让这些高傲的女子们当众出丑更是比拿鞭子抽她们还叫她们难受。

    吕云娘呵呵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一言为定。”

    旁边的小昭看着眼前这打赌两人,原本她还担心嫪毐被吕云娘收拾了,但是她一想起昨天嫪毐对她的恶性就感到牙根痒痒,恨不得让吕云娘好好收拾一下嫪毐,此时唯恐吕云娘不是嫪毐的对手。

    嫪毐哈哈大笑道:“怎么比你说吧,是抬鼎还是搬石?”

    吕云娘笑咪咪的说道:“咱们到外面比试,我已经安排好了地方,嫪给事到了便知。”

    嫪毐奇道:“不在这里比?”

    吕云娘道:“怎么嫪给事怕了?现在反悔小女子也说不出什么。还来得及。”

    嫪毐虽知这吕云娘在激将他但是强烈的好奇心使他脱口道:“好!去便去,还怕你个小女子不成。”

    在吕云娘的马车引领下嫪毐来到了咸阳城偏僻处的一间二层酒楼前,说是酒楼却又不大像,牌匾上写着不待客,叫这名字的恐怕古今中外也算是少的。而这酒楼也确实像是他的招牌那样,大门紧闭,门上还上了门板,将整个酒楼封得严严实实,也不像是别的酒家那般挂着灯笼酒旗,怎么看都不像是做生意的地方,反倒像是亏本停业的模样。嫪毐眉头一皱看了看吕云娘,吕云娘道:“嫪给事进去便知。”

    嫪毐四下看了看见这酒楼外面停满了华贵的马车,耳中也听到酒楼中传来的一阵莺莺燕燕的调侃声,心中纳闷道:“这难道是间妓寨?”犹疑的跟着吕云娘走进了这间不待客酒楼。

    此时魏国公馆中,楚夫人一脸忧色的坐在大几后,几上的茶碗蒸腾着袅袅热气,在空中不断变换着自己的身影。

    “主人,秦国方面依然没有什么动静,不过那天和嫪毐一起来的那个女官的身份已经查清了,您肯定想不出她是何人,她是吕不韦的女儿吕云娘。”说话的是楚湘。

    楚夫人平静的面容上明显的一动道:“哦?吕不韦的女儿?”

    楚湘点头道:“正是。”

    楚夫人沉思一会道:“早知道她是吕不韦的女儿咱们那天就应该和她接触一下,可惜,错过了这个机会。”

    楚湘道:“要不要我去和她接触一下?”

    楚夫人断然道:“不可,咱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太子监视着,要不是我主动住进这魏公馆恐怕咱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湘点头道:“现在最麻烦的就是咱们既要和秦国示好又不能对一些不知根底的人说,而秦国又不可能派重要的大臣来见咱们,这还真是难办。”

    楚夫人叹口气道:“事关白家全族我实在是不得不谨慎。秦国对这批矿石志在必得,要是明天再没有秦国能够信任的官员到来咱们就只能冒险去和吕不韦接触了。”

    楚湘默然,好一会道:“那嫪毐可信么?”

    楚夫人道:“记住,咱们要做的事情在大秦除了吕不韦、秦王和鹿公爷、蒙骜等少数大臣以外没有任何人是可信的。”

    楚湘点头道:“楚湘明白了。”

    嫪毐随吕云娘进入了酒楼,酒楼一楼大厅里空旷旷的,除了桌几外没有一个人,不过二楼上却传来一阵不大的喧哗声。

    吕云娘引着嫪毐步上二楼,嫪毐一上到二楼整个二楼就是一静。

    嫪毐放眼看去,就见二楼上排满了大几,几后坐着各式样的年轻男女,这群男女衣着华贵,从妆容上一看就知道是官宦子弟。嫪毐眼尖一眼就从众人中看到了鹿灵儿,鹿灵儿正和几个女伴坐在一张大几后饮茶。鹿灵儿看到嫪毐望过来狠狠地瞪了嫪毐一眼,扭过头去,显然还在为嫪毐伤了她的心上人尹鹫而生气。

