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妖孽太硝魂 > 老二急了今晚该我了

老二急了今晚该我了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艾劳和北扬二人在凉亭里落座,品茶赏月,也风雅了一回,艾劳为了博他好感,还随口吟了几首勉强在脑海里残留的诗句,北扬也略通文采,两人古往今来谈得挺投机,气氛也很融洽。

    艾劳一直在找时机说出那墨玉棋盒的事。

    北扬也一直等着艾劳开口呢,艾劳不说出来,他肯定是连觉也睡不安稳的。艾劳什么身份?能来他北家,肯定不是小事!正因为如此,北扬才更加觉得坐卧不宁。

    两人扯得差不多了,最后,艾劳开口了:“北当家的,实不相瞒,我此次来北家,是想和北当家的商量一件事。”

    北扬总算松了一口气——等着这大半晚上了,她老人家终于开口了:“姥姥有话尽管吩咐便是,只要我北扬能做到的,尽力而为!”

    场面话谁都会说,艾劳也就是听听,肯定不能当真的。艾劳本来是什么性子?有一说一,也不藏着掖着的,可今天之所以和北扬扯了那么多才说到正题,其实就是想让北扬知道自己的诚心:“北当家的有所不知,我和燕京大陆的欧阳家也是颇有渊源,上次,欧阳公子拍了那棋子,却是赠予了我,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愧对北当家的了。”

    北扬一听,那眼睛立即睁大了:“什么?赠予?那可是”

    他想说那棋子可是价值数万两黄金的,可随即想到艾劳的身份,还有欧阳慕白的身份,这两个人,算得上是中兴和燕京的第一人了——只是,黄金不是问题,但两个人的交情,真的有这么好?

    看出他目光里的疑惑,艾劳道:“我和欧阳公子,也算是知己。他的弟弟欧阳澜,现在也在我身边学习。”

    之所以提起欧阳澜,是想让北扬确认她和欧阳慕白两个人的关系的确不错,这样可以让北扬心里好过点,毕竟那棋子罕见贵重,如果被欧阳慕白随便送人,北扬爱玉如命,心里肯定不好受。

    良久,北扬才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艾劳正式进入重点部分:“不知道北当家的当初一心想要这些棋子,除了是真的欣赏爱惜这些宝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

    北扬一愣,脸色微微地变了变:“姥姥,世人都知我北扬爱玉如痴,看到珍稀罕见的宝贝,自然不想放过,其他的,倒也没多想。”

    艾劳垂眸一笑:“那是我多想了。实不相瞒,听闻北当家的这里有一个墨玉棋盒,是整块墨玉打磨而成,极为罕见,不知道,是真是假?”

    北扬整个身子一震,惊讶万分的表情无论如何也遮不住了:“你——你如何得知?”

    艾劳见他反应,便觉得估计自己没戏了,看他那样子,肯定是把那墨玉棋盒当命根子呢,能给她吗:“北当家的,我刚刚说的不情之请,就是——希望北当家的能帮我一次,忍痛割爱,把那棋盒卖给我。”

    “不可能!”北扬的口气很坚决,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神态,面色铁青,似乎艾劳的话触到了他的逆鳞:“姥姥,如果你让我帮忙的是这件事的话,那么,北某只能说——恕难从命!”

    艾劳也猜到了他会有反应,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看他这表情,好像谁刨了他的祖坟一般:“北当家的,我也知道我这样说很突然,可是,君子不夺人所好,如果不是万般无奈,我也绝不会做出这等事。北当家的,只要你把墨玉棋盒交给我,无论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艾劳这话说得太大了,什么条件都能答应,这种诱惑,别说普通人了,就是十大世家,又有几个能抵挡得住?要知道,天霸山庄意味着什么?天下第一!无论是财富还是武功!而这两样,又是这个时代赖以生存的根本!

    艾劳此时的意思,就算北扬开口要了天霸山庄,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北扬也明显愣住了,自然知道艾劳的承诺意味着什么,可即使如此,他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对不起!姥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那个棋盒!可是,我想告诉你,于你而言,那棋盒只是一件珍宝,天下无双,可于我而言,那棋盒,就是我的命!我也知道姥姥对我说这些,实在是对我客气了。什么东西要是姥姥看上了,总有办法拿得到。但是,我不得不说,如果这墨玉棋盒真的离开了北家,我绝不独活!”

