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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脑筋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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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是被她抓住了,她轻轻在刚才被她咬过的伤口上舔弄起来,将溢出的血水吞入口中,轻轻说:“对不起,刚才咬痛你了哦!”我张口结舌无言一对。

    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难猜!食堂的菜是淡而无味的,特别是没有辣椒吃,对我这个湖南人来说,那种食之难咽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买一瓶辣子酱就是我最高的享受。

    那晚何碧玉与我亲吻后,俩人关系迅速升温。吃饭时她都坐我对面,没想到她也很喜欢吃辣椒酱,看来俩人的共同点越来越多了,上班时,我一般呆在现场,毕竟这里的工作与我以前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我要多学习学习。

    何碧玉一天会有事没事地到我那转转,俩人很少说话,但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足够了,双方都知道什么意思。下班后,我们以前是在我的房间坐坐。

    但由于已经有新的同事住进来了,所以我们有时候逛逛街看看投影什么的,有时候就去工厂后面的小山上坐坐。那个小山可是我们的乐园。山上有块很大很平的岩石,一般我们都是坐在上面聊聊天、接接吻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俩人都不太满足仅仅是接吻了,慢慢地她会让我摸摸她的乳房或小妹妹,我也会将小弟弟掏出来让她摸。甚好山上这块巨石较隐秘,我们躲在那里也很难让人发现。

    这天晚上,我们又来到那块巨石上,在意蜜情浓之际,俩人再也控制不住,便将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

    当我的鸡鸡很轻易地插入何碧玉的身体里时,我竟然有种悲凉的感觉,他妈的,现在这世上的处女怎么这么少?当我们结束后,我竟然意趣索然,坐在巨石上抽起闷烟来。何碧玉见我如此,知道我伤心什么。

    她挨着我坐下,勾搭着脑袋说:“柯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你说吧!”我无所谓地说。

    何碧玉轻叹了口气,缓缓向我道出一段家庭伦乱的故事来。何碧玉的家乡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小时候从没见过山是什么样子,在8岁那年父亲去世,11岁时随母亲改嫁到后父家。

    那个后父很凶,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不是打就是骂。她常常是遍体鳞伤的,柔弱的母亲只能抚摸着她的伤口暗暗掉泪。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碧玉慢慢长大,出落的婷婷玉立,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美人。河南人是睡在炕上的,一家就一个炕,全家人都睡在一起。何碧玉读高二时的一天晚上,本来母亲和后父串亲戚去了。

    所以一个人睡在家里,谁知半夜感到下体很刺痛,便被痛醒过来,发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在扭打中发现竟是那个禽兽后父,虽然极力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后父的魔掌。何碧玉也曾将这事告诉过母亲,但母亲在后父积年的淫威下,竟不敢反抗,还劝女儿别说出去。

    就这样在母亲睁只眼闭只眼下,何碧玉被那个禽兽后父奸淫长达一年半之久。高中一毕业,她就逃到广东来了,听完何碧玉的故事后,我欲泣无泪。

    他妈的,什么世道?天下竟有这么多无辜被虐的女子?竟有如此恶毒的后父?我搂住何碧玉让她靠紧一点,似乎想告诉她,我会为她遮风挡雨。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心心相印蜜里调油,在这异乡它方,我们相互温存相互依靠,俨然一对蜜月情侣。一九九二年元旦,我和何碧玉去东莞市,晚上找了一家旅社花了128元要了间夫妻房。

    当何碧玉将身份证交给前台时,满脸通红,前台小姐目无表情见怪不怪地例行公事般给我们登记好后,将证件还给我们,我们走在楼梯口时,听见她在滴里咕噜说:“现在的小女孩真不自重,年纪小小的就跟人家开房!”

    进入房间后,何碧玉搂住我死命捶打我说:“你看,要你不要花这个冤枉钱硬要花,还我还被别人奚落一顿!”

    我柔情说:“我们总是在外面野合不舒服,一来躺的不舒服腰酸背痛的,还担惊受怕。二来做的也不畅快。所以我心里有个愿望,那就是无论如何要带你到旅社睡一觉。”

    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何碧玉那女性的一面、那母性的一面便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她极力配合着我,什么高难动作她都没有怨言。我发现她虽然很动情,但下面流出的水很少,并且极不容易有高潮。我们第一个回合做了将尽一个小时,但她没有出现高潮的迹象,第二个回合时,她终于出现了高潮,浑身颤抖,呼吸停顿。

