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妖孽太硝魂 > 狂野的沈烟

狂野的沈烟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林柔然说,你身边的这些男人都很优秀,可是,你不能否认,他们之所以对你死心塌地,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其他女人的魅力,因为,在你身边,他们根本没有接触其他女人的机会。

    她说,我只不过喊了沈烟一声,你就吃醋了吧?你这种爱,太过于自私和狭隘了。如果你确定他们是真的爱你,那么,你就应该放手,如果他们看遍了世间所有的姹紫嫣红,仍然觉得你是最美的,那么,这份爱,才是应该值得相信的。相反,如果他们离开你,才发现外面还有那么多更值得爱的女人,那么,你不觉得悲哀吗?

    她还说,只要艾劳有信心,就和她打这个赌。对所有的男人放手,让他们自由选择,不能限制他们和女人的互动,最后,他们如果还是选择艾劳,那么,她就认输。

    说白了,林柔然就是想有个公平一点的出发点。

    艾劳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

    这个公平的机会,她可以给她。

    当然了,艾劳没那么傻,不会白痴地把自己身边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不限制他们和女人的互动是可以的,但是,这问题,有个度的设定。

    如果她身边的男人都跑去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了,然后说还是觉得她最好,再回来,那还不得把艾劳气死?

    最后,两个人基本达成了协议。

    艾劳不能干涉林柔然和那些男人的接触,但这个接触,要发乎情止于礼,不能有过于亲密的碰触。

    林柔然走了,艾劳听欧阳慕白一问,才回过味来——刚刚林柔然说的是所有男人,而不是只针对欧阳慕白一个人!什么意思?难道她除了欧阳慕白,对那些男人也有了兴趣,想一并收服?

    艾劳勾唇笑了笑——有野心不是坏事,但是,也先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本!

    这事,艾劳没打算和欧阳慕白说,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这些事,没必要对男人讲,但该嘱咐的,她还是要说:“慕白,以后呢,该怎么和她相处就怎么相处,不必刻意保持距离。该打招呼的,就说话,别让人家觉得咱没礼数。”

    欧阳慕白眨了眨眸子,怀疑自己听错了:“劳儿,你——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艾劳勾着他的脖子,笑笑:“没什么事啊,我是觉得,我以前太霸道了,管你们管得太多了,从今以后,我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收回来。你们也需要正常的社交,只要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我都不再管你们了。对了,这事,你负责去和他们说,现在就去——另外,把沈烟叫进来。”

    欧阳慕白还没整明白呢,就被她推出去了,站在门外,他也没回过神来——艾劳受什么刺激了?一反常态啊!

    沈烟心情复杂地站在了艾劳面前。

    欧阳慕白把事情告诉了习昇,两人忙乎着召开商讨大会。

    要说这事,说起来真是挺让人奇怪的,就艾劳那性子,绝对不允许他们看其他的女人一眼,可这会儿竟然主动让他们去和女人相处,听她那话里的意思,要是遇到认识的,还得主动打招呼,说是不能让人家觉得她身边的人都不懂礼数!

    谁也不傻,艾劳突然如此,这事肯定和林柔然脱不了关系!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李晨摸着下巴摇头:“说不定,就是个陷阱——劳儿会有这么大方?打死我都不信!”

    众人都没开口,但那脸上的表情其实就是相当于默认了李晨的话。

    “先不说那些,就说,她就算真的让我们和女人接触,你们怎么看?打招呼?打还是不打?”习昇直接切中要害:“这是个问题——如果照她说的做,万一她翻脸不认账,到时候受罪的又是我们,可如果不做,又怕她生气。”

    欧阳慕白浅浅一笑:“她那样子,不像开玩笑。可关键是,除了她,其他的女人我也不想理啊。”

    “谁说不是呢。”老二叹口气,往日意气风发的脸上如今有了些沧桑的感觉:“看见其他女人就觉得烦,看见她就觉得很开心。”

    老大开口:“欧阳,这事肯定和林柔然脱不了关系,以你对她的了解,这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欧阳慕白一脸的无辜:“我也不了解她啊!当初劳儿说不喜欢我,我才被逼订婚,四年来,从没单独和她相处过。不过,听下人们说起,应该也算是知书达理的。”

    “我看不像,”老五哼了一声:“她无缘无故喊沈烟做什么?害得沈烟伤心!”

