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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恭顺臣那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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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却淡然一笑,口中喃喃低语几句,只将受此侮辱之人视为不是自己一般,闭目受了,此时,这群护卫已经各自挺枪上阵,当先一人跪坐于姑姑面前,双手死死按住她脸,逼其侧头将那秽物含入檀口之中,拼尽腰肢之力,大力耸动不止。

    稍后两人则一人躺于姑姑身下,以躺姿享其后庭之美。另一人则双手撑地,以俯姿享用那桃源之美,三人两穴,胯骨频频相撞。这第四人见这最销魂的三个孔洞皆被人占,只能坐于姑姑腰间,手捧双峰,挺腰刺入那山涧中前后活动起来。

    而那剩余六人,就连如此快乐也得不了,一个拉过姑姑右手,一人拉过姑姑左掌,握在阳根之上自发套动起来,一人姑姑抱着右腿金莲,一人抱着姑姑左腿玉足,紧紧贴在柱身根部死命摩挲起来。

    至于这最后两人,则只能靠五姑娘暂缓解渴了,如此一来,我除了姑姑的脸庞还能看清楚以外,剩余地方全被男子肮脏身躯遮挡不见。只似个群狼噬兔,支支饿狼只顾肆意撕洒暴力,那里会管兔之感受!

    以前,我偶尔也撞见过姑姑同一群男人交合之情景。那时的她往往是放浪形骸,忘情娇吟,化身狐媚,肆意交合。使我见之先感厌恶,才存怜意。

    如今她又受凌辱,却是任其奸淫,不言不语,逆来顺受,置若罔闻。使我怜意大生,忿怒非常,不忍再看!闭眼听着那些重重沉吟之声,我内心急的犹如火燎一般,偏偏又无可奈何,这无力感觉,几近将我逼疯。我心中只愿此刻时光快快过去。

    但越是如此,那呻吟声我越发听的清楚起来,气的我将五指指尖狠狠刺入掌心之中,借此疼痛,暂逼现实,苦苦撑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或许一月,或许一年,也或许只是片刻而已,那刺耳叫声才终于停了。

    我睁眼一看,见此时姑姑发间,唇上,脸颊皆沾满了许多白色腥臭液体。正坐在一个男子身上,取观音坐莲之势,面接一圈男人秽物喷射,而那身下白绸衣裳,也早就肮脏不堪,沾满浊物,连那些白莲花上,也踩上了许多黑泥脚印,若不细看,几不可辨。

    射出了此发弹药,护卫们皆是双脚打颤,轰然倒地,从嘴角冒些白色泡沫,不浑身抽搐,不知死活。姑姑也没能比他们好到那里,颔首摇晃几圈,突然一载,软软瘫在地上。只将这场男女大战,判成了一个无胜无败之局。

    这时,皇帝早在一旁看足了春宫戏码,连连打欠,浑没精神,懒懒说道:“不哭不叫,真没意思,白白浪费了朕许多时间。来人啊,再叫两个人进来!”

    待这两人进来以后,他一指地上十男,让此二人统统抬到密室中藏好。这二人哪敢不从,虽然满脸疑惑,但不说不问,听命做了。

    皇帝见事情已然办妥,又长长打个哈欠,伸个懒腰,这才说道:“看你俩挺通眉眼,办事又挺利索,好,朕也不瞒你俩,你们既然已经看到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已是死定。

    但朕现在特许你们再活上这么一个晚上,至于这几个时辰你俩想用来做些什么,就是你们的事情了。”这二人一听,面色霎时变白,额间冷汗淋淋而下,慌忙跪地恳求饶命。

    但皇帝御口一开,出言如山,不容忤逆。任他俩磕破了头,也只是冷哼一声,沉沉说道:“要是你俩现在想死,朕立刻就能成全你们!”

    一语便将他俩念想彻底掐了,俗话说人一旦到了必死之时,往往大胆起来,这二人正是如此。一见生路已断,是头也不磕,是腿也不跪,默契对视一眼。

    同时大声问道:“陛下,敢问臣等还有几时可活。”皇帝答道:“日出之时,方为汝等死期。

    朕早已困乏不堪,现要歇息去了,至于这个女的,你二人将其带到朕的书房便是。好了,这里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是你们的,你们可以随意使用,不过使用期限只有这个夜晚”通常世间男人所爱之物,莫过于金钱权势美人三样。

    现今对他们而言金钱已是无用,权势也已幻灭,所渴求的就只剩下美人了,而皇帝又单单留了姑姑于这儿,其意不言自明。这两人得此安慰,忙兴冲冲的抬着姑姑去到书房那里,宽衣解带,取乐去了。

    只可惜姑姑才离狼群,又落虎口,一品花容,尽被些禽兽污了,听着这些淫声浪语,皇帝乐的哈哈大笑,边将书房门从外锁好,边转身大步离了此地。

    但是在经过大厅中央之时,他见地上那件莲饰和衣还留在地上,忽然驻步,蹲下身子用右手两指小心捏一干净之处,将衣裳提了起来,这时,皇帝背后突然传了一阵轻微响动,我循声望去,原是那只黑猫不耐寂寞,从黑暗中缓缓走了过来。

    皇帝对此猫定是珍爱非常,马上便将衣裳一丢,将其抱在怀里,温柔抚摸其身,对猫说道:“猫儿啊猫儿,你可知几字中间落一点,是个凡字。木上”

    右“生一木,是个林字。好你一个林凡,竟然对朕存有二心。朕念你还有大用处,就暂且忍你几日,等到事成之后,朕只用一指,就能捻死你这只小小蝼蚁。”说到此处,皇帝周身气质骤变,冷冷寒寒,傲然如霜。其身上散出这肃杀之气,只将黑猫吓得猫毛乍起,尖唤一声,扑到皇帝脸上就是一爪子!