    艾劳咽了口口水——这么严重?连命都不要了?

    这话说到这份上了,两个人肯定谈不下去了,最后,艾劳说:“北当家的,我也是诚心诚意来的,我要那棋盒,也是事出有因,并非心血来潮。不管怎么样,请北当家的再考虑考虑。”

    北扬一直没再说话。

    艾劳被北府里的奴婢一路送回去,艾劳就在想,看来,这北扬的话,并非虚言。看他那劲头,真是有和棋盒共存亡的冲动。

    艾劳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人是有多喜欢一件东西,才能甘愿为那个东西付出生命——那只是一块玉,没有生命没有气息,不能说话无法交流的,要是个人,或者是个宠物也行啊,可偏偏是个死物!

    当然了,艾劳也明白,这玉在北扬眼里,肯定不是死物。可在艾劳看来,这玉和那些玛瑙翡翠没什么区别,都是装饰品而已!

    只是,有朝一日艾劳终于体会这种心情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

    艾劳觉得这事不好办,看北扬那劲头,她是没辙了,这事,干脆还是去找那和尚算了!

    毕竟当初,那棋子是和尚给她的,说要放进墨玉棋盒里,也是和尚交代的,如今她尽了人事,该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只能听天命了。

    她直接让人带着她去了和尚的房间,站在门外,她敲门,喊了一声:“和尚!”

    很快,虚空开门,先叹佛号:“阿弥陀佛。”

    艾劳一摆手:“好了好了,别来那一套——跟你说个事,那个棋盒,北扬是死也不会给我的,你说吧,怎么办。”

    虚空再没躲闪她,目光清远地看着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靠!”艾劳抱胸靠着门:“你这意思,老子没尽心?”

    “事在人为。”

    艾劳恨不得一脚踢过去,她能有多少耐心?陪着北扬又是吟诗又是喝茶的,跟她那些男人她都没这么刻意巴结过,敢情这和尚还嫌她不尽心?

    “和尚,咱丑话先说到前头,这事呢,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你说要什么棋盒——不管你怎么想,老子尽心了,这事成不成,老子不管了。你给个话,咱是马上启程走,还是呆在北家?先说好,我是拉不下这个脸去和北扬说了,那是人家的命根子,我至于和人家抢东西吗?”

    艾劳那脾气上来,谁也没辙,更别说这和尚了。他微微点头:“施主,此事成与不成,关键还在你。但施主也不必多想,这事,贫僧也有安排。”

    艾劳瞪了他一眼:“你有安排还让我费什么心啊!你故意折腾人是不是啊!”“贫僧不敢。”虚空单手竖立,颔首。

    艾劳哼了一声:“我那身世的事,我也不急,反正什么时候走,我无所谓,你自己看着办!”

    她欲转身就走,突然色心大起,上前,手臂搭在和尚肩上,凑过去:“和尚,上次把姥姥看光了,你也不给个话——到底,想怎么解决?还是,你以为这事姥姥就这么算了?”

    虚空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姥姥,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艾劳笑得阴测测地又凑上去:“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来说授受不亲?”

    虚空眼观鼻:“那日也是情况紧急,施主何必——”

    艾劳挑挑眉,丰润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手臂:“和尚,要想姥姥不计较这事,也行。要么,你脱光了,也给姥姥看看摸摸,要么,这棋盒的事,你负责搞定。你选一个吧!”

    虚空身子一直在后退,却被她一次次贴上来,虚空俊脸通红,艰难开口:“姥姥,你这是强人所难!”

    艾劳步步紧逼:“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清白!可是,我的清白被你毁了——别不承认,也别找借口!你看了是事实,摸了也是事实,难道,你想不认账?”

    虚空一直被她推到床边,再无路可退,身子被她压着坐在床边,只觉连呼吸都难为了起来:“姥姥,出家人四大皆空,有则是无,无则是有,看见了,其实也是没看见——啊——”

    艾劳的唇离开他的脸:“这话说的,那老子刚刚亲了,就是没亲——你这逻辑思维我喜欢,索性多亲几口!”

