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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杜丝姑娘(第20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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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芳独自一人下楼去了。

    谭咏梧走到另一个客房,整理床上被盖,杜丝姑娘说道:“谭大哥,难道你就想睡觉了,过来陪我玩呀!”

    “哎,你说,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像样吗?”

    “哎,我说呀,你孔圣的书是不是读多了些,迂腐了一点,什么孤男寡女,我们是同门师兄妹呀!快,过来呀!”

    “这,真不好意思的。”

    “告诉你,你不好意思,我好意思呢,不过来,我就不理你了。”

    谭咏梧道:“好吧,我过来,我的杜大姑娘。”说毕,只见他头往水晶墙一钻,过来了。

    杜丝姑娘正要开口说,“谭大哥,今后不准你叫我杜姑娘。”突然两个河蚌小姑端上一个盘,盘中有两碗面条,还有三个小杯,里面是油辣椒、醋、酱油。

    两个河蚌小姑将晚餐放在客房外间方桌之上,说道:“二位侠士,请用晚点。”

    谭咏梧首先走了出去,拿起碗,放上作料,用筷子绞动几下,便大吃起来。

    杜丝姑娘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规矩呢?”谭咏梧放下筷子道:“你说,我怎么不讲规矩法?”

    “哎,你为什么不让女孩子先吃呢?”

    “啊!自古以来,男尊女卑,何况我们各吃各的碗嘛!”

    “哎,你个书呆子又犯呆了,你看乡村里哪个男人不是让着女人嘛!”

    “你又不是我的……”

    “你的什么?”

    “好,我说不出口,这样吧,我给你添作料吧!”

    谭咏梧放下筷子,给杜丝姑娘的面碗里倒上辣椒油、醋和酱油,用筷子轻轻绞拌,好像用浆在水里划着小舟似的,然后说道:“这碗面条,五味齐全,你吃吧!”杜丝姑娘面带笑容道:“这才像个大男子风度嘛!”

    谭咏梧道:“多谢杜姑娘夸奖。”说完,他们双双大笑起来,笑得多么和谐爽朗。

    杜丝姑娘道:“谭大哥,从今以后,不午你叫我杜姑娘!”

    “那你说说,我怎么个叫法?”

    “你………叫我,叫我小娘子怎么样?”

    “我怎么叫得出口呀!”

    “我是未出阁的女子,叫我小娘子,合乎常理,有什么叫不出口?”

    “好吧,就叫你小娘子,小娘子。”

    “哎,谭大哥,这么叫多么亲热呀!”

    他们二人吃完饭,两个河蚌小姑,上楼来将炊具收拾下楼去。

    谭咏梧道:“小娘子,我去睡觉了。”杜丝姑娘道:“你的倒霉瞌睡真是多,谭大哥,我出三个难题给你,你若答对了,就去睡觉,好不好?”

    “答就答吧!”

    杜丝姑娘道:“第一道题:古时候有一位大英雄,他用射箭的方式解决了两家的纠纷,这位英雄叫什么名字?”谭咏梧略思索,然后答道:“这位英雄是三国时的吕布,他用辕门射戟的方式,解决了刘备与袁术的纠纷。”

    “这一问题答得圆满。”杜丝姑娘道,“大诗人李白到京都长安,唐玄宗欣赏他的才学,留他在翰林作供奉。一天,高力士突然来找李白,请李白写一幅字画儿,李白讨厌高力士胸无点墨,只知道玩弄权术,如行云流水,一眨眼工夫,便写成一幅字画儿。高力士眉飞色舞,可他不认字,就叫李白念,李白念道:‘高是低来低是高,功名出头须颠倒。莫须老公无胡子,朝坤之间乐逍遥。’高力士听完,不解其意,忙问:‘李学士,你写的是什么意思?在下听得糊里糊涂的!’李白的这首诗诗中有谜,谜中有诗,你来解读一下。”

    谭咏梧反复沉吟着这首谜诗,终于开口道:“我猜出了,第一句‘高是低来低是高’,是说高力士在唐玄宗身边,看来低人一等,实则高人一头,因为太监高力士在当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杜丝姑娘道:“这第二句呢?”

    “第二句的‘功’字,正好是高力士的大讳‘力士’两字凑成,不过将‘工’和‘力’两字前后转换一下,再把‘工’字出头为‘士’,而‘工’的胡子却长到上头了。”

    “第三句与第四句呢?”

    “第二句,‘莫道老公无胡子’,显然是针对太监说的,太监胡子称‘老公’,有胡须吗?第四句,‘乾坤之间乐逍遥,’‘乾’为男,‘坤’为女,乾坤之间就是指男女之间,这一句写高力士不男不女,如同阉过的鸡一般。这一笔击中了太监内心深藏的苦闷和不安。”

    杜丝姑娘道:“谭大哥真有才学,这么深奥的谜诗你都能猜出来,但我也有最后一道难题。”谭咏梧心想,你一个小女子读了多少书,怎能难得了我,于是很自负地说:“出吧,猜出了这一道题我就算解脱了。”

    杜丝姑娘道:“一字一边一点,这个字读什么?”谭咏梧想了很久,他想如果说成一个‘卜’字,她会说我错了,应该是‘小’字,如果我说成‘小’字,她会说我错了,应该是‘卜’字,哎,这下把我难住了。

    谭咏梧想了好大一会儿,说道:“这个字我真难猜,如果……”

    “好啦,难猜就不猜了,谭大哥,我不是不要你去睡觉,我要你多陪我玩一会儿,好不好?”

    “好吧,小娘子,我真拿你没有办法!”于是,就坐了下来,一语不发。

    杜丝姑娘拿一把椅子挨着谭咏梧坐着,顺手搭在谭咏梧肩上,谭咏梧一惊,说道:“小娘子,另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恐怕别人看见笑话!”

    “哎,我说你个书呆子,你真有柳下坐怀不乱的本事。”

    “不,我内心也是喜欢你的,可是礼义廉耻,我还得要呀!”

    杜丝姑娘仍然将手搭在谭咏梧肩上,说道:“孟夫子曾经说过,‘此一时,彼一时也’,这句话怎样理解?孟夫子又说过,嫂嫂若摔下井,兄弟若不伸手去拉嫂子上来,就是不义,并且告诫人们要懂得‘权变’,你呢?”

    “我怎么样,我是尊孔读经,循规蹈矩的大男子。”

    “谭大哥,这儿是嘉陵江水下石姑娘住宅,应该是‘此一时’吧,不用那‘彼一时’吧,我手搭在你肩上,是我爱着你,怎么是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一对有情人不应该这样吗?你真不懂得变通。”

    “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我把持不住。”

    “嘻嘻,谁要是把持不住,我只希望我们互相靠拢一下,我才不干苟且之事。”

    谭咏梧听杜丝姑娘这么一说,心想这个小娘子心底多么纯洁,于是便把手也搭在杜丝姑娘肩上,另外两人的两只手互相牵拉着,说了一些甜甜蜜蜜的话,无非是回忆生活往事,交流各自的爱憎喜恶情感,就是他们真谈到深夜,才各自回各自的床上睡觉,这是多么纯而又高尚的爱情呀,真是生命诚宝贵,爱情价更高呀!谭咏梧与杜丝姑娘已经进入高价爱情之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