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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节只会欺负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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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英眼捷手快,抱着反应稍慢的阿梨跃到一边,而元总管则不愧曾经是江湖高手,闪得甚至比褚英更快。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羊皮?”绮罗纳闷,瞧他们闪避的样子,他还以为自己其实是丢了一枚炸弹,而不是一张无害的兽皮。

    “没没什么。”褚英笑笑“你说千华就是你要追捕的人,她也是来自东瀛吗?”

    “不错,她是东瀛首屈一指的情报贩子”

    “应该错不了。奇怪,你明明一起在找天书,现在天书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拿?”绮罗还是不懂。

    “呃这说来话长,师兄,你碰过这张兽皮之后,已经过了多久时间了?”

    “嗯约莫半刻钟吧,你问这做啥?”

    “半刻钟”阿梨尴尬地干笑了两声“那你有没有觉得身上有点怪怪的,不太舒服?”

    “怪怪的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奇怪,怎么渐渐感到好像有小蚂蚁在他身子骨里乱爬乱啃乱咬?

    阿梨和褚英对望了一眼。

    “怎么办?”阿梨问褚英,葯是他涂的,他应该负责任吧。

    “无解。”孰料褚英根本不知负责任为何物,耸耸肩,两手一摊。

    “喂!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我浑身麻痒得难受?”绮罗哇哇怪叫,身子已经克制不住地扭动。

    “交给你了,你负责说明一切,这是命令。”褚英将烫手山芋丢给元总管,抱起阿梨,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啊”绮罗无奈,只好祈求地看向唯一留下来的元总管。

    “放心,我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的。”元总管嘿嘿两声笑,附在绮罗耳边,把一切说了。

    “啊”绮罗发出了震天的惨叫。

    一个月后褚英掀开了阿梨的盖头,喜娘在两人衣角绑了一个结,说些吉祥话之后,领着丫环尽数退下,将良夜留给这对新人。

    “嗯?你为什么笑得这么诡异?”褚英瞧着阿梨,愈瞧愈爱,却也愈瞧愈不对劲。

    “有吗?呵呵呵”明明就有!

    褚英挑起一道眉,不含力道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的螓首“你是要自己乖乖招供,还是要本王严刑逼供?”

    “怎么严刑逼供?”阿梨眨着漂亮的眼睛,笑咪咪地问。

    “嗯,新婚之夜,本王还有更好的法子吗?当然是把你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褚英一边说,手已经先一步褪下她的外衣,朝她的亵衣进攻了。

    “呵呵呵哈哈”阿梨居然反常地得意大笑“王爷,相公,夫君,你惨了,糟糕了,碰到我的衬衣,怎么办呢?哈哈哈”“啊?你难道你将非礼勿动滴在衣服上?”褚英瞪大了眼。

    “然也,反正有解葯了嘛,不过很抱歉,解葯已经被我藏起来了,如果想要,必需求我才行。”阿梨胜利地说道,她在褚英面前总是被吃得死死的,这回非讨面子回来不可。“你这个小魔鬼啊,好痛苦!我浑身又麻又痒好痛苦”褚英突然将她整个压入床铺里。

    “喂不会吧?明明要半刻钟才发作的你”阿梨察觉到褚英已经褪下她所有的衣物,还对她上下其手,不禁羞得面河邡赤。

    “一定是你葯量滴太多了,所以葯效提前发作。”褚英在她玉颜上落下细碎的吻,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挑逗。

    “就就算葯效提前发作,也不该是这样的效果啊”事情不对劲喔,褚英的举动似乎比较像碰了春葯。“啊,那只有一个可能的解释。”褚英一边舔着她敏感的耳垂,一边说道:“你一定拿错葯了。”

    “不不可能”阿梨虚弱地回应“你的暗柜里明明就只有一个瓶子,是非礼勿动,不会错的”

    “一个?”褚英朝她咧了一个大大笑容“喔,我倒忘了,本来该有两瓶葯的,不过非礼勿动好像被我用完了,所以”

    “所以我偷走的这瓶不是非礼勿动?”阿梨愕然地瞪大了眼。

    褚英点头,笑得很贼,精明如他,早料到阿梨会搞些什么鬼了,因此事先换了瓶假葯,捉弄这只小笨鱼。

    “那那我偷的究竟是什么?”天啊,阿梨其实没什么勇气听答案,她想也不用想,自己肯定又被这个坏王爷给设计了!

    “动心忍性。”褚英瞅着她,眼眸足以烫透她的身骨。“那是什么东西?”

    “听不懂吗?沾了这葯,就会动心,然后强迫自己忍性。”褚英胡诌个名字也就算了,居然还恶意曲解。阿梨呻吟了一声“还可以忍性,是不是表示还有挽回的余地?”

    “不,忍性是圣人才做的事,吾非圣人,吾不为也。”他马上化为恶虎,扑向她这只小羊。

    “啊啊啊”片刻之后,尖叫声即化为阵阵娇喘与呻吟,想扳倒褚英这个顽劣冤家,阿梨还得再多磨练才行啊!

