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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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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原来是这样!

    我一心只想着如何让他减轻痛楚,却不料所有举动落到了他的眼里竟了玩笑!偏又是这样的玩笑!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羞愧过,竟白白的把自己的尊严送上去让人践踏!

    喜欢人一个竟是这样的难,只想着要为他好,断料不到对方不仅不领情,却还在一边偷笑,拿了我的行为做朋友之间的笑料。

    心里灰暗挫败无比,伤到极点,跑到一处再看不见人影的地方,便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是不可以随便喜欢一个人的,更不可以毫无顾忌的付出。

    想必,他此时正在和那于军医讨论我刚才的傻样吧?真正是傻到了极点!好笑之极!

    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你连羞耻都不要了,人家为什么不取笑一番?

    我从没有这样讨厌自己,恨自己。心里越想,就越难过,眼泪想收,却收不住。

    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轻叹了一声,说:“你再这样哭下去,河里的水都要漫上来了。”

    声音分外熟悉,带着几分调侃与散漫,我回头一看,正是多铎,他牵了一匹马站在树下,冲我微微的笑。

    我心里难过,眼泪原本是收不住的,可是看见他,心里偏生出一份硬气来。

    再怎么都不可以让他看到我哭的样子,省的又落了笑话。

    遂把眼睛一抹,低头就要走,从他身边经过时,却被他紧紧捉了手,我心里原本悲愤极了,哪里还信他半分?猛地抽了手,却不料脚下一滑,重心失衡,直接朝河边滑去。

    五月的河边,青苔滑腻,根本容不得我细想,直接就溜到河里。一阵惊慌失措后,猛地喝了几口水,拼命扑腾着往上看,哪里还见得到多铎的人影?心里正绝望,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浮出了水面,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再往下看,却是多铎托了我向岸边游去。

    到了岸上,他帮我吐出了嘴里的水。神魂稍定,我喘着粗气看他,满身都已经湿透,想必此时我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遂又觉得一阵别扭,这个时节,身上的衣物都不多,如今既然已经湿透了,想必什么都可以看见了。再细看他,果然是肌理清晰可见,连下身那一块黑也隐隐略见。慌慌张张挪开眼睛,心里又是一阵悸动。

    想必,我此时落在他眼里也是这般狼狈吧。

    真恨不得立刻隐形了才好。

    “那边——”他轻咳一声,说道,“有个山洞,我们晾干了衣物再回去吧。”说完,一个人先走了。

    这样走回去,不糗大了才怪。那营中都是热血沸腾的男儿,我这样身形毕露的走了回去,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

    我咬牙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于是跟着他身后走了过去。

    那山洞约莫十来个平方,除了有点阴冷,倒也干净整洁。我进去后又是一阵为难,怎么晾衣服?难不成脱得精光了,把衣服晾外面,自己躲里面?那他呢?两个人一起脱得精光了,一起躲到山洞?

    那还不如让我直接撞死算了!

    正为难着,多铎抱了一堆干柴进来,熟练的点上火,火点了,洞中的阴冷散去不少。他看看我,我装作不知,心里却在想,我才不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呢,否则背地里,指不定又要怎样取笑我了。

    他轻轻一笑,站起身来,二话没说,脱掉自己的衣服,只留下身穿了一个短裤衩,支起一根杆来,把衣服晾上去。

    我不做声,也不看他,心里却知道,只有这样,衣服才干的快。不过,我却不愿意当了他的面脱衣服,裹紧了衣服,尽量靠近了火。心里想,我这样烤,照样能将衣服烘干,总之,是不能再让别人笑话了。

    他轻轻一笑,也不说话,靠近了火,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我心跳如鼓,虽然不敢看他,却也知道,他的身材非常好,除去胸前绑着绑带外,全身找不到一处多余的肉。

    靠近了火烤,衣服没见干,倒是脸被烤的炙热难受,我强忍着,也没有挪动位置。不多会,多铎又站起来了,把他先前晾烤的衣服收了,扔给我,笑着说:“穿上吧,总比你身上这件要好。”说完,便出去了。

    我想了想,其实我身上这衣服都已经湿透了,穿了等于没穿,他的衣服已经半干了,还是换上的好。咬牙脱了衣服,换上他的,无奈,他那衣服对于我来说,确实太大了,偏又不幸扣扣子,只有腰带一系,脖子口偏又老大,上半个胸一不小心就露出来了。

    多铎进来了,看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轻轻一笑,就要过来帮忙。

    “不用!我会弄!”我连忙说。

    他看了我一眼,又笑了笑,不理会我的抗拒,直接帮我整理起来。他动作温柔细致无比,打理起来也井井有条,手指若有若无触及我的肌肤,我顿时一点抗拒的能力都没有了。

    任他整理好衣服,将头发也解散开来,边擦边在耳边低声说:“还生气吗?”

    我一愣,没有说话,心里却知道,自己的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全消散了。

    他转到我前面,我看见他胸前绑带上有血迹正慢慢印出来。那是新伤处,沾了水,血又出来了。心里一痛,手不由自主摸上去。

    他低头看了看,手轻抓住我的手,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摸了一个扳指来,要往我的手上套,那扳指大,套上后,松垮垮的,手一下垂,便掉了。

    他捡起来,从自己的辫梢上扯下一缕细线来,仔细搓匀了,穿上扳指,带到我的脖子上。

    我心里一跳,隐隐觉得这像是个誓约,可先前受的打击过大了,直接的不再往好的方向去想,结结巴巴的问:“这——这是什么东西?”

    他又是轻轻一笑,吻轻落到我的脖子上,双手伸过来,直接将我紧紧圈如怀中,说:“这是我的,你戴上它后,他们就会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的又问。

    他轻轻一笑,柔声说:“你且等着我,这场战打完了,我自会去找你。”

    我心里一阵迷茫,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脑海里本能的排斥,一时间患得患失,竟理不出一条清晰的感觉来。半响,才反应过来,却尖叫一声,“啊,你的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