    她抱着虚空的脸就凑上去,虚空下意识地去推她:“姥姥!不可——”

    艾劳突然不动了,目光含笑地看着他。

    虚空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大手——此时,他的手心里,赫然是艾劳那傲人的丰润,柔软丰盈,被他以一个抓握的姿势包在手掌里!

    他顿时觉得手下一片炙热,慌忙松了手,起身,再次退离艾劳的侵略范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低头垂眸,艾劳隐隐听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类的,不免好笑,又上前一步道:“和尚,早说了,你这僧衣还是脱了的好,不然,佛祖都会觉得难为情的——触感如何?摸了之后,是不是心神荡漾?”

    她凑得近,身上那股迷人的少妇气息妖媚誘人,和尚的背已经贴到了墙壁,再无路可退,眼看艾劳又要贴上来,他慌忙开口:“棋盒的事,贫僧去说!”

    艾劳的动作立即停了,呵呵笑了两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又拍两下:“这才乖,早这样说,姥姥也不至于亲你啊!不过,你也说了,有则是无,亲了也当没亲,无所谓的,是吧?”

    她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虚空的身子直不起来了,依着墙才能站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容他后悔,可是,为什么面对她的霸道攻势,他还是会怦然心动?这么多年的修为,在她面前,竟不堪一击!

    事情解决了,不管虚空怎么处理这件事,艾劳心里肯定是轻松了,想着李晨还在等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却不料,老二一个斜身插过来,出现在她面前。

    艾劳这人,她小心眼,记仇,可有时候,事情多了,她也记不住那么多事。再说了,刚刚调侃了虚空,解决了棋盒的事,她心情好着呢:“二子,还没睡——咦,喝酒了?”

    老二是和老五喝的,老五有点小郁闷,老二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两个人颓废的人凑一块了,肯定离不开酒。

    老二是因为李晨的插队,老五则是因为排在最后一个,觉得幸福日子遥遥无期。以前还没觉得,可现在知道可以了,那种心情,就不是说忍忍就能忍住的了。

    两个大男人,一个愣,一个呆,在一起喝酒,倒也挺有趣的。

    老二问:“老五,你说,我再去和姥姥说说这事,姥姥会不会嫌我烦啊?”

    老五啊了一声,听他问起,暂且把自己那事放在一边了,给他分析:“我觉得不会吧,姥姥对我们都很好啊。”

    老二叹口气,喝了一口酒:“那是对你好!你没看见,姥姥天天对我横眉冷对的,奇怪了,我也没做什么惹她生气啊,怎么姥姥看见我火气都挺大?”

    老五使劲想了想,总结了一句出来:“二哥,你好像不太会哄姥姥。”

    “哄?”老二来了兴趣,觉得这事肯定是有诀窍的,不然为什么其他人都顺风顺水的,偏偏到了他这里就卡住了:“怎么哄?快说来听听!”

    老五也没多少经验,但老五看得多,不像老二整日地钻研武功。人家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老五觉得,之前他是天天看到沈烟等人在艾劳身边腻歪,后来呢,他自己也亲身体验了几把。这种事,要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诀窍,那些让她高兴的话,就是从心里自然流露的:“二哥,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在姥姥面前,你说话什么的,都得注意。我看你平时对姥姥说话和对我们说话也都差不多,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就不行,一看到姥姥,我就乱得不行,心里跳得很快,有时候还结巴”

    老二猛地打断他的话:“结巴?你紧张?不对啊,如果喜欢姥姥,看见她多高兴啊,紧张什么?我当年看到老庄主才紧张。”

    老五嘴笨口拙的,肯定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怎么回事,让他一打岔,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怪怪的。”

    老二还等着和他继续说呢,见他停了,碰碰他的酒杯:“继续说啊!”老五眨巴着眼看他:“说什么?”

    老二急了:“不是说哄姥姥嘛!怎么哄?”

    要说起来,老五肯定也是一知半解的,这种事,他也没多少经验,支吾了半天,才道:“二哥,你不如去问沈烟,我真是说不清楚!”

    老二气得想打人,平日里,沈烟等人的功夫都是他指导的,这会儿让他这个做师父的去问这样的问题,他肯定觉得丢人:“你就是故意不说是吧!看着姥姥不喜欢我,你挺高兴是不是?老五你太坏了!”

