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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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柱就像特殊的淫具,用疼痛的刺激挑起我的情欲,我渐渐感到高潮了一整夜的身体又蠢蠢欲动。乳头被冲击得肿胀挺立,我期待着水柱再次扫过充血的乳头,骚屄也湿润起来。

    渐渐的我的呻吟越来越甜腻。“操,这娘们比那些五十块一晚上的鸡还骚,这样居然都还能浪得起来,”

    三哥啐了一口,口水吐在我乳房上,唾沫滑落下来,很快水柱又射过来把奶子洗感觉,之后对准我的左变奶头冲射,没有挪动的意思。

    “啊啊好,好舒服,奶头好舒服麻了啊麻了没感觉了啊”持续的冲击很快让我的乳头失去了知觉,水柱马上移动到另一边,这样来回多次,我的两边乳头都麻酥酥的,变成紫红色肿得像颗葡萄,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到最初的粉红。

    “母狗准备好,马上还有更爽的!”我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阿夏哥,身体差不多都洗干净了,虽然没用过香皂沐浴液。

    但这样高强度的水冲了将近十分钟,皮肤都被冲得发红,突然,水柱从胸前一路往下,经过小腹没有转向大腿,反而直接滑下去,阴蒂骚屄突然被猛烈的冲击,我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如果不是骚屄入口肿胀成一根缝恐怕这股水流会直接灌进我的小屄。水柱在骚屄肛门范围内小幅度的游移,我的身体几乎在抽搐和瘫软两个状态间转换了数次,小嘴大大地张开着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表情一片空白。

    最后我又晕了过去,不知道被怎么放下来的,乳头和私处肿痛难忍。我觉得我会被他们玩死,但是每次觉得自己到极限了最终都能挺过去,整个周末男人们在别墅里玩遍各种游戏。

    比如放开我的束缚让我躲起来,然后再全体出动把我给找到,就在我躲藏的地方干我,然后又把我放出去。他们吃饭睡觉的时候我就被绑起来,星期天醒过来的时候前后两个肉洞里还塞了电动jī巴。

    周六的晚上我第一次尝试到了灌肠的滋味,那种排泄的耻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恐怕会让我终身难忘。

    终于,在星期天晚饭过后,我被抬到浴室里,两个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帮我清洁身体,再换上一条崭新的连衣裙,我从新坐在阿海面前,就在最初被轮奸的那张沙发上。

    两个人斜斜地对坐着,我忽然有些恍惚,就好像这一个疯狂的周末就像一场恐怖而香艳的春梦。

    “小芸,我不想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但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这两天他们玩得太过分了,你“阿海有点迟疑,表情是我从来没看到过的严肃,他叹了口气说道:”算了。

    不管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但是过了今天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你也不要再用这件事纠缠我,不然有什么后果你是承担不起的。”

    听到这段话,我沉默着低头,渐渐地抽泣起来,哭声变大又从新变成抽噎,最后平静,这个过程中阿海没说一句话,最后,我要了一笔钱,不太多,可以让我无忧无虑地过完大学生活。

    然后我站起来走过去,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他没有反抗,问我还有什么要求,我说没有了,他送我回了学校。

    之后的半个多学期,我的状态一直不好,学习成绩也直线下降。室友们知道我失恋了,安慰我很久,但她们怎么会知道那个周末发生的事情。我把我的遭遇告诉了网管哥哥,他的安慰关怀稍微抚平了我的情绪。

    然而当我再次在操场上看到阿海搂着另一个姑娘经过,我的心还是抽痛得无法呼吸。那个女孩比我高一点点,但没有我漂亮,胸没有我大,屁股没有我翘,皮肤也没有我白,一头海藻一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阵淡淡的嫉妒,但看着她一脸的幸福就像当初的我一样,再想到她未来的下场又默默地悲哀。我的身体是天生的淫荡,那样高强度的淫戏也让我欲死欲生,如果这个女孩真的那样清纯无知,只一样轮奸就不是她能挺得过去的。

    物伤其类,悲哀,无助,恐惧,痛苦等负面情绪再次控制了我。我开始失眠,开始偷偷用各种疯狂的手段折磨自己的身体。

    我在网上买了好多夸张的淫具,有比男人jī巴粗一倍上面还布满细小尖锐突起的硅胶jī巴,有吊着砝码的小钢夹子,有电流贴,还有一条前后带着粗长铁棍的贞操带。

    每天上课我不穿内裤,只穿着贞操带,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坚硬的铁棍贯穿,淫水被堵住流不出去。

    每天晚上熄灯之后我偷偷溜出寝室,在宿舍楼顶上把假jī巴固定在墙壁上,疯狂地用肉洞套弄,乳头被钢夹的锯齿咬住,沉重的砝码将乳房拉扯成漏斗的形状甩来甩去。回到房间里我还会把电流贴贴在乳头和阴蒂上,控制着电流的强度时强时弱。

    整天的疲倦才能让我进入无梦的睡眠,但这样高强度的自虐让我完全没有精神顾及学习和生活,精神萎靡,人也消瘦下来。辅导员找我谈话的时候我小屄和肠子里还塞着铁棍,我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好。

