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金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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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少年的回答，仓颉一脸的肃穆表情。多年以前，他见过金刀，那手执金刀的黑肤少年被他亲手杀死。阿黑死了，仓颉心中的所有疑团一直集结在心中。阿黑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当初手里的金刀，这金刀门与阿黑是什么关系呢。以阿黑的性格，应该不会为叔叔以外的人卖命的，那叔叔与金刀门又有什么关系呢。多年以前的部落的灭亡又与叔叔有多少联系呢。
想到这一切，仓颉觉得自己必须到金刀门走一趟。
他双手抬起那把金刀，眼中略有所思的说道：“这哪里是什么金刀，这不过是一把木刀。你中了木蛊之术了。”
说完，拿起那把金刀从中间一横，那把金刀竟从中间拦腰折断了。金刀断了之后，颜色立刻变了起来。由开始的金黄色变成最后的灰白色。
神农和缧母都惊讶不已。
神农忿忿的说道：“没想到还有人想出这么歹毒的骗术。用一把木刀骗人去卖命，真是太残忍了！”
那个少年看见此番情景，也嘴巴张得老大，不敢相信这一切。
“那金刀门在哪里，你可知道？”
“不知道。只是每回集市上都会有人拿供品换金刀。”
“那金刀门的首领你可认识？”
少年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金刀门的门主很少露面，每回都是叫小喽喽到市集上进行交换的。”
“下次集市在什么时候？”
“三日之后便有。”
仓颉铁了心要会一会这金刀门的门主。神农也看出仓颉的用意。他安慰了一下两位少年，便问仓颉：“仓颉兄弟，你想去这金刀门？”
“实不相瞒，我和这金刀门有一点过结。三日之后我一定要到金刀门，向金刀门的门主问个究竟。”
“可是仓颉兄弟，我听说这金刀门与多个部落有来往，而且势力庞大，弟子众多。你一个人去怕是对你不利呀！”神农担心的说。
缧母一听，反而兴趣大增。她认为凡是危险的地方就是好玩的地方。
于是，她笑着对仓颉说：“我同你一起去。”
“我是去办事，你以为是玩。去了可没有谁能照顾你。”
“哼，谁要你照顾，我自己能够照顾自己。再说了即使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够找到金刀门。”
是呀，以她的神通，找到仓颉便找到了金刀门。带不带她去还不是一回事。
仓颉深深的唉了一口气，露出一幅无可奈何的神情。
“仓颉兄弟，我倒觉得我们应该一起上路。一来有个照应，二来我听说这金刀门地处险要，弟子众多。纵然你有万夫莫挡之勇，但一拳难敌众手，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神农虽然不才，但是好歹也能收拾几个金刀门的弟子。”
“你也想去。”
“自然。我对这金刀门所做之事也是深恶痛绝，像这种恶毒的门派早一日除掉，也是为天下苍生做了一件大好事。”
仓颉听过，高兴的点点头。
其实神农想跟着一块去是有私心的。他实在舍不得心上之人独自冒险。再说了这么一个小美人，与仓颉独处，万一**碰到一处，自己娶圣女回家的梦想岂不泡汤。再则，如果顺利除掉金刀门，自己的部落肯定更有声威。这样两全其美的好事他岂能错过！
三日后，仓颉几个乔装一番，神农派人准备了足够的供品，三人便一起上路了。
一路上，还像以往一样，缧母和神农肩并肩一齐走。而后面的仓颉则像个小媳妇一样，离缧母至少三尺远的地方走着。几个人这样的走姿也确实挺可笑。
集市是几个部落进行物品交易的地方。那时候还没有出现等价交换的货币，人们之间的交易全是靠着以货易货之间的方式进行的。部落与部落如果想要获得自己想要的物品，便要拿出相应的物品来进行交换。
