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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卡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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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呀,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女孩无力的喘着口气,可下体那舌头的跳动仍没停下,莫佩琳以哭丧的哀求说:“忠良我真的受不了不要了好吗?”

    正在用心替莫佩琳吸吮当中清甜蜜液的郭忠良缓缓抬起头来,看到那惺忪无力的眼眸内荡漾着秋波团团,洁白的身躯香汁淋漓,知道刚才的口交已经叫女友泄了一次。“给我好吗?”莫佩琳的眼内闪动着星辰。

    “嗯。”看到眼前小穴淫水潺潺,郭忠良其实早有一插而快的冲动,在一切前戏充足的情况下,男人转好姿势,把肉棒对准阴户,准备和爱人合为一体。

    呀要来了湿润的下体感到那火热的肉棒,莫佩琳屏着气息,粉脸涨成通红,预备接受人生的第一次。“佩琳,我来了。”用guī头翻开闭起的阴唇磨蹭几下,郭忠良开始缓缓插入。“痛!”

    虽然已经作好心理准备,但这一插和刚才那舒适搔痒的前戏相比,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儿,一阵被撕裂的疼痛像烈炎般涌上,才只是插了那一点点,咬着下唇的莫佩琳已经呱一声的叫出来:“好痛!停先停下来!”

    “现在停你会更痛的,先忍一下很快就好了。”郭忠良插过处女万千,当然知道这一下并不好受,但也只好如此安慰女友。“不不不你太大了,停一下”

    原来真是那么痛的,此刻的莫佩琳后侮极了,干么选在这种日子给他耶。“你不要太紧张,放松放松”“我真的很痛,你先拔出来好吗?”“好吧,那你放松一点,”“嗯。”本来看到心爱女友可怜的样子,郭忠良也有过一丝拔出的想法。

    可是当看到莫佩琳痛得连额上都布满汗水的诱人表情,心底又无法拒抗那种强烈的兴奋,男人不但没有退出,反而用尽全身气力的向前一顶,肉棒瞬即一棒贯底。

    “呀!”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插破小穴,莫佩琳发出一声夸张的喊叫,她甚至觉得身体的那个部份被完全粉碎了,是一种尖锐而剧烈的痛楚。

    “嗄嗄好暖好舒服唷全部插进去了,佩琳”整支插进后,郭忠良没有一动,紧紧抱着怀中的莫佩琳,让肉棒感受一下女友体内的温暖。

    “呜”和男人完全相反的,莫佩琳根本感受不到半点舒服,割开心房般的痛楚不断在下体回旋,女孩四肢抽搐,小嘴几乎要吐出白沫。痛痛痛痛痛!

    “嗄我动一下好吗?”处子小穴又紧又窄,温暖的阴壁不断吸吮着自己的阳jù,简直有一种密不透风的粘着感觉,郭忠良想作抽chā动作,可是身子瞬即被莫佩琳像八爪鱼般牢牢缠着:“不许动!”

    “佩琳?”“我好痛,你不要动!”肉棒太大而yīn道太紧,每当肉棒稍稍微动,整个小穴都好像被牵着一般奇痛难耐,莫佩琳紧紧捉住男友不动一动。“但这也不是办法啊,不如你先放手,我抽出来”郭忠良没奈可的提议道。

    “不!我不会相信你的了,人家刚刚说痛,你却反而全部插进来!”莫佩琳发狂大叫。“我知道是我不好但男人就是这样的嘛,好啦我答应你今次一定不会,你先让我拿出来”

    “不!你一定是骗我的!我不会再上当!你说过爱我的嘛,那就一世都不分开好了!”像一头澳洲无尾树熊,莫佩琳牢牢抱着男人,死不放手。

    “”缠绵过后,两个淌着汗水的爱侣相拥而睡,莫佩琳握着郭忠良的手,瞪起一双大眼,默默的地看着男人的睡姿。

    “呼”真是讨厌,弄得我这样痛!口中喃喃嚷着,下体那痛楚仍未完全消去,可是当看到男友那满足的表情,心灵上又觉得很快乐的。

    在月亮的映照下,两人的第一次进行了很长时间,虽然开始时莫佩琳十分不适应,但到了后来,亦总算体会到性爱的奇妙。

    在男朋友卖力抽chā的一刻,莫佩琳简直觉得自己的心跳、呼吸都跟对方连成一线,思想接通的刹那,女孩初次认识到,什么称得上是水乳交溶。

    后来郭忠良甚至把女孩的腰子提起,让莫佩琳可以望到两人性器的交接之处,看到那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消失于自已的小穴中间,莫佩琳首次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和郭忠良连成一起了。

    相恋四年,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真正有成了他的女人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唷。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做ài这一种事,精神上的满足感远远比肉体上的来得更为重要。

