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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不受控制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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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然能够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明显呆了半晌,唇稍稍离开少许,低喘着气问她,“你说什么?”    陆然迷迷糊糊的又重复了一遍,“有点好奇,男人的胸能软成什么样?”    手指抓住捏了捏,不满的咕哝,“你太硬了,捏都捏不住”    雪白的小鼻尖皱了下,带着嫌弃的意思。    周靖安握住她作乱的小手,黑沉沉的眸子睨着她,悄无声息,唯有鼻息有些许急促,身体热度也在一点点降低。    陆然大抵是感觉到了周围不同寻常的冷空气,意识到了危险降临,她往周靖安怀里缩了缩,不想,男人箍着她的手,把她往外推了推。    “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你改变了嗜好?喜欢上了软绵绵的娘炮?”声音清冷如玉,字字分明。    陆然心头一颤,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好端端的,怎么就怒了?    床前落地灯,骤然被他按了最亮。    刺目的光刺激着眼睛,陆然抬手想遮一下,手腕上那只手却怎么也甩不开,而且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如同被烧得烫了的铁一样紧紧箍在她手上,又烫又紧又痛,十分让人恐惧。    陆然甩不掉,也掰不开。只差张口咬了,这么大的动作,也逐渐的让她彻底清醒了,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到一张清冷如夜的脸孔和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眼睛,陆然吓得打了个冷战,一刹那间以为这是个假的周靖安,揉了揉眼睛再看他,确实是他。    陆然不乐意了,皱着秀气的眉头没好气道,“你干什么呀?”    “喜欢娘炮?”周靖安的声音照旧清清冷冷的,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陆然一愣,疑惑的看着他,他明知道她喜欢的是他,所以,“你突然发觉自己是个娘炮?”    “陆然!”    一声怒吼,在陆然耳边炸开,周靖安一把撕开衬衣,“我是不是娘炮你不知道?看来是我身体力行得不够。”    一颗扣子弹落在了她额头上,砰的一下,不痛,却让陆然茅塞顿开,忽然福至心灵,她噗嗤一声笑了,“你这个人太禁不起开玩笑了。”    周靖安心头微松,正色道,“你知道我不喜欢开玩笑,尤其是这种事情。”    “行行行。”陆然瞧着他露出来的精壮胸膛,伤疤之外的肌肤触感滑腻,色泽健康,充满了一种男性的,阳刚的,充满爆发性的力量感,她的视线来回游移,喉咙干涩的说,“其实也不是玩笑了,就是今天我和典妈去御景苑,想必你早已知道了,当时还挺凶险的,被人抓着吊起来之前,典妈抓住了那人的胸,直接断定是个女人”    “女人?”周靖安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错愕,继而是沉思    陆然起身,半跪在床上,动作轻柔的把他半挂在身上的衬衣脱下来,自然的,看到了他缠着绷带的手臂。    陆然把绷带轻轻解开,看到了那处还没结痂的十字伤口,他身上不缺这种十字疤,这是中弹之后,又用手术刀切出一个十字,划开伤口取弹留下的。    陆然早就猜到了是枪伤,真的看到了,心里又有些难以接受。    刀枪无眼,纵然他身手不差,谁又能保证他每次都能躲过身体要害部位?    周靖安低眸,望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郁色,心头微晃,抬手捏了捏她细嫩的脸颊,声音温柔,“典妈确定?”    陆然摇头,“不确定,所以我才问你啊。”    她下床,取了他的睡衣,回来帮他穿上,周靖安问,“你看他像个女人吗?”    陆然想了想极其肯定道,“看身形体格,一点都不像,但是他穿的衣服肥大不合体,明显是在伪装自己。”    周靖安下床,打着赤脚走了出去,“等我下。”    