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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只有选择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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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俯到女儿床前,关切地问:“琪儿,感觉好点了没有?”黎玉琪睁开眼,脸色苍白,看了他父亲一眼,尖叫道:“这是一帮骗子,叫他们滚出去!”周一总算来到了。

    以往对老谈来说是个痛苦的黑暗的时刻,因为又要面对那个最不愿意面对的人,而今天,他却早早醒来,迫不及待地要赶到公司,亲眼看一看他这两日的战果。

    自然,作为上帝赐予的早点,他再次不客气地享用了年轻女人用最曼妙的肉体带给他的顶级大餐,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起来。

    放进他的公事包中,走出门,第一次面带微笑汇入上班族车水马龙的滚滚洪流之中。黎玉琪斜躺在自家别墅的日台上,与闺中好友,也是她可能的未来夫婿的妹妹王嘉轻声说话。

    王嘉虽是富家女,个性却很独立,全凭兴趣开了一家侦探社,接的都是一些捉奸之类的小案子,黎玉琪总是笑她“神探王嘉”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听到黎玉琪完整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的人,听得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害怕地攥紧了黎玉琪的手。黎玉琪又好气又好笑:“神探都怕成这样,小心那色鬼找到你头上。”

    王嘉嘟着嘴说:“神探也是人嘛。别吓我了玉琪姐。你见过那鬼吗,怎知是只色鬼?”黎玉琪脸色绯红,对这小女孩子作不得声。

    她整日整夜被那恶魔折磨,像是完全掌握了她的特点,强制高潮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她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这些事实在羞于启齿。

    “就算是鬼,我不信没人能制住它。”黎玉琪叹道:“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人是妖还是鬼在整我。这两天父亲把这周围的灵异人士都请到了,也无济于事,都只说中了邪。

    倒是昨天来了个枯瘦的老人,打了个偈语,我还在猜,说什么‘浑然本一物,花开各两枝,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怨人’。”

    “三十年前?你还没出生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他说了怎么办么?”“也是一句偈语,船到桥头自然直,解铃还需系铃人。”

    “咳,老人的意思是放宽心思随遇而安自然解脱吧。”“恐怕真有那日子我也被玩死了,不行,我不会放弃,只要让我知道是谁在捣鬼,决不放过他!”黎玉琪愤怒地说:“碎,尸,万,段!”

    这几日她已经不像头一晚那么恐惧得发抖,还有一点逆来顺受,甘心接受那魔鬼的调教,可她真正害怕的是,那魔鬼显然志不在此,不仅让她淹没在无穷无尽的性欲大海中,还若干次地将男人的浊物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

    那浊物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她会不会因此怀孕呢?一旦生产,她会生出一个什么东西?难道会是一只鬼?!这种深植于心底的恐惧才是促使黎玉琪积极找出真相的动力。

    可真相在哪里?黎玉琪望向苍茫的天空,眼中充满了迷惘。老谈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个技术性的小错误。黎玉琪请假了,对她这种工作狂来说,请假还真是稀罕的事。同事们颇有些猜测。

    只有老谈才深明真相,这几日摧残得太狠,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消受不了啊。肆意欺负集团公认的美神,还弄得她下不了床,这一切可都是他貌不惊人的老谈所为,想到这一点真令他倍感骄傲。他将手伸进抽屉中,偷偷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肉块。

    心中快活地叹道,只可惜再大的成就也只能自己独享了,没能亲眼见到黎臭婊的糗样总是令老谈不感到满足,下了个决心,禁欲几日,将阴户收起来,连碰都不去碰。也借此机会调理一下亏空得太厉害的身体。三日后。

    黎玉琪出现在公司。刘晋生在电梯碰到她,开玩笑道:“病西施也还是大美女啊。”黎玉琪勉强笑了笑,不愿多说,加快脚步往办公室走。走至门口又让李总截住了,问:“听说你这几日请了病假,什么病啊,不碍事吧。”

    黎玉琪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女人的一点小毛病啦。早就好了。”门口正对着老谈的座席,看到老总跟黎玉琪纠缠不放,一阵窃喜,机会来了。

    装作埋头找报表,两手都伸进了抽屉,针刺了一下阴户肉。黎玉琪浑身一震,内心哀叫,天哪,不会吧,才消停了两天又来了,但与此同时,下身条件反射地跟随指令迅速松弛了肌肉。

    借力推力,老谈早就预谋好地将一根粗大的电动阳jù捅进阴户洞中。噢,不!电动棒在她的下身欢快地搅动着,快感迅速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脑海汇聚。黎玉琪想逃开,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踉跄。

    李总看出了她的异样,越发不能就此离开,扶住她的手臂关心地问长问短:“怎么啦,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