    老五真是冤死了,他好心好意地帮他,最后还被他这样说:“二哥,你怎么能——你欺负人!”

    老二一瞪眼:“我就是欺负你怎么了!你说不说!你不说我扒光你的衣服——”

    老五起来就走了——活该!他就不该管他!他自己的事还整不明白呢!结果好心被人家误解!

    老二一个人开始喝闷酒,越想越迷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态度和说话语气到底有什么不对劲,他觉得自己很正常。原来不知道自己喜欢艾劳,现在知道了,他很高兴,是真的高兴,因为他发现了这世上除了武功,还有让他如此兴奋的一件事。

    但不得不说,他的这份兴奋,谁也没看出来,面对艾劳的时候,他还是那副随意自在的模样:“姥姥,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事,你不能说没空。”

    让他一提醒,艾劳想起来了,见他如此的开门见山,艾劳真是连气都懒得和他生了——要说最不懂浪漫的人,恐怕就是这个二愣子了!这种事,谁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完全没有任何情绪?而且,看他那样子,真是让人感觉他不重视这事,给人一种早完早了的敷衍。

    艾劳嗯了一声:“二子,你找了我几次了,这事,你就这么急?”

    老二脱口而出:“能不急吗?他们都在后面等着呢!我完了才能轮到他们,所以姥姥——”

    “靠!”艾劳直接是甩袖子走人——拿她当什么?砧板上的肉?一个一个都等着吃呢?这感觉——真他么的不舒服!

    老二连忙追上去:“姥姥!姥姥你听我说!他们急,我也急,我真的很想——”

    艾劳伸手一拳打在他肩上:“给老子滚!”

    老二觉得被打得莫名其妙的,但谁也受不了艾劳的一拳啊,再说老二没防备,身子被打得连连后退。

    艾劳气呼呼地转身就走——这个二愣子!早晚把她气死算了!

    老二稳了身形,觉得心里有个地方滋滋的疼,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他武功高强,从来没受过伤,除了艾劳,也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而这种疼痛,是他第一次体会,让他想忽略都不行!

    看着前面那个风华绝代的背影,他突然大声开口:“姥姥!你是不是讨厌我!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就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不行吗!我难受!姥姥,我都难受死了!”

    艾劳那步子怎么也迈不出去了,只觉得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这世上,怎么就有情商这么低的男人?老八那机灵劲,给他分百分之一也成啊!

    艾劳叹口气,无奈,转身,朝着他抬抬下巴:“你过来。”

    老二瘪着唇慢吞吞走过来,眸子水润,眼圈微红,竟是一副要哭了的模样:“姥姥。”

    艾劳又叹口气,伸出手把他拉近点,然后双臂缓缓环住他的腰身,抬头看他:“二子,是姥姥疏忽了。姥姥这两天真有事,不是故意要冷落你。你说的那事——”

    艾劳咬咬牙,虽然心里不舒服,但她也见不得自己的男人受委屈:“这样,这事,你去找老八说说,过两天,姥姥再和你商量,行吗?”

    老二还是觉得委屈,那男人来历不明的,艾劳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姥姥,那个叫李晨的,他是从哪里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他?”

    艾劳心下明了——这是吃醋了?关键是,这么多男人,这醋吃得过来吗?又一想,她明白了,敢情老二以为这两天就轮到他了,偏偏李晨来了,所以,他心里才不高兴的吧。

    想明白了,艾劳心里的气消了大半:“二子,怎么和你说呢,李晨,是和习昇一样的,和你们也是一样的,都是我用整颗心去爱的人,就和我的命一样。所以,姥姥希望你们之间别有什么不愉快,你明白吗?还有,我和李晨,五年多没见面了,历尽千辛万苦才重逢,姥姥不该多陪陪他吗?你想,如果是你和姥姥分开了五年,你心里会怎么想?”

    “五年?”老二心里一紧,大手把艾劳抱得紧紧的,摇头:“不!我不要和你分开!姥姥!一天也不可以!”

    艾劳笑笑:“看吧,你一天都不愿意,姥姥和他,可是分开了一千多天呢,所以,你再等等?”