    清溪也是看不过去:“就是!我看她根本就是没安好心!这次姥姥突然转变,肯定就是她的诡计!我们不能上当!”

    说话的,都是平日里的活跃分子,或者是沉稳型的,不爱说话的老三、老七和炎各,一直坐在角落里静静听着。

    老八突然勾唇一笑:“这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知道林大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估计还得让欧阳公子去探探口风。”

    众男人俱都眸子一亮,齐刷刷地看向欧阳慕白。

    欧阳慕白饶是再处事不惊,也架不住这么多绝色男子的热烈注视,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动了动,艰难开口:“不行,这事,我”

    老大点点头:“不错,为今之计,只有这么办了——欧阳,这事,只有你能担当重任。”

    其实大家的意思都很明显,这事是因欧阳慕白而起,肯定是他去摆平林柔然啊!再说了,就算艾劳让他们接触女人,他们也不愿意啊,这世上,能让他们用心呵护的女人,只有一个,其他的,再美也不值得他们正眼瞧一眼!

    欧阳慕白这下真是觉得为难了,其实说起来,这事的确是他的责任,可让他去找林柔然,他真是不习惯。一个是怕艾劳不高兴,再一个,让他和另外的女人面对面说话,想想,都觉得烦躁。

    “我一个人去,不好吧?”沉思了良久,欧阳慕白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

    老二一挑眉:“你还怕她不成?”

    其他人纷纷白眼看老二,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关键是孤男寡女单独相处,的确不太好,更何况,这两个人还是有婚约的。

    “你们,谁陪着我去?”欧阳慕白期待的眼神看着习昇,这样问,其实就是希望习昇能和他一起去。

    习昇是真不愿意蹚这趟浑水,他真快成了老妈子了,什么事都找他!再说了,这事纯粹就是吃力不讨好的,无论结果怎么样,让艾劳知道了,那女人就算嘴上不说,心里难免会有点疙瘩。

    可看着欧阳慕白求助的目光,习昇也不忍拒绝,李晨说对了,来到这里,他真是变了很多,原来冷酷无情的习大少也知道助人为乐了:“这样,把她约出来,就在客栈一楼的大厅里,反正没人,我呢,就在旁边的桌子坐着,公共场合,也不用担心被人误会。”

    事到如今,只有这样了。几个人分头行动,欧阳慕白和习昇去楼下等着,老五吩咐了欧阳澜去叫林柔然。

    这边男人们开始了调查,吕哲等人的心情,也是复杂万分的。

    现在,无论有什么事,男人们都是自动分成了两个派系的。

    以习昇为主的,艾劳真正的男人,一组。

    另一组,就是在艾劳身边跟着的,无论对艾劳有什么心思,但都没有发生实质关系的几个人。包括屈皓,吕哲,和尚,李晨和欧阳澜。

    反正事关艾劳,男人们自动就聚在一起商议事情了,吕哲等人,被排斥在外。

    有些事,的确和他们没关系,但这种感觉,说起来其实是很伤人的。

    所有的人都爱慕她,都想站在她身边为她遮风挡雨,遇到她有事情,他们也想尽一点绵薄之力,可事实是,他们没有这个资格!因为,他们不是艾劳的男人!

    其实习昇等人也不是故意排斥他们,可有些事关系到艾劳最私密的东西,他们自然是不会让外人得知的——在他们眼里,只要艾劳没承认的,都是外人。

    李晨(古代的)已经彻底放弃了,如果说之前他还有这份心,想用自己的真心去感动艾劳的话,那么,在看到另一个李晨横空出世的时候,他就知道,没用了,有些感情,注定是不会在他和艾劳之间产生。艾劳那个性,他也有些了解了,如果喜欢,她绝对不会耽误这么久的时间不对他表白,她没行动,甚至在他表白之后还能冷静对待,再加上她看另外一个李晨时那明显不一样的炙热目光,李晨就知道,他没戏了。