    搅动速度加快了,淫水开始流出了体外。黎玉琪忍耐不住,突然怒了,用力推开老总道:“别说了。”

    低头往洗手间疾走,体态极不自然。李总见大家都在偷看他,脸上挂不住,故作威严地轻咳一声,悻悻地背手走了,部室里相互议论起来,老谈趁不注意,找张报纸随便将阴户包起来走出门,边走边看,走到走道尽头,四下里没旁人,便扭头溜进女洗手间。

    女洗手间里有三个隔间,中间的小门锁住了,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老谈没有犹豫,闪身进了最里那间,关上门。坐在大便器上,他方觉得有些后怕。

    自从与那台奇怪的贩卖机交易起,不仅他的生活彻底打乱,连性格也发生了变化,换在以前,他无论如何也不敢为试探而主动同黎玉琪通电话的,更不敢如此捉弄黎玉琪害得她失态出丑,更勿论光天化日之下闯入女厕行肮脏之事。

    再不可思议的事他都已经做了,还怕做下去吗?黎臭婊,别哭,几日不见,老子给你送一份大大的安慰奖。

    他掏出阳jù,将阴户塞进去,用力套弄起来,刚刚经过电动按摩棒的充分玩弄,阴洞里早已花径充血张开,洪水泛滥,套弄中感觉润滑得很,只差临门一捅了。

    黎玉琪如果留意的话,能听到邻座传来男女交媾时特有的叽叽咕咕的声音。可惜此时她已被再次轰然而至的高潮击倒,哪还有心思去听别的异响。

    她像置身在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使劲朝她的身体拍打过来,渐渐的,意识开始迷糊了,如果此时有人敢朝这里面瞄一眼一定大饱眼福,一个制服大美女衣衫零乱地跨坐在便器上,一手揪紧胸口,酥胸半露,一手不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上的肉色丝袜,脸色潮红,口中发出胡乱地呻吟声。

    老谈并未能亲眼目睹这幅浪女发春图,光是听到隔壁的曼声娇喘,想像她的如玉容颜就比吃了什么春药都管用。

    此刻也正同样陷入了错乱迷离中。相距不足一米,激情交欢的两人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这场怪异的xìng交持续不到十分钟,以黎玉琪抢先崩溃而老谈紧接缴械而宣告平手。

    老谈溜出门时,门碰响的声音惊醒了黎玉琪,方才意识到刚才还有旁人也在卫生间里,是否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自己还要出多少丑才够呢?她的眼前只看到一片黑暗。

    下午。黎玉琪很晚了才冷着脸从室外进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反扣上门,拉上窗帘。整个部室里鸦雀无声,都忙着低头做事,但是大家都在暗中传递着一个消息。黎玉琪要走人了,辞职信还是秘书金雁打的,自然千真万确,据说辞职理由是“身体不适”

    办公室里洋溢着一种压抑的喜悦,毕竟,不管这恶婆娘是否脑子进水,在公司局势一片大好时滚蛋,对这帮被压迫了受剥削的办公室臭虫而言,总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始作俑者,也是本来最该庆祝的老谈反而有些失落。难道,这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吗?自从控制了黎玉琪的阴户,老谈的人生目标也在不知不觉间转向。

    工作、职位、高薪什么的,都见鬼去吧,把不可一世的黎臭婊变成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置于他的掌握之中俨然成为眼下最大的乐趣,可是,黎玉琪的离去,将会使一切乐趣大为逊色直至化为泡影。阴户再好。

    也不过是块会活动的肉块,像高级的仿真玩具,玩多了同奸尸也差不离,哪及得同真人肉搏之万一,就算上不到真人,亲眼看到她在他的操纵下淫靡的神情、忘情的呻吟也是极大的享受啊。

    还有什么比上午在洗手间的淫辱更精彩刺激的吗?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活玩具就这么从手中溜掉!老谈中了邪似的坐着发呆,眼大无神,像个白痴。

    金雁从他身边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摇摇头,对旁人说:“你看看,老谈都欢喜成啥样了。”说话间,老谈突然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往室外冲,身手矫健赛过小青年。

    金雁再摇摇头,说:“哟,还疯了,可怜人哪。”满屋里的文件夹、资料和杂物扔得乱七八糟。

    黎玉琪烦闷到了极点。短短的几日,她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打击,更糟的是,就像置身于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头绪,看不到一丝光芒。

    每当她好不容易集起一点点的侥幸,暴风骤雨般的淫辱就会如期而至,好像她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都在那个人(鬼)的掌控之中。太可怕了,她无心工作,也厌倦了工作,只有选择逃避,远远地逃到英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