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朱颜血·丹杏 > 第59章只片刻工夫

第59章只片刻工夫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

    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玉莲无言以对。

    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相公出去了。”“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佛在叙说别人的遭遇。“听说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说。

    “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薛霜灵幽幽叹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白雪莲沉默以对。

    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出狱了你会做什么?”“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干净。”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

    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白雪莲笑了笑“不会。”白雪莲在睡梦中。

    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然后一摆头“带走。”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

    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

    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白雪莲彷佛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

    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佛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愈的卓天雄也来了。

    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堂内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佛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身公服的官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于天壤之别。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奸,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属、凌辱女犯

    只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吗?”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是被谁逼奸?”“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奸过我的身子!”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

    两指捅入她体内,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yīn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

    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松开手,下体只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

    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