    “欢迎、欢迎,王爷和福晋大驾光临,真是下官莫大荣幸。”

    尚书府照例在本月举办一场甲骨文同好会的研究讨论,只是场地不在以往气派的大厅,而移到一间偏远的小厢房,只因尚书府目前四处开挖,满目疮痍,只有这一小隅尚未被波及。

    “封尚书,没想到你聚会的场地小了,与会的人却还是一样,你可真有面子。”阿梨笑道。

    “哪里、哪里,其实大家肯赏光的原因,无非是想瞧瞧我这座尚书府是不是真埋了个甲骨文窟呢!”封行守毫不讳言,从他大挖尚书府之后,他府里可能有甲骨文献埋藏的消息就不再是秘密了。

    “呃”阿梨不好意思地笑笑“看你这么大费周章,挖得这么辛苦,我真有点过意不去”

    “福晋这是说哪儿话呢?”封行守急忙否认“挖开尚书府是下官个人的主张,和王爷以及任何人都无关。”他很识相地遵守承诺。

    “嗯,封尚书不愧是公认的甲骨文痴,牺牲不小。”褚英暗笑。

    “只要能挖掘到其它能证明甲骨文不只出现在龟甲上的文献,一座宅邸又算得了什么!”封行守无怨无悔,甚至骄傲得很。

    “啊,说到文献,居德,你那面金锁片可以借给阿梨瞧瞧吗?”

    “当然、当然。”封行守马上掏出金锁,毫不犹豫地递给阿梨。

    阿梨接过。啊啊,可爱的金锁片,终于回到她身边了。“封尚书,你可知金锁片上写些什么?”阿梨笑问。

    “知道,阿梨小呃”封行守本能又要称阿梨为小姐,但常衡和千华的细作身份已曝光伏罪“小姐”这个尊称已不适合出口了。“有人已经读给我明白了,这两行小字刻着“富贵平安”、“长命百岁”两个大字则是呃”封行守犹豫了一下,阿梨现已贵为襄亲王的福晋,依礼不能直呼她的名讳。

    “不要紧,你但说无妨。”阿梨微笑。

    “是阿梨,正巧和福晋同名”

    “所以?”阿梨又一个微笑。

    “所以?”封行守摸不着头绪。

    “很显然这是一面为小儿打造的长命锁,而它的主人名叫阿梨。”褚英说道。

    “是这样没错,不过那又如何呢?”封行守还是不懂。

    “你难道都不曾好奇过,为什么几千年前的人的名字居然会和几千年后的人一模一样?”褚英觉得封行守真是单纯得可以。

    “王爷的意思是”封行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梨抿嘴一笑,转身笑嘻嘻的奉上一杯茶“来,封尚书,喝杯茶,听个故事,然后你就会什么都明白了。”

    结果,听故事之后,匡啷一声,端在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封行守僵得彷佛一座石像。

    室内登时一片肃静,数十双眼睛往主人身上聚焦。

    “所以我就说看你这样辛苦的开挖,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嘛。”阿梨愧疚地干笑两声。

    “虽然你再三强调挖园的举动与本王绝对无关,不过嗯,就说我一时仁慈好了,对你做一个小小补偿,本王就提供甲骨文同好会的讨论聚会场所,直到你的尚书府修复为止,唉,你也知道的,知识交流的场地舒适与否,将会严重影响到研究的学术品质,这间小小的厢房是不适合的居德?”

    封行守目光呆滞,嘴巴张得大大的,没有反应。

    “唉,我们的故事太精采,把他吓傻了。”褚英挑眉一笑。

    “是这样!那你要小心点,以后说给我们的宝宝听的时候,可不许全说。”阿梨提醒他。

    “嗯,我只挑他额娘耍笨的地方就好了。”

    “你敢!那我要告诉他,他阿玛是天下第一恶劣的大坏人。”

    “你尽管说,我这般丰功伟业,还怕后继无人咧。”

    “什么丰功伟业!分明只会欺负弱小!”

    “欺负弱小是我的本事,你看不惯吗?”

    “你”褚英和阿梨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边斗嘴边走了出去,完全无视于屋子里一干不明就里、看傻了眼的人。

    直到再也听不见两人的声音后,封行守终于回魂,发出了一声惨叫:“啊”他视为稀世奇珍,不计一切代价换来的金锁片居然是假的!

    他连做梦都会笑醒的,尚书府底下埋藏的甲骨文窟居然只是一场空!

    “啊啊”他原以为可以挖到关键性的文献,改写甲骨文的研究历史,成为甲骨文字研究的第一人,留名万世,这居然只是一个玩笑!

    “啊啊啊”而他居然为了一个假货,一场空,一个玩笑,将他美丽的宅子挖得满目疮痍。

    “啊啊啊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