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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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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头上也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死死抓住玉茎子的双臂,掐出深深的指痕,想要挣脱,却无法得逞。萧静内力深厚,玉茎子了吞吸了好一会才吸进九成多,才将她置于地上,留给她不足一成功力,不至于立刻殒命。

    坚硬的肉棒退出屄口,萧静只觉得满腹的充涨感瞬间消失,下腹一阵哆嗦,竟失禁尿了出来,玉茎子正巧端着她,晶亮透明的黄尿呈弧线喷射出来,好似一座人形喷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不绝于耳。

    萧静如软泥一般瘫躺在地上,呼吸微弱近乎将死之人,酥胸微微起伏,两只樱乳迎风微颤,全身细密的汗珠已汇集成汗流滴落。屄口恐怖的敞开着,一张一翕,就似张开了下面的小嘴,吐着大团的白浆,下身处泥泞不堪。

    突然听见一个男人喊道“报玉老大,后山发现九个逃走的百花阁女弟子,已尽数抓获,胡老大正押着她们回来。”萧静知道定是应儿被捕了。

    痛极攻心,竟然昏死过去。玉茎子一眼看到昏死的萧静,哈哈大笑:“掌门人已经玩坏了,这儿还有两位阁主,大家不要停啊,尽情享用吧。”

    陈珏怒目相向,双眸透出丝丝怒气,嘴角竟咬出了丝丝血迹。高鸢则是皱着眉头,似有心事,实在怪异得很,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是愁。

    “既然玉老大发话了,我就请求首战吧。”邬龙大笑,指着高鸢道:“这女人废了老子一条胳膊,大伙且先看我表演一番。”“邬龙寨主劳苦功高,理应当先享用,大家刚才也泄过火了,就先欣赏一下邬老大的表演吧。”

    玉茎子笑道,众人皆是称是。邬龙走向高鸢,断臂处的衣袖沾染着大片血迹,触目惊心。高鸢惊恐地看着渐渐走近的邬龙,喊道:“别,你别过来”

    知道邬龙对于断臂之事怀恨在心,自己的下场只怕不比掌门师姐,高鸢挣扎着起身想跑。奈何穴道被封,强提了一口气,后继乏力,双腿还未立直便软倒下来,这一下磕了前额。

    一时间耳边似有千百只鸟雀鸣叫,头痛欲裂,东南西北,天旋地转,好不难受,直到下身吃痛,才缓过劲来,肉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邬龙两巴掌。

    “跑啊,我看你跑啊”邬龙面目狰狞中透着兴奋,仅剩的一条右臂鞭子一样抽打着高高翘起的美臀,啪啪啪响个不停。

    “不要打我,啊求求你,不要打了”高鸢苦苦求饶,两行清泪自美眸中滑落,直叫人心疼不已,可惜动手之人恨她入骨,越是求饶,手下力道越重,渐渐地喊叫都没力气了。

    直打了有七八十下,邬龙掌心都麻木了,才啐了一口,停下抽打,自搓着手心。高鸢已是泣不成声,两块臀肉疼得没了知觉,全身因哭泣而抽动着缩成一团。

    邬龙一把揪住高鸢衣襟,用力就要拉开。女人倒在地上左右翻滚,好不配合,邬龙只有一只手,捣腾了半天也没把衣服脱掉,急道:“来人,把她衣服给我撕了。”

    立马冲上来两个啰喽,也不懂怜香惜玉,三下两下把高鸢剥了精光,手底下也没少揩油,只见裸身的高鸢侧卧在地上,从头到脚洁白如玉,胸背腰臀,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曲线延绵迷人。反绑的双手,泪痕娇纵的面颊,再加上因抽打而赤红的丰润圆臀,无不诱发着众人的兽性。

    浓密的屄毛下面,可见两腿间一道肉实的屄缝,可惜的是,屄门的颜色微微发黑,并不是处子那般粉嫩。

    “呸”邬龙啐了一口“老子以为百花阁里面个个都是仙女,没想到还有你这个荡妇,你这个阁主是怎么当的?”

    郎平接过话茬“看那颜色,估计已经玩过一百次了。”“不对,凭我多年的经验,那口屄至少被插了不下三百次。”

    一时间众位恶人都以高鸢的屄门为话题,冷嘲热讽,无非就是要瓦解百花阁众人的内心。高鸢生性好淫,又得众多侠士追捧,平时行走江湖与不少年轻英俊的侠客结下雨露之情。

    她一直未嫁,也是怕别人知道自己早非处子之身,给师门蒙羞。怎想今天被人撞破,还是在这种尴尬的场合。

    顿时无地自容,连陈珏师妹看自己的眼光都变了,幸好掌门师姐昏过去了,不然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待自己。高台之下。“哈哈,百花阁阁主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门下的弟子也一定不是贞洁烈女,大家使劲肏啊。”

