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朱颜血·丹杏 > 第72章若无人解救

第72章若无人解救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说道:“刘夫子有这分心意,贱囚就心领了。”刘辨机感慨道:“姑娘这样的人材品貌,落到狱里受尽苦楚,实在是太可惜了,说起来,鄙狱与姑娘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若不是白雪莲那贱人,也不会为难姑娘。”

    薛霜灵道:“刘夫子不用多说了,我左右都是个死。能拉上姓白的那贱人垫背就够了,何况还有这些好吃好喝的待我。我岂能不识趣呢?”刘辨机满脸堆笑“姑娘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薛霜灵若无其事地问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也就是这两日。”刘辨机敲钉转脚“姑娘到时仔细些,莫让白雪莲那贱人走脱了。”薛霜灵微笑道:“这个我省的,我与她仇深似海,岂会轻易饶她。你放心好了,我也吃好了,送我回去吧。”刘辨机起身道:“何大人随时会来,委屈姑娘在牢里再住两日。

    等何大人一走,鄙人专为姑娘置处干净的院子,不用再跟那些死贼囚住在一块”入夜时。

    正在入定的白雪莲忽然惊醒。两名狱卒沉着脸敲了敲铁栅,说道:“白犯,该你过堂了。”那帮狱卒们虽然装腔作势惯了,但这次气氛更为压抑。大堂左右两排站着,一个个板着脸如临大敌。白雪莲一身素衣,只在腕上带了副了手枷,被狱卒们带到堂上跪下。

    “白雪莲,狱方报称尔父与白莲妖教勾结,由你在其中传递消息。二月十二日,你将白莲教谋逆密信带至杏花村,由尔父白孝儒交给薛犯,后薛犯落网,供出你父女二人,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白雪莲一言不发。这些天来连续不断的审讯与酷刑,使她谨慎起来,不再轻易喊冤。堂上那人声调毫无变化,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尔父已经俯首认罪,录下口供,你还有何言啊?”堂下一片沉默。

    “既然白犯无词以对,那就是认罪了?”白雪莲仍未作声。等了片刻,那人道:“带薛霜灵。”薛霜灵被人搀着跪在白雪莲身边。堂上问道:“薛犯,你身为白莲教妖徒,为逆匪传递书信,可是有的?”薛霜灵痛快地答道:“有。”

    “你口供中说道,宁远县神仙岭杏花村酒店乃白莲教所设窝点,掌柜白孝儒实为白莲教妖徒,奉命定居此处,暗中为逆匪传递情报,可是有的?”薛霜灵看了白雪莲一眼,说道:“有!

    白孝儒乃我教信徒,奉命隐居此处,已经有十几年光景。”白雪莲拧紧了腕上的铁链,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白孝儒同案还有何人?”“大人明鉴,还有白孝儒之女白雪莲”堂上的审问还在继续,但白雪莲已经听不清了,薛霜灵说的都是她最初的供词。这案子里唯一一个货真价实的逆匪也就是薛霜灵。

    假如她供词不变,攀咬她们父女附逆,白雪莲就是有一千桩冤枉,也难以脱罪。两人在一处囚禁了五个多月,起初彼此都深怀敌意,到后来敌意虽然淡了下来。

    但话不投机,也极少交谈,只是在白雪莲出手劫持阎罗望那几日,两人的关系勉强能称得上和睦,毕竟两个人一个官,一个匪,犹如冰炭不能同炉。薛霜灵的供述已经结束,堂上喝道:“白雪莲!你还不认罪吗?”

    白雪莲抬起头“不。”她赌对了,狱卒们拿起长针,从乳头钉进白雪莲乳内,这样的刑罚既能带来剧烈的痛楚,又不会留下伤痕。

    当狱卒们拔出钢针,狠狠从乳内挤出血水,倔强如白雪莲也痛得昏迷过去。她低着头,用眼角看着那些气急败坏的狱卒,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彻骨的困倦,使她甚至懒得去冷笑。

    正式审讯应将犯人押解至知县衙门,在公堂进行,但刘辨机接到的文书,却是大理寺右丞何清河要亲自到狱中审定。文书中明白要求,狱内所有人等都守位听命,不得有误。刘辨机百思不得其解,却隐约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鲍横不识字,刘辨机讲了文书,又嘱咐道:“既然是明天到,鲍大人身为狱正,需去迎接一下。”“那当然,那当然。”鲍横两边脸还肿着,转着眼珠道:“明儿我跟兄弟们去接,刘夫子,你跟老卓在狱里照应。”

    刘辨机原想去观望观望风色,但监狱这边也是要紧,便答应下来。第二天一早,鲍横就带着人出去迎接主官。刘辨机心神不定,又见了薛霜灵一面,诸咒许诺,就差没说事成之后放她出狱了。

    然后又叫来玉娘,私下里密密嘱咐,直到中午时分,远远看到一行人翻过豺狼坡,刘辨机心里忽悠一下,升起一丝不妥。

    他不敢多想,忙叫齐众人,在狱外跪接。天气已经是七月下旬,由于山路崎岖,官轿无法通行,一行人扶了两顶二人抬的青布小轿,由宁远知县亲自带了三班衙役陪行,翻山越岭而来。