    嫪毐心中哼了一声:“白眼球这么大,敢瞪你男人,早晚叫你做我的媳妇。”

    嫪毐以前也是官宦子弟自然明白得很,他从鹿灵儿的身份上大致明白这些人应该就是咸阳城中的一些官宦的子女,而这个聚会明显是针对他而举行的。嫪毐想到此处不由得拿眼睛去看一旁笑咪咪的那个不起眼的女官,心中琢磨着这个女官会是谁家的子弟,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招来这么一帮人给她助威。不过就是让他想一年也未必会猜到他眼中这个不起眼的女官就是吕不韦的女儿。

    吕云娘呵呵一笑也不给嫪毐介绍这在坐的众人直接道:“嫪给事,咱们就可以开始比试了。”

    嫪毐见众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猛地发觉自己有可能落入了眼前这笑眯眯的女官的圈套中,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反悔的时候了,嫪毐呵呵一笑道:“说吧,怎么比试?”

    吕云娘道:“我这比力气地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文比一种是武比,任嫪给事挑选一种免得嫪给事说咱们自己定的规则占便宜。”

    嫪毐点点头道:“说来听听。”

    吕云娘呵呵一笑,一脸的小雀斑颗颗精致道:“文比么”吕云娘拉着长音一指众人前面空着的一张长几上放着的两张薄薄的绢布道:“看谁能够将这绢布抛得最远。当然抛得远的赢。”

    嫪毐肚子里都快笑翻了,脸上假装皱眉深思许久道:“这绢布怎么可能抛得远,武比如何呢?”

    吕云娘看着嫪毐的神色有些发僵心中暗暗嘲笑他,指着另一个大几上放着的被草绳紧紧缠起来的两捆碗口粗的筷子说道:“武比就是看谁能将这捆筷子掰断。”

    嫪毐感到自己的胃一阵**,嫪毐的肚子笑得快要裂开了,脸上却不得不保持着惊讶和沉思和不知所措的模样,他看过三国演义,更加知道刘关张这三个猛男之间的故事,这太简单了,这吕云娘以为我真是个没脑子的蠢猪呢。嫪毐脸上愁眉不展的围着两张大几转了一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又看了看笑得像是个狐狸精似的吕云娘,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问道:“你和我比么?”

    吕云娘点头道:“这是自然,刚才已经说好了的。”

    嫪毐点了点头道:“这样我到有可能能赢,对了要是输了怎么办来着?”

    吕云娘脱口道:“你若输了就一切听命于我,我要是输了”吕云娘暗骂嫪毐无耻:“我若是输了就当众给你捶腿敲背。”

    围观众公子哥和众小姐们不由得一阵窃窃私语。

    嫪毐愁眉苦脸的问道:“现在还能反悔么?”

    吕云娘眉毛一挑道:“可以啊,不过你依然要听本姑娘的。”

    嫪毐装出一脸的无奈道:“既然如此请姑娘先来。”

    吕云娘哪里会先动手,要是她先动手的话就穿帮了,是以吕云娘道:“还是嫪给事先来吧,题目是我出的要是我再先来的话难免被人说是不公平。”

    旁边的一众公子哥千金大小姐们也跟着点头附和。鹿灵儿更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轻蔑的看着嫪毐。

