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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混社团就像一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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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她的呻吟似乎变成了一种低声的啜泣。

    突然之间我心里有点惊慌,停止了动作,伸手打开了床头壁灯。

    我看见芹菜满脸泪水。

    我不敢再动了,呆呆看着他。

    我完全不会处理这种场面,当时的心情,就像是犯了大错的小孩一样。

    芹菜看起来非常愤怒,又非常痛苦,说:“来呀,继续呀,你不是想要吗?”

    其实,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很多方面的确欠考虑,那晚上我当然没有带tt去见芹菜,而且这时候如果我们真的再发生什么,我肯定又要做出危险的事情来。

    上一次把东西留在了她体内,还好没有“一击命中”

    这一次再来,明显是对她的不负责。

    我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芹菜说:“你来呀,我不怪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了很久,这时候我的小林誊已经没有一点反应了,有的大概也只有心里那种负罪感,好像我第一次霸王硬上弓芹菜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人本来就是很奇怪得动物。

    “我好心好意让你到床上来睡,怕你感冒,你就这样对我。”芹菜说“我好心好意照顾你为你着想,你就这样回报我!”

    我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也没办法说别的什么。

    芹菜最后又睡了下去,说:“没事了,你好好睡觉吧,别再碰我了。”

    这变成了我最难熬的一个夜晚,什么都不能做,而且心里一阵阵的内疚。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浑身都疼,昏昏沉沉的,芹菜好像也没有心情再出去玩了,于是我自己回了学校。

    在学校呆着会让人变得无所事事,但我一会去就被苏婧他们召唤出去做事了,浑身疼还没好,又开始忙里忙外。

    校庆开始,原本应该清闲的,但游园会的摊位却问题频出,不是缺少帐篷,就是和商家、学生交涉不清导致纠纷。我清楚这是天哥从中作梗,他从来不会考虑这场校庆他也有一份责任。

    最后,我们倒成了帮他“擦屁股”的。

    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天哥已经下定决心要弄死我们了。

    忙了一个上午,天气不热,但我确实一身透汗,整个人就像大病初愈一样难受,疲倦。

    回到宿舍,洗完澡,我连饭都没吃,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了七八个小时,醒来又是天黑,我打开手机看时间,却看见了芹菜的短信:“林誊,我走了,房间已经退了,还款三百多,我回去转给你。暂时不想见你。”

    我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暂时不想见我,是什么意思啊?我翻了翻手机,发现没有别的电话和短信,他从头到尾就发了一条信息给我。

    后来想起来,其实这个时候,我和芹菜都在某个边缘徘徊,矛盾而纠结,也许本来我在小路上劝她不要喝酒的那一截稍稍挽回了一丝感情,但我晚上做的事,却把所有的一切都打碎了。

    我这次是真的后悔了,打电话过去,芹菜却没有接,打第二次,还是没有接,第三次,她直接挂了我电话,之后便关机了。

    我放下手机,仰头倒在床上,自言自语:“我怎么总是做错事,md这猪手就该切了!”

    白龙刚好路过,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了?又发什么疯?”

    我没回答。

    文强说:“八成又在受伤,林誊的伤痕,永远都来自于女人。”

    我坐起来,瞪着文强,说:“好玩么?说这话好玩么?”

    文强笑了笑,那种笑容貌似是传说中的冷笑。

    虽然以我现在的阅历和房间里灯光的昏暗程度让我很难判断。

    我说:“你笑什么?”

    白龙说:“他能不笑么?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还在这位一个女人死去活来的。”

    他们说的女人应该是“张雨”他们一定觉得我还和张雨纠缠不清。

    但他们说的也没错,天哥已经下定决心要置我们于死地了,但我还继续在这里纠结旁的事情,好像是有点不应该。

    不过这个时候我在气头上。

    说:“欺负就欺负吧,你们也是,干嘛为了这些事那么计较,大不了退出不干了啊!”“不干?”文强说,你说得轻巧“我先不说我们付出了多少,你以为你想走就走得了么?天哥是什么人?你以为你说走了他就放过你?他觉得我们宿舍所有人都看过那个视频,都有可能传播那个视频,不把我们几个搞臭他怎么会甘心。”