    而当对手是自己心爱的人,意义就更为重大了,呀呀,这样子就给他了,希望天父不要怪责我吧下体那一种湿湿的感觉仍没消失,莫佩琳有点不习惯的想去清洗一下,缓缓从床上爬起以毛巾裹着身子,还不忘回头向睡得死呼呼的郭忠良伸个鬼脸。

    这么痛,下次才不会跟你做哩!心这样想,可嘴角却是甜丝丝的,女孩不想吵醒男友,于是赤着双脚,静悄悄的离开睡房。心情愉快的走向浴室,可是当经过书房门外的时候,忽地心绪不宁,眼前突然现出那鬼魅的恶魔图案。

    “吓!”一种说不出的恐慌由心而上,莫佩琳但觉惊惶不堪,全身都张起鸡皮疙瘩。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会看到那个图案?明明一整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女孩亦不明所以,然而虽然是惊恐非常。

    但好奇心却叫莫佩琳无法控制自己,咬紧牙关呼一口气,从颈项取下当年郭忠良送给自己的十字架小吊饰拿在手里,一步一步走进那笼罩着可怕气氛的书房。

    “嗄”战栗的来到书桌之前,闭起眼睛,猛力的拉开抽屉,到张开眼时,已经看到那可怕的贱人卡闪耀着可畏光芒。

    “呜”再一次目睹这熟悉的卡片,莫佩琳满身打震,一阵想哭的恐惧。怎么会这样?小静昨天不是明明把这张卡带走了的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无比的混乱叫莫佩琳没法抑制自己情绪。女孩口中唱着圣咏,颤栗的右手缓缓地把十字架放在那张诡异的卡片之上。

    “全能的圣父、圣子、圣灵”啪勒,但是,更可怕的事发生了,就在接触到贱人卡的一刹那,啪勒一声,水晶制的十字架竟忽地断成两截。

    “上帝”看到这个情况,本来已经极度恐惧的莫佩琳刹那如被带到地狱,一阵直扑胸口的颤栗使女孩无法自持,两脚一软,几乎要跪倒地上。

    作为一个教徒,女孩相信上帝,同时亦知道恶魔会迷惑世人,但毕竟幻想和现实终归是两码子的事,当直接面对事情发生时,就仍是会感到恐惧。“佩琳。”然后背后传来一把呼唤自己的男声,惊愕的回头一望。是郭忠良。

    “吓!”男友的突然出现,使莫佩琳犹被最惊心动魄的事物吓着一般,脸庞刹那变得苍白无色,但意外地,面前却是郭忠良哀伤的脸。在那熟悉的容颜上,是一面跟自己相同的迷茫和困惑。

    “忠良”心弦一阵像是被扣紧的感觉,在爱人伤愁的面前,莫佩琳仿佛不再恐惧,她只想帮助他,帮助这个自己最爱的人。对了,我为什么要怕你?你是将共我渡过下半生的男人呀,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我又怎可能要害怕你了?

    莫佩琳啊,拿出你的勇气来吧,可以帮助他的,就只有你。战栗的手提起,指着桌面上的贱人卡说:“忠良,这到底是”

    “佩琳”看到断成两份的十字架,郭忠良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起来,两人呆着对望,百般无奈涌上心头,片刻间后。

    终于忍不住扑上前去,紧紧拥着女友痛哭:“佩琳,对不起”“忠良?”得到贱人卡后,郭忠良看似获得了天下间每个男人都渴望得到的至宝。

    但妹妹郭安萤的死,却又叫他陷入无比的苦痛当中,虽然因为贱人卡的强大魔力,使郭忠良无须负上任何责任,但毁掉小萤人生的那种自责和内疚,却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心弦,他恨透受不了恶魔诱惑的自己。

    同时又极度害怕面对杀死妹妹的事实。这种不能告知别人的痛苦,就有如一把最尖锐的利剑,一直在煎熬着郭忠良的良心,因此在被女友发现真相的一刻,除了万般的羞愧和惊恐外,郁结多时的情绪亦仿似骨牌般崩塌下来一样,无法再抑压埋藏已久的伤悲。

    “忠良”看到郭忠良变得激动的情绪,莫佩琳感到事情可能比想像中还要糟糕,她抚慰着男友的头发,柔声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佩琳,我今早不是说,有事要告诉你的吗?”“嗯。”“那么,我现在来告诉你吧”一个多月来受尽折磨的郭忠良到此一刻,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虽然明白到坦白将会把自己跟爱侣的关系推到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但最后仍是滴着眼泪,告知了莫佩琳事情的真相,包括从撒旦手中得到恶魔卡,第一次如何受不住诱惑,与及强暴郑玲玲、周嘉宝的一切。听着男友的哭诉,莫佩琳的震惊不比刻前为少,纵使她亦知道恶魔的力量是如何可怕。

    但亦从没想过,竟然是如此的匪异所思。一刻前的柔情蜜意在此刻变得烟消云散,房子里飘荡着冰冷的空气。莫佩琳完全呆住了,忠良会做这些事,都是因为恶魔卡的作崇吗?不,卡片只是个楔子,实际在做这些事的还是忠良本人。

    没有一个男人会了解女性被侵犯时的痛苦,也许你们只觉得那是一次微不足道的抽chā活动,但对一个女人来说,那可以是一生不能磨灭的阴影,而我的男朋友,竟然会是个任意侵犯女性的野兽?“佩琳,你会原谅我吗?”