    他心痛,难过,可他也知道,感情这东西,真的不能强求。欧阳澜的举动,他们都看在眼里,一直到现在,艾劳对他的印象愈来愈恶劣,完全就是欧阳澜一个人折腾的后果。

    李晨不想那样。

    即使艾劳对他没感觉,他也想给她留一个十分美好的印象——至少,多少年以后,她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想起他,想起他曾经的爱恋,能会心一笑,而不是心生厌恶。

    和李晨的想法差不多,屈皓现在基本也算是稳定下来了,当然了,对艾劳的那份心,没有变,也时刻准备着她能有原谅自己接受自己的那一天。他犯下的错,他愿意用一辈子的付出来偿还,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她,足够了。

    相比起来,吕哲比较纠结,那日二人在马车上的目光深情凝视,时不时地出现在他梦中,让他怦然心动。最难受的,不是她不爱自己,而是明明对方都有感觉,却就是因为有个坎迈不过去,两个人无法靠近!

    吕哲能怎么办?逝去的光阴追不回,曾经的爱恋即使青涩懵懂,也是真实存在过的,让他如何抹杀?

    如果说习昇等人的团体经常是春风得意,那么吕哲等人就有点愁云惨淡了。

    唯一一个另类的,就是虚空。

    或者说,还有欧阳澜。

    先说虚空。虚空很明确自己的感情,即使皈依了佛门,可曾经的那份触动心悸,他从未忘怀,自始至终,他心里爱过的女人,只有她一个。即使知道她身份高高在上尊贵得不会多看他一眼,可他还是爱了,义无反顾——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虚空就知道,或许,这一步,就是万重劫难的开始。但是,他从未后悔过!

    经历了那么多,如今再站在他身边,虚空已经不求其他的,只求她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足矣。

    所以,吕哲屈皓他们心里的那些纠结,他完全没有,不参与习昇等人的商讨,也不理会吕哲等人的忧郁,休息的时候,静心打坐,心思纯净。

    最后说欧阳澜。

    在众人眼里,欧阳澜真正算得上是一个异类了。艾劳不喜欢他,众所周知。要是按常人推理的,人家不喜欢你,那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即使想争取机会,也得会察言观色,做点让人家高兴的事。

    可他呢?

    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或许他本意还是想让艾劳开心的,可每一件事,最后都能让艾劳对他意见更大——不得不说,这也算一种本事!

    最后,众人都对他无语了,见过能折腾的,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

    人家艾劳那折腾,完全就是对着自己的男人,这帮男人们乐意让她折腾,酸甜苦辣的,那是人家小两口的情调!

    可他呢!耍心眼,用计谋,每一次的所作所为真心不讨人喜欢,到最后,更是算计到了自己亲哥哥的身上!

    更重要的,这人做了什么事,出了差错,不先反思自己的过错,一股脑地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众人嗤之以鼻,就这样的,艾劳能喜欢,才怪了!

    要说,欧阳澜吃了这么多瘪,又让艾劳和欧阳慕白说道了这么多次,间或的,屈皓也给他上课,他也该有点醒悟了吧?

    可他没有!

    不但没有幡然悔悟,他还想着,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绝不能再让欧阳慕白小瞧了他——即便是到现在,他也不愿意相信艾劳对他的印象,只有恶劣,他甚至想,之前,他在艾劳面前诋毁了他哥,那么,是不是也有人在艾劳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

    艾劳觉得,欧阳澜真多亏了是欧阳慕白的弟弟,不然,以她的脾气,遇到这样的人,早就动手打人了——以艾劳的功力,她出手,非死即残啊!

    不过,艾劳还真是很少动手打人,气急了,顶多就是过过嘴瘾,都是她疼在心坎上的男人,她肯定舍不得!

    就说现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沈烟,想起马车上他脸上的黯然,她的心揪了揪,情不自禁地起身唤他:“烟儿。”

    沈烟垂眸看着她,这个一言一语都牵扯着自己心弦的女人,这个一举一动都能影响自己情绪的女人,这个一颦一笑都能带给自己别样震撼的女人。

    艾劳过来牵他的手,炎炎夏日,他的手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艾劳心里一疼,直接把手贴在自己脸上:“烟儿,是不是生气了?”

    沈烟还是没说话,就那么垂眸看着她,目光深邃,犹如一汪深潭,荡漾迷人。

    艾劳眨眨眼,瘪着唇:“烟儿,你不理我?”