    皇帝左脸颊边顿时划了四道长长血痕,气的他抓住猫头就大力一拽,硬生生将黑猫头身分尸,方才愤愤去了,只留下那两截猫尸和一件污秽衣裳惨惨,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的过往。寒风起,初霜至,冬已到。

    进入腊月以后,整个帝都的天气便一天寒过一天,乌云厚厚,终日不见阳光,隔三差五便有一场冬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今日也是如此,从清早起就一直下到了午后,绵绵如丝,使我没来由心中一阵烦躁不安,总觉得会有事发生似地。

    现在我上身穿着件绣有四爪黑蟒的灰色绸缎唐装,脚蹬千层底黑面布鞋,没有撑伞,独自在阳台上吹着这寒风冷雨。

    可那一双眼睛,却频频盯着正门,等着某位贵客到来。我所站的地方,便是那幢耗用三月之时,花费上亿钱财建造的“皇家”别墅了,此建筑始于初秋,深冬方竣,占地百顷,屋有千间,其内亭台楼阁无所不有,石柱尖塔无所不包。

    主宅一层选取是学古希腊神庙那般立柱结构,到二层处就硬生生换成了哥特式尖型拱顶建筑,四方各有一宽敞阳台,供我观赏庭院风景。其上还安置有一个直径十米左右的大型卫星锅,和一个给自动喷水灭火系统供水用的储水器大桶,甚是怪异。

    但是更奇的是,从头至尾我没在此宅上面花费一分钱财,其上亿支出皆是靠我勒索之得,使用起来,当然是毫不心疼,出手阔绰,尽管如此,竣工前我手中依然还剩了些余钱出来。

    便将这庭院中每寸土地皆铺上大理石板,远远望去,整整齐齐,方方正正,铺张浪费,招摇之极,这时,正好有一阵大风,裹着些许雨点刮人了我的脖颈之间,我急用手将这水迹抹了。

    同时将衣领拉高,脖子缩低,皱眉抱怨道:“什么鬼天气,连吸气都像是吸冰渣似的让人难受,而其天气已经是这么冷了,却又不下一场雪来,真是奇怪”

    正在我渐渐不耐之时,正门那里终于传来了一阵整齐马蹄声响,六匹纯白骏马,拉着一架金色车鸾缓缓而来。

    我一见,便乐的眉角轻扬,忙笑着蜷身回屋去了,只见这屋装饰奢华,却将家电古董,书法油画等散杂放置其中,处处透出爆发户般的庸俗,毫无一点贵族底蕴可言。

    而在这寒冬腊月里面,又无壁炉等取暖之物,使这屋里屋外气温相仿,只如冰窖。再加上屋外那些奇形怪状之景,可以说我虽花费不菲巨资,却只是造了一幢不中不西,不今不古,不伦不类的怪物出来,从冰箱中取了一瓶冰水倒于杯中,我用手微热片刻便赶紧喝下,方觉得胸口寒气稍稍散去一些。

    又到衣橱中取了一条毛巾出来,好将衣上雨水细细擦去,当我发觉发间竟然已经有了些许薄冰之时,只能苦笑着望着墙壁上挂着那长达三米,绘有一千零一夜故事的古波斯壁毯。桌上陈列那两柄装饰奢华,镶嵌有摩谷鸽血红宝石的大马士军刀。

    南墙上那幅宋徽宗手书草书千字文,北墙上那幅荷兰梵高所绘之向日葵:地上铺着那整张北印度白老虎皮。

    卧室正中矗立那一樽商周青铜龙纹四足方鼎等等物件,对这些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暗暗伤神,心想这异能那里都好,就是不能使我自身暖和。现在这些个稀罕昂贵之物,还不抵一小小暖炉有用。

    早知如此,便晚些日子住进来了,呼出一口白色哈气,我使劲搓着双手,想了一下,走到衣橱那里又取了一件貂皮大氅披在肩上,身上方才有了些暖意,这时,墙上的时钟“铛铛铛”响了三声,我一听,不自觉摸了摸衣袖内所藏硬物,沉吟片刻,喃喃自语了句“时间到了”

    就推门迈步走了出去。出门后,我先是过了一条长长走廊,之后一路从主卧室,书房,展览室接连穿过,这才顺着环形阶梯下到一楼大厅那里,之后又走了大概十分钟,才终来于到了庭院中的那间玻璃房外。在我到达以前,这里就已经置好了一桌酒席。

    上面鸡鸭鱼肉,山珍海味,琼肴美酒,汤盏甜品满满摆放在十几米长的方形餐桌上面。推门进去后,我见餐桌东西两向各备有一套餐具。西向配的是套纯银碗筷和张黑漆四爪玄蟒椅,而东向配的则是套纯金碗筷和张鎏金镂雕五爪金龙椅。

    我便安然于那西边坐下,不敢妄动勺筷,安静等着贵人到了,此时,一缕阳光,猛透过我头顶上面的彩色玻璃,化为五彩披洒下来。

    我忙抬头远眺天边,发觉不知不觉之间就已雨停风歇,一轮红日悄然从云层中露出来个尖尖小头来,将光辉独独照耀在了我的身上,这时,我听背后有人踩着极为自信的步伐,向我缓缓走来。

    此人人还未到,笑声先到:“哈哈!这天地间的光芒,几时轮到被你一人占了!”我循声一看,原是皇帝陛下亲临,忙离座站起,九十度鞠躬欢迎。

    起身时还不小心撞了桌角一下,将两三把刀叉震落在地,恭顺说道:“臣那敢,此霞光明明是在欢迎陛下到来,臣只是恰好候在这里,得以沾染上了些龙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