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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带着奇怪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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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坎不知为什么没有露面,文叻好像昨晚也折腾得兴奋过度,今天的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么足,让楚芸给他吹了一回箫,出过精就恹恹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楚芸见了这情形,心里一动,鼓了鼓勇气,跪在文叻的跟前,楚楚可怜地说:“主人,芸奴芸奴身子不大舒服,求主人开恩,给芸奴放两天假吧。”

    文叻一楞,一下没回过神来,瞪着楚芸问:“你说什么?你来月经了?”说着伸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抬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小眼睛一眨,好像突然有了什么心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楚芸脸一红,赶紧说:“还没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不过”文叻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说:“好吧,看你昨天还算乖的份儿上,主人明天放你一天假!”

    楚芸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看文叻,见他正笑眯眯地朝自己点头。她一下想到,明天是周五,加上周末两天,她可以连续有三天自由。她心里一阵轻松,赶紧俯身向文叻致谢:“芸奴谢谢主人开恩。”谁知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正看到文叻阴阴的笑意,心头不禁一惊。

    只见文叻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皮包,熟练地打开,从里面拽出一串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把那堆东西举到楚芸面前道:“明天给你放假,不过你要把这个东西穿上。”

    楚芸心里一紧。这是什么东西,她一时没有看明白。那是一堆横七竖八的皮带制成的器具,粗看像条丁字裤,但比丁字裤要厚重得多。文叻笑嘻嘻地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来,芸奴,主人帮你穿上。”

    “不”楚芸惊恐地向后躲闪,虽然还没有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凭直觉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边后退一边本能地伸手去挡送到眼前的那可怕的东西。

    啪地一声,文叻把那堆东西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怎么,芸奴,你要造反啊?”“不”楚芸胡乱挥动着白嫩嫩的胳膊,慌得不知所措了,文叻站起身来,一步跨到她的跟前,伸手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顺手抓起地上的东西,就往她的腿上套。

    楚芸胡乱地蹬着腿,可身子被她死死按住,她也不敢真的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枷锁似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腿上。文叻把那东西拉到楚芸的腰腹,抽紧勒在她腰间的皮带,下面一条宽宽的皮带紧紧兜住了她的下身。

    楚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浑身哆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谁知文叻抓住她的脚腕向上一拽,把她的一只脚拉了起来,伸手到她胯下一摸,摸到一大一小两个洞,正好对着楚芸的蜜洞和肛门。他得意地笑了,松开楚芸的脚,惬意地坐回了沙发。

    楚芸慌慌张张地伸手在自己胯下摸了摸,也摸到了那两个洞。她一下明白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贞操带吗?这中世纪的淫具怎么会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一下傻了,摸摸索索跪了起来。

    爬到文叻跟前,跪伏在他的腿上放声大哭:“主人主人啊求求你饶了芸奴吧芸奴不敢了芸奴不敢要求放假了求主人给芸奴摘下来吧芸奴情愿天天过来伺候主人芸奴该死啊”谁知文叻眼睛一瞪说:“什么?不穿?不放假了?

    你想放假就放假,想不穿就不穿啊!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今天这个东西你非穿不可!”楚芸哭得梨花带雨:“主人主人饶了芸奴吧芸奴不能穿啊穿了芸奴芸奴怎么回家啊”文叻哼了一声,无赖地说:“怎么回?你走回去啊!你不是还有保镖吗?还要主人送你回去啊?”“不”楚芸连连摇手,继续哭求道:“芸奴穿着这个瞒不过丈夫芸奴不能穿啊主人求主人开恩啊”文叻撇撇嘴道:“你带着跳蛋不是瞒过他了吗?你昨天出去和男人鬼混不是也瞒过他了吗?芸奴这么聪明的女人,你会有办法的。”楚芸脸胀得通红,一时语塞。文叻见了。

    伸手拉住她腰带上的一个小锁,瞪着她毫不含糊地说:“你今天必须穿回去。这是一个密码锁。明天下午六点,会有一个密码发到你的手机上,那时候,你自己就可以把它脱下来。下周一给我送回来。

    到时候我要检查,要是有什么损坏,后果你自己清楚。”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芸奴,我警告你,可不要凭侥幸想取巧,要是想提前把这把锁打开,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那时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说完,他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笑呵呵地说:”时间不早了,主人我也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芸奴啊,主人祝你周末愉快啊!”说完,竟抛下哭得死去活来的楚芸,扬长而去。