    沈烟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她轻轻扯动着,疼,又带着莫名的酥痒——这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带给他新奇的感受。眼前的她,满脸娇嫩,目光委屈,红唇迷人,十足的小女人样,勾得他心痒痒!

    她放下他的手,伸手环住他的腰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烟儿,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别不理我,我心里可难受了”

    沈烟眸子深处漾出别致的笑意和宠溺,却不敢表露,难得地享受着这女人的歉意和小心。

    艾劳把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开口:“烟儿,我知道,是我小心眼,我不该斤斤计较。可是,我就是不想让你和别的女人说话,你的笑,你的一切,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烟儿,我知道,就算我再生气,我也不该说那些混账话,你生气也是应该的,都是我不好,我口无遮拦,我小心眼。烟儿,以后,你要是喜欢,你想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我不管了还不行么?烟儿,你别生气了,我以后真的不会说那些了,我想做个乖女人,好不好?”

    沈烟突然伸手用力箍住她的腰身,让两俱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眯起眸子,他绝色的容颜上面有了一闪而过的怒意:“你说什么?”

    艾劳抬眸看他,看见他性感的喉结,迷人坚毅的下巴,忍不住笑了:“我说我以后会很乖,好不好?”

    沈烟的大手再次用力:“不是这一句!”

    “我错了,对不起。”艾劳抬起下巴,吻上他的喉结。

    沈烟忍不住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身体里的火热似乎是一瞬间就被她点燃:“也不是这一句!”

    对于沈烟的身体,艾劳甚至比对自己的身体还要清楚,他的每一处敏感,每一处细微的改变,都逃不掉她的眼睛,感受着瞬间改变的突起,艾劳勾唇一笑:“烟儿,这个话题,我们等下再讨论,好不好?”

    “不行!”沈烟咬牙切齿地忍着,即使要,也先把话说明白了,不然等一会儿,哪里还有时间讨论这些:“以后,我想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你不管了?”

    艾劳认真地点头:“嗯,不管了,我不能限制你的自由。”

    沈烟的呼吸粗重起来,目光里窜着两团熊熊的火焰:“真不管?”

    难道艾劳真这么想得开,就因为林柔然几句话就把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全放开,可能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这女人,嘴上说随便他们,让他们和女人自由交往,可心底,却有自己的计较——她倒要好好看看,这些男人里,有没有人迫不及待地去找女人搭讪!要是让她看见了,哼哼,收拾不死他!

    当然了,这话不能让别人知道,也就是自己心里想想,对着沈烟,也不肯说实话:“不管了,你们都说我小心眼,连外人也都笑话我,说我霸道强势,不顾虑你们的感受。所以,我”

    沈烟的大手直接托住她的屁股,微微用力,把她整个人抱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目光平视:“确定不管了?我可以和其他的女人秉烛夜谈?可以把酒言欢?可以吟诗作对?可以赏月品茶?”

    他说一句,艾劳那眸子里的光就亮一分——不是兴奋的,是气的!

    他说完,艾劳那目光里几乎就能喷出火来了,咬牙切齿道:“你敢!要是敢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我就把你办事的那家伙废了!让你一辈子不能干男人喜欢干的事!”

    沈烟突然仰头大笑,那手紧着在艾劳屁股上好好捏了几下:“对嘛!这才是我的姥姥!强势霸道小心眼,我就是喜欢,怎么了!谁愿意说,让她说就好了,我就喜欢你这个劲!最好把我管死了,实在不行,天天把我带在身边看着,我才喜欢!”

    艾劳真是又欢喜又着急,欢喜的是沈烟这话多合她心意啊,她听了可真是心花怒放的!着急的是,沈烟这么想,那林柔然不会又说是自己搞怪吧?

    沈烟托着她在自己身上蹭了蹭:“记住了没有?以后,就这样对我——我就是贱骨头,不被你骂,浑身不自在!姥姥,你可得管着我,使劲管着,知道吗?”

    艾劳摇头,却掩不去眸子里的欢喜:“不管!不管!就不管!我才不是小气的女人!”

    “对,你不小气!你最大方了!”他的唇开始在她颈间流连:“劳儿,接下来,是不是该让我干点男人该干的事了?”