上古时期，集市非常少。几周，一个月，甚至数月才有一次这样的集市。而仓颉几个去的集市正是这北方部落当中最兴隆的一个集市。
缧母一到了集市，便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欢蹦乱跳。这里全是她没有见过的物品：有西洋的犀牛角，有北洋的巨型珍珠，有深海鲸龙的香料，还有数之不尽的奇珍异宝，直看得缧母左顾右盼、应接不暇。
神农看见缧母的这幅样子，心中笑道：圣女也不过是个小女孩，竟也有这种小女儿神态。
他时不时的将身上的供品打量一下，本想换回一些来讨取缧母欢心。怎奈大事要紧，一时竟也舍不得出手。
于是，他悻悻的对缧母说：“圣女，这些东西如果你喜欢，等我们完成仓颉的事情之后我再给你换，你看如何？”
哪知缧母却板着脸说：“我只是看一看，又没说要换。你看我像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吗？”
神农一脸的尴尬：“是，是，圣女岂是这种人！”
三个人来到集市的zhong yāng，这里有一处巨大的草蓬支在此处。三四个壮汉正在这处叫卖，手中拿着的正是那明灿灿的金刀。
几个壮汉都十八左右，个个膀大腰圆。赤膊着的上身纹着纹身。那纹身仓颉见着眼熟，正是当日与阿黑一样的虎头纹身。
仓颉心说，可算找对地方了。
几个壮汉当中为首的是一个剃着光头、穿着麻衣的青年。
此刻，他正亮着嗓门叫卖着：“神赐金刀，什么石头、铜铁，皆如同削泥。执此刀者，天下无敌。我金刀门每逢圆月才产一把，价高者得。”
那光头一说完，就有几个纨绔少年跃跃欲试。纷纷拿着手中的物品想要换回。
“走开走开，就凭几个金锭就想换回神赐金刀，门都没有。”
“太少了，太少了。珍珠有价，可神赐金刀无价。还有别的想要换取金刀的人没有。”
有一个少年甚至想拿十担粮食换取金刀，却被光头厉声骂道：“我呸，你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就这么一点东西还想要换金刀，回去种田去吧！”说完，还狠狠的踹了那少年一脚。
这十担粮食在上古时代也是十户人家一年的收成。那个时期想要种植粮食成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要熬到收成结束，谷物丰收更是难上加难。这一把神赐金刀竟然漫天要价到了这种地步。如果那些少年知道那些金刀实际上不过是木刀所做，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仓颉和神农看到这个样子，心中更是激愤。
仓颉刚想上前，缧母就早他一步走到那为首的光头壮汉面前：“你这神赐金刀到底什么价？”
那光头眼前出现一美女，眼睛一亮，用yin*荡的腔调说道：“哟，小美人！你也想要神赐金刀呀！别人要收取物品，你如果想要，只要跟了哥哥我，我白送你一把如何？”
说完，伸出一只猥琐的手向缧母的胸口袭去。缧母的手一挥，只看“啪”的一声，那光头壮汉捂着脸应声倒地。
“妈的，臭娘们！敢打老子，给我上！”三四个壮汉在光头的一声令下一齐向缧母扑去。
缧母厉声大喝一声：“站住！你们不是要卖金刀吗？我用无价宝物与你们交换。”
那光头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无价宝物？”
缧母立即从手上取下一只镯子。
光头壮汉一看，冷笑一声：“就这个，还无价之宝。”
缧母没有理会那光头，将镯子在手中一放。只见那镯子似有感应似的，忽然闪着七色光芒渐渐变大。
那光头看着眼睛都直了，心说还有如此宝物。
这还没有完，那带着璀璨光芒的手镯随着身形越变越大，自己飞到半空中。这边飞还边围着缧母放出美妙的音乐，像是在唱歌一般。这景象直看得周围集市上的人目瞪口呆。
集市上其他部落的人都停下手上的交易，挤在草蓬边看这令人叹为观止的一幕。
