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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在大厅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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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莫言看了看炕上那一片片因为来不及更换床单而留下的精斑和体液,突然心中叹了一口气。难以入睡,宋莫言披上了一件衣服,在阿红那有些家徒四壁的房间中晃荡着。

    一切事物都没有变化,从桌椅到板凳,还有就是厅房里那一尊背对着人的观音雕像。宋莫言看着那个雕像,突然觉得颇有兴趣。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这个观音像竟然是用生铁铸成的。

    宋莫言好奇地推了推观音像,入手并不太沉重,看来这个观音像是中空的,然而就在他悄悄拿起观音像的一瞬间,一个米黄色的圆球,突然从观音像的里面滚了出来

    两日之后的中午,雷斌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西灵山中,这西灵山果然是充满了灵气,山上树木丛生,飞禽走兽也是络绎不绝。

    此时苏希娇一身黄色的辽人服色打扮,正和众人一起围坐在树林中的一块空地上吃着午餐,此时她突然觉得很快乐,看着坐在对面正在拿着一块牛肉啃着的雷斌,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而正在这时,雷斌正好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苏希娇立马把目光转开,假装看着雷斌的身后。在雷斌背后,她们的马匹被拴在了一起,中间的一皮毛色雪白,身型矫健的母马,是昨日雷斌送她的礼物。

    这匹白马,在一众马皮中最为出色,自然也是成了其他公马亲近的对象。比如现在,一匹栗色的公马就来到白马身后,低着头,用鼻子去嗅白马的下体。

    一旁的孙玉蓉也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立即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朝那匹栗色的马扔了过去。

    见受惊后的栗色马匹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孙玉蓉反而笑了,对尉迟义进说:“尉迟,管好你自己的马,这么不老实。”

    尉迟义进也笑了笑,北境人天生民风开放,所以嘴上也不讲素质到:“且,你的马不也不老实么,昨天来勾引我的栗毛,还得我的马今天走路的步伐不稳。”“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是你的马自己不行,还来怪我的马。”孙玉蓉也还嘴到。

    “哎,你的那匹马,就像是你们女人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让我的栗毛来幸苦。你们女人,往床上一躺,就只管自己舒服,而男人就苦了,累死了活半天,只有等到射的那两下才有快感。”这边的雷斌,知道两人的性格,见他们聊的越来越放肆,便插嘴道:“好了。

    平时我们开玩笑的话说说就算了,今天苏夫人还在这里,你们守点礼节。”说完,又笑着对苏希娇说道:“苏夫人,我们山庄这帮人一向是民风开放惯了,你不要理会她们。”

    苏希娇却没有责备,看着雷斌微微一笑,嘴角动了动,轻声若有若无的冲着雷斌说了一句话,但她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雷斌没有听清,于是对她做了一个没听清的表情。

    但这边的苏希娇却并没有重复刚才的话,只是依然微笑着摇了摇头。雷斌见苏希娇不愿重复,也没有追问,但脑海中却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忆着刚才女人的嘴形,从刚才苏希娇的嘴形来判断,她应该说的是这样一句话。

    “那你会射我吗?”短暂的迷情过后,下午时分,雷斌按照王方生前口述的地理位置,终于找到了那个发现豹韬卫斥候尸体的村落,此时虽然己方人多势众。

    但雷斌还是很谨慎地处理着所有的计划,他先是让尉迟义进在村子周围探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村子。

    这个村子显然是在很多年前的战火中遭到过摧残,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墙壁的断裂处被风沙侵蚀,已经看得出是多年前的痕迹了,苏希娇拔剑在手跟在雷斌的身后,警惕地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大房屋。

    “应该就是这里了。”雷斌说道:“这里应该就是王方所说的,发现斥候尸体的地方。”虽然已经被损坏多年。

    但依然可以从残留的痕迹判断出,这个屋子应该曾经是一个遗弃的神庙。在周围的墙壁上,有着残留的用各色涂料化成的图案痕迹,而房屋中央,还有一具供奉着的神只的残像。

    “仔细检查一下周围,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雷斌警惕的指挥着众人的行动。苏希娇仔细的看着墙上那些有些光怪陆离的图案,似乎上面讲述着一个古老的人群。

    奇怪的是他们虽然是辽人一样的打扮,却是以农耕为生,而且不光如此,上面还有类似水车一样的中原事物。

    “庄主,快来看这里。”苏玉蓉的一名手下突然叫了起来,在他所指的那个墙角,雷斌和苏希娇见到了一个这几天他们都一直在思考的图案,奇花宫的标志,虽然那个图案已经有些破损,但依然看得出这是他们苦苦寻找的线索。

    难倒这里是奇花宫的什么地方吗?苏希娇心理嘀咕着,然而同时她也发现,这个图案的破损程度并不如那些墙上的壁画,看情形这个图案应该是后来人画的。

    难道说在那次火灾之后,这里还有过人逗留?而这些人,和那些白衣人,是不是同一拨人,而韩君麒在这整个案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诸多的疑点,同时用上苏希娇的心头。