    “你讽刺我呢吧?”艾劳拿手推他:“干什么干!刚刚还不理我,这会儿又想爽了?美得你!”

    沈烟抱着她在床边坐下:“你害得我那么伤心,你还说分手,当着欧阳慕白的面,一点情面不留,我就不能生下气?”

    艾劳身子故意地扭来扭去,蹭着他的敏感,其实就是想转移话题:“烟儿,想你了,想死你了,不是说要干事吗?来啊,来干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女人如此赤果果的勾引?更何况还是自己最最心爱的放在心尖子上疼的女人?沈烟的吻几乎是瞬间就开始了:“干死你算了!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女人!姥姥!姥姥!”

    沈烟从上次回来,就和清溪炎各经历了一次4p大战,还没有一个人认真体会过她的消魂滋味,这会儿得了机会,自然是来势凶猛,极致狂野的!

    他的大手带着惩罚的力道游走在她的娇躯,抚着她每一次的光滑细腻,让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发出微微的战栗,抚上圆润的肩,抚上甜美的敏感,抚上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下,探索她的甜美!

    她的肌肤娇嫩,让他的吻更是激烈,开始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力道之大,让艾劳的声音猛地有了一个极致的提高,那般的勾人心魄!

    沈烟几乎用尽了身体所有的力气,不能控制自己的冲动,是想念,是贪恋,是气愤,是惩罚——总之,对于身下的女人,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发泄心中那股只有她能挑起的强烈**!

    他的声音魅惑低迷,如那誘人的罂粟,让人甘愿拜倒无法自拔:“舒服吗?喜欢吗?爽不爽?”

    艾劳除了呻yin已经发不出其他的声音,用力攀着他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她半睁着迷离的眸子,喘息着开口:“喜喜欢嗯别痛”

    “是痛还是爽”沈烟无法控制地沉沦,更加狂野的情话响彻在房间里:“爱你,别躲,让我感受你的热情。姥姥,不要拒绝。”

    对于身边的女人,看见吃不得,那得是多折磨人的一件事啊,沈烟这会儿得了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本就炎热的夏日,此刻更是温度高涨,迷人的味道散发在整个房间,响动激荡着最动人的原始**,运转之间,扯动的是最娇嫩敏感的神经,让两个人的轻吟混合在一起,那般的动听誘人!

    交叠的身躯在灯光的照映下更加迷人,透过纱帐,看得到男子完美的曲线,整个身体绷成了一股绝美的曲调,透着说不出的狂野美好!

    一波刚歇,一波又起,**的余韵还未消退,便又被他带动着涌上了极致的巅峰,艾劳的轻吟渐渐变成了了誘人的呜咽,如受了伤的猫儿,声音又媚又娇,勾得人心痒难耐!

    沈烟动作却不停,很久没吃过腥的猫儿,给艾劳带去格外强势的爱恋,让她感受他带来的极致消魂——艾劳呜呜地哼着,战栗着迎接他的勇猛强势!

    两个人**方歇,艾劳的喘息声刚刚停下,沈烟的吻就强势地压了过来,用力地舔舐她口内的每一寸领土,吸吮她的甜美津液,给她激情过后的极致缠绵!

    最后,艾劳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真是没想到沈烟这狼崽子也有这么能折腾人的时候——以前也发威过,可每一次都在怜惜她,但这次,是真的猛进猛出的,虽说也带着刺激的快感,但是太猛了!艾劳是觉得身体都快被他折腾散了!

    沈烟也累得够呛,不是一次两次,两个人奋战起来,根本就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他厚积薄发的,心里又有气,也是真心想念她的味道,自然就没能控制住,无论是力道还是次数,都想照着自己的心意来——不得不说,十八岁的年纪,果然是有冲劲啊!

    艾劳敢说,就他这劲头,算是男人里面最猛的了,关键是谁敢这么折腾她?也就这个沈大少爷了!

    艾劳呼呼地喘气,在他臂弯里软着,只觉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你个小兔崽子,存心存心就是想累死老子吧?”

    沈烟低头还去吻她的耳垂,满足地轻笑:“要干自然干个够本!你不是喜欢得紧?”

