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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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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哥说当然去男厕,女厕多没意思。帅哥先进去看了看,男厕里有人,我们就等。结果里面的人还没走完,又有新来的,我不得不走进女厕晃一圈再出来。

    否则一直等在外面,会显得很奇怪,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没人的一个空儿,我就进去了,男厕所里味道挺大的。

    我们进了个隔间,帅哥也不脱衣服,只是把肉棒掏出来,但他希望我把衣服全脱了,我小声问他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做ài脱不脱衣服啊?

    隔间这么小,脱了也没地方放,总不能放在地上吧?反正我没穿内裤,撩起裙子就可以了,不如直接来算了,帅哥坚持要我脱光。

    说这么多年一直想看我全裸的样子,哪怕他帮我托着衣服也行。我只能把衣服全脱了,用裙子把披肩、t恤什么的都卷在一起,让他帮我拿着。

    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人进来,说实话还真的蛮刺激的。他看到我的裸体马上就硬了,坐到马桶上,我先给他口交了一会,他就让我坐到他身上,由我来动,我坐上去动了两下。

    他又说我还是转过去背对着他,这样方便他玩我的乳房。反正都已经和他做了,他想怎么样我能满足的都满足。我就转过身去又坐进去。

    帅哥重重地捏我的乳房,不停地揉我的乳头。也许他是想刺激我,其实乳头并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他的肉棒是那种长长的,能插到很里面,我在上面动,每一下都可以插到很深。

    其实我自己可以控制深度,不需要那么卖力,但是我这算是在干嘛啊?像帅哥说的,不就是发泄嘛,既然是发泄就要来最狠的。

    我每一下都一直坐到底,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越来越重,像在砸他的大腿一样,啪啪啪地响。帅哥一开始还在我耳边甜言蜜语,说和我做ài很爽什么的。

    后来这声音越来越响,他就问我你不怕被人听到啊?还是轻一点吧。你猜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真是服了小木把握互动时机的能力了,她不至于想不到,和我说这些,其实也相当于一种“折磨”问题是折磨就算了。

    你不能一边折磨,一边还和我就其中的细节展开交流吧?我略有些生硬地对她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想,我男朋友如果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那个女的不就是因为个子比我高一点,胸比我大一点,在床上可能比我更好一点,才把他抢走的吗?你不用说”

    她看我想插嘴,就阻止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后来我也想明白一些,你刚才也说了一些,我懂了,不完全是这方面的原因。可那个时候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就是这么觉得。

    我觉得我已经对我的男人很好了,这样还留不住男人,那我就再骚一点好了,比骚我也不会输啊!帅哥让我轻一点,我偏偏不干,之前我还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说实话,帅哥还是蛮厉害的,我其实很舒服。

    但是那个时候我突然不想忍了,也不管男厕所里有没有别人,就大声叫爽死了,操死我。帅哥有点傻,然后很兴奋地说,小骚货你想玩这么大啊?然后把我推起来。

    让我扶着马桶水箱,他把我的衣服都放在我背上,然后从后面干我。他坚持的时间还蛮长的,我觉得至少有二十分钟,后来我一半是总想着再骚一点好了再骚一点好了,一半确实是很舒服,而且说实话我以前也没有在公厕和人做过,没经验。

    平时我做ài的时候,总是会叫床的嘛,这时候舒服的感觉太强了,就不是很留心说这是在公厕了,越叫越大声。帅哥突然问我,射在外面太可惜了,可不可以射在我嘴里?我那时候心血来潮,就叫射我里面,都射在我里面好了。

    帅哥听了很兴奋,干得更狠,我第二次高潮来过以后,有点缺氧,叫床都换不出花样来,一直重复快点射快点射射里面射在里面!结果帅哥射了很多,顺着腿一直流,我扯了好多好多纸,才算擦干净了。

    帅哥跟我说,正好他一个多星期没和人做,攒了十来天全射给你了,还说以前知道我胆子大,但没想到我这么骚。我觉得这算是表扬吧,突然有点得意。就说那你以后把手机里存的我的名字就改成骚货好了。

    帅哥说骚货不行,得改成大骚货。我觉得这样发泄过以后,心情确实比白天的时候要好得多了,我们从隔间出来的的时候,好几个男人在撒尿,看着我笑,我觉得自己他们好像都能看到我裙子里的光屁股一样

