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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內院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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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才不理她,轻轻巧巧的松了她的小衣,照猫画虎的,掏出碧荷胸前一双才盈盈露出的尖尖角,双双握在柔荑里揉挤。碧荷羞急,香颈都染了晕,也不敢推她,咬着唇耐着,竟慢慢也觉出妙趣,指尖捏紧锦褥,就是不好意思出声。

    明月素来得了好处也一般惦记这两个丫鬟,才刚她觉得受用之处,扭脸就施展在碧荷身上。两根柔若无骨的嫩指,掐住豆蔻般的蕊花,蜻蜓振翅般的捻起来,她这手法更不一般,不知不觉用上了品箫秘典中的指法“碎玉飞颤”

    搅得碧荷浪摆蛮腰,春潮兀下,躲不能躲,闪没处闪,乖乖地受着又觉得羞人不堪。明月得趣,玩的不亦乐乎,偏忽的一眼梭见,碧荷的腿间,葱绿的布料湿了一块,变成碧色,越洇越大。

    “碧荷姐姐,你这处流了什么了?叫我瞧瞧!”说着用指尖隔着布料点了点。碧荷被她弄得酥软,哪里料想这小魔人星,竟点了点要害处,吃了一吓,春水激出一片。明月也不管她告饶躲闪,到底松了她的腰,小手一扯,把那撒腿裤扯到大腿根,凑过去瞧,羞得碧荷差点晕过去。稀稀疏疏的碧草,掩着芳径。明月微微一掰,曲径通幽处,潭影动人心。

    粉白红嫩,如被涂上层水晶冻。明月用指头一抹,便引得碧荷一颤,涂抹了几下,水晶冻似化了般,淋淋沥沥的,把大腿根都打湿了。

    “小姐,再不能这样了,你再这样,碧荷,可就可就呀!”碧荷惶极乱极,腿心处似有蚂蚁乱爬,小腿踢着,却被红绳高吊,浑然无力,倒让葱绿的裤脚儿落在膝盖窝,一只小足踢得狠了,便探出紫纱帷帐。

    李子涵又往前跺了一步,手指颤颤微微的就想掀开幔帘,却被突然踢出的小足,吓得神智一明。细看那小足,白白嫩嫩带着点粉,足趾都蜷缩着,似是米珠又似花瓣,红绳系住幼细的足踝,淫艳无比。

    李子涵心头乱跳,这丫鬟已是如此妖娆,更不知那小姐如何的惹人了!帐内娇喘犹如梅子雨般绵延不绝,李子涵听得五内俱焚,牢牢地抓着明月的纱衣,胯下肿疼的不行。一边听一边思绪没个章法,却不知“这样”又是哪样?

    “可就”又是就要如何?像是有一百只小老鼠在心底乱跑,只是到底不敢再往前一步。碧荷的阴蒂子颤巍巍的钻出来,才露头就被明月瞧着,大为惊异,便舍了碧荷的乳尖,专摩挲此处,一时间,碧荷微张小口,神魂俱失。只觉小腹下。

    也不知哪里缺了一处,水流越湍急,心底越急迫难捱,忘了羞涩,自己把手探下去,胡乱的抵在桃源磨蹭。明月看的真真,不觉桃腮晕染,星眸迷离,一时乜见枕畔莹白的鸳鸯卵,突发奇想,拿了来抵在碧荷花瓣间,缓缓地揉挤。

    碧荷一声喟叹,嘤咛咿唔不绝,受用的连小肚皮都绷紧,倒拧起蛮腰迎合,片刻,白卵就如被刷上清油般滑腻。明月见她这般模样,不禁也心头乱跳。

    真的,这般受用么?咬着唇,水眸连闪,轻巧的褪了自己的裤儿,跪在碧荷的上边,用秘处替了手指,抵着白卵的另一边,研磨起来,一主一仆,均是自小练着腰力,这样的动作要是旁个做,自是吃力,她两个却毫不费劲。

    两处莲荡频借力,羞看鸳鸯浴红衣,虽是假凤虚凰,那妙处风情却无以言表。可怜李子涵在外面听着高一声,低一声,紧一声,慢一声的娇吟,偏什么也看不见,急的馋猫似的。突地帐幔剧烈颤抖,那探出帐外的小足,高高的踢起,绷直,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小足似被放了下来,幔帘探出几管葱白似的指尖。

    李子涵这辈子的机警全在此时生了出来,眼看避无可避,飞身往梁上一卷,倒勾在梁木上。碧荷犹自脸红心颤,掩着衣襟下了床榻,腿儿酸酸的,脸儿烫烫的,魂不守舍的踢着鞋,去唤小丫头打水。紫纱的帷帐深拢着,一丝声息也无。李子涵使劲的咬着牙,到底克制不住心底的魔鬼念头,飞身下来,颤着手指掀开一条缝。

    明月第一次领略欲海迷情,玉体舒爽后,困意袭来,慵懒的揽着被儿睡着了,两靥恰如肚兜上的花枝,点点海棠,晕红薄腮。果然,是她!李子涵清清楚楚的看着明月的睡颜,一时恨的牙痒,一时又喜上眉头,混忘了身处何处。