    但是完全找不到应对的办法,痛苦绝望,只能用自虐稍微缓解这样强烈的情绪。我频繁地浏览国外的sm网站,看那些重口味的视频和文字,幻想着自己就是里面的主角,被一群男人折磨,痛苦并快乐着,我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元旦节前,许久没联系的李叔叔给我打电话,说想见见我。我没有再拒绝,或许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就不想撒手,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这天早上,我脱掉了所有的刑具,穿上崭新的套裙高跟鞋,画着浓妆,妖娆地穿过校园,就像半年前一样,我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从坐上李叔叔的车,到了宾馆,他都没发现我的异样。

    但我们脱光衣服抱在一起的时候他发现我不自主地在颤抖,他放开我,发现我的嘴唇发白,神情恐慌,但我始终扒着他的胳膊不放手,事后他告诉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李叔叔很温柔,也很有经验,他没有贸然地安抚我。

    而是缓慢地抚摸我的身体,等我放松一点之后他温柔地和我做ài,一边做我一边流泪,用手臂盖住眼睛,身体渐渐地放松下来。

    他的动作始终很温柔,直到把精液射在我小屄里面,然后俯下身来吻我的脸,这是他第一次吻我,我觉得他不像在亲吻情人,而是在亲吻自己的女儿。

    “我的屄是不是松了?”我听到自己声音闷闷地问道。他回答我说不松,还和之前一样紧一样热。我又哭了,他又说我的身体还是很漂亮,他很喜欢,还说没有男人能拒绝我的身体和我的性感。

    中年男人特有的稳重安抚了我不安的心灵,我觉得我似乎又从新恢复了平静,咬着嘴唇,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他看着我,距离很近,我以为他要吻我,但是没有,我承认自己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对他的感激。

    我们一起洗了澡回到床上,他搂着我,我断断续续地给他讲述了我的遭遇,他静静地听着,在我紧张的时候拍拍我的后背。

    当我把所有的事情讲完之后,我发现压在心上的大石头彻底没有了,这一个晚上我久违地睡得香甜,靠在李叔叔怀里,他的胸膛给我一种父亲的错觉。

    我感觉很舒服,很安全。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发现李叔叔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我上去抱住他,他说他今天有重要的会议,不能陪我。

    我看了看他,蹲下来跪在他面前,拉开他西裤拉链,掏出jī巴,替他口交。我全身赤裸地跪着,他衣衫端正地站着,落地镜子里这一幕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我内心平静,知道自己就算是迈过了这道坎也不可能再恢复到从前。

    我的性格深处被开发出受虐的倾向,或许以后我在性行为上的尺度会变得更大。他在我口中射精,咸腥带点苦涩的味道是我熟悉的。

    他拍了拍我的头,说过两天再来找我,然后急匆匆地走了,回到学校,室友们都发现我的状态不一样了,才出去一天就能恢复成这样,她们都很好奇我这一晚做了什么。

    我笑得很微妙,告诉她们是一个长辈好好地安慰了我,她们都说我这个叔叔肯定是个心理专家,手段高明,只有我知道是李叔叔用一场正常的性爱治愈了我对性行为的恐惧。

    三天后的一个周末,李叔叔开车带我去了朋友的酒庄,第一天第二天两个叔叔都带着我在酒庄里游览观光,参观酒窖,吃好吃得红酒料理,让我穿着各种各样奢侈品裙子在田野里摄影拍照,和我谈古典音乐,看我跳舞,听我唱歌,真的像两个叔叔带着侄女在乡下过周末。

    直到星期六的晚上,他们把我带到了酒庄地下的一间密室里,房间里挂满了各种sm的道具,皮鞭蜡烛,铁链子,x型架,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我惊讶地摸这摸那,原来李叔叔的朋友是个sm爱好者,这些都是他的收藏品,他喜欢玩一些年轻的姑娘,但都是你情我愿。

    李叔叔说他从我用那些道具自虐这件事看得出我渴望一场真正的性虐,只有体验过之后才能完全地接受它们,也接受热爱这一切的自己。我犹豫了,再三强调我不想做性奴,不想被逼着排泄。他们安慰我说放心,最开始接触这个都会从最轻微的开始。

    于是我被绑在架子上,双腿双手被锁住,他们用散鞭抽打我的身体,细密的皮鞭刺激着我的皮肤,快感大于痛苦,我淫叫着,声音在小房间里面回荡。

    酒庄的主人说这个房间专门设计出来的,回荡的声音让受虐者觉得这里很空旷,没人能够回应她,同时也能够听到自己的呻吟和哀嚎,给予听觉上的刺激。我觉得我就要被他们抽到高潮了。

    这时候他们停下来,主动询问我可不可以加大力度。就这样,我先后被三种不同的鞭子抽打,最后的那个浸了水的牛皮鞭打得我浑身鞭痕交错,触目惊心,我却在这样的鞭打下潮吹了,接着他们又虐了我的屄,用电动打桩机在我前后两个肉洞里疯狂地抽chā,插得我淫水飞溅,浑身颤抖。

    整整一个星期天我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我和他们一起做ài,再懒在床上让他们喂我吃饭。第二天我元气满满地回到学校,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地恢复了。

    可就在期末考试之前,我再次看到了阿海,还有他那一群朋友,和他们在一起的却是另一个女孩,之前那个女孩已经不知所踪,我抱着书刚走出自习室就和他们装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