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朱颜血·丹杏 > 第62章把庇骰抬起来

第62章把庇骰抬起来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

    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

    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阴下睡了。

    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干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

    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随着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

    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着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

    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迹。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佛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孙天羽道:“跟我来吧。”

    说着当先就走。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屁股,屁眼儿里插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

    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

    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席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干粮么?”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佛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你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念菩萨吧。”

    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

    他本来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佛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着他一般,孙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只当老天爷放屁,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

    这边刚收殓了尸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一进卧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痨七伤的鲍二竟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干。

    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鲍横干得起劲,隔着帐子只见他发狠地猛颠身子,把床颠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干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色,只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还不卖力地巴结我?你要听话,我绝不亏待你。你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着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着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着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处女”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着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正忙着吗?”

    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英莲趴在枕头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着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

    鲍横丑陋的阳jù仍插在他的小屁股里,把那只嫩肛撑得张开。见是孙天羽,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着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干吗呢?哟,衣服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身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jī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屁股上?我随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裹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妩媚韵致,弯眉明眸,小嘴红嘟嘟彷佛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艳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净,论起细嫩比玉莲还要胜了几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团一般,看鲍横的嘴脸,彷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莲不过是个孩童,这些日子在狱里被人又哄又吓,早已唬住。亏他小小的一个屁眼儿,那jī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也不知插过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这会儿他肚子下垫个枕头,被鲍横掰着屁股舞弄,眉头拧着,跟丹娘破肛时宛然相似。

    孙天羽想起当日也是这张床上,阎罗望奸了丹娘,时过境迁,换作鲍横来奸英莲。她们母子倒是有缘。一声炸雷就在房顶响起,整幢屋子都为之一震。英莲吓得叫了一声,摀住耳朵。鲍横却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儿再用力夹夹。”

    雷声滚滚远去,孙天羽本来有事商量,见状打消了念头,拱了拱手道:“鲍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辞。”鲍横也不留他,只用力捣进英莲的屁眼儿,在里面长长短短的寻乐。孙天羽径直到了刘辨机房前,叩开门,说道:“刘夫子可算出来了么?”

    刘辨机仔细插上门,领他到了内室,把一份单子推到孙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后,刘辨机狠狠抽了口烟“总共就这些了,阎罗望无亲无友,房产家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来。”

    孙天羽皱着眉头推开单子“听说潮州知府只为求见一面,就送了五千两纹银。”刘辨机苦笑道:“左右就这点数目了,对你我是不少,但是怎会放在人家眼里。”孙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还是先去一趟,探探门路。”

    “若是不成呢?”孙天羽断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吧。”刘辨机道:“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刘辨机打点精神,道:“今早审讯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绽没有?”孙天羽道:“就是让她看出破绽,好疑神疑鬼。

    等何清河来,我们再做手脚也方便些。”刘辨机忽然道:“可惜是鲍横那个草包。若是孙兄能做了狱长,此案我们就占了不败之地。”孙天羽笑道:“小子岂敢,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刘辨机敲着桌子道:“我有几个同乡,在府里做着师爷”孙天羽摇手道:“实言相告,我是怕了鲍横,此时若为争这位置引起内讧,就是有偷天换日的本领,也过不了何清河这一关。无论如何先把局稳住。”

    刘辨机良久点了点头“说得甚是。若此次能有侥幸,往后学生愿附骥尾。还望孙兄不要推辞。”孙天羽哑然笑道:“刘夫子还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区区一名小吏,终身无望仕途,何劳夫子如此垂青。”刘辨机笑而不语。

    良久拱了拱手。次日,又是黎明前一个时辰,狱卒们打开地牢,把白雪莲带到堂上,由京师“何清河”何大人审讯。到了堂上,白雪莲只要开口喊冤,众狱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体用刑。先后用了拶、杖、板。

    只是因为何清河真要来勘察,狱卒们不敢用上毁人肢体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对白孝儒般痛下杀手,白雪莲即使不认,身体也难保平安。审到最后,鲍横发起怒来“好你个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铁来,让我把她嘴烙住!”

    众人都不开口,这扮何清河的陈泰跟鲍横交好,跳下来笑嘻嘻劝道:“哥,何必气恼。这婊子嘴一直硬得紧,不过”他摸住白雪莲的圆臀,往里一抠,嘿嘿笑道:“这屁眼儿可够软的。

    哥要生气,兄弟给你个出气的花样。”几名狱卒七手八脚把白雪莲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来,用力掰开。陈泰拿出一条粗麻绳,从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缠到guī头下方,把一条阳jù打扮得钻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