这手镯的奇观，神农和仓颉早就领教过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倒是这些围观者围在草蓬周围，搞得周围水泄不通，差点儿没把草蓬子给挤塌掉。
“姑娘，你这是什么宝物呀，出什么价？”
“小姑娘，我出五十头牛，你卖不卖？”
“五十头牛算什么，我出八十头羊，再拿一颗南海明珠跟你换怎么样？”
周围那些围观的人看见如此宝物，都想用物品来交换。
那光头壮汉看见了，忙推开众人：“走开，走开，人家小姑娘是想和我做交易的。”
然后又双手拿着那把开头叫卖的金刀，满脸堆笑的走到缧母面前：“姑娘，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和你做这笔交易，你把那镯子给我，这把金刀就是你的。”
缧母嘴角挂起一丝微笑，脸上更增添了一丝妩媚：“这位大哥，你是欺侮我年纪小，不懂以物换物吗？我这么一个天下无双的手镯就换你一把金刀，我岂不是太吃亏了吗？”
这一说不要紧，刚刚那些想要换手镯的人全都叫起来：“是呀，是不是想骗人家小姑娘，这么宝贝的手镯就换一把金刀呀！”
“姑娘，不要跟他换了，还是跟我换吧！”
周围的那些人又开始起哄。
光头的脸色有些变得难看了：“那姑娘，你想换几把？”
缧母把手一指：“五十把。”
光头壮汉嘴巴张得老大：“我说小姑娘，你是不识货吧。我们金刀门这金刀，每凡满月才出一把。五十把那是多少年的产量呀！”
一直没有说话的仓颉这时走上前：“对，我们就要五十把。如果你觉得手镯不值这个价，那再加上我的龙鳞，还有这些灵芝、人参如何？”
说完，仓颉从身上掏出那天在青龙洞拾到的龙鳞，还有当日青青送给自己的人参、灵芝之类的珍贵药材。
这些人参、灵芝每一棵都至少有数百年的年龄，随便拿出一棵都是无价之宝，更何况仓颉一口气拿出这么多来。而且还有一片买都买不到的龙鳞。
这样的大手笔直看得周围那些围观者纷纷咂舌。
“你看这些够不够换你那五十把金刀呀！”仓颉问。
那光头壮汉看得直吞口水，赶忙说：“够，够！”
其实他在金刀门混了多年，早知道那金刀是什么材料做的。用这些货真价实的宝贝换那些用障眼法做成的金刀真是绰绰有余。可惜，门主叮嘱过，一个月只能交易一把，这样才能显出金刀的珍贵。所以，他刚才才不好立即答应下来。但是这到手的肥羊岂能轻易放过。
“这位兄弟，我金刀门的金刀虽然珍贵，但看两位这么有诚意想要换，我就勉为其难。明日就把金刀奉上如何？”
“不行”仓颉说道“这么大的交易我要亲自见过你们的门主才可进行。”
光头说道：“我们门主轻易不见客，如果你们真要见，需要部落首领做中介人。”
“你看我如何？”神农挺了挺腰板，站了出来。
这光头壮汉虽是个痞子，但也是一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主。神农在北方部落里略有名气，他一眼便认出了他。
“原来是神农首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既然是神龙首领做中介人，想要换取神刀，小人自当全力引荐。”
说着，便使了使手势。叫周围的壮汉收拾好行李，准备启程。
光头壮汉一行人带着仓颉三人走了半日，九拐十八弯的来到一座深山前面。
光头笑盈盈的说：“前面就是金刀门了。门主有规矩，凡去金刀门者要蒙面前行。各位，对不住了。”
说完，他们把仓颉、神农还有缧母三人的眼睛用黑布遮住。
又过了半个时辰，等黑布遮开，三个已经来到了金刀门。
这金刀门实际上是个偌大的山洞而建成，里面有着百十号人。个个袒露着上身，手臂上纹着白虎图纹。他们都一排排的围成两排。或是站着，或是坐着，一幅匪气。
仓颉三人就站在两排人的zhong yāng。三人定睛一看，前方正zhong yāng的石椅上正坐着一个人。
“听说你们要见我。”那正zhong yāng坐着的人一幅懒洋洋的腔调说道。
仓颉的心中一颤，这声音如此熟悉。
神农上前一步，作了一个揖：“在下是北方部落首领神农，因为仰慕金刀门的威名，特地慕名而来。精心准备了一些无价之宝，想与金刀门做一笔交易。”
“做交易。好，好！哈哈哈”对方听到似乎很是开心，而仓颉听到那声音，心口却在滴血。
