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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车门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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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往日她那意气风发干练精明的模样,我再也硬不起心来,柔声说:“没事吧”苏眉无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我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苏眉嘤嘤地抽泣起来。

    “唉。”我叹了口气,拖着苏眉的两大腿把她拽到了浴室里,帮她脱光了衣服,扶着她靠坐在墙角,用花洒把她冲洗干净。苏眉也歇过来一些力气,我又搀扶着她回到水床上。无话,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照旧,上午老样子,跑步,仰卧起,俯卧撑,但是许诺的体质比苏眉好很多,我给许诺安排的运动量要比苏眉大很多,我琢磨着这样子不行,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老是这么区别化对待,就是人为制造矛盾了。

    到了下午,苏眉照旧,我让许诺到泳池里游泳,这样分开项目,省得麻烦。我不怎么游泳,只能说是会点,不知道游一圈具体是多大的运动量,不过我有个原则,就是让许诺彻底游不动了,就合适了,游了二十多圈,许诺说游不动了。

    爬了上来,我走过去揪住许诺的马尾辫,又把她扔进水里,她被呛了一大口水,扒住台子,大叫:“李展,你混蛋,你非要这么野蛮吗?”我笑着说:“讨价还价?”许诺横眉说:“不行吗?”

    我冷冷的说:“行,怎么不行呢,赵武强奸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和他讨价还价,让他少干你几次?”说完,我也有点后悔自己说话太刻薄了。

    许诺听后,忽然歇斯底里地疯狂摇着脑袋嗷嗷叫唤起来,一只手扒着台子,一只手握拳使劲砸着水面,她又叫又哭发泄了一会,冲我叫:“李展,你个王八蛋!”说完,许诺拼命游了出去。

    又游了三圈,我看许诺实在扒不动水了,喊她上来,她在原地扒拉了几下,忽然沉了下去,我忙喊苏眉下水把她拉上来。

    我们两人把许诺从水里拖上来,她已经昏迷了过去,我双手在她胸口使劲压了几下,她咳出了一口水,幽幽醒转。按照许诺的性格,我以为她醒来一定会大闹一场,可是许诺只是呆呆的说:“让我死了多好。”

    “哈。”我拍着许诺的脑袋笑道“傻丫头,受罪的日子还长着呢,你的父母、姐姐弟弟也都还等着你呢,这就想死。”

    “嗯”运动量确实太大了。谁也吃不消,我让她们休息了一会,然后取来了我们所有的武器,两杆97式18。4mm防暴枪,一把54手枪,两把消防斧,一把开山刀,一把56式三棱刺。

    让她们熟悉枪械,也当作是休息。关于枪械,我也只有一点网上知道的理论知识,只能教给她们如何装弹退弹,如何打开保险,如何上膛射击。

    子弹宝贵,无法练习实弹射击,也只能端着枪练练架子。这么两个小时,再练习使用手头上有得这几样冷兵器,苏眉主要练习使用消防斧,许诺继续使用她的开山刀。

    对于斧头和开山刀,我同样也不知道如何使用,没什么可教她们的,只随意让她们自己去舞。

    苏眉拿着斧头一下下劈砍虚空,许诺就有点暴力倾向了,举着她的开山刀,把楼顶万景隆种的花花草草还有几棵小树都砍烂砍断。

    本来一片奇花异草的美丽所在,这下可遭了殃,仿佛被几只野猪光临过一样,最后整个顶层只剩下一棵直径五六十厘米的榕树还站立着,开山刀这种武器可不是这棵颇大的榕树的对手,许诺不服气,扎着马步,一刀刀和老榕树pk上了。

    仿佛要把遭遇的所有郁闷都发泄在这棵无辜的老树身上。许诺表情苦大仇深的一刀刀劈着,我看不下去了,挥手阻止了她:“这可不是砍柴刀,你拿它砍树,没几下就要崩坏了刀刃,拿它对付丧尸人也不合适,依我看,这家伙适合砍人,你懂吗?适合砍赵武那样的人。

    你还是和你苏姐姐一样练斧头吧。”苏眉和许诺算是找到了合适的练习斧头的靶子,两人站在老榕树的两侧,面对面分别去砍这棵倒霉的榕树。苏眉喊一声“呀”砍一斧头,收斧时,许诺就喊一声“嘿”劈一斧头。然后是苏眉“呀”

    又一斧头在如丝而密集的细雨中,顶层飘荡起一个熟女和一个少女的“呀嘿”“呀嘿”的叫声我的伤不能淋雨,也不能剧烈运动,不过我也没闲着,在遮阳伞底下,我持着56式三棱刺轻轻击刺。干掉赵武前,我思考了一夜的匕首击刺方法,并最终成功杀掉了赵武。

    人在死亡的压力下的悟性是奇高,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成功活下来,我已经是一个出色的杀手了,我确实活了下来。回忆着那夜我对匕首使用方法的种种领悟,虽然三棱刺和匕首有很大的不同,我持着三棱刺轻轻击刺了几十次,只感觉了一下形意,就停止了。