    楚芸傻傻地哭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个害人精已经不在了,她抽泣着慢慢爬到沙发上,下意识地摸摸穿在下身的这条代表耻辱的贞操带,摸摸下面那两个空洞,又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她真后悔不该向文叻提什么要求,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不由自主地抓住腰间的皮带,用力向下推了推,马上又像被烫了一样松开了手,她想起了文叻的警告。她忍不住跑到大镜子前,刚看了一眼马上就捂住了眼睛。

    她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身子上穿着那横七竖八的龌龊东西,真是不堪入目,突然她无意中瞥见了对面墙上的挂钟,猛然意识到,回家的时间快到了,她赶紧冲向浴室。可到了浴室门口她又停住了。

    自己穿着这东西洗澡,这东西湿了脱不下来,自己怎么穿衣服?她沮丧地转回身,走到洗脸池旁,把泪水涟涟的脸彻底洗了一遍,匆匆地补了下妆,赶紧穿衣服。

    估计彪哥已经在外面等自己了,衣服穿好,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生怕薄薄的衣衫掩盖不住下身这耻辱的带子。

    还好,不知情的人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抓起文叻留在沙发上的那个小皮包,藏在自己的换洗衣服包里,赶紧走出了健身房。

    楚芸磨磨蹭蹭地往家走,彪哥照例一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后。她一边走,脑子一边紧张地运转。她真有点黔驴技穷了。

    昨天深夜才归,今晚克来肯定要和她亲热。即使她用月事的借口推辞,可这不是上次的跳骚。自己身上戴着这么大个东西,在被窝里也不可能不被他发现。

    可这么办啊?眼看着离家越来越近,她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看到大门的时候,楚芸终于下了决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躲,躲出去,不和克来同房。

    躲到明天晚上,就一切都过去了,可理由呢?昨天出去一晚上,今天干脆不着家,编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让克来生疑呢?

    楚芸边冥思苦想边进了大门。一跨进大门她就傻眼了,克来的车就停在大门里的车位上。他在家里,他提前回家了。

    楚芸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回头跑出去。可最后的一点理智制止了她。她硬着头皮进了客厅。克来果然在客厅里,正和婆婆在说什么。见了楚芸,他眼睛一亮,快步迎了过来,楚芸心里一阵紧张,生怕他发现什么。

    克来好像没有注意到楚芸神色的异样,过来搂了搂她,亲了亲她的嘴唇,急匆匆地说:“老婆啊,大伯父那边来了消息,须要后援,要我马上过去帮他忙,这个周末可能不能在家了,你在家乖乖的啊!那边的事一完,我马上就回来。你可不要乱跑啊!”说完,和他母亲也告了别,出门发动起车子,走了,看着车子远去的背影,楚芸长长地疏了口气,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正当楚芸戴着贞操带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蔓枫正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向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大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被弄来的,她一无所知,这一次,他们不仅把她装在箱子里。

    而且还蒙眼、堵嘴、甚至连耳朵也堵上了,不过,凭着身体的直觉,她知道这次的路程很远,因为她感觉到了汽车的颠簸。她被从箱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化妆间里。

    他们解开了她的束缚,一个留长发、戴耳环的化妆师一丝不苟地给她补了妆,连她胯下的耻毛都细心地重新梳理整齐,又重新给她喷了一遍香水,然后,小胡子给她戴上颈圈,栓上一条金色的链子。蔓枫四肢着地,抬着头看着小胡子。

    小胡子点着她的额头道:“枫奴,现在主人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蔓枫心头微微一动,垂下眼帘,乖乖地回答:“是,主人。”小胡子满意地笑了,打开门,牵着她走了出去。

    出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镶着橡木,地面铺的都是名贵的大理石,光可鉴人,蔓枫甚至在爬过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那醒目的一弯弯月和胸前摇来摆去的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

    走廊长得好像爬不到头,蔓枫的膝盖开始刺痛,但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因为脖子下面的金链在不停地拽她。

    奇怪的是,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两个门,而小胡子的目标,显然是走廊尽头那扇橡木大门。她一边爬一边在暗自思忖,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将要见到的什么人。

    作为大家闺秀,蔓枫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可装修如此豪华的处所,她印象里还没有见过。

    联想到小胡子和长头发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饰和给她用的名贵香水,她意识到,今天等着她的绝非善类。门开了,蔓枫不敢抬头,跟着金链的牵引默默地向前爬。

    忽然,她的耳朵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是英语,虽然带着奇怪的口音,但确实是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