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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砷昑着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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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看见静颜的阳jù,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精液留在自己体内。

    没想到静颜空有阳jù,却无法射精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白氏姐妹望着她的肉棒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

    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着。

    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好师娘。从现在开始,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了,如果”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

    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就感激不尽了。”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说不定要不了几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

    为何连妃子也没有封呢?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彷佛无意地问了一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晴天的晴,大雪的雪”

    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彷佛湿透了衣襟。船夫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彷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

    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时,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么巧妙而残忍。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尊严。

    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贱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她喜欢给女人开苞”“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

    一个六岁就跟男人淫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蠍子,又淫又毒。“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本宫亲自给你开苞。”

    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如何度过的?

    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

    她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幽广无际的终南山,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彷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腾上虚空。

    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

    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的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彷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

    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了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

    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姐姐,你终于回来了。”静颜在她耳根上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啊,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去“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

    拥紧夭夭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良久之后,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啊”静颜轻笑道:“你叫啊。”“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

    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

    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阳jù,缓缓沉下粉臀。一缕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guī头挤入了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乳头硬硬翘起。

    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阳jù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静颜揽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过,吻去她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