    艾劳张嘴咬上他的脖子:“你个勾人的!我警告你,这不要脸的模样,只能给我看!要是敢对其他女人说这些,老子立即阉了你!”

    她浑身无力了,这话说起来,照样气势十足!

    沈烟吃吃地笑,也不觉得疼,又把她搂了搂:“放心,我这一身的放浪,都只给你——没办法,这杆枪,只认你这个人!”

    “这还差不多!”艾劳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窝着:“哼哼,下次轻一点,都有点痛了!”

    沈烟的手随即就摸下去了:“我帮你揉揉。”

    他眸子一亮:“对了,让六哥给你配点药,以后,就不会痛了——姥姥,我下次会轻点。不过,话说回来,你喜欢轻一点,还是喜欢猛一点?”

    艾劳的双腿并着,不让他动:“哪有这样的药?”

    沈烟一个翻身趴在她身上,身子往下缩:“让我看看。”

    艾劳的腿被他分开,他凑上去,小心地抚上她娇嫩的肌肤:“疼吗?”

    其实不疼,但是肯定有点肿了,就他那不要命的劲头,不肿才怪了:“嗯,别动”

    沈烟眸子里的怜惜清晰地流露了出来,俯身下去,吻上她的红肿,轻柔,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小心呵护!

    艾劳的身子轻轻颤抖,敏感异常的地方经历了**的余韵此时更加的脆弱:“别”

    沈烟怜惜地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用他的舌给她最贴心的爱fu,没别的意思,只是心疼她那略微有些红肿的娇嫩!

    艾劳的手插进他的发间,唇齿之间溢出迷人的轻吟。

    感受到她的回应,沈烟眸子里有了笑意,灵活的舌再次探索着她的甜蜜!

    艾劳的身子再度瘫软,沈烟重新把她拥在怀里,唇边是一抹坏坏的笑:“舒服吗?”

    艾劳声音里都带着绵软:“坏死了,坏死了”

    沈烟极其满意地看着她一脸的娇艳,轻笑:“没想到,这样也可以,下次我们再试试?”

    艾劳呜呜了两声:“好累,好累”

    沈烟一脸满足地拥着她,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睡吧。”

    两个人几乎折腾了一夜,这会儿餍足了,很快沉沉睡去。

    对于艾劳来说,这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可对于林柔然来说,这夜,却有点郁闷无奈。

    欧阳慕白看到她下楼,起身,冲她微微颔首,礼数周全,却面无表情,周身都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旁边桌上的绝色男子,更是连眼角都没抬一下。

    林柔然巧笑嫣然地开口:“慕白,你找我有事?”

    她一开口,欧阳慕白心底的那份抵触就出来了——谁准她这么随便地唤他的名字了?但这话直白地说出来也不好,只得微微点头:“是有点事,林小姐请坐吧。”

    一句林小姐,顿时拉开了林柔然刻意制造的亲密。林柔然也知道事情急不得,来日方长,她可以等:“慕白不必如此客气,你我本是有婚约在身的,唤我柔然即可。”

    一提这事,欧阳慕白就有火,这事他已经和林子清说得很清楚了,就不信林柔然一点不知情,这会儿竟然还说两个人有婚约:“林小姐是真的不知么?我已心有所属,这份婚约,就此作罢吧。”

    林柔然怎么可能不知道?之所以这么说,就是等着欧阳慕白亲口提出来:“婚约乃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慕白如此轻率地做决定,可想过这事,对我林家,对我,是怎样的一种伤害?”

    “这事,的确是我有愧于林家,只要你肯解除婚约,我可以给林家补偿。”

    “欧阳家有的,我林家也有,更何况,几年的情义,岂是一点补偿就能弥补的?”林柔然唇角含笑,话里话外都针锋相对,偏偏一脸的柔和淡然:“慕白,实话说了吧,这婚,我是不会退的,你喜欢艾劳,我也知道,所以,我和她说了,我做小,我们姐妹,一起伺候你!”

    “你说什么!”欧阳慕白猛地站了起来,含着怒意的眸子盯着林柔然:“你和她说这些?”

    林柔然面无惧色,点头:“说了,为什么不能说?明明是我们婚约在前,艾劳夺人所爱,我现在委屈自己做小,还不够大度吗?”