    其实我当时还不太理解,天哥是怎么能把我们搞臭的。

    于是文强又发挥他的八卦信息搜集能力,对我说了一件,我们还没来,天哥读大二时做的事。

    天哥的成绩不好,但活动力很强,办事效率高,又会奉迎领导,所以在学校混得很开,至于有没有其他内幕,谁也不清楚。

    大二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到了俱乐部吉他部部长的位置,而且和当时的社联主席关系不错——那时候主席还不是梁华。

    他在学校有点威信,但总有人看不惯他,或是发现了他的一些猫腻之类。

    这个时候,吉他部里就有一个男生借着天哥玩弄女社员的事情来和他对着干,后来准备宣布退出吉他部,并且要求吉他部退还一部分上课得款项给自己。

    天哥先这个男生一步,去和社联的监察部和办公室沟通,说的却是要劝退社团里的一个男生。

    这种事本来不该闹到社联去,但天哥有他的计划,他跟社联的人说,之所以要征求社联的意见,是因为这个男生挪用了俱乐部的公款,这部分公款是社联财务部下拨得经费。

    当时的社联主席当然很震惊,而且和天哥关系好,当然就帮着他。

    于是,天哥又做了一件无耻的事,他跟那个男生单独面谈,说是要私了,然后把一部分款项转到了男生的账号上。

    男生以为自己成功拿到了上课的还款,心满意足,也就没有再怎么闹事。

    但社联很快就开始就挪用公款的事进行调查,一查,自然就查到了那个男生的账户。

    那个男生本来是问心无愧的,所以没有设防,社联直接就查出,男生账户上最近有一笔进账。

    顺藤摸瓜,加上天哥和社联的沆瀣一气,这男生最后只能蒙上不白之冤。

    这种猥琐的事情。

    文强说:小的,天哥不知道做了多少,大的,估计也做过五六次。学校管理层是有漏洞的,上面的领导又很难了解下面的情况,所以冤假错案本来就不少,只要有些人别有用心,稍稍搞一搞你就得完蛋。

    我说:“后来那男生怎么样了。”

    文强说:“还在学校吧,不过肯定被警告处分了。”

    我说:“这种事你又怎么会知道。”

    文强说:“你不用管,打听八卦还不容易嘛?你就是朋友太少了,又不懂搜集信息。”

    我说:“你还真打算和天哥干?”

    白龙说:“为什么不干?就一直让人欺负?”

    我说:“我暂时没这个觉悟。”

    文强说:“那你就等着被踩死吧。”

    我躺回床上去,心里还是无比的纠结。

    上大学之前,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复杂的事情,两点一线的生活是不是更适合我,我不知道。

    我突然想:为什么让我承受这么多啊?我不就是个24k纯**么?高富帅、官二代们的尔虞我诈跟我有嘛关系啊?

    文强和白龙还在密谋什么,成哥还没回来,最近我累得连晚自习都戒了,体育课也翘了,我觉得我是越来越苦逼了。

    最后,文强走上来,对我说:“要不咱们试试,我们和他对着干,你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你的小日子,看看最后是你舒服,还是我们舒服。”

    文强和白龙的鄙视没有给我造成多大影响。

    其实我真心不是没有目标,无所事事。说白了,本**到这个时候终究还是渺小**丝一枚,还多少有一点胆小怕事的气质,所以在我没有找到好机会好方法来和天哥斗的时候,我没有足够的胆量放出狠话来。

    文强和白龙已经铁了心要反抗,我知道,他们寄希望在大学姐苏婧身上。

    说老实话,我一直觉得他们对苏婧的崇拜略微有点盲目了,所以我还是选择“明哲保身”又或者说我选择胆小怕事。

    不过,另一方面讲,文强跟我说的那些内幕,却也让我有点害怕。

    毕竟天哥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玩人不眨眼,杀人不见血,如果他心胸真的狭窄到文强说的那个地步,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那我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估计都没办法逃过一劫。

    那我怎么办?

