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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如何驯服暴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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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乔冉的话,顾婉玲好像是有点动心了,毕竟向她这样看起来挺热爱舞蹈的人,应该是很希望有专门的地方练舞吧。

    顾婉玲想了想,说:“要钱么?”

    乔冉说:“啊?”

    顾婉玲说:“我说,去你说的地方练舞,找老师,要钱吗?”

    我心里想,能从保时捷上下来的女生,难道还在乎这几个钱?

    但顾婉玲却说:“如果要花钱,就算了,我没有钱。”

    惊奇之余,我心里忽然有了个想法,顾婉玲虽然脾气不好,但现在毕竟是我们社团的人,让她去乔冉那里练舞,对我们和乔冉套近乎其实是很有好处的。

    我说:“要不,我帮她”

    “你想帮我出钱?”顾婉玲看出我的心思,不过她说这句话我觉得她有时候未免有点过分自信,如果我没这个意思呢“不用,不用你的钱,总之,要钱我就不去了。”

    乔冉这个时候倒是特别通情达理,说:“傻,我只是说介绍地方给你练舞,要什么钱啊,要不是看你跳得好看我还不介绍了呢!”

    顾婉玲再一次动心了,我看的出来。

    她那张脸虽然比较冰块,但是有些细微的表情,只要仔细去看,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她想了一会儿,说:“那就去看看吧。”

    乔冉在这方面的确相当厉害,可以看出来,她找的舞蹈室,顾婉玲是相当满意的。

    “你就在这里先练着吧,还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聊咯!放心,这里没人会打扰你。”乔冉对顾婉玲说,就单凭这一点,我发现顾婉玲对她的态度和对我们的不太一样,貌似对她的好感明显要高出几个点。

    我和乔冉不再打扰顾婉玲。从那间舞蹈室出来,我说:“奇怪了,你怎么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

    乔冉说:“这方圆几里的相关行业的人我可都是认识的,什么卖乐器的,开培训班得,包括艺术学校的人,我都有关系的啦。”

    我心里想着,乔冉真是神通广大,乔冉却继续开始干她的老本行了:“怎么样,帮你解决了件难事,我的事情可还没解决呢。”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我想说:“干嘛,要我陪你去打胎?”但这句猥琐的话还是咽了下去,说“好吧,刚才那间餐厅,貌似也不远咯,回去吃就是了。”

    说实话,这间意大利餐厅,说起来应该并不正规,我和乔冉共点了一份套餐——当然是包括餐前酒、正餐、汤、甜点什么的一套服务,三百多块,但我总能在菜里吃出老抽或者酱油的味道来,而且我那时不知道什么叫松露,一直觉得那就是甜面酱——好吧也许我比较土。

    在这里,我才仔细的问了乔冉很多关于她所谓“业务”上的事情,原来她早就有计划成立一个俱乐部,当然也不是仅限于学校社团这样的,而是建立一个有自己工作室的乐队,还要集音乐创作、乐器、舞蹈于一体,说起来,野心真的是很大。

    而且,她还强调,如果能盈利那么更好。

    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放弃盈利。

    其实,这个想法刚好和我与白龙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我感到我离目标又进了一步,凭借白龙的财力,文强的活动力,乔冉的人脉,我想我们还是非常有潜力的。

    一顿饭,其实主要就是在说话,花了整整2个小时的时间,我从来没吃过这么长的一顿饭,而且不知道是规矩还是餐厅怠慢,这里的上菜速度好像总是比我想象的慢很多。

    直到顾婉玲打来电话,说她练好了,谢谢乔冉,我们还没有吃完这整顿饭。

    乔冉倒是不介意让顾婉玲自己走过来找我们,于是跟顾婉玲说了几句,顾婉玲本来想自己回学校,但乔冉却一定要我把她送回去,说什么男生要对女生负责——我心想:我又没干什么,我负什么责,她自己不是说了么,大家都是成年人。

    但因为死要面子,我最后还是决定和顾婉玲一起打车回学校。

    直到这个时候,我还在考虑,顾婉玲这种人,怎么会那么在乎钱,怎么会说“要钱我就不去了”这种话,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像她这样的人,应该和白龙、文强他们差不多,说到花钱都好像不是事一样,而不会像鸭梨那样,说到花钱就像在掏他的心肺似的。

    说起来,我还欠鸭梨不少钱

    回去的路,即使坐车也要二十多分钟,于是我试图和顾婉玲多说几句话,多了解了解她。今天的事情,让她变成了我和乔冉沟通和“联合”的一个关键,我接下来,甚至还要试图让她和文强、白龙他们接触,但在此之前,我必须“拿下”她,至少不能让她一直这么嚣张。

    不过,顾婉玲却还是一直保持着那种特别矜持、特别欠揍、特别不近人情的冷淡态度。

    我说什么,她都总是抱着敌对的方式回答,好像我在窥探她什么似的,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对我显现过好脸色,送她到宿舍楼下,我已经完全没有继续说话的勇气和兴趣了。

    但她在快要上楼的时候,却忽然转过脸来,说:“学长,你是不是对我特别无语?”

    我如实说:“差不多。”

    顾婉玲说:“其实,我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如果学长不喜欢,还是少跟我说话为好。”说完就上楼去了,还抛下来一句“还有,今天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学长吧。”

    这句话听起来没有一点好意,就好像丢给叫花子的几块钱,好像丢给狗仔的骨头,好像扔给五毛的辛苦费。

    好吧说多了。

    看着顾婉玲的背影,我有种说不出得感觉,把她拉进社团里来,本来是想好好整治整治她,让她听话点,也不知道是我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她,她的性格实在太乖了,太不近人情了,我觉得她现在就像我喉咙里的一块骨头一样,根本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因为我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劝退她。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找一个人说说话,我觉得她也许有办法。

    犹豫再三,我还是没有打电话,而是回宿舍上了qq。

    打开她的对话框,我完全是报着一种,你爱回不回的想法把信息发出去的,可偏偏在发出信息之后,我心里却好像被很多老鼠抓挠一样,怦怦狂跳地等着她的回复。

    没错,我找的是苏婧,我觉得她肯定有办法拿下这样的干事。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苏婧回复了一个表情,居然是一个龇牙笑的表情。

    我说:“什么意思。”

    苏婧说:“她不就是和那个时候的你一样么?刺头一个。”

    我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是被戳中了要害,又好像被戳中了伤口。

    苏婧说:“以我的经验,你们这种人不是受了什么伤让自己自闭了,就是从小的环境让自己为自己伪装上了保护色,不想让你们看到她真实的一面。”

    我说:“你觉得她还有真实的一面?”

    苏婧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冷淡,尤其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大群人冷淡,你说呢?”

    我想了很久苏婧的这句话,忽然觉得有点启发,当初我为什么会那样对身边的人?从复读开始,我就觉得自己一直被冷落、被孤立,而之后,是张雨的事情,那一阵阵轮番打击,才让我越来越不相信身边的人,包括现在,因为在这个该死社团的混迹,让我依然不能完全相信身旁这些人,他们的一言一行,我都会想,是不是有别的意思?是不是在算计

    如果不是经历改变了一个人,那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问苏婧:“那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该用什么办法来管?”

    苏婧很久都没回复,在我等得不耐烦准备关闭对话框的时候,她却突然说:“要不,我们出来见个面吧,我有点想知道你和社团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