    欧阳慕白使劲忍着才没一拳挥过去,努力告诉自己对面是个女人,自己不可能和一个女人动手:“林小姐!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我爱她,是在我们有婚约之前就爱上的!这份爱,掺不得任何的杂质!这辈子,我只要她一个!我这样说,你明白吗?还有,我不知道你除了这些,还和她说了什么,但是我告诉你,别用那些没用的心思,我眼里心里只有她,我认定的,只是她!这婚,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你想让欧阳家身败名裂么?”林柔然很平静,眸子里的狠绝也是一闪而过,没人看到:“谁都知道你是这次来了中兴才和她在一起的,没人知道你以前就对她有感情——喜新厌旧,薄情寡义,慕白,你想背负这些罪名让欧阳家蒙羞吗?”

    习昇突然轻轻咳了几声。

    欧阳慕白立即冷静了——他怎么能让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他真是太大意了!只要事情牵扯到艾劳似乎他就无法平静!

    他冷冷地勾唇,坐下:“林小姐可是有什么条件?”

    林柔然摇头:“没有,我只想嫁入欧阳家,做你的妻。”

    “嫁入欧阳家,很简单,我没意见,”欧阳慕白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声音冰冷无波:“可是,我的妻,今生今世只有一人,那就是艾劳。”

    林柔然朝他看过来,目光潋滟,楚楚动人。

    欧阳慕白坦然对视,毫不畏惧:“林小姐,你和小澜平日里接触甚多,他对你也一直心怀爱慕,若是你们二人喜结连理,也会成就一段爱情佳话。”

    林柔然缓缓地眨眼,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严格说起来,这就是抛媚眼的动作:“慕白,你对我,真的没有半点的喜爱吗?”

    欧阳慕白心底立即涌起一股厌烦,移了目光,缓缓道:“林小姐天人之姿,何愁没有如意郎君?我再说一遍,今生今世,我所爱恋的女子,只有劳儿一人。如若林小姐成人之美,在下会记着你这份情,永生不忘!”

    林柔然悠悠叹口气:“能说说,我哪里不如她么?”

    欧阳慕白却是一声冷笑:“无可奉告。”

    林柔然却轻笑出声:“你来找我,一定是艾劳说了什么。”

    欧阳慕白极其不喜欢从她口里听到心爱女人的名字,更不喜欢她这副说艾劳是非的模样:“和劳儿无关,我来,只是告诉你,或许,我们结伴同行会有所不便,明日,便分道扬镳吧。”

    林柔然垂眸看着手里的茶杯,唇角含笑:“慕白,想不想知道我和她打了什么赌?”

    欧阳慕白抿着唇,没说话。

    林柔然自顾自又道:“我对她说,她身边的男人喜欢她,并非就是真正的爱情,那是因为你们没经历过更美好的女人,所以,才会觉得她是最好的”

    欧阳慕白猛地看向她,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怒意!

    习昇也僵了身子,目光冰冷。

    林柔然又道:“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们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可是,她已经同意和我打赌了,所以,你想让我走,首先她就不会同意。”

    “你是何居心?”欧阳慕白忍着怒意开口:“难道你还异想天开地以为我会喜欢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林柔然一手撑着下巴,那模样,绝对的摄人心魄:“慕白,如果没有她,我们会成亲,说不定,你也会如爱她一般地喜欢我。或许,我只是晚了一步,如果我追上来,你能说我没有机会么?”

    欧阳慕白平日里也算喜行不言于色,可这会儿,真是觉得快气死了,怎么就有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你别做梦了!就算我没和劳儿在一起,和你成了亲,我也不会碰你!更不可能喜欢上除了劳儿以外的女人!”

    林柔然摇摇头:“我不是做梦,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缘分这东西,有时候会有先来后到,先入为主的观念很重要,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而已。而这个机会,艾劳已经给我了。所以,喜欢与否,不到最后一步,不能过早下结论。”

    欧阳慕白再次起身,真心觉得和这样的人根本不能沟通。

    习昇突然开口了——

    ---题外话---

    陌生的生日,嘻嘻,生日快乐,希望你天天开心,么么么末日了,有票滴娃纸赶紧扔过来啊,有什么想说的快点留言啊喂,么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