很快拿了两张4纸回来,摸着还是热的,刚从打印机里出来的,陆然接过,看了眼上面的男人,是视频里截取的一个画面,侧对着镜头。身体也被裹得很严实,陆然仔细看了看,小眉头渐渐蹙起,“今天那会儿,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我还真没机会好好看他一眼,一开始,他在门前晃过,我就看到一团黑影,后来是他吊在窗台那儿,身体完全舒展,跟这个好端端站在那里的图像,身体特征完全没办法重合”    周靖安又把第二张拿出来,这是一张正脸照,是根据邹凯的描述在原来模糊画质的基础上电脑合成的照片。    陆然看的第一眼,瞳孔猛地缩了一下,周靖安不动声色的看着。    陆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在下一刻眯起了眸子,眸底浮起一层疑惑。    周靖安这时才开口,“是不是觉得有种熟悉感?”    陆然重重点头,“谁呀?”    周靖安摇头。    因着这个插曲,陆然晚上做梦,梦里满是这张似曾相识的脸。    第二日,陆然起床时周靖安已经不见踪影,她侧头看了眼桌上时间,上午十点钟。    她想着自己嫁给周靖安之前那些辛苦的日子,养成了六点钟起床的习惯,不知何时,改了作息。    洗漱完,陆然走进更衣室,刚把身上睡衣脱掉,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无声无息的,陆然不作他想,除了周靖安,没别人敢这么大胆。    陆然没回头,手指在柜子里整齐的衣服间划过,挑选合适的搭配,下一蓦,细白手腕被人握住。    陆然仰头,靠在他一边肩头,他侧脸,“谁昨晚说要给我洗澡的,却是我某人自己动手,某人委屈,想要补偿”    事后,陆然闭着眼睛,虚软无力的靠在试衣镜上面。    周靖安坏心不允许她洗澡,全身笼罩着他的气息,陆然红着脸由着他给她把衣服套上。    陆然拿起手表戴上时,周靖安对着尚有一团热气的镜子,长指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领带,淡淡瞥了眼,“新买的?”    “呃?”陆然见他的视线落在钻石表盘上,“不是,颜夏送的,半个多月前送我的,我一直放包里给忘了,昨天才想起来,典妈说我不小心掉在了院子里,还好她看到给捡了回来。”    周靖安镜子里的目光微微一凝,转身,“我来。”    他接替她的手,帮她戴上。指腹微微糙意带着男人充满阳刚气息的热度,在她手腕上来回摩挲着,嘴上,似是不经意的夸了句,“很美。”    陆然本来没觉得,他这么一夸,她红着脸低头看了看,钻石表盘在室内暖光下熠熠生辉,柔软的肤色表带细致的熨帖着她雪白的腕部肌肤,确实很适合她。    餐后,陆然出门时,周靖安送她,自己却没有要走的意思,陆然扶着车门,看他双手插裤袋的潇洒姿势,疑惑的问。“今天不用上班?”    周靖安看了眼那两个保镖,下颚微微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有个视讯会议,因为你耽误了时间,赶不及去公司,会议结束再过去。”    陆然小脸腾地爆红,张口结舌,“谁,谁让你把把持不住”    周靖安低低一笑,“美色当前,我又不是柳下惠。”    他靠近一步,大腿贴着她的腰侧,紧绷的肌肉让陆然倏然一惊,身体往下一低,当他洪水野兽般坐进了车里。    周靖安笑着给她关上车门。    陆然降下车窗。抬眸看他。    “晚上一起吃饭?在外面。”她有事情想跟他商量,正好,典妈的脚不适合走动,却是个忙碌命,又是个精细之人,做工精细,要求别人也苛刻,佣人们干活她总爱指手划脚,实在看不过去还亲自上阵,陆然免得她忙碌,干脆出去吃。    周靖安脸上闪过一抹意外,意外之后低低的笑了,心情很好的样子,伸手,指腹在她唇上擦拭而过,“越来越懂事了。果然没白疼你。”    陆然,“”    张口想解释,想了想,让他高兴着吧。    车上,陆然思索良久后问,“哪里吃晚餐比较浪漫?”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副驾驶位的男人认真想了想道,“西餐吧。”    陆然无语。大家都不是浪漫的人。    保镖看她似乎不满意,摸了摸头道,“对了夫人,你拍的那块毛胚,周程元趁我们不备拿走了,问他要,他赖着不给。”    “我知道了。”陆然慵懒说了句。    保镖看她没在意,都长吁一口气,却也觉得周总这个小妻子太好说话了。还好周总是个霸道的主儿,也算是绝配了。    包里的手机蓦地响起,陆然打开包低头扫了眼,陌生号,来电标签倒是有一大堆,古玩,翡翠    陆然按了接听,谄媚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陆小姐,您好您好,我是天成古玩的负责人巩令彰啊。”    