    她说她有种大小便失禁的感觉,心漂浮在海里、在云里。当俩人极尽缠绵之后,我们并没有累的感觉,便随意聊了起来。

    何碧玉告诉我,我那个部门的坂本跟姓刘的安徽人关系暧昧,好像姓刘的将老婆给坂本睡了,所以,坂本跟维护姓刘的。何碧玉要我在工作中小心点,不要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

    我想我有什么把柄好给他们抓的?不个一个堂堂男儿竟将自己的老婆送给日本鬼子睡,真他妈的没人性,也愧做中国人,那刘姓安徽人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呀?我愤然。回厂后,我十分瞧不起那刘姓安徽人。常言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和何碧玉也逃不出这个规律。

    有一次,我们拌了几句嘴,双方便避着对方,很少在一起。苦闷中,有一天晚上我叫我部门的一个湖北黄冈的女孩子陪我去看录像,女孩的名字已忘记了,人应该长的还很不错。看录像时,我感到背部有点痒,便让她帮我抓一下。

    本来我叫那女孩陪我看录像也没有什么目的,但何碧玉竟然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录像厅,她坐在我们后面几排,我并不知道,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当她看见那女孩在帮我抓背时,她气的吐血,当场便想过来找我们的麻烦。

    但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黯然回厂里去了,我和那湖北女孩看完录像的第二天晚上,何碧玉就哭丧着脸来找我,约我到小山上去。

    当我们来到那块巨石后,何碧玉“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她紧紧抱住我,伤心地抽搐着说:“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柯桦,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失去你?”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柔发,感觉鼻子酸酸的。说实在话,进厂以来,何碧玉对我的关心和照顾那是不待言说的,更何况还与她有过鱼水之欢?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轻轻说:“碧玉,我是很喜欢你的,我们忘记那些不愉快好吗?”

    “嗯。”何碧玉应承着,猛然咬住我的嘴唇亲吻起来,她是那么热烈、那么疯狂,我的嘴唇在她的热烈和疯狂中倍受摧残,嘴角流出樱红的血来。“你干吗?”我愠怒道。“我恨你!”何碧玉喃喃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啦?”

    “谁让你带别的女孩去看投影?我想着想着就心痛!你跟她有没有亲过嘴?跟她有没有?”何碧玉已泣不成声。

    女人怎么是这么善变的动物?卿卿我我时竟能突生恨意?不过我想起她对我的好,看着她这些日子来渐渐憔悴的面容,不竟柔情万丈,紧紧搂住她柔声说:“碧玉,你如果还觉得不解恨,你就再多咬我几下,哪怕被你咬死,我也绝不皱眉。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但我必须向你申明,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真的?”何碧玉抬起泪眼朦朦的脸,似嗔似怨地看着我。

    “真的!”我肯定地点点头。何碧玉用舌头舔着刚才被她咬伤的嘴唇,轻轻问道:“还痛吗?”“现在不痛了,不过我心很痛!”我调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呀?”

    “我一个小女子怎么斗的过你们大男人?所以从小打架或受到欺负时,就张口咬人,慢慢就养成习惯了!”何碧玉轻轻道“你下次再对不起我,小心我将你的鸡鸡咬下来!”

    “娘子,小人再也不敢了!”我继续调笑道“家有悍妇,真是不幸呀!”“你再说”何碧玉作势要再咬的样子,俩人莞尔,云消雾散,一顿缠绵自是免不了的,在此也不必细表。

    单说一九九二年一月二十一日,离春节放假还差10天,我却被工厂开除了,日本人的工厂一般要搞什么“5s”就是对现场进行整理、整顿、清扫等。

    说实话,他们这样搞现场确实很整洁干净,标识也很清楚明了,比起我以前在洪城卷烟厂来,那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没的比呀!

    不过这鬼子就是鬼子,脑筋不好用,你那作业台规定擦五次,我们中国人一般不会管你几次,看见干净了就不会再擦了,可鬼子非要擦满五次才可以。所以,经常为了一些这样的事,我和坂本闹的关系不太好。

    二十一日这天早上,按惯例大家先搞卫生,将机台擦干净后再作业,当我和坂本巡视到那个湖北黄冈女孩的机台时,发现在注塑机上放了块湿毛巾。

    当坂本弄清是那湖北黄冈女孩搞完卫生后想将毛巾放在机台上烤干时,二话不说提起那女孩就一个耳光甩到了女孩脸上。

    其实,我也知道是那女孩不对。你想那注塑机上多高的温度?万一由那湿毛巾引起火灾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厂里大部分都是塑料件,极易燃烧。这种危害性平时大会小会都有跟大家宣达,但还是会发生这种是,难免坂本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