    老二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把事情和他说明白了,他也能做到通情达理:“姥姥,你不是讨厌我?你也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我就是担心,你不喜欢我。”

    只要你别这么愣,姥姥会更喜欢你——艾劳拍拍他的背,安慰他:“哪有的事儿!姥姥怎么会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能让你抱?”

    老二立即笑了:“真的?”

    艾劳点头:“嗯,所以呢,你要乖——有空了多和老八聊聊,那家伙见多识广的,你也不能一心钻研功夫,其他的事,该懂的也得懂,知道吗?”

    老二这会儿老实了,他想要的,无非是艾劳的重视和关注,这会儿艾劳温言细语的,他也觉得受用,乖乖地点了头:“嗯,我知道了。”

    艾劳回房间的时候免不了想这个问题——老二这脑子,除了想着练武功,没想过别的吧?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哪个女人听了他那话愿意和他上床?除非脑子被门挤了!

    回到自己房间,艾劳一把推开门,抬眸看过去,却是一愣:“你们——怎么了?”

    习昇李晨两个人脸色明显不好看,房间里,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艾劳走过来,又仔细看两个人的表情:“怎么不说话?吵架了?”

    习昇勾唇笑了笑:“没有,他刚来,吵什么架啊。就是刚刚在讨论,今晚上谁和你睡。”

    艾劳立即释然了:“以前也没见你们两个这么幼稚——不如,一起?”

    习昇却突然起了身,过来把艾劳拥在怀里:“我怎么也比他大一岁,这点气魄,我还是有的。今晚上,让给他好了——至于我那份,欠着吧。”

    艾劳在他怀里发牢骚:“昇,我告诉你,我刚刚差点又被那个二愣子气死,我让他去找老八学学,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你要是没事,就去说说他,看他那架势,恨不得把我往床上一扔,然后嘿咻嘿咻就开工——有他这样的吗?没点气氛,没点情趣的,谁有那个心思?”

    习昇早就领教过了,心里有数,安慰她道:“放心,老八会教他的,实在不行,我去和老八说,让老八辅导他。你那个老二,我可不敢去说他,他看见我,就好像要揍人一样,太猛了,我怕他。”

    艾劳呵呵笑着,没忘看李晨一眼:“怕他做什么!他要是敢动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晨晨,你也一样,别怕他,他那人就是一根筋,其实没坏心眼。”

    李晨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你不是说他们是护卫——嘿咻嘿咻开工,是什么意思?”

    艾劳顿时词穷了,看了习昇一眼,吐了吐舌头:“完了,昇,你救我。”

    习昇拥着她笑:“别理他!要不,今晚到我房间去?”

    李晨起身,一把把艾劳揽到自己怀里:“还是免了,我也急着开工呢!”

    习昇捏了捏艾劳的鼻子:“可别累着了,都悠着点,我还等着呢。”

    李晨另一只手直接去推他:“还不去当你的心理咨询师!”

    习昇再次被推出了门,耸耸肩,他转身去找老八了。

    一转身,他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二十一世纪的艾劳,竟然醒了!

    这意味着什么?

    习昇听到李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震惊了!

    艾劳醒了,那么,现在这个艾劳,又作何解释?

    所有的人都知道艾劳的灵魂穿越了,身体留在二十一世纪,灵魂却落在了天霸山庄的艾劳身上!

    那如果那个艾劳醒了,是不是意味着,这世上有了两个艾劳?

    那二十一世纪的男人,还会过来吗?

    习昇简直觉得这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李晨过来之时,那边的艾劳从最初的手指微动,然后抬手,睁眼,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却一直到李晨出发,她也没开口说话,一天的时间,有一个小时是睁着眼的,其余时间,还是陷入沉睡状态。

    林源等人,自然是喜不自禁的,偏偏习昇这边还一直发消息催他们过去,他们不免就有了疑惑——如果这边艾劳醒了,那习昇还让他们过去干什么?应该是习昇想办法回来才对吧!

    他们彼此之间能联络,却也只能有最简单的交流,至于详细信息,却不能获知。

    最后,之所以让李晨一个人过来,其实就想让李晨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同时也帮习昇回去。

    谁想,这里的艾劳好好的存在着呢,李晨自然能分辨得出爱了十余年的爱人是什么样的,只听艾劳那说话的语气,他就能确定——眼前的模样不一样的女人,就是他的艾劳!