    一个啰喽大喊着,更加卖力地挺起肉棒冲杀入下身的嫩穴,弄得那娇喘的美貌弟子一阵惊呼,不知是爽还是疼。“对这百花阁里面都不是黄花闺女,今天我们不肏,改天就被外面的男人玩了,不肏白不肏啊哎哟,我肏”

    那啰喽用力一顶,肉根没入少女的口中,少女呜的挣扎着,喊不出声,连翻白眼。在得知一位阁主不是处子之后,好似一阵旋风般的连锁反应,啰喽们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卖力地玩弄着女弟子们。

    高鸢抽泣着,声音细不可闻:“别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邬龙一巴掌拍在她下身处,刚好触碰到那两瓣嫩肉,高鸢疼了一个激灵,膣道内泛起一丝凉意,竟射出来一缕淫水。邬龙沾着地上的淫水,大笑:“真是婊子啊,挨打都能高潮。”高鸢急忙辩道:“不是的,我不是”

    不等她说完又是一巴掌,再不敢多嘴。雪白的肉臀已经布满掌印,滚热无比,还有些许红肿。邬龙怒声道:“屁股翘起来,怎么不动?还想挨巴掌吗?”

    高鸢屈辱的跪伏在地上,饱满圆润的臀部高高撅起,屄缝和菊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阴唇有些发黑,形似一朵牡丹,花心处一张一翕,泛着晶莹的光泽,就像花朵吐着露珠,不是淫水又是什么?

    邬龙那短小的肉棍儿已经再度挺立,迫不及待地挺向那美妙的幽洞,只听一声闷哼,借着充盈的淫水滋润,尽根而入。高鸢虽然不是处子。

    但是习武已久又保养有方,膣道紧实堪比处子,同时又具备处子所没有的蠕动感。哪怕是邬龙这类短小的肉棍,进入后也能感觉那人中妙品的滋味,熟妇的敏感和处子的紧实相结合的美妙感觉,差点让邬龙立刻缴械投降。

    幸好他刚刚享用过萧静的口活,guī头还没恢复到那种敏感度。因为阁中出事,高鸢已有两个多月没有下山了,当然也有三个月没行房事了,虽然邬龙那话儿短小无比,但是对于膣肉敏感的高鸢来说依旧是致命的。

    当火热的肉棒侵入小穴的时候,高鸢的肉壁已经主动纠缠上去,这是本能的迎合举动,就像男人被碰后会勃起一般,邬龙奋力挺送起来,肉棒插进抽出,每次臀肉相撞都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好不快活。

    高鸢迎合着身后的动作,嗯啊的娇喘着,更激发起肏她之人的欲望。一根肉棒在牡丹花口出进进出出,带出缕缕白沫,两人下身处一片狼藉,泼墨写意出一幅不一样的画卷。

    邬龙干得兴起,独臂一把揪住高鸢散乱的长发,竟将她当做马骑“驾驾”众人皆是大笑不已。

    称赞邬龙有妙招,真道是“百花阁女人如同马匹人人得而骑之。”陈珏看着高鸢师姐挨肏,心底十分难受,又看不起她这般没骨气,扭过头去。邬龙动作越来越快,手上力道越来越大,疼得高鸢仰头直起了身子。

    “啊疼啊,舒服快一点,啊”高鸢恣意娇喘,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贱货,果然是欠肏的婊子,流了这么多水,差点给老子滑出来,”邬龙一边抽chā一边骂着,自己那话儿短小却也怪上了别人水多。

    “臭婊子,怎样?老子厉害吧,啊,我要射了,你给老子接好。”邬龙忍着快感,又奋力抽chā了十多下,终于将高鸢送上了高峰,在她“呜”喘息的同时,马眼大开,一股股白稠的精液冲进了她的玉宫。泄出了男人的精华,邬龙瘫坐在座椅上,脸色蜡黄,本来失去一臂已经是元气大伤。

    接着又二度房事,满身虚汗,足底轻浮,脑部一阵眩晕。高鸢高潮过后,无力地趴伏在地上,闭目回气,下身处冒着白沫,不知道是倒流的阳精还是两人的淫水。

    “来人啊。”邬龙缓过一口气“把这个高鸢给我押到下面去,每个弟兄都给我来一发,谁也不许偷懒,我要叫她知道弄伤我是什么代价。”高鸢似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了。

    但自己连挣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被两个人抬了起来,随后一根又一根火热的棍子在自己肉穴中进进出出不少女弟子看到师傅被抬下来,立刻就被一群男人包围住,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但是她们已是自身难保,谁还有精力去关注师傅会遭遇什么呢?高台之下,女弟子们惨受着同样的遭遇,八百人强奸一百人,每个人都要承受七八个人的攻势。

    底子好点的女弟子被迫迎合着几个啰喽的动作,一个个美艳动人的身子前挺后摆,口和手都不能闲着,稍有不慎,便会拳脚相加。身子差些的女弟子不堪剧痛,昏死过去,旋即又被一桶凉水泼醒,继续承受着残暴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