    “小木淡淡地讲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用词也很直接。这段时间她男友打来两次电话,都被她按掉了。

    我递了一支烟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我自己平时基本不抽烟,只有在需要应酬的时候偶尔陪上一支,但我总会在身边带上一包。

    小木也差不多,她能走两个极端,可以玩一晚上桌游烟不离手,也可以几个月一根烟也不抽完全没瘾,这时候我抽烟,其实是想让她歇歇,自己也能缓一缓。小木有点犹豫,她看起来也有点想抽烟,但是她应该更想一鼓作气把要说的说完。

    如果在车里抽烟,就得开天窗或者把车窗打开。我们两人坐在车里,门窗紧闭,就好像在一个独立的世界,她说我听,无论她说出什么来,她都不担心,因为听的那个人是我。

    但打开车窗以后,就和外面的世界联通了,固然四周也看不到有什么人,她一个人说话,声音也传不了多远,但这种安全感可能就没了,果然小木接过烟,打开车窗之后,就没有继续说。

    而是把脸扭到一边,看着窗外,静静地抽烟。我终于不用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和她对视,瞄了一眼车内的电子钟,刚过九点。我吃不准抽完烟,小木还会不会继续往下说。

    把烟头掐了之后,小木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掏出手机,看了下短信和邮件什么的,这时候手机又响,她只是瞄了一眼,直接按掉来电,估计又是她男友。

    小木一边弄着手机,一边突然问我有什么感觉?这话真不太好回答。小木是那种思维和行为往往直指真实的那种人,在她现在所在的单位,限于风气和传统,给上司几句奉承,同事之间你来我往几句套话,基本已经是她的极限。

    回到生活里,在朋友面前,她基本上以本色示人,在她面前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是既不讨好也很落下乘。

    但真话也有能说和不能说的部分,我得找准,挺难,其实我还有点小委屈,小木和她男朋友之间分分合合,现在倒是我在这边赔小心,想办法?略微想了想,我说:“至今还没有特别的想法。不就是一次不太常规的性生活嘛。

    饮食男女,找个帅哥做次爱,没啥好多说的吧?只不过在酒吧卫生间里做,不太谨慎。还是开房比较好。”

    立刻又补充了句玩笑:“也别去经济型酒店,那基本就是打炮房,床单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的各种液体,还是找个四五星的酒店比较好。你那天干嘛不找我?不想便宜我?好事就想不到我!”

    我觉得这个时候一句认真,一句玩笑的节奏可能比较好。小木笑了笑,说:“这种事,我不可能找你的。”我作出一副很挫败的样子,又开玩笑说:“你叫床的时候很放松啊,真是得刮目相看哪”

    小木白了我一眼:“这算什么?我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嘛,多的不敢说,至少有一半,只有想不想说,愿不愿说,没有会不会说。”

    这我信。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就我生活的这座在中国算是大都市的城市里,十个像小木这个年纪的女人,肯定超过半数是像她说的那样。

    我本来也就只是和她瞎扯,一笑了之。没想到我这句瞎扯正好给了小木新的话头,她居然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再恶心的话我都会说,后来整个晚上我都说了。”

    一边说一边把车窗摇上“那时,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我心里痛骂自己没话找话。

    这么一句话竟然也能让小木转回到原来的话题上,然后不得不继续听小木回忆,这次她倒不再死盯着我的眼睛,但还是一直看着我这边,时不时地和我对视。我还是半点放松不了。

    “我的yīn道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我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我这个时候是在男厕所里,周围有好几个男人,这个时候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我看到是他发来的,马上就打开看,结果他说,刚才他回到家里,把大部分属于他的东西都已经拿走了。

    我不在家,倒也好,省得分手了见面尴尬。这段时间他不会回来了,过段时间,他会抽时间回来把剩下的东西都拿走的。我觉得他说的口气就好像是从一个和朋友合租的公寓搬出去了一样。

    而且他还说,我不在家,倒也好。是挺好的,在我找人发泄的时候,我男朋友已经顺利把东西都搬到那个女人那边去了,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帅哥和我做过一次以后,好像有点摸到了我那天晚上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