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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道别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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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四章道别的对象

    淡色的阳光从层层浮云的缝隙射下,略显斑驳的金色碎片,如同薄纱一样披覆在若残的浅色衣袍上,白和君麻吕所看到到,就是那样的一副光景。

    在晨光的挥洒下,碧青的湖水由于渐渐升高的气温而产生若有似无的氤氲,连带着湖畔也弥漫着雾气,令若残的身形,呈现微朦的光晕。

    清凉的风抚过翠绿的树层,些许的枝叶按奈不住向往,即使知道最终只有坠落的命运,依旧离开了滋养着他们的茎脉,随着风一同起舞,只为了那一瞬间的自由。

    若残解下了被自己的长所缠绕住的一枚树叶,随手运起了风,将其送上了天空,若残的目光就这么地注视着那枚叶子的飘动轨迹。

    若残脸上所带着的浅浅笑意都不曾消失,甚至在叶子亲吻上大地的刹那,白和君麻吕彷佛看到了若残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加上扬。

    但是看到这个画面的白和君麻吕,在那一瞬间,不约而同地涌生一阵极为诡异的心悸,但是,却快的几乎让白和君麻吕以为,那只是他们的错觉。

    没有感觉到白和君麻吕的异状,若残缓缓地转过身来,望着白和君麻吕开口道:“白,君,明天,就要离开木叶了,如果有需要道别的对象的话,最好在今天之内去告别。”

    君麻吕很直接地摇头,一点迟疑都没有,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让看到的若残心中有些复杂。

    “连铁血上忍也是?”好歹他也教导了你近两年,应该不会一点感情都没有吧?若残心道。

    君麻吕听到若残的疑问,脸上流露着微妙的意味,俊秀的脸孔呈现微微的扭曲,不停地变化,最终停在一副似乎想起什么怪异画面的神情“已经结束了。”

    已经结束了。是吗?看君麻吕的样子,铁血上忍似乎给了君麻吕很大的精神伤害呢!

    (好像很有趣啊!)在内心中挣扎许久的若残,最终还是决定不问君麻吕道别时,铁血上忍的表情,避免造成君麻吕的二次受创。

    (还真是蛮想知道的,不过,如果当事人是自己。还是算了。)若残一想到铁血上忍的那个着名动作时,自己也还是忍不住微微抽绪起来的嘴角,却浑然没有注意他现在的表情就跟刚才的君麻吕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铁血上忍没有某些特殊的习惯,君麻吕或许会在“态度上”更尊敬他一点吧!)恩“态度上”,因为若残知道君麻吕内心的想法,一直都是很佩服铁血上忍的,只是以君麻吕的个性,并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其实,如果不去想铁血上忍的一些特殊动作,若残也是很尊敬他的,至少,比对旗木上忍还要尊敬的多,多很多。

    或许铁血上忍除了体术之外,无论是在外貌、人气、忍术、名声等等,在木叶中,都没有一样能比的上旗木上忍,但是,在若残眼中,铁血上忍却是很好地演释出他的存在意义,他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并且毫不动摇,他,是完整的一个“人”。

    而且,即使铁血上忍其实是在若残的“设计”之下,才会答应指导君麻吕,但是铁血上忍确实也说的上是倾囊相授,连禁术-八门遁甲都完全传授给君麻吕,更别提那些精华-实战的心得也是毫无留私!

    不管铁血上忍是基于与若残的承诺或是欣赏君麻吕的资质,都足以令若残对他更多增添一分敬意。

    因此,若残尊敬他,凡是彰显出自己的存在价值的人,若残,都会尊敬他,铁血凯如是,小李如是,大蛇丸亦如是。

    不过,就君麻吕的情况,能有一位道别的对象,若残已经感到很欣慰了,至于其它人,若残确实也不会期待了。

    待在木叶也有三年多,怎么君麻吕的一点人际关系都没有拓展吗?真要说的话,和铁血上忍的关系,还是若残自己牵的。

    (要是可以跟十六夜的人际关系调和调和就好了。)若残内心不无感慨地叹道。

    若残回忆起十六夜在忍者学校的形象,不知道该说是“花枝招展”,还是“花团锦簇”才比较形象一些,虽然,若残其实两个形容词都不想用

    “那白呢?”

    白稍微迟疑了一会儿,眉头微拧,本来想脱口而出的“没有。”在看到若残有些期待的目光,白动摇了。

    只要是他的愿望,白一直都是毫无抵抗力的。

    没去道别。”白快地运转自己的记忆,希望能找到一个对象。

    “欧?是谁?”若残感到一点安慰,好歹白也是有自己的交际圈的。

    若残完全没有想到,反倒是白没有向任何人道别,而不是他原本以为的君麻吕。

    (那么,会是谁?同学?老师?邻居?)若残很难得对一件事情这么好奇呢!

    知道若残绝对不喜欢别人骗他,所以,白就只有真的找出一个,自己会愿意道别的人。

    (毕竟连君麻吕在木叶都会有那么的一位对象,那自己也不能在这点上输给他!)即使是知道对方的存在都是为了相同的一个人,平常时,两人的关系也很好,但是,还是会在一些莫名的小地方较劲。

    白开始深思起来。

    同学?不对,若残一直知道自己和君麻吕在学校的状况,与大多数同学都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毕竟,不管是学习动机、人生目标、际遇、价值观都差太多了。

    那么,学校老师?连能承受住君麻吕杀气的人都没有几个,白实在很难给予他们“学校老师”的身分以外的敬意。

    至于那些邻居白想起了自己和君麻吕刚来木叶的时候,不少邻居注意两名小孩独自居住,特地送来许多生活必需品,临走前,还有“好心”人反复地提醒要他们小心某个“怪物”的存在。

    若不是自己马上抓住君麻吕的手腕,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虽然事后,君麻吕一直为自己阻止了他很是不满,白对此也只能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苦笑,当白左手反射性地拉住君麻吕的瞬间,右手却是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血肉中。

    那么,还有别人吗?