    那两顶轿子停也不停,径直进了院子,刘辨机一阵心悸,带了众人俯身道:“卑职叩见大人。”当他抬起头,脑中轰然一响,冒出四个字“东窗事发!”按常情来说,鲍横那边接到人,应该派人回来告知一声。

    刘辨机现在才明白为何去接的人都一去不返鲍横、陈泰被绳捆索绑带在队后,还有两个虽然没被捆锁,但都面如土色。刘辨机见随行的衙役中,前两日递文书的宋衙役也在,忙悄悄跟了过去。

    轿子在院内停下,宁远知县下来,躬身道:“何大人。”跟在轿后的年轻人掀开轿帘,扶着一个老者出来,那老者六七十岁年纪,白发稀疏,形容衰朽,两眼红红的不住落泪。他与宁远知县彼此拱了拱手,朝大堂走去。

    趁着还未升堂,刘辨机忙给宋衙役使了个眼色,两人到了旁边的押签房,刘辨机先塞了锭银子,低声道:“老弟,这是怎么回事?鲍横他们”宋衙役左右看了看,把银子液在了腰里“这事我也胡涂着呢

    姓鲍的不是带着人在前面迎接吗?何大人连面都没照,就命人把他们拿下了,是轿子后面那年轻人,叫许珲的指的,只留了两个没拿。不光我,连我们知县大人也胡涂着呢。”说话间,鼓声响起,有人高声道:“何大人升堂了!”接着衙役们低沉地呼道:“威武”

    半个时辰之前,孙天羽风尘仆仆奔回神仙岭。远远看到杏花村的酒幌,他才松了口气。天不亮就动身,到现在他连水都没喝一口,也乏得紧了,好在终于到了家,先在店里歇息片刻,再赶回狱中不迟。店门开着,却未见人,孙天羽一面叫着。

    “丹娘”一面上楼。卧室房门半开,上面还崭新的喜字被扯掉在地,踩了几个脚印。整个酒店彷佛空无一人,没有半点声音。

    孙天羽心叫不妙,连忙冲进房内。入目的情景使他大叫一声,目眦欲裂。床上纱帐掀开,白玉莲被绑住双手,仰面躺在床上。她双腿张开,白美的纤足被脚带捆着,吊在纱帐两角。腿间柔美的玉户一片狼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蹂躏过,插弄得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里外沾满了浓痰一样的精液。

    那些人连她的后庭也未放过,玉莲小巧的屁眼儿被硬物撑裂,干得满臀都是血,又被人插进去一根支窗户的竹竿,半截竿身被鲜血染得通红。

    她玉颊歪在一边,双目紧闭,睫毛、鼻翼、红唇同样沾着带血的精液,彷佛是肛交后又被强迫口交,然后被人拧着头发射在脸上。

    孙天羽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昏迷过去,此时把她叫醒,反而不好,于是小心地拔出竹竿,解开脚带,放下她僵直的双腿。孙天羽双手微微发抖,并不是因为玉莲身上的伤痕,而是因为没有看到丹娘。

    将玉莲这边处理好,孙天羽立即在楼内疯狂地寻找起来,他已经隐约猜到是谁强暴了玉莲。他不敢去想丹娘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只求她不要死。楼上楼下都找过,仍不见丹娘踪影,孙天羽又找了厨房、柴房,但除了井旁一只绣鞋,再也没有丝毫线索。以孙天羽的阴狠。

    此时也方寸大乱,俯在井边吼道:“丹娘!”嗡嗡的回声使孙天羽冷静了一些,他忽然弹起了身,掠到酒窑,一脚踢开房门。

    窑内原本摆放整齐的酒坛推得东倒西歪,中间一只半人高的大瓮揭了封,酒水倾了一地,一只白花花的屁股卡在瓮口,里面插着一根乌黑的木棍。她身子像被酒水泡过,雪白的双腿软绵绵垂在瓮侧,从雪臀到脚尖,淋满了酒污。

    孙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臀,将她从瓮里慢慢地拖出。他这才看出,瓮里剩的不是酒,而是尿。丹娘上半身被塞进瓮里,身上湿漉漉都是尿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嘴中塞了一团破布,雪白的面孔血色全无,人倒还醒着。

    孙天羽掏出塞口的破布,丹娘叫了声“相公!”便痛哭起来,孙天羽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开,安慰道:“不用怕。我回来了,你什么都不用怕。”丹娘痛哭道:“都怨我上午他们来,说要在柜台上奸我我不该说换个地方,让他们撞见玉莲”

    “他们好狠的心我怎么求他们都没饶过玉莲还是把她捆起来,糟蹋了我说玉莲已经嫁给了相公,他们也不听”鲍横他们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利,像野兽一样轮奸了玉莲。

    玉莲身子本就柔弱,又受了惊,被他们奸得生生昏死过去。丹娘母女都被孙天羽占了先,鲍横又嫉又恨。干完玉莲,又把丹娘拽到酒窑,几个人一边饮酒,一边拿她取乐,最后又把她塞到瓮里,往里面撒尿。

    丹娘被塞到瓮里,脚尖离地面还有半尺多高,玉莲又被捆了手脚,若无人解救,母女俩单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毙。孙天羽帮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再看她阴内插的木棍,却是条四面见棱的门闩,又粗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