曾几何时，那声音伴随着他的成长。他还依稀记得每年过年的时候，父亲都亲自唤他来喝酒。而每回喝得高兴的时候就能听到那特别洪亮的笑声。
听完少年的回答，仓颉一脸的肃穆表情。多年以前，他见过金刀，那手执金刀的黑肤少年被他亲手杀死。阿黑死了，仓颉心中的所有疑团一直集结在心中。阿黑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当初手里的金刀，这金刀门与阿黑是什么关系呢。以阿黑的性格，应该不会为叔叔以外的人卖命的，那叔叔与金刀门又有什么关系呢。多年以前的部落的灭亡又与叔叔有多少联系呢。
想到这一切，仓颉觉得自己必须到金刀门走一趟。
他双手抬起那把金刀，眼中略有所思的说道：“这哪里是什么金刀，这不过是一把木刀。你中了木蛊之术了。”
说完，拿起那把金刀从中间一横，那把金刀竟从中间拦腰折断了。金刀断了之后，颜色立刻变了起来。由开始的金黄色变成最后的灰白色。
神农和缧母都惊讶不已。
神农忿忿的说道：“没想到还有人想出这么歹毒的骗术。用一把木刀骗人去卖命，真是太残忍了！”
那个少年看见此番情景，也嘴巴张得老大，不敢相信这一切。
“那金刀门在哪里，你可知道？”
“不知道。只是每回集市上都会有人拿供品换金刀。”
“那金刀门的首领你可认识？”
少年摇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金刀门的门主很少露面，每回都是叫小喽喽到市集上进行交换的。”
“下次集市在什么时候？”
“三日之后便有。”
仓颉铁了心要会一会这金刀门的门主。神农也看出仓颉的用意。他安慰了一下两位少年，便问仓颉：“仓颉兄弟，你想去这金刀门？”
“实不相瞒，我和这金刀门有一点过结。三日之后我一定要到金刀门，向金刀门的门主问个究竟。”
“可是仓颉兄弟，我听说这金刀门与多个部落有来往，而且势力庞大，弟子众多。你一个人去怕是对你不利呀！”神农担心的说。
缧母一听，反而兴趣大增。她认为凡是危险的地方就是好玩的地方。
于是，她笑着对仓颉说：“我同你一起去。”
“我是去办事，你以为是玩。去了可没有谁能照顾你。”
“哼，谁要你照顾，我自己能够照顾自己。再说了即使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够找到金刀门。”
是呀，以她的神通，找到仓颉便找到了金刀门。带不带她去还不是一回事。
仓颉深深的唉了一口气，露出一幅无可奈何的神情。
“仓颉兄弟，我倒觉得我们应该一起上路。一来有个照应，二来我听说这金刀门地处险要，弟子众多。纵然你有万夫莫挡之勇，但一拳难敌众手，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神农虽然不才，但是好歹也能收拾几个金刀门的弟子。”
“你也想去。”
“自然。我对这金刀门所做之事也是深恶痛绝，像这种恶毒的门派早一日除掉，也是为天下苍生做了一件大好事。”
仓颉听过，高兴的点点头。
其实神农想跟着一块去是有私心的。他实在舍不得心上之人独自冒险。再说了这么一个小美人，与仓颉独处，万一**碰到一处，自己娶圣女回家的梦想岂不泡汤。再则，如果顺利除掉金刀门，自己的部落肯定更有声威。这样两全其美的好事他岂能错过！
三日后，仓颉几个乔装一番，神农派人准备了足够的供品，三人便一起上路了。
一路上，还像以往一样，缧母和神农肩并肩一齐走。而后面的仓颉则像个小媳妇一样，离缧母至少三尺远的地方走着。几个人这样的走姿也确实挺可笑。
集市是几个部落进行物品交易的地方。那时候还没有出现等价交换的货币，人们之间的交易全是靠着以货易货之间的方式进行的。部落与部落如果想要获得自己想要的物品，便要拿出相应的物品来进行交换。
上古时期，集市非常少。几周，一个月，甚至数月才有一次这样的集市。而仓颉几个去的集市正是这北方部落当中最兴隆的一个集市。