    嫪毐叹了口气道:“我就不信了,这绢布我抛不远你肯定也抛不远。”说着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嫪毐来到那两片绢布前面,拎起一张放在眼前看了看,要说这时代的制绢技术还不怎么高明至少这片绢布就达不到薄如蝉翼的境界,但是也已经算得上是轻于鸿毛了,这东西要是真的使蛮力去抛恐怕不光抛不远,说不定还会被自己袖子卷起来的风带着往身后飘。真要是那样嫪毐就出大丑了。吕云娘算盘打得精她认定嫪毐是个粗鄙武夫定然会使出全身劲力去抛这绢布到时嫪毐自然就会出丑,第二天满咸阳城都会在在坐的一众官宦子女的渲染下知道嫪毐就是个蠢笨的武夫而已。可惜她眼前这个嫪毐虽然不精但是知道的却比这咸阳城乃至整个战国的所有人都要多很多,当然针对于这个战国的时代来说他不知道的也很多。

    在座的众公子哥们其实对与嫪毐还是心向往之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嫪毐在赵国当着赵王的面,给赵国人心目中的神女于缨来了个宽衣解带,这实在是大涨大秦威风的一件事,所有大秦人都感到倍儿有面子,这帮官宦子弟也不能免俗,本来众公子对嫪毐还是有些同情之意的,但是一听到嫪毐和吕云娘打的赌就都无条件的偏向了吕云娘,让大秦第一才女给你这阉人当众捶腿敲背,那我们这群公子哥们的面子往哪里放?赵国神女你祸害了也就祸害了,大家听着也是一个乐呵事儿,要是你也把我大秦才女给当众羞辱了,这这这,这好事也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干了。

    嫪毐感受到四种射来的一股股不友好的目光,心中嘿嘿冷笑从一个公子哥身前的大几上抓起一个陶杯将绢布在杯子上缠得紧了一甩手那杯子发出呜的一声哨响从二楼的窗户就飞了出去。

    一时间整个二楼都静了下来,吕云娘哪里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能拿到铜矿的话事权不说反倒将自己搭了进去,她怎么也想不通嫪毐这莽夫怎么会知道这样变通将绢布抛出的。

    嫪毐嘿嘿笑着走到另一张大几前,将大几上被捆成一捆的筷子上的草绳拆开,哗啦一声筷子撒了一桌子,嫪毐得意的环视中人后开始一根一根的掰筷子,咔咔脆响的声音落在吕云娘耳中就像是一把小捶在敲打她的心房一般,砸碎了再砸,直到砸成粉末。

    嫪毐咔的一声掰断了最后一根筷子,众人就这样傻呆呆的看着嫪毐表演,嫪毐虚荣心达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还不够,他还没有虐完眼前这个一脸小雀斑的女官,嫪毐有抓起长几上的另一困筷子,就在种人以为他要故技重施将筷子散开一一折断的时候,嫪毐两帮子猛地一叫力咔吧的一声脆响在嫪毐手中蹦出,那碗口粗的一把筷子应声而断,经被嫪毐毫无花俏的一起折断了。

    在座众人不由得更静,嫪毐这一折之力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简直不是人类所能做出来的举动。嫪毐哈哈一笑扶了扶头上有些歪的帽子直接坐在大几上,将一只脚搭在大几边上看了看吕云娘,眼中充满了藐视和得意。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吕云娘,吕云娘一张小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现在涨得通红,脸上的小雀斑一颗一颗的看得嫪毐都觉得这女官有些可爱了。

    嫪毐还不满足出言挤兑道:“怎么?不认输你也可以试一试,再看看输赢。”说完极度恶心的嘿嘿怪笑了两声。

    就在吕云娘咬了咬嘴唇往嫪毐身前迈步的时候,众公子哥中站出一人道:“嫪给事可愿和在下打一赌?”

    嫪毐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这出来打岔的男子,岁数不大二十啷当岁的小屁孩一个,长得清秀文弱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用奶泡大的。嫪毐最看不上这种半路出来坏人好事的见义勇为青少年,找机会自然要叫他懂得什么叫做社会黑暗,闲事莫管的道理,但是现在不是时机,他还没折腾够眼前那个一脸傲气的小小女官呢。

    嫪毐拍了拍耳朵道:“打赌么?可以,等这位小姑娘给我捶完腿敲完背再说。”

    那青年呵呵一笑道:“咱们就以这敲腿捶背为由赌其如何?”