    直到吱呀一声门响,方重回人间。鬼使神差飞快的从明月的床上,捞起那颗犹自润湿的白卵,逃也似的从棂窗遁去。

    阳光熏熏的照在无色庵内两株俊秀的芭蕉树上,青翠的叶子仿佛嵌了金边。叶儿无风自动,颤巍巍,似乎也被女孩儿们的娇憨逗笑。“小姐,好不好不要画的这么苍老呀!”“小姐,这胡子好难看,可不可以不要啊!”“别动,别动!”明月一声娇叱,按住碧波,手中的笔沾着调好的颜料,在碧波已经变了模样的脸上,细细勾勒皱纹,一笔一划,比临摹窗本子还要仔细。好容易画好了皱纹,又按着碧波,整理那两片小胡子,一根根妥妥当当,力求天然。

    “傻丫头,要是不把你画老些,若是哪个眼神好的,跟我爹爹讨要你,你说,我爹是给好还是不给好!”明月笑嘻嘻的调戏碧波,眼珠一转儿,又说道“至于胡子嘛,你没听过,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看松总管,可不是打从留了胡子,就被我爹提了内院总管,管着上上下下几百口子,多神气。”

    明月嘴里的松烟,就是原来谢襄身边得意的小厮,因近年总领内院诸事,偶尔也和各房里的大丫头们打交道。

    碧波听得将信将疑,虽不知这胡子和能力到底有没有关系,但松总管留两撇胡子是见过的,便也就随便明月摆布了。

    明月画好了她的眉眼,后退了一步端详端详,又催她去内室换衣服。妙慧站在窗扇子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明月转来转去,眼底渐渐模糊,模糊的水光里,那个小人和另一个清丽俏皮的女子一点点重合。

    那孩子也是这般不安分,镇日琢磨着稀奇古怪的念头,一时东,一时西的,高兴起来便像扯了阳光在脸上,让人看得心都化了,闯起祸来却让人恨不能咬两口,唉,如今想见她闯祸都再不能了,婉儿,我的女儿,痛煞娘了。

    妙慧心头巨恸,闭上双眼,一滴泪珠掉在灰色的衣襟里,转瞬便没了踪影。“师太,婉儿是谁呀?”明月不知何时走来窗下。原是来问妙慧,自己这移花就木的易容手法学的可还好,正好听到师太忘情失声喊出一个名儿来。

    妙慧稳了稳心神,睁开双眸,隔窗看着明月清艳的丽容,这孩子模样长开,越来越神似婉儿,由不得妙慧不动疑,难道当年婉儿并没有殁于战乱不成?想到此,心头大跳。

    妙慧从窗内举起右手,指尖有点颤,似是欲抚摸明月额间的朱砂,却半路变了方向,若无其事的帮明月理了理鬓角,嘴里含了一枚苦橄榄“婉儿是我的女儿。”

    “咦,师太还有个女儿?那她现在在哪里啊?怎的从不见她来瞧你?”明月颇为吃惊,爹爹说师太孤身一人,方才流落谢府,难道爹爹也不知道师太有个女儿么?

    明月这一叠声询问,恰如一把把尖刀扎在妙慧心头,痛的她有半晌不能呼吸,良久勉强一笑“这话就说来话长了,以后有时间我再和你慢慢说。你瞧碧波候了许久了。

    你今天不是还有大事要吩咐她么?还不快去!”明月回身果见这丫头已经穿好谢府男仆的服饰,便忘了纠缠妙慧。左瞧右瞧。

    虽然碧波变了摸样,看不出什么破绽,但明月心里还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妥,便又扭头冲妙慧赖赖一笑“考考师太,你瞧她还少了什么?”

    妙慧满腔愁绪被她这一笑打断,拿她没办法,捏了捏她的鼻尖,又取出一枚瘿果给了碧波。“拿去吧!含住舌底,少说多瞧,好好的帮你们家小姐瞧着未来姑爷!”

    后两句却是嘱咐那丫鬟的。明月顿时俏脸飞霞,跺了下脚,娇嗔道:“师太,你也来打趣月儿。”此时,谢襄与梅娘两夫妻正在用饭。

    梅娘让伺候的丫鬟都退下,亲自与谢襄夹了个水晶虾饺,又添了许双脆羹。方才款款的坐在对面,慢慢的喝着一碗百合红枣茶。

    梅娘的茶还剩一半,谢襄已忙忙的吃完。梅娘给他递了一条热帕子擦手,又说道“知道你今日忙,我也不多耽搁你,倒是昨日我兄长信上说的事,你是什么意思?”

    梅娘的娘家乃是嘉兴有名的巨族韩氏,七世儒医,此时当家的正是梅娘的父亲韩广慈。梅娘说的大哥韩澄,乃是韩广慈的嫡长子。因知明月及笄,有意为四儿子天远求聘,只是不知谢襄心意,故此来信先露个话风。

    梅娘见了信,自是欢喜愿意的,把明月嫁回自己娘家,有嫡亲的外祖舅父呵护,又是小孙媳,不用承祀宗务,四角周全,于明月跳脱的性子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谢襄慢慢的揩着手。

    其实韩家真是没什么可挑的,家风正,内院也清和,天远那孩子也儒雅温和,是个好性的。思量半晌,回说道“我倒是没什么话儿,只看月儿心意罢!你那女儿全是你娇纵坏了,哪肯老实听爷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