    可正因为如此,二十一世纪的那个,怎么解释?

    艾劳进房间之前,李晨正和习昇说这个问题。

    习昇肯定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一把就揪住了李晨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李晨也不动,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说,那边的艾劳醒了。”

    习昇的手渐渐无力:“怎么可能?那,这”李晨整整衣领,摆摆手:“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让我过来,就是想看看这边什么情况,带你回去的——可现实是,劳儿也是存在的,该怎么办,我也是一头雾水。”

    习昇的冷静渐渐回归,理了理思绪,他开口:“就是说,她只是能动,但是还没说话——那你们说话她有反应吗?”

    李晨摇头:“没反应,医生说一切正常,可就是睁着眼不说话,躺着,也起不来,我们试着扶她,可她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

    习昇喃喃:“怎么会这样?”

    他眸子猛地一亮:“会不会是别人的灵魂进了劳儿的身体?就像劳儿来了这里一样!”

    李晨又摇头:“不好说,总之要等她有意识了才知道。原来我不相信,过来也只是接你回去的,可是,劳儿在这里,我们怎么办?”

    习昇没犹豫地开口:“劳儿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这个人绝对是她,不会有错,我不会离开她的。”

    李晨点头:“我也知道,可是,家里那个怎么办?那毕竟是劳儿的身体,我们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怎么会这样?”习昇垂了眸子,叹了一口气:“这事,先别告诉她——我还是觉得其他人的灵魂占了劳儿的身体,这个可能性比较大。由不得我们不信,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面前的。”

    “还有一个事。”

    “说。”

    李晨有点欲言又止。

    习昇抬眸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的,做了亏心事?”

    李晨瞪他一眼:“你才做了亏心事——说起来也见鬼了,这么多年都没事,可自从你离开了,家里那些人都催命似的把结婚生子的议题摆上了桌面,一个个都被家里逼得很紧,不止是家里施压,各自的工作领导也开始插手这些事,特别是林源和凌显。你也知道,现在他们两个风头正旺,红三代里面,算是拔尖的,多少眼睛盯着呢。”

    习昇敲敲桌子,面无表情:“说重点!”

    “我来的时候,凌显正被人逼婚呢,是温家的女儿,证据确凿地说凌显碰了她。”

    习昇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李晨又道:“还有林源,你也知道林源那人,再难的事,没见他皱过眉,可这次,他也不好办了——看上他的,是首长的孙女,刚从国外回来,热情洋溢的,跟一团火一样。这还是次要的,听说,首长也找他谈过话了,那话里的意思——”

    习昇一拳砸在桌子上:“李晨!你到底什么意思!”

    李晨一头雾水:“怎么了?我哪里有什么意思!你走了之后他们是什么情况,我一个个说啊!”习昇深吸一口气:“故意的是不是?咱不说林源,就说凌显——凌显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当年,这家伙十七岁就带头挑了一个一百多人的黑帮!这么多年了,他没依仗家里一丝一毫走到这一步!黑白通吃的铁面煞神!这样的人,心思有多缜密,举动有多谨慎,还用我说吗?他,会让人抓到什么子虚乌有的证据——即使有,凌显也能把真的变成假的!李晨,如果他真是被人逼婚了,那么,只能说明一点——他变心了!他爱上了别人!别拿逼这个字眼说事,其实就是他自愿的吧!”

    李晨起身,拍拍他的肩:“习昇,你别激动,这事,凌显确实挺无奈的——”

    “你少给他说好听的!”习昇扫开他的手:“下面,是不是该说你自己也被人逼婚了?”

    李晨笑笑,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怎么可能!习昇,你不知道,这段日子真的发生了很多事——跟你说也无妨。换届了,你知道吗?”

    习昇一愣:“什么换届了?”

    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换届了?怎么可能!还有两年啊!”李晨的笑也变得无奈起来:“事出有因,也说来话长,但你别担心,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但是,变动的那些人物,职位不很显眼,却都处于政务的核心地带。说白了,有人在暗中操控着这一切。”

    习昇的神色渐渐冷峻:“就是说,包括凌显和林源的女人事件,也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们?”