细听,他那边热闹非凡,似乎,生意很不错。    “巩老板,你好。”陆然清淡的打了声招呼,想也知道他打来做什么,她直接道,“那块石头我转送给了周程元,有什么事情跟他说就是了,我对赌石没什么兴趣,巩老板以后大可以不必再联系我。”    她有黑卡,所以他把她当作了待宰肥牛,她不傻,对这种类似赌博的事情没兴趣。    巩令彰听出了她怀里的意思,声音依旧热衷,带着莫名其妙的兴奋,“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您忙,不想打扰您的,可是,这对于我来说真是件大喜事啊,我知道周少会瞒着您不报,他即使是我的顾客,我也不能昧着良心不告诉您啊,我虽然喜欢钱,却也是个有诚信有良心有道德底线的人”    陆然嘴角抽了抽,眼睛看了眼窗外,在椅背上敲了下,司机在视后镜里看她,“夫人,是这里吗?毓英路街口。”    陆然做了个直行手势,“巩老板,我这儿还有事”    “哎呦,瞧我这嘴,一说就没完了。”巩令彰终于说到了主题,“您买的那块石头昨儿个开始解的,一开始并不理想,擦掉二分之一还是石头,在大家都失望的时候,竟然出绿了,而且水头很好,现场当场就有人出价竞拍,谨慎起见,周少没让继续解,但今儿一大早他又来了,确定不卖,那就继续解了,全部解开了,妈呀,竟然是黄阳绿翡翠”    “是吗?”陆然微微一笑,“我虽然对翡翠了解不多,但是黄阳绿冰种翡翠价格似乎不会太上去。”    “那倒是,但您这块不一样啊,两个拳头合抱那么大块。天啊,一块完完整整的翡翠啊!这个翡翠只要经过了打磨之后,能够做出来十来样东西,现在市面上一对黄阳绿的冰种手镯也能够卖上三千万啊,所以说,您十八万买下了一块近亿的毛胚啊,赚到天际了!老实说,我这里好几年没出过这么完整色泽那么纯正的翡翠了,这不,店里现在人山人海,我寻思着改日去拜访您,呵呵,不过我也知道,您大概也不耐烦我这个老朽过去,你瞧着,哪天得空了过来坐一坐。帮着指点我一二”    巩令彰实在是太激动了,一说又没完没了。    陆然听着,眼睛看着外面,车子转到天罗马正门时,陆然示意停车,“就这里。”    对面男人顿了下,“陆小姐,您有在听吗?”    陆然不好意思道,“在听,一个亿啊,有那么多?”    “有有有!绝对有!若是请个好的玉器师傅,玉好,雕刻手工好,那出来的成品不仅仅是一个亿呀陆小姐,我”    说了这一大堆,陆然知道他还有重要下文没出来。她连忙截住他,“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告知我,我以后有空会过去的,单说这块翡翠,我已经给了周程元,那就是他的了,后续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拜托他,抱歉,我真的很忙,再见。”    “陆小姐,陆小姐”    他还说了什么,陆然完全没有听到,她挂了电话,下意识抬脚。却没人给她开门,陆然看向前面,平时黑衣黑墨镜沉默寡言严肃得跟黑面神的两个保镖,这会儿眼睛瞪得铜铃大,都回头望着她,陆然一愣,“怎么了?”    副驾驶位的保镖回过神,问道,“夫人,那石头值一个亿?”    陆然笑着点头,笑完立即端正态度,一本正经的警告他们说,“再多,也是赌博得来的,你们可别打歪主意,挣钱不容易。要么存着要么搞投资,千万不要异想天开,听周靖安说你们是少数民族,还是俩两双胞胎”    两人正要点头,陆然来了个转折,“都还没结婚吧,三十多岁的人了,要抓紧了,周老板很不错,你们脚踏实地的跟着他干,媳妇和钱都会有的!你们要珍惜机会,要加油!”    两个老男人,扎西和昆图,听得一愣一愣的,摸了摸鼻子,下车。    扎西给陆然打开车门。陆然下车。    “陆小姐,您来了,快里面请。”等在门口的女子看到陆然就微笑着走上前来,邀请她入内。    陆然认得她,是庄昊的助理之一崔轻轻,从庄昊在庄家企业工作时就跟着庄昊了,庄昊跟庄家脱离关系,她也辞职,继续做庄昊助理。    不仅工作能力强,而且脾气好,有说有笑,很会来事儿。    今儿个,她脸上难掩喜气,陆然倒是意外,“笑什么,你家主子约我来这儿。就算有好事儿,也落不到你头上吧?”    崔轻轻噗嗤一笑,“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我心情好,还不是因为庄总的生意有了起色?我们这些跟着他一路走来的人为他高兴啊!连笑的权利都被你剥夺了。”    “什么起色?”陆然跟着她进入二楼一家前门被巨幅广告牌遮挡的店铺里,抬头一看,愣住了,眼里,慢慢凝聚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崔轻轻笑着走开。    