    没有注意到莫佩琳额上冒出的冷汗,在尽诉心事后,郭忠良带着战战兢兢的表情问道。“我”面对郭忠良的问题,莫佩琳一时答不出话来,因为男友的说话根本远远超越了女孩的想像,亦远远超越了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今早的时候,女孩认为男友口中的错事,最多只是在分开的期间有了外遇,又或是曾对自己不忠而已。自己认识忠良是那么善良,根本不会作出什么坏事,但这一刻,莫佩琳知道自己错了。

    我可以怎样回答你?难道你认为我可以认同你所做的事吗?难道我能够接受一个强奸犯人为自己的终生伴侣吗?

    你叫我以后如何去面对你?然而看着郭忠良那可怜的眼眸,莫佩琳终究说不出个不字,经过数分钟像冷凝起的时间,最后莫佩琳仍是努力地逼使自己点一点头:“我今早不是说过,会原谅你的吗?”

    “谢谢你,佩琳,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犯,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得到爱人的体谅,郭忠良如获重释,凝满眼内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一个月来,他最渴望的,就是亲人对他的一句宽恕。

    “明天你跟我去教堂受洗吧,向天父忏悔,祈求仁慈的主赦免你的罪。”莫佩琳以姆指轻轻抹掉男友面上的泪水,平静的说。“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恶魔的诱惑吗我也知道的确是很难拒绝的”莫佩琳叹一口气,幽幽的说。

    “谢谢你,佩琳,谢谢你。”“嗯”这一个晚上,郭忠良紧紧的拥着莫佩琳,因为他相信只有在爱人的怀里,才可以找到新生的自己。佩琳,我爱你夜深。

    “嗄”轻喘着气的莫佩琳摄手摄脚的从床上爬起,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会吵醒睡在身旁的郭忠良。望望仍在熟睡的男人,心坎猛然被抽搐一下的感觉,叫女孩无法逗留在睡房里。

    来到客厅,无力的挨在沙发上,两手掩脸,一阵不能形容的哀伤贯彻整个身躯。记起了,在郭忠良向自己表白一切的此刻,过去那被贱人卡封闭的记忆都有如江河堤缺,通通清晰地出现眼前,包括那一个晚上,郭忠良走进妹妹睡房侵犯郭安萤的一幕。

    原来过往看到的都不是梦,虽然被恶魔卡洗去记忆,但那些可怕的阴霾仍是残留在心底深处,令自己每天做着那些奇怪的梦。只要闭起双眼,小萤那可怜的表情就会浮现脑海,而前天郭忠良发狂要强暴自己时的可怕面容,亦再次出现眼前。

    “哈哈叫吧你这个表情好性感大声点叫吧,我就最爱强奸女人!”太可怕了,那是一个叫任何女性都会觉得颤栗的表情,莫佩琳浑身发抖,久久不能平伏。

    这居然是我的男朋友!安静的想了一会,拿起手提电话,披上外套,也没更换睡衣就轻声打开大门,静静地离开与郭忠良共筑的爱巢。

    到了大街后,缭乱的心仍是无法平静下来,望着散落着微发光线的街灯,吸一口气,终于打定主意。拿起电话拨号,对方传来老人的声音。

    “喂,钟牧师吗?我是佩琳,抱歉,这种时候找你,但我真的有一点很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可以来教堂吗?嗯谢谢你”挂线后,莫佩琳再次喘一口气,拖着急速步伐,预备走到大街截计程车。

    但就在这个时候,却看到一个阴森人影站在面前。是郭忠良。“吓!”吃惊的退后一步,莫佩琳面色变成苍白。“你要去那里?”郭忠良目无表情的问道。“没有我睡不着想去教堂告解”

    莫佩琳以紧绷的语气回答。“去教堂?你不是说明天带我一起去的吗?怎么现在一个人先走了?”“我”“答不出来吧?还是你根本想去告发我?”“不,我没有,忠良,我没有”“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郭忠良吼叫着说。

    受到惊吓的莫佩琳浑身打颤,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咽呜的说:“对不起忠良我不是想伤害你,但我实在没法子,我觉得很害怕““害怕?但你不是说会原谅我的吗?”莫佩琳哭着摇头:“我以为我可以。

    但到这时候我才知道,我根本做不到,我怎可以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是一个侵犯女性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