    “雷庄主,我有个不太好的预感。”苏希娇对雷斌说道:“之前我们说过,虽然我们的行走路线是绝密,但我们要来这西灵山中寻找上次斥候的踪迹的行动却是被韩君麒知道的。

    我们之前也怀疑,黑风骑的袭击也是从韩君麒那里获得的消息,可我们一进西灵山,至今一直没有发现黑风骑的踪迹,这是为何?”“这也是我刚才在思索的地方,”雷斌说道:“我们从落马镇逃出来。

    到归雁镇和大部队汇合,再到今日我们来到西灵山中。那一支神出鬼没,如影随形的辽人部队,竟然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如果他们袭击我们,是知悉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想要阻止我们的话,那这废弃村落的死亡现场,他们定然会派重兵把手,然而”雷斌一边说话,一边拿起了一块石头,似乎有些发泄的一样。

    扔在了墙上,激起了一阵尘土,然后说道:“这里的一切都太安静了,安静的像是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突然,从屋外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响动。虽然这声音很细微,但在场的都是高手,这一下逃自然不过大家的耳朵。

    “什么人?”守在门口的孙玉蓉一个箭步闪了出去,见远处的村落边上有人头闪动,立即飞速纵起轻功朝着那个人跳去。

    当众人跟着跑出来时,她已经挡住了那个人的去路,不过让众人意外的是,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却并不是个危险的人。一个发须斑白,背着竹篓的老头,一脸惊慌地看着眼前这个就像是鬼魅一样闪烁而来的孙玉蓉。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孙玉蓉的话刚出口,众人却在她背后笑了一笑。孙玉蓉疑惑地看了众人一眼,这才意识到那个老头应该是辽人,自己用汉话语言去出口想问,自然是闹了个笑话。

    但没想到的是,那个老头竟然开口用汉话说到:“我是这里的村民,今天路过这里采药,看见这里又来了人,便偷偷看了一眼。”

    这一下,轮到众人吃惊了,这个老头不光会汉话,竟然还说得不错,当下,尉迟义进立即客气地说道:“不知老丈怎么称呼,为何你身在辽国却会说汉话。”

    那个老头说道:“我叫乌勒,住在这后面的山里,我的妻子是汉人,所以我会说汉话。”见老头如此说道。

    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探子,众人才松了口气。一直沉默的雷斌突然问道:“这位老丈,你刚才说,你因为这里又来了人,所以这才来看看。那这之前来过什么人吗?”乌勒笑了笑,说道:“这最近的奇怪事可真不少,这个村子已经荒废多年,一直杳无人烟。

    但最近这里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波人,先是一群白衣人,又是一群不知道干什么的商队,然后又是你们,而且你们每一波人都一样,别的地方不去,就在这个废弃的祠堂里面呆着。”

    听了乌勒的话,众人立即心中一震,乌勒说的三批人,显然就是那群神秘的白衣人,王方的小队,还有自己。于是苏希娇急忙问道:“那请问老丈,那一群白衣人来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乌勒尴尬地说:“你们这你一句,我一句的,叫我老头子怎么回答。”顿了顿,又笑着对有些尴尬的众人说道:“不过你们三拨人,是唯一一个和我说过话的,老头家就在这山的背后,你们这一行人看起来也累了,不如去老头子家里坐坐吧。”

    “我们这一行二十二人,还有诸多马匹,怎么敢叨扰老丈。”雷斌说的是事情,大多数辽人的家都不会太大,要容下它们这些人是很难的。没想到乌勒却说道:“没关系,老头子的屋子还是挺大的。”

    两柱香后,乌勒证明了自己所言非虚,他的房子不光大,而且大得让人惊讶。辽人是游牧民族,本不善建筑,但这乌勒的房子却建造等颇为别致,虽然同样是青石板建成。

    但这房子却加入了很多中原建筑的技法。奇怪的是,在这莫大的房子中,竟然只住着乌勒和他外出打猎未归的儿子。

    “真想不到,在这荒野郊外,竟有老丈的家里这样的去处,真可以说得上是驿路桃花,别有洞天啊。”雷斌由衷赞叹道。

    乌勒并没有问答,领着众人来到前厅,在大厅的中央,供奉着两张一男一女的画像。乌勒走到画像前,拿起辽人祭祀用的酒器,给两人的面前又补上了一点羊奶酒。

    然后恭谨地作了几个揖才回过头来,招呼着雷斌坐下,然后才说到:“几位远道而来,不知道可又愿意听听我的故事?”乌勒看着门外,似乎陷入了一阵遥远的沉思。

    “三十六年前,二十岁的我曾经还是辽国北边一个叫铎鲁的小部落的王子,但家兄继承了父汗的爵位后,便开始排挤我们几个兄弟。当时我有感人情冷暖,便选择只身离开了部落,在这西灵山中与飞禽走兽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