缧母一到了集市，便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欢蹦乱跳。这里全是她没有见过的物品：有西洋的犀牛角，有北洋的巨型珍珠，有深海鲸龙的香料，还有数之不尽的奇珍异宝，直看得缧母左顾右盼、应接不暇。
神农看见缧母的这幅样子，心中笑道：圣女也不过是个小女孩，竟也有这种小女儿神态。
他时不时的将身上的供品打量一下，本想换回一些来讨取缧母欢心。怎奈大事要紧，一时竟也舍不得出手。
于是，他悻悻的对缧母说：“圣女，这些东西如果你喜欢，等我们完成仓颉的事情之后我再给你换，你看如何？”
哪知缧母却板着脸说：“我只是看一看，又没说要换。你看我像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吗？”
神农一脸的尴尬：“是，是，圣女岂是这种人！”
三个人来到集市的zhong yāng，这里有一处巨大的草蓬支在此处。三四个壮汉正在这处叫卖，手中拿着的正是那明灿灿的金刀。
几个壮汉都十八左右，个个膀大腰圆。赤膊着的上身纹着纹身。那纹身仓颉见着眼熟，正是当日与阿黑一样的虎头纹身。
仓颉心说，可算找对地方了。
几个壮汉当中为首的是一个剃着光头、穿着麻衣的青年。
此刻，他正亮着嗓门叫卖着：“神赐金刀，什么石头、铜铁，皆如同削泥。执此刀者，天下无敌。我金刀门每逢圆月才产一把，价高者得。”
那光头一说完，就有几个纨绔少年跃跃欲试。纷纷拿着手中的物品想要换回。
“走开走开，就凭几个金锭就想换回神赐金刀，门都没有。”
“太少了，太少了。珍珠有价，可神赐金刀无价。还有别的想要换取金刀的人没有。”
有一个少年甚至想拿十担粮食换取金刀，却被光头厉声骂道：“我呸，你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就这么一点东西还想要换金刀，回去种田去吧！”说完，还狠狠的踹了那少年一脚。
这十担粮食在上古时代也是十户人家一年的收成。那个时期想要种植粮食成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要熬到收成结束，谷物丰收更是难上加难。这一把神赐金刀竟然漫天要价到了这种地步。如果那些少年知道那些金刀实际上不过是木刀所做，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仓颉和神农看到这个样子，心中更是激愤。
仓颉刚想上前，缧母就早他一步走到那为首的光头壮汉面前：“你这神赐金刀到底什么价？”
那光头眼前出现一美女，眼睛一亮，用yin*荡的腔调说道：“哟，小美人！你也想要神赐金刀呀！别人要收取物品，你如果想要，只要跟了哥哥我，我白送你一把如何？”
说完，伸出一只猥琐的手向缧母的胸口袭去。缧母的手一挥，只看“啪”的一声，那光头壮汉捂着脸应声倒地。
“妈的，臭娘们！敢打老子，给我上！”三四个壮汉在光头的一声令下一齐向缧母扑去。
缧母厉声大喝一声：“站住！你们不是要卖金刀吗？我用无价宝物与你们交换。”
那光头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无价宝物？”
缧母立即从手上取下一只镯子。
光头壮汉一看，冷笑一声：“就这个，还无价之宝。”
缧母没有理会那光头，将镯子在手中一放。只见那镯子似有感应似的，忽然闪着七色光芒渐渐变大。
那光头看着眼睛都直了，心说还有如此宝物。
这还没有完，那带着璀璨光芒的手镯随着身形越变越大，自己飞到半空中。这边飞还边围着缧母放出美妙的音乐，像是在唱歌一般。这景象直看得周围集市上的人目瞪口呆。
集市上其他部落的人都停下手上的交易，挤在草蓬边看这令人叹为观止的一幕。
这手镯的奇观，神农和仓颉早就领教过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倒是这些围观者围在草蓬周围，搞得周围水泄不通，差点儿没把草蓬子给挤塌掉。
“姑娘，你这是什么宝物呀，出什么价？”
“小姑娘，我出五十头牛，你卖不卖？”
“五十头牛算什么，我出八十头羊，再拿一颗南海明珠跟你换怎么样？”