    我想我不用再练了,战士努力练习,也不过是为了杀敌,而我已经杀过三个人,还用三棱刺亲手刺中了终极恐怖的怪物,我想只要我身体恢复,很快就能得心应手地用三棱刺杀人。这就是悟性,奇妙的感觉,难以言传,对于枪械,我就完全没有感觉了。

    和万景隆枪战时,我就枪枪打空,虽然最后在近距离也成功枪杀了他们,但总找不到感觉。我端着霰弹枪,瞄准不远处拿着斧头奋力砍树的苏眉,在大脑的意想中轻扣扳机,丝毫没有拿着三棱刺时的那种玄妙的信心,换成54手枪也一样,没有胜券在握的信心。

    无奈扔下手枪,看来我还是和冷兵器比较有缘分。霰弹枪只有11发子弹了,只够装满两杆枪的,就这把54手枪子弹多些,有51发,这是我们三人小队保命的关键武器,虽然我很想自己拿着护身,思虑半天,我还是觉得把54手枪给许诺更合适些。

    许诺这丫头好像很有使用枪械的天分,从没拿过枪,临危只开了一枪,就命中了万景隆,对枪械的悟性比我高多了,这几天得让她多练习一下54手枪。

    两女不停歇地砍了半个小时,苏眉已经累得抬不起斧头,许诺砍两下,苏眉才勉强砍一下,我挥手示意她们可以休息一下了,两女看到我的手势,立刻抛了斧头,也不顾地上积着浑浊的雨水,都就地躺在地上歇息。

    我打着伞,又走到护墙边上向下看,丧尸的密度已经比爆发第一天少了一半,可我没有丝毫高兴的感觉,现在我对这些丧尸已经不太恐惧了,我恐惧的是那只怪物。

    对于李倩为什么会生下一只怪物,这几天我曾反复思索,也再三询问许诺关于李倩在疫情暴发前后的情况,目前我的结论是,孕妇自己没有感染病毒。

    而腹中胎儿感染病毒,就会生下那种恐怖的怪物。我的结论是否正确,都无关紧要,关键是,既然有一只怪物出现,必然有第二只,第三只

    如果再碰到这种连子弹都能躲的怪物,我该如何应对?我心中还有另一个忧虑,这次疫情,我们暂时只看到人类发生病变,问题是,动物会不会也有类似的病变?

    如果动物也有类似的疫情,我想这世界就几乎没有丝毫希望了这两天,在两女练习时,我时常会坐到护墙,四处张望,目的就是想观察街上是否还有类似我们对抗过的怪物,是否有动物也发生病变。

    今天依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除了成群结队的丧尸,没看到街上有特别的怪物,暂时也没有看到任何一只病变的动物。

    “听,什么声音?”瘫软在地上的苏眉忽然说。许诺也爬起来:“我也听到了,好像是汽车。”苏眉说:“对,是汽车。”我集中精力听了一会,没听到汽车的声音,道:“我怎么没听到?”苏眉道:“你趴在楼板上听听。”

    怕牵扯到伤口,我小心翼翼地趴下,把耳朵贴在楼板上仔细去听,可不是嘛,虽然声音隐隐约约,但是很明显是一辆汽车在跑动的声音,特别是一个急刹车的声音,我听的特别清楚。汽车行驶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一会不用趴在楼板也能隐隐听到引擎的声音了,很明显,在我们南面,有幸存者试图驾车逃逸。苏眉说:“是在南边的中山大街上。”我们都爬了起来,扒着楼顶最西面的护墙向南张望。

    “好像是从东向西走的。”许诺刚说完,在南面中山大街和青年路的十字路口,一辆黑色的汽车闪进了我们视线,它在高速行驶中撞到了一辆废弃的汽车,离着几百米远,我们都听到了巨大的撞击声。

    然后是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发出的刺耳声音,那辆车滑出了几个飘移,停了下来。“呀!完蛋了。”许诺一下抓在我的肩膀紧张的说。苏眉说:“没事,你看,它又朝我们开来了。”这辆车大概是想直线向西逃窜。

    但是车祸改变了它的方向,顺着青年路在废弃的汽车的夹缝中,跌跌撞撞朝我们这里开了过来,一路上碰翻了不少游荡的丧尸。

    我低头看了看我们楼下泰山大街和青年路的十字路口处,那里堵满了各式各样废弃的汽车,别说汽车开不过去,就是步行穿过都十分的麻烦,不禁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果不其然,汽车在开到我们楼下时,再没有缝隙可以钻,一个急刹车撞在一辆废弃的车上,停止下来,身边许诺又是紧张的狠狠在我肩膀上捏了一把。我扭头不满对她说:“许诺,你一定要学会冷静。”

    许诺不理我,指着那辆车叫:“里面还有个小女孩。”这辆车撞得外壳变形,玻璃全破碎了,车门也掉了下来,可以看到里面有一男一女,都三十四五岁的光景,他们大概是一对夫妻吧,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应该是他们的女儿。驾驶位的男人从前门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