    李晨摇摇手指:“确切地说,是针对我们二十一个人。”

    习昇面有不解——什么样的势力才能同时对抗他们二十一个人?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李晨解释道:“我来之前,林源他们已经秘密的在调查了,但还没有头绪。我这次过来,其实也是棋行险招——一方面是过来看看你这边的情况,让你回去,再一个,你也知道,实验基地一直是秘密进行的,投入的资金和人员是很多国家都负担不起的。而我们进行的这些实验,也被他们查出了点端倪出来。我这次来,就是想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算是引蛇出洞,到时候林源他们会顺藤摸瓜,看看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良久,习昇都没说话。

    李晨看他一眼:“怎么了?”

    习昇缓缓抬眸:“你们如此,把劳儿置于何地?”

    李晨愣了愣:“和劳儿有什么关系?”

    “你们没想过吗?如果基地被人发现,就意味着实验会终止,终止的那一天,我们所有的人都会失去联络,这辈子,再想见面,机会微乎其微!”

    李晨摇头:“不会的!你不知道,你离开之后,定位穿越仪器的进步岂止上了几个台阶,我们二十个人,每人身上都有一块特制的仪器,只要输入密码,摁下其中的开始键,就能被传送到这里来。习昇,你担心什么我知道,劳儿肯定也是心心念念地盼着我们都能来,我们又何尝不想她?可是,那边的人也有了动静,我们不可能不分神,以为是劳儿回来了。现在看来,那人肯定不是劳儿,但会是谁呢?”

    习昇猛地想到一个问题,心里跳了一跳:“如果那女人恢复了神智,活动自如了,林源他们该不会——”

    李晨苦笑:“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她睁眼的时候,我们都欢喜疯了,每个人都亲了的”

    习昇的大手紧紧握成拳:“那,现在怎么办?”

    “禁欲了五年的狼群”李晨突然起身:“我给他们发信号,让他们尽快过来!”

    习昇拦住他:“如果那边是这样的局面,他们过来了,岂不是要大乱?”

    “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是以到林源手下的特种部队秘密训练三年为借口的,而我离开,也是说进行特殊训练,如果都过来,这借口自然不能再用。”李晨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你放心,我们已经想好了几个对策,以备不时之需。”

    “等等!”习昇闭了眸子,慢慢理顺自己的思路,良久,才开口:“我来的时候,因为吉凶未卜,所以,没想那么多,可是,现在呢?如果都过来了,然后呢?是一起生活在这里,还是带着艾劳回去?”

    “自然是要回去的。”李晨把背包拿过来:“你上次不是把劳儿身体的一些基本数据都发过来了么?实验室里的人为她量身定做了一个回程仪”

    习昇看着他的动作,缓缓开口:“既然要劳儿回去,那他们何必多此一举来这一趟?直接让我们两个带回去不就完了?”

    “我也这样说,可他们都不放心。”李晨拿出仪器给习昇看:“总要亲眼看到。”

    “五年了,劳儿在这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自己的亲人,她能不能毫无牵挂地走,这些,你们没考虑?”

    “怎么没有!”李晨眸子里的光黯淡了下来:“只是,那些都不重要不是吗?我们这些人,才是劳儿最亲近的人!”

    “那么,你自己亲眼看看,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会和我们走吗?”

    她身边的男人,李晨自然也是看到的,可不管怎么说,在李晨心里,艾劳可以找其他的男人,但是,她心底最珍惜的,还是应该是他们二十一个,他们的地位,无人能代替才对。

    “她会走的,”李晨深吸一口气,开口:“这些,我们也都猜测过的,所以,林源他们才要坚持过来。”

    习昇面色凝重了起来:“你们这是,要威胁她?”

    “习昇!”李晨声音抬高了几分:“我们对她的心你还不清楚?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习昇脸色也不好看:“没什么意思,但我敢保证,不管来多少人,她也绝不会这么轻易就离开!”

    “你——”

    两人怒目相对,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硝烟弥漫。

    而艾劳,就是在这时候推门而入的。

    ---题外话---

    谢谢娃纸们的钻石和鲜花票票,耐你们,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