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鸳被春暖 > 第三章

第三章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马氏依言睡下不题。看官,你道这胡庄果真有意成全徐观的好事么?却不然。他本意把杨枝儿许个贵人,以便长久住在杨寡发家,一分房租钱不交,却又得些别样好处。

    那枝儿本又是个绝色的女子,嫁了官宦人家,那官人凭些权势,与他一份差使,还不易么?这般一来,再不用去那街头相命,却也名利双收矣,但凡平常人,总是得陇望蜀者居多,似胡庄这般的混家,更是如此。就道晚间这事儿,他欲使枝儿把公子相候,实是欲自家冒名赴约,把个好端端的黄花女子身儿占了!

    有道是:前边说,人前人话真情义。后边道,背后鬼话讴贞女。闲话休表,且说胡庄将一应琐事安排停当,便与徐公子作陪,只巴不得公子早早睡去,又盼不得夜阑人静,好去把佳人处兴云布雨。

    且说徐观虽酒醉得深,却因饮过一碗醒酒汤,登时把酒解了,想起白日里所见枝儿的花容月貌,便觉周身燥热难当,恨不得去上屋把枝儿搂过亲热一回。胡庄知其心思,慰他道:“公子莫急,待那寡妇安歇,我便去设法把枝儿讴来,与你受用。”

    徐观道:“真个么?”胡庄道:“你我情同手足,却还骗你不成么?”徐观大喜,随手将银子摸出二两,递与胡庄,道:“小小心意,笑纳则个。”胡庄接过银子,道:“你且静候一二个时辰,我便着那妙人儿前来与公子欢会!”

    徐观道:“快快则个!”二人作别。且说胡庄将徐公子安顿完毕,便悄悄朝上房摸去。及至枝儿屋首,便将门儿轻轻相碰,只闻得吱呀一声,那门儿竟开了,胡庄暗喜!

    探手握近床沿,早闻得气喘之声,异香扑面。当即周身作痒,腰间那话儿暴跳而起。胡庄料得枝儿识不出真身,况他与徐公子音声相近,惩般黑天暗地,如何辨个真伪?

    心头这般想,便放下心来。胡庄循声而往,径直摸至枝儿枕边。俯首低声道:“亲妹妹,可睡着了?”枝儿猛可的惊醒,骇了一身冷汗,直起腰道:“你是何人?怎么夜半擅进我的闺房?”

    胡庄假作声道:“妹妹,你且听不出么?我便是日间将你亲相的徐公子。”枝儿骇然道:“亲亲公子,你我虽定了情缘,却不曾婚配,万万莫把妹妹身儿站污了。”

    胡庄道:“哥哥怎会慈般无礼?只是夜来恍如梦中,与妹妹欢会,只恐魂灵儿都被妹妹勾引了去,倘今夜不探望妹妹,只怕明日便死了!”枝儿闻他悲言,道:“亲哥哥,再待十余日,便是大喜之日,真的等不得了么?”

    胡庄道:“实等不得。”枝儿又道:“只是我住的这屋与那胡庄甚近,倘与你做事,被他听见了,告与母亲,则大事不妙矣。”胡庄道:“亲妹妹,何必多虑,我与你轻些作耍则个。”

    言罢,探手将枝儿粉颈捧过,吐过丁香,启开香唇,于内乱刮。枝儿早已清动,也顾不得甚,亦吐过舌尖,与胡庄吮个溜溜的响。半晌,枝儿探起身,将胡庄搂过,道:“亲哥哥,且上床与妹妹作耍。”

    胡庄知枝儿情兴勃发,喜不自禁,当即褪了衣裤,跨身上床,枝儿早将绣被轻揭,放胡庄进帐。

    胡庄滚身进帐,将枝儿腰身一摸,却无丝布相遮,迎手一对篷松松的乳儿,十分诱人,连忙覆在手心,道:“亲肉,你连一片布巾都不着于胸前,莫非正待着谁家男子么?”

    枝儿羞道:“哥哥还不知么?因白日里与你眼光儿一相,便肉皮儿好个痒,夜里熬不得,因此把中衣褪尽哩。”

    胡庄道:“这个正好,不烦哥哥了。”吞下伏首往那乳儿上一阵乱亲。枝儿把腰身儿连连摆动,欢叫道:“亲哥哥,妹妹痒得紧,快歇手。”

    胡庄反将一只手儿探问枝儿那壮鼓鼓的小腹,枝儿忙将嫩穴遮过,又急道:“哥哥,莫歪缠,妹妹却是个不曾破的瓜儿哩!”胡庄老着脸儿道:“今权便与你破了身儿罢。”

    言罢将一指挖进嫩穴,但觉那里紧个无件一亦不似那骚妇人般淫水长流,便知他果是不曾与男子干过。胡庄一头摩玩乳儿,一头径探小穴,霎时枝儿便当不过,把纤细身儿乱摆乱摇,香气吁吁。

    胡庄又吐过舌尖,与他吮顺了一会,直弄得枝儿娇唤迭迭,小穴儿流出注汪水来。胡庄把那水儿捻于手心,但觉粘绸有加,凑近一嗅,香喷喷十分可人!柳乙道:“亲哥哥!

