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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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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唇紧贴刹那,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我的唇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骇。那种电流通过时,产生地酥麻的快感,让我许久不知肉味的肉棒迅速硬挺起来,尽管我不想承认,但不可讳言,欣筠这经过不知什么手段调教过的女孩,不但性技巧高超,而且身体还特别敏感。

    虽然我自诩是做ài挑情高手,但在欣筠的面前,却有如初尝性事的处男般,反而是她主动引导我做出令彼此都快活无比的姿势,尤其是她那堪称吸精名器的性感樱唇,不论是吹含吸舔舐。

    甚至是高难度的深喉必杀技都使得如火纯青,仿佛她那张嘴,生下来就是专门帮男人口交的神级利器,让我那硬挺的粗长肉棒,在她嘴里含弄不到三分钟就不争气地一泄如注。

    “哥,不、主人,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呴?”干!我不是很久没碰女人,是从没碰过像你这么淫荡的骚奴。“嗯大概好几个月了吧?”我口不对心地回答她。

    “这样呀,那么为了主人及大嫂日后的美满性生活着想,欣奴一定会让主人变成真正的性爱高手。现在呢,请主人放松身心,让欣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可是我才刚在你嘴里射了一发呀,哪有那么快就能重振雄风?这个念头未落,欣筠已重新将半软的肉棒含入口中,用她那灵活的丁香小舌不停地在马眼处旋磨舐舔。

    而她那双纤细白晰的玉手,则按照某种规律般,时轻时重地把玩抚弄我那两颗蛋蛋,让我舒服得快要飞上天。她的口舌技巧还不仅于此,当我的肉棒在她口中再次逐渐胀大硬挺时,她便吐了肉棒,改含那敏感的蛋蛋。

    甚至还将她那尖细的小舌伸进我的屁眼,玩起了让我肉棒一下子就硬挺不已的另一招必杀秘技──毒龙钻。“干!欣奴,快停下来,不然我又想射了。”

    “是,主人。”欣筠性感的檀口,乖顺地离开我的肉棒后,便顺势爬到我身上,并以娇嗲的语气说:“现在请主人恣意享受欣奴淫贱的肉体吧。”说完这句话,她随即扶着我硬挺肿胀的肉棒对准她早已湿濡不堪的穴口,直接往下一坐到底。

    “噢主人的大肉棒终于进入欣奴淫贱的浪穴了呢,欣奴好开心呀。谢谢主人赐欣奴这么大的肉棒”随着话落,坐在我身上的淫荡女孩竟主动摇起了屁股。

    看着她这副不知羞耻,在我身上驰骋放浪的模样,我竟没有快乐的感觉,反而一种不舍心疼的难过情绪,蓦地从我心底油然而生。她才十六岁呀!

    可是从她刚才到现在的淫荡表现,那绝对是需要有丰富的性经验才做得到。这不就表示和她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绝对不止一个人的双手双脚的指头数。

    “唔欣奴小筠你我们停下来好不好?我看你这么淫贱的样子,我真的很难过”这句话甫出。原本在我身上猛摇狂旋,追逐高潮快感的欣筠骤然停了下来,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主主人你不喜欢淫荡骚浪的欣奴吗?”“也不能这么说啦,”我挺起身体,将她温柔地搂在怀里,亲吻着她那仍残留蜜粉的俏脸“虽然我喜欢淫荡骚浪的女人,但不是像你这样,好像为了专门取悦男人而做,就像一台专门给男人发泄的性爱机器。”

    “那那欣奴该怎么做,主人才会高兴?”“怎么做呀”这下可考倒我了,以前和女朋友做ài时,她虽然没有像欣筠这么放得开,表现得如此骚浪,但她总会带给我一种心灵契合,水乳交融,宛若得道升天的欢愉,可是和欣筠做ài的时候。

    虽然肉体上的刺激满足了,但心灵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主人,先不要想啦,欣奴现在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请主人快点干我,狠狠地干欣奴的骚痒的贱穴好吗?主人”

    看到她自己忍不住又扭起腰臀寻求快感的淫态,我顿时恍然大悟!“欣奴,不、小筠我知道原因了,你先停一下啦!”见她依然故我,完全不理会我的话,我不得不拿出杀手锏:“欣奴,这是命令!”

    “啊!是!主人。”欣筠立即离开我的身体,在我面前伏身跪下“对不起,呜请主人责罚不听话的贱奴。”话虽如此,我却看到她的手指,竟然悄悄放在淫汁四溢的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轻抚着。

    “欣奴,谁准许你偷偷自慰的!”“啊!主人,对不起,欣奴又犯错了,因为欣奴太久没有被主人调教,忘了身为性奴应有的态度,请主人狠狠处罚不听话的淫荡贱奴。”这这就是暗黑调教界人士口中,所谓的‘终极性奴’吗?实在太变态,太恐怖了!不可讳言。

    此刻伏倒在我脚跟前,拼命向我磕头求饶的淫贱女孩,假如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话,我绝对会以拥有这么听话的肉玩具开心不己,但眼前这名未成年女孩不是别人,是我的亲妹妹呀!