    这个时候我出现了一个很无耻的想法,就是去向天哥表忠心,套近乎。

    我不知道我怎么突然来了这个想法,这想法让我想给自己俩巴掌,我也很快扼杀了这个打算。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打算在我潜意识里似乎生了根,而且在之后的一些事上竟还起到了引导作用。

    至于是福是祸,也就是后话了。

    之后的几天,一样还是忙得不可开交,校庆的持续时间是半个月,中期开始几大院校联盟的歌手大赛,这件事的外联工作是我们部门全权负责的,当然现场组织等之类的事,也莫名其妙的压在了我们身上,让我们非常想死。

    歌手大赛在学校最大的体育场上进行初赛,决赛是在是中心体育馆,这次学校是下了血本的,据说连市里的领导也会参加这次比赛的决赛。

    舞台的搭建虽然不是我们的工作,但那些搭建舞台的专业人员都是外面请来的,手里有些技术,所以相当嚣张,把我们当猪狗使唤,最重的活都是我们做,男女一起上,我、文强和白龙的肩膀上都被那些做舞台的器具摸得掉了皮,有几个女生累得直接坐在地上哭起来。

    我听见他们一直在骂苏婧、外联部如何如何,他们是不知道内幕的,但显然天哥是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

    晚饭的空当,我看见文强和白龙坐在操场升旗台下抽烟,好像在说什么,我没过去,一个人坐在体育场看台上扒盒饭。

    我感觉到有人坐在我身边不远,转过身去看。

    是苏婧。

    这个时候还在体育场等着开幕式的俱乐部领导估计也只有她了。

    我说:“怎么,学姐还不回去?”

    苏婧说:“不能回去,谁知道还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我说:“天哥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么?”

    苏婧说:“是达到了,你也发现了,现在外联部这帮人估计是恨死我了吧。”

    我说:“这样下去,说实话,你在这里还能呆多久?”

    苏婧脸色好像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过来,说:“其实你讲话直接的这种态度,我很喜欢,但你这样很容易得罪人。”

    我说:“其实没什么吧,大不了拍屁股走人。”

    苏婧摇了摇头。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大学生有这么一个定律,那就是,学长学姐的真心告诫,有时候时有些用处的,但是学弟学妹们往往就算嘴上答应,也绝对不会听,直到自己经历其中,才会明白那些被拍死在沙滩上的“老人”们并没有骗人。

    苏婧说:“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是要小心,今晚开幕式,有几个领导会过来,你们一定要提防天哥再做什么坏事。”

    我说:“你跟我说也没用啊,你应该跟文强和白龙两个人说。”

    苏婧说:“说实话,他们两个,能力确实比你强,但是有些时候,不够你执着。而且态度上面,也不像你。”

    我说:“不像我?”

    苏婧说:“你有点旁观者清的意思。”

    我有点惊讶,说:“什么旁观者清。”

    苏婧说:“我夸你你不会骄傲吧,我觉得,你看一些事情,比他们看得透彻一点。”

    我也不知道苏婧怎么会这样说,是不是看得透我也说不清楚,这个时候我想,估计是我平时一副无所谓得样子,给了她一种我“看破红尘”的错觉。

    苏婧又对我嘱咐了几句,就自己离开了,我吃完盒饭,站在看台上往下看,看到的是那个已经搭好的舞台,晚上那些所谓歌手演员领导就要在这上面载歌载舞,他们踩的就是我们用肩膀上扛起来的舞台,我现在肩膀上的那道血痕还是很明显,还火辣辣的疼。

    我突然有种筑了长城的大义凌然,不过很快就觉得我们就是群**加苦逼的中二少年。总以为自己伟大,其实还是被人利用着并且乐乐呵呵的。

    喝完了矿泉水,我深深的觉得这外联部的所谓工作餐盒饭比别的地方都咸。

    我想估计是领导体谅我们卖力气,故意要多放点儿盐。

    我从看台上下来,下面得设备已经开始试用,砰砰砰震的我恶心得要命,我站在黑夜里,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变得都一个样子,根本看不清。

    我心想:“tmd,还提防天哥,我连人和人都分不清楚,天哥就算要在看台下头安炸弹我也看不见啊!”我在操场上溜达了一圈,就准备回宿舍了,这里有文强和白龙盯着已经够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走出操场的时候,迎面走来一群人,我撇了一眼,因为太黑,我只看清楚了黄老师,但是从他们嘈杂说话的声音中,我还是听出了一个女生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我听过她说话、听过她骂人、听过她义正言辞,还tm听过她叫c花ng。

    张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