    妹妹那穴儿中似有虫儿拱钻,却不知何故?”胡庄道:“莫非是花心儿在做怪么?”枝儿一头雾水,道:“花心却是何物?”胡庄将一根指儿齐探牡户中,弄一似骨非骨,似肉非肉之物,道:“妹妹做了十几载的女孩儿,却不知女儿有一件可爱可贪的物件么?”

    枝儿道:“哥哥说言那物件莫非就是花心,却长得甚般模样儿哩?”胡庄戏道:“那物件男子不曾长有,我又何曾知晓?”

    枝儿将臀儿乱摆道:“哥哥既然不知,何不将妹妹的嫩穴儿一觑,兴许能觑个仔细,也便将那花心模样儿告知妹妹!”言毕,就欲去寻火儿将油灯捻亮。

    胡庄大惊!且说胡庄将枝儿纤腰揽定,又把嫩穴儿拨弄,枝儿当不过,觉似虫儿于内里拱钻,胡庄便告知女子花心做怪,那知枝儿十分有兴,却欲将油灯拨亮,令胡庄把花心儿觑上看一番。

    这般一来,胡庄如何肯为?那岂不露了馅儿么?当即将枝儿的纤手儿捉回,低声道:“妹妹切莫妄动,想你家春云在隔房歇息,岂不惹他观望么?”

    枝儿不从,道:“妹妹却定要哥哥觑个究竟,那花心却是惩般样的虫儿,拱钻得我周身痒极,哥哥且莫阻拦!”胡庄哭笑不得,却又不能应允了他。

    忽然灵机一动,道:“妹妹有所不知,但凡女子花心跳荡之时,那可爱的物儿却是见不得光儿的,倘将灯儿点亮,花心便要缩回去,叫我如何觑他得见。”枝儿不语,那身儿却摆摇不止。

    胡庄惟恐枝儿趁空当将灯儿点亮将他识破,又悄然将那油灯倾了,这才放下心来。少顷,胡庄又把枝儿双股掰开,道:“妹妹,亲哥哥将你穴儿尝尝何如?”枝儿道:“那处却是溺尿的所在,如何能把口儿覆上?”胡庄道:“哥哥非但欲把口儿相覆,却还要把舌儿探进去哩!”

    枝儿讶道:“惩般不与我亲嘴一样么?”胡庄道:“正是,却又更有一件好受的境地,妹妹定似身置云矣。”枝儿问道:“果真么?妹妹便要哥哥与我将小嫩穴吮上一回。”胡庄见枝儿骚发发的,便埋首吮那牡户。

    枝儿忙将凤枕扯过,塞于臀儿的下边,把个紫胀胀的牡户高高突露。胡庄兴发,把整根舌儿放进扎户,舔那花心,又把那几根茎毫梳理,只闻得枝儿道:“亲哥哥,你那舌儿好似游蛇一般,可遇着花心儿么?”

    胡庄道:“初时不见,少时定然露首。”便拿舌尖在阴中耍些手段,约莫四扇刮一刻光景,那花心儿果然露出,煞是可爱。

    胡庄猛吮花心不止,枝儿当不得,哀告道:“亲肉肉,妹妹魂煞了!快与我松口!”胡庄那里依他,又连吮一通,霎时枝儿呼爹叫娘,淫水滚滚而出。胡庄恐将寡妇惊醒,方才把舌儿缩回。

    却又把枝儿一只玉手扯过,令其捻住阳物。枝儿骇然,不肯相就,只叫道:“哥哥,你那话儿可咬人么?”胡庄笑道:“男子那物件,只专为咬女子花心而生的。”

    枝儿道:“惩般道来,到底是咬人哩。”胡庄道:“不光我那guī头能把花心噬食,就是你那花心,亦能把guī头吞了,如此相对,阴阳才谐。”

    枝儿听罢,方才把手捻住阳物,但觉手握一根肉棒,火热无比,九尺余长,手臂儿般粗,煞是骇人!切乙道:“哥哥这物件,也算惹妹妹心喜,只是不及放进我那穴儿中好。”

    胡庄不意枝儿慈般聪颖,当即附和道:“妹妹所言极是,哥哥便把你花心顶撞一回,替你杀痒,何如?”不待枝儿应允,胡庄即翻身覆于枝儿肚皮儿之上,那根肉棒似识得门径,直往牡间乱撞。

    枝儿探手捻住,凑往阴门,道:“哥哥且着些力儿,方可人进。”胡庄依言,耸力一顶,阳物陷进去大半。

    但觉内里温热无比。枝儿再把阳物一捻,见外尚露一大截,忙举肥臀着力相就,只闻得卿的一声响,一阳物倏的尽根。

    胡庄上下抽提,枝儿肘摇体颤,二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阳物于牡户里拱拱钻钻,却真个是游蛇钻洞矣。胡庄发力大弄,霎时就有一千余抽。

    枝儿已香汗淋淋,道:“哥哥,可曾抵着花心么?”胡庄道:“花心却在你那内里,我如何知晓?”正说话间,猛闻门外啊的一声,二人一惊!旋即歇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