周围那些围观的人看见如此宝物，都想用物品来交换。
那光头壮汉看见了，忙推开众人：“走开，走开，人家小姑娘是想和我做交易的。”
然后又双手拿着那把开头叫卖的金刀，满脸堆笑的走到缧母面前：“姑娘，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和你做这笔交易，你把那镯子给我，这把金刀就是你的。”
缧母嘴角挂起一丝微笑，脸上更增添了一丝妩媚：“这位大哥，你是欺侮我年纪小，不懂以物换物吗？我这么一个天下无双的手镯就换你一把金刀，我岂不是太吃亏了吗？”
这一说不要紧，刚刚那些想要换手镯的人全都叫起来：“是呀，是不是想骗人家小姑娘，这么宝贝的手镯就换一把金刀呀！”
“姑娘，不要跟他换了，还是跟我换吧！”
周围的那些人又开始起哄。
光头的脸色有些变得难看了：“那姑娘，你想换几把？”
缧母把手一指：“五十把。”
光头壮汉嘴巴张得老大：“我说小姑娘，你是不识货吧。我们金刀门这金刀，每凡满月才出一把。五十把那是多少年的产量呀！”
一直没有说话的仓颉这时走上前：“对，我们就要五十把。如果你觉得手镯不值这个价，那再加上我的龙鳞，还有这些灵芝、人参如何？”
说完，仓颉从身上掏出那天在青龙洞拾到的龙鳞，还有当日青青送给自己的人参、灵芝之类的珍贵药材。
这些人参、灵芝每一棵都至少有数百年的年龄，随便拿出一棵都是无价之宝，更何况仓颉一口气拿出这么多来。而且还有一片买都买不到的龙鳞。
这样的大手笔直看得周围那些围观者纷纷咂舌。
“你看这些够不够换你那五十把金刀呀！”仓颉问。
那光头壮汉看得直吞口水，赶忙说：“够，够！”
其实他在金刀门混了多年，早知道那金刀是什么材料做的。用这些货真价实的宝贝换那些用障眼法做成的金刀真是绰绰有余。可惜，门主叮嘱过，一个月只能交易一把，这样才能显出金刀的珍贵。所以，他刚才才不好立即答应下来。但是这到手的肥羊岂能轻易放过。
“这位兄弟，我金刀门的金刀虽然珍贵，但看两位这么有诚意想要换，我就勉为其难。明日就把金刀奉上如何？”
“不行”仓颉说道“这么大的交易我要亲自见过你们的门主才可进行。”
光头说道：“我们门主轻易不见客，如果你们真要见，需要部落首领做中介人。”
“你看我如何？”神农挺了挺腰板，站了出来。
这光头壮汉虽是个痞子，但也是一个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主。神农在北方部落里略有名气，他一眼便认出了他。
“原来是神农首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既然是神龙首领做中介人，想要换取神刀，小人自当全力引荐。”
说着，便使了使手势。叫周围的壮汉收拾好行李，准备启程。
光头壮汉一行人带着仓颉三人走了半日，九拐十八弯的来到一座深山前面。
光头笑盈盈的说：“前面就是金刀门了。门主有规矩，凡去金刀门者要蒙面前行。各位，对不住了。”
说完，他们把仓颉、神农还有缧母三人的眼睛用黑布遮住。
又过了半个时辰，等黑布遮开，三个已经来到了金刀门。
这金刀门实际上是个偌大的山洞而建成，里面有着百十号人。个个袒露着上身，手臂上纹着白虎图纹。他们都一排排的围成两排。或是站着，或是坐着，一幅匪气。
仓颉三人就站在两排人的zhong yāng。三人定睛一看，前方正zhong yāng的石椅上正坐着一个人。
“听说你们要见我。”那正zhong yāng坐着的人一幅懒洋洋的腔调说道。
仓颉的心中一颤，这声音如此熟悉。
神农上前一步，作了一个揖：“在下是北方部落首领神农，因为仰慕金刀门的威名，特地慕名而来。精心准备了一些无价之宝，想与金刀门做一笔交易。”
“做交易。好，好！哈哈哈”对方听到似乎很是开心，而仓颉听到那声音，心口却在滴血。
曾几何时，那声音伴随着他的成长。他还依稀记得每年过年的时候，父亲都亲自唤他来喝酒。而每回喝得高兴的时候就能听到那特别洪亮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