    嫪毐一听这半路杀出来的愣头青也要享受一下这女官敲腿之福竟然是同道中人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成。”说着对着吕云娘道:“还不快快捶腿敲背?怎么?你想食言不成?”

    故人最重信誉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吕云娘即便是一个女子也十分爱惜自己的信誉,咬着嘴唇就要弯腰给嫪毐捶腿。

    那青年男子嘿嘿冷笑了几声说道:“阉人果然就是阉人,算不得男人,竟然没有胆量应赌。”

    周围的一众公子哥们这时也返过劲来了,这要是让嫪毐这阉人当着他们的面羞辱了吕才女这不是拿屎盆子往脑袋上扣么,以后出去都没脸见人,齐声嘘道:“嫪给事当真无胆。”更有甚者大声叫道:“嫪给事定是在去势的时候把胆也给去了。”

    嫪毐久经战阵哪里会被这几句挤兑打动一脸蔑视的环视鼓噪的众公子,嘿嘿嘿的得意一笑看向吕云娘道:“莫理会这帮蠢蛋咱们开始吧。”嫪毐的话说的大声,蠢蛋两字更是咬着嘴唇的发了出来一只钻进了一众公子少爷的耳朵里,一个个立时被怒火烧得眼睛都红了。

    吕云娘咬着牙弯腰跪坐在嫪毐身前,一双小手轻轻举起,一下一下的敲在了嫪毐的腿上,整个二楼一时间静得只有一众公子哥的喘气声和吕云娘的小手敲打在嫪毐的大腿上的噗噗声。这羞辱的一瞬间吕云娘会记一辈子。

    嫪毐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开口道:“用点力气,要是没吃饭的话就吃过了再来敲。”说着得意洋洋的环视着众公子尤其是那个刚才出言挑战的年轻公子,嫪毐得意的对他挑了挑眉毛,这一得意嫪毐就顺嘴吹起了口哨,乱七八糟的曲子中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得意劲气的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咬牙的,这简直就是当着他们的面**他们的老婆。

    嫪毐不怕,他前世也是衙内太明白这帮公子哥了,就是有些狐朋狗友罢了,最多再多些下人除此之外一无是处,看起来凶神恶煞实际上就是一只纸老虎,嫪毐前世不就是这样的人么。现在太后是他的靠山,再加上王阁和黑冰台的身份,还有他自己本身就有一身功夫,真可谓是不论这帮少爷公子们玩什么花招黑的白的嫪毐全都不惧。想到这里嫪毐眼神一飘看向一旁的鹿灵儿。

    鹿灵儿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嫪毐,不过眼中可没什么传递出好意思,就是一种恨嫪毐入骨的意味。

    嫪毐感到鹿灵儿的目光刺眼,不得不收回目光,看向委屈的在给自己捶腿的小女官,嫪毐心中暗笑:“这女官虽然长得一般但是看习惯了倒还是有那一点韵味儿。”

    嫪毐收了一只脚又将另一只脚搭在了长几上拍了拍道:“这只也捶一下,要轻一点啊。”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吕云娘给嫪毐锤了腿后有给嫪毐敲了背,完成的时候吕云娘眼圈通红,小嘴咬得都蹦血丝了,要是没有人的话肯定要放声大哭起来。

    嫪毐满意啊,舒坦啊,心中这个美啊。跟吃了人参过的猪八戒似的。站起身来环顾了众人后嘿嘿一笑对着吕云娘道:“下次再打赌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叫我,呵呵,哈哈哈!”说完在众人的注目下极度得意极度臭屁摇头尾巴晃的就要离开。

    刚才打岔的那个青年腾地又站了起来对这嫪毐叫道:“怎么,阉人刚才不是说好了要赌一番么?怎么这样就走?”

    (兄弟们!我这一章可是等于三章的量了!大家多多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