    白第一次对自己的生活圈狭小感到困扰。

    啊!还有那里!白想到最近一年半中,固定在修练结束后去的某个场所-木叶医院。

    尽管从未说出口过,但是白从来都没有放弃将自己的左眼还给若残的念头,而医院,也是最好接触到那些技术的场所,以一个没有家族背景,也没有良师的普通小孩的身分而言。

    能进入数据室帮忙整理书籍,对白已经很大的收获,即使在一般的数据室之中,并没有什么特别高深的医疗忍术,但是光是基础理论的准确度和广泛度,以及一些实例模板的数量,木叶也不愧被其它五大国声称为医疗忍术最达也最先进的忍者村。

    而在资料室偶然遇上的学长会愿意拨空指点自己医疗忍术的心得,已是意料外的收获。

    虽然觉得那名学长的热心有点突兀,但是也有可能真的是单纯的好心,毕竟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设计的地方。

    后来白有跟君麻吕和十六夜提起过这件事。

    君麻吕的反应

    “这样吧!白,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在资料室内。

    “。君麻吕,你是来睡觉的吗?你还是去森林那里修练好了。”

    白最后觉得让君麻吕在那里当大型装饰品,还不如让他去外面进行修练比较有效率。

    而十六夜的回答则是让白深刻体会到,有些人会挨打纯属自找,好比说牙、十六夜,都是这类人。

    “白大哥,那个家伙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我说的对不哎呀,好痛,白大哥你干麻打我的头,不就是说那个斯文败类想把你嘛!阿!啊!好痛,我不说,我不说了,别冰我,若残说过在木叶不能随便使用血继的!”

    其实在后来的相处之中,即使白现那名学长有时身上会有几不可闻的血腥味和尸气,白也一直认为以一名“热心助人的友善学长”,那个人的所作所为已经远远出那个范围之内了。

    虽然说不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自己对医疗忍术的困扰和疑惑,那名学长都以大量的实例解说搭配基础理论来让自己快能明白,甚至还常常告诉自己一些有关医疗忍术的特殊见解和实用技巧。

    在后来,白早已“老师”来称呼那名学长,当然,这个“老师”的意义和忍者学校的“老师”可是完完全全地不在同一个层级上的。

    白到现在仍然不明白那名学长如此帮助自己的动机为何,可是,最重要的是,那名学长的所作所为对白没有任何害处,他们两人相处的身分,一直都是“热心的学长”和“好学的学弟”,之间的关系也维持很融洽,因此,那名学长算是白在木叶中,除了若残,君麻吕,十六夜以外,关系最好的人了。

    脑海中瞬间闪过许多想法,但是在现实中,不过是若残才刚口询问白没多久的情况。

    “恩,我在木叶医院打工时,认识的一名学长,常常指导我一些有关医疗忍术的疑问,是位很好的人。”白很快地拉回了已有云游迹象的思绪。

    很好的人?没有现白的异状,若残只是对此不置可否。

    那不是若残在意的要点。

    (医院?学长?指导?医疗忍术?白还是对这个比较感兴趣吗?)看着提起医疗忍术时,双眼透露出闪漾光韵的白,完全没有联想到跟自己有关的若残,心中似乎有了什么打算。

    (不过,打工?)

    若残记得有把自己的银行卡给了白,里面的钱虽然不多,但是以两个小孩的花费来说,生活十几年应该还措措有余吧?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原本打算习惯性搔搔脸的若残,因为面具的缘故,将目标转为下巴。

    若残注意到白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神情,淡淡地问道:“怎么了吗?白。”

    “只是,有些问题想问。”

    “是为了十六夜,是吧!呵呵,我还在想白什么时候会问这件事情呢?”不需思索,若残也能知道白想问的是什么,也正因如此,若残的口吻带了些许的调侃。

    看到若残有些似笑非笑的神情,白脸上泛出淡淡的红晕,但还是肯定地点头称是。

    在白的认知里,若残是绝对不会抛下他的“工具”的,虽然白不确定十六夜对若残来说到底算什么,但是,至少也在若残的心中拥有某个份量存在。

    “是这样的”

    若残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君麻吕抢先说出的回应给打断了。

    “白,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十六夜和那个宇智波正打得火热火热的,完完全全地见色忘友!是绝对会见异思迁的!”

    “君麻吕,我不是刚刚才跟你说“打的火热”不能这样用,还有,以十六夜的年纪,能用“见色忘友”这个词汇吗?还有“见异思迁”的物件也用的不对吧?”白忍不住在自己太阳**的位置上揉了揉。

    “这已经不只是“用词不当”而已了,前后言的逻辑性也很有问题君,我突然很想让你留下来,待在木叶的学校继续好好“读书”,或许会比较好呢?”若残是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脸上还带着面具。

    若残很快地决定将有关君麻吕的“言词”的问题置之不理。

    在这几年间,有些事情,若残已经能看的很开了,比如说,十六夜的男装,白的仰慕者的性别,还有这件事情但是一想到头还是会觉得隐隐作痛!

    有些事情太计较,只是让自己心酸而已。若残聊胜于无地自我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