    欣筠说得没错,假如任由她这已经遭到严重扭曲的变态人格状态,继续发展下去,那么她说不定真的会发生:某天一个人走在路上时。

    突然像个疯子般,就在众目睽睽下,毫不羞耻地当众脱光衣服,请来往的陌生人恣意玩弄、蹂躏她身体的淫秽情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如刀割的悲恸,按下了dv的停止键,缓步踱到欣筠面前,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她不知所措地颤抖小手,一起坐在沙发上,紧搂着她那不着片褛的曼妙娇躯,轻拍着她那如羊脂般地滑嫩背脊,在她耳边轻声说:“小筠,哥已经能体会你这一年来的悲惨遭遇状况。

    不过,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治好你。如果成为你的主人,是治疗这个精神疾病的唯一方法,那我愿意成为你的新主人,即便这种做法会让我死后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呜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下了地狱,那我也会在阎王爷面前向衪求情。我愿意用我这淫贱的身体永远侍奉衪,以换取你重新做人的机会。”

    干!原本我听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时,还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一听到她后半段所提淫贱的方案后,真想狠狠地踹她几脚泄愤。

    我现在真的怀疑,她这可说是已经深植灵魂深处的超强奴性,究竟是天性使然,还是后天调教的成果?如果是经由调教出来的成果那我只能说,那些变态禽兽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很强大!

    想到这里,我轻轻推开了欣筠,紧握着她的双手,以温柔的语气问她:“小筠,告诉哥,那个好心的调教师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明确的告诉你,我要怎么配合你,才能治愈这种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询问的话,那么欣奴可以告诉主人,如果不是圈子里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说了,否则就犯了那个世界的大忌。”

    哇咧!这不是摆明了挖坑让我跳吗?──还是那种你明知前面有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阳谋’。

    点了根烟后,我便叨着烟仰望天花板,默然无语地静静吸着,而欣筠则乖巧地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语地等着我的决定,等到整根烟燃至尽头,我才捻熄了烟屁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你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见证仪式”妈的!她怎么这么固执呀!算了算了,死后下地狱就下地狱吧!“好,我们现在就进行主奴确认仪式,不过,”我沉着脸看着她“待会儿必须由我掌控全部过程。

    而且在做ài时,我不想听到你叫我主人,我要你叫我老公,你可以做到吗?”“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称呼的名词吗?”

    “去他妈的大嫂啦!我要你叫我老公,我才有做ài的快感,你明白吗?”我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着拳头对她大声咆哮。

    “是,欣奴听主人的。”“噢麦尬!”我万般无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这样好了,主人现在命令你,以后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你老婆。如果你要称呼自己,可以用我、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称欣奴。知道吗?”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对。”我以斩钉截铁地语气回答。“是,主”她刚开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么才刚说就忘了,快点,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这样好别扭、好害羞喔咦,主人,欣奴刚才叫你老公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耶。好像是一种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点干欣奴的浪穴欣奴受不了了”

    干!罗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调教出来的!“欣奴,那你躺下来后,像只死鱼一样不要动。”我只好顺着她已经严重扭曲的思维,对她下达指令。

    “是,主人。”随着话落,欣筠果真如死鱼般,面无表情地仰躺在沙发上。(唉!阿拉呀,万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萨呀,请您救救我这已经无可救药的性奴妹妹吧)再次深呼吸几口气。

    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脑海开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画面,等到胯下颓软的肉棒好不容易昂扬而立时,我立即按下了dv的录影键,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在dv的镜头前,将它用力挺进欣筠那泥泞不堪的蜜穴。

    一股作气地狠插到底刹那,胯下的女孩立即发出高分贝的娇吟。“喔主人的肉棒好粗,好长,欣奴的贱穴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觉粗长的肉棒紧抵花心深处后,我马上用力吸一口气,强忍她那紧窄地膣壁传来紧夹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声色俱厉地大骂:“干!贱奴!

    忘了刚才主人说的话吗?叫声老公来听听,快点。”“唔老老公这种害羞的感觉好舒服呀老公快干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点老公”不会吧,我还没开始动耶!刚插进去就让她高潮了?!哇咧!

    这种身体也太敏感了吧?可是话说回来,当她真的叫我老公时,好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女孩,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而是互有好感的亲密爱人。有了这种感觉后,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禁忌之爱中,尽情享受这突如其来的鱼水之欢。

    我故意漠视她的请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动下半身,在她那紧窄的甬道内小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温热的膣壁,不断挤压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则是强忍着想射精的欲望,不想太快缴械,导致她这“欲海无边”的痴女,对我这有如“快枪侠”地不争气表现失望不已,轻抽慢送几百下。

    等到我完全适应了蜜穴地传来的舒爽快感后,就开始逐渐加快抽chā的速度。顷刻间,原本充斥着欣筠淫声浪语的斗室,还增加了清脆地‘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从她那已然泛滥成灾的粉嫩花唇口,所发出地‘唧唧’粘腻淫水声。

    当我感觉到欣筠已经变得炽热的膣壁,第三次传来急遽收缩的反应时,我也到了即将发射的边缘。

    看看墙上的时钟,从肉棒插进她那湿濡不堪的淫穴开始到现在,已经干了快快一个小时,于是我趁她刚经攀上高潮的顶峰,尚未回神之际,立即冲百米的速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缩的蜜里快速冲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欣奴又要丢了主人”“喔淫荡的贱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呜请主人把宝贵神圣的精液灌满欣奴淫贱的子宫吧主人”“噢──干!我受不了要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