庄昊从一道门里走出来,看到陆然,笑着走过来,“然然,来了。”    “这个地方,你租下来了?”    “业内一个朋友租的地方,走了关系,得了这天罗马商业城里地段很不错的店面。临装修前,国外的父母去世了,他要过去继承家业,这个地方急着转租就便宜了我,新一季的新品发布会你没去,我也没来得及跟你说,反响很不错,我们公司推出了三个设计师,你的设计是最棒的,得了许多订单,我便想着,专门创作一个属于你的品牌,这个店面来得及时,我按照你的想法装修了,怎么样?”    天罗马是一个大型的商业城,里面集各大品牌,不是名贵的,不是客源广的,都难在这里占一席位,听说是一座具重要身份的商业城。    陆然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设计会用在这里,这里面的装修,每一处的构思和理念,都是她曾经说给庄昊听的,当时只觉得是一个梦想,她并没有画在纸上,没想到,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不需要庄昊引导,陆然娴熟的推开各道门看了一遍。    庄昊站在她身后,笑着道,“你少时的梦想,现在谁也不能不能阻止了,惠姨那里,你再也不需要在乎她的想法,尽情的放飞你自己,是不是很好?”    陆然点头,心里百感交集,“是很好,可我怕,我会做不好。”    庄昊伸手想揉一下她的头,手伸到半空,僵住,又缩了回去,“傻丫头,你若是没信心,就把这个店铺当作试水基地,让你的设计先上市场,不用太大的野心也不必创立多大的世界品牌,你只是单纯的喜欢设计,希望你的作品有人喜欢,把这个当作我们的初衷,是不是就没有压力了?”    他说得没错,可是,谁不希望自己的成绩能更好呢?她也希望自己的品牌真的能打进世界市场,得到更多人的认同。可是现在,她还只是一个新人,有很多事情上面都没有太多的信心,心底很是不安。    “反正,我个人非常相信你的能力,我亲眼见证你的设计上台展出,结果都是那样的惊动众人的眼球,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很强捍的女人。时间会证明我的话。”庄昊笑吟吟的,由衷的夸她,“眼下不急,你再从我公司挑两名设计师,先开张,让品牌融入市场,其他的看情况再决定!”    “陆小姐,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崔轻轻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帮着她老板说服陆然。    陆然笑着摇头,“抱歉了庄昊,你的好意我先心领了。你知道的,我们俩之前的关系,周靖安其实蛮介怀的,我需要跟他商量。最迟明天,我给你答复,行吗?”    庄昊温和点头。“你跟他商量是应该的,不过服装设计是你曾经的梦想,你喜欢他,本身没错,但是你若是违背自己的心意,去讨好他,这种爱情,也不见得就是真正的爱情。”    陆然翻了个白眼睨他,“你得了吧,你自己的爱情乱七八糟的,还敢大言不惭说我?”    庄昊无奈苦笑,崔轻轻也在旁捂嘴笑着打趣,“我就说吧,谁也别想在陆小姐这儿占点嘴上便宜。”    陆然离开时,依然是崔轻轻送她,看到兢兢业业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崔轻轻叹道,“像您这种嫁了豪门还出来创业的,真是罕见。”    “我还这么年轻,总不能跟那些阔太太一样整日的打牌美容,闷也能闷死。”陆然看了眼四周,小声问,“庄昊跟庄家那边,断干净了?”    崔轻轻凑在陆然耳边道,“一干二净,庄总前儿个去改名,跟着姜玉梦姓姜,但是没改成,具体原因我不知道,庄总也不会跟我说这个。”    “哦。”    “陆小姐您担心,这个店面,跟庄家扯上关系吗?”崔轻轻把陆然的心思看得很透。“您放心吧,公司账面上的钱跟庄家没半点关系,全是庄总一个人辛辛苦苦赚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姜玉梦和她娘家的私产,姜玉梦娘家的人关系复杂了点,但是,他们和姜玉梦一样,死也不会背叛庄昊。”    陆然没再说什么,跟她说了再见,上车离去。    坐在副驾驶位的昆图回头问陆然,“夫人,我们现在去周氏吗?”    “好。”话音一落,就听到外面有声音闷闷传来,“陆小姐,陆小姐”    陆然转脸一看,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笑眯眯的胖脸趴在窗户玻璃上,五官都变形了,依稀辨得,是刚才打电话的巩老板,陆然眉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