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独霸江湖 > 第十二章哭笑不得

第十二章哭笑不得

推荐阅读:弃宇宙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丐帮帮主齐百万拜访过武当不到几天,武当山下又来了一个老花子,值勤弟子见了这老花子,不由愣了一愣,迎上去行礼道:“齐老前辈,你老可是忘记什么东西在观中了?”敢情齐百万一个人又回来了,只是他听了这值勤弟子的话,却全身一震,瞪眼道:“什么?你说什么?”那弟子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惹得这天下第一大帮的掌门人如此生气,这要是叫掌门人知道了,那还了得,心中一急,口齿更是不清,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齐百万乃一帮之主,马上就看出那武当弟子被他的神威所慑,歉然一笑道:“你的意思是说老花子最近来过贵派?”那武当弟子定了定神,恭敬道:“是的,晚辈在五天前曾接待过老前辈。”齐百万一震道:“你看清了,那人就是老花子?”武当弟子觉出有异,张目道:“你老可是说,前次来的那位有假?”齐百万顿脚道:“你们八成上了当!”武当弟子双眉一皱,沉吟片刻道:“可是和前面那位而来的还有贵帮四大长老和二小,那”老花子一愕道:“四老和二小也来了?”

    这时,那武当弟子忽然心中一动,暗忖道:莫非你才是假的?人多难假,只有一个人容易假冒,是了,你一定是假的!一念及此,警惕立生,笑了一笑道:“前辈料不到吧!”到底名门正派的弟子,心里有数,言语上也露出了不相信的口气,但还和数周到。

    老花子齐百万哪有听不出对方话中有话的道理,不由一怔,他当然不能对一个后生发脾气,就是多加解释也有失一帮之主的身份,暗叹一声道:“贵派掌门人在不在观中?”

    那武当弟子既对齐百万生了疑,便不能实话实说了,吞吞吐吐道:“这个,晚辈也不知道,请老前辈稍候,容晚辈传讯问明后再见告如何?”这种做法对一帮之主来说显然是有点怠慢,老花子却只有苦笑,挥手道:“不用问了,我自己会去找你们掌门人。”他怕那弟子出手阻挡,动起手来有失身份,所以语声一落,人已急射而起,飞越过六七丈,再两三个起落,便不见了人影。那武当弟子哪阻止得了,心中一急,便按照自己的判断,把老花子当作冒名犯山的人,用流星暗语传出了警讯。

    武当流星暗语,瞬间千里,向称江湖一绝,老花子身形再快,也快不过“流星暗语”

    他登山未及一半,只见山上人影闪动,星飞丸跳般扑下一群道士,把他挡在半山上。大约那群道士还认得老花子就是丐帮帮主,虽然传讯说他是假冒的,但还是不敢造次,对他过于无礼,只把他阻于半山,并未莽撞向他出手。老花子扫视他们一眼,发现那群道士之中没有一个认识的,看来如不动手,那是休想前行一步了。但他却还是不想动手,因为他要真动手对他帮主身份将会留下个毕生难脱的笑柄。他气得只顿脚道:“你们难道不认得老花子了?”

    领头的道士赔着笑道:“晚辈们哪有不认帮主之理,只是晚辈们作不得主,敢请帮主屈驾片刻,敝派长老即将亲来相迎。”话虽说得好,但暗中排好了七星剑阵,随时可以应付老花子的出击。老花子气得长啸连天,可是无可奈何。

    幸好不久,山上又飞奔下来了两个道土,这两个道士一现身,老花子算是找到发脾气的对象了,指着疾掠而到的两老道冷笑道:“好牛鼻子,你们这是对老花子的礼貌么?”来的两个道土,正是太清和太玄,值得老花子发脾气。

    太清和太玄两人和老花子乃是数十年的交情,对老花子的认识,可说深得不能再深了,无心之下,他们可能被人蒙骗,把别人当成老花子,但绝不致把真的认作假冒的。他们两人见了真的老花子,两张脸上所现出的表情。不仅又羞又惭,简直就无处放,恨不得有个洞钻了下去。笑话,真是笑话,武当派竟在家里受了人的骗,真是成了武林之中的大笑话了。

    武当两长老只沉重地说了声:“帮主,我们都瞎了眼了!请!”接着老花子向山上奔去,老花子再大的火气也比不上人家武当派被人戏弄的羞愤难过,当时火气一消,不再说任何刺激话,跟着两个老道士上山见了武当掌门人。

    四人相对,一声长叹后,接下来是令人窒息的沉默。久久,武当掌门人苦笑一声道:

    “这事说来真叫人难以启齿。”齐百万也苦笑道:“老花子又何尝愿意听这种心烦的事。”

    武当掌门人又摇了半天头,才说出了被骗的经过。老花子齐百万听完一叹道:“其实我前来贵派也正是为的此事,这就叫人费解了,他会是谁?到底用心何在?”武当掌门太乙真人沉思半晌道:“会不会是古剑秋?”老花子道:“我想他不会笨到自找麻烦的地步。”太清长老道:“会不会是其他四霸天嫁祸古剑秋所使的借刀杀人之计了”老花子道:“只怕也不可能,别看他们明争暗斗,各不相让,但和武林侠义相对,却能团结合作,据我所和,他们对古剑秋不坏,他们似乎也看出了我们暗中努力,发奋图强的苦心,能有这支生力军,对他们来说,应该是才之不得之事,哪有不拉拢而排斥之理。”太乙真人点头道:“齐帮主的话有道理,好象有一个时期多事老人也有心想把他拉到正派武林一边来,是不是?”齐百万一叹道:“朱老哥确有此意,只是古剑秋偏爱女色,几句话损得朱老哥几乎下不了台。”

    正当他们议论难决之际,忽有一个小道童在室外报道:“启禀真人,和和叟万家春万老前辈驾到。”太乙真人闻报望着老花子,肃然道:“万老来了,我们快去相迎!”看他们的神态,对这和和叟万家春似是都有着无比的崇敬。他们一语刚了,室外已有人发出一声朗笑道:“不敢当!老夫打扰你们的清谈了。”太乙真人和老花子慌不迭地抢出室外,只见一个身穿家做粗布长衫的和气老人,堆着笑脸走了进来。他身后,却跟着丐帮驻守在武当附近地区的团头廖平。

    太乙真人和齐百万双抢到老人面前,一同把他接进了房内。这位和和叟万家春是武林中无人不敬的大好人,他一生行事不但白道中有口皆碑,就是黑道中也无不人人敬畏,其声望之高似乎又更超过一帮四府九派之上。是以武当掌门和丐帮帮主都对他由衷的礼敬有加。

    万家春对人确实和气得很,被请进房内后,他一点没忘身后跟着一位丐帮地位不高的团头,笑呵呵地转身向廖平道:“廖头儿,你有什么事找你们帮主,你先向帮主禀告吧,等会我们话匣子一开可能就会误了你的事了。”廖平听了他的话,内心十分激动,老花子心里更是高兴之极,咧嘴笑道:“廖平,见过各位前辈后,有什么事当着大家说出来。”廖平向武当掌门人和太清、太玄两位道长行了礼,微带紧张的神色道:“总坛主有急讯传来,请帮主立即回坛。”齐百万一惊道:“什么事说明没有?”廖平看了太乙真人一眼,吞吞吐吐道:

    “事情似乎与掌门真人有关”太乙真人与老花子不由全身一震,同声截口道:“什么事?”“据说是真人昨天带着两位长老到了敝派总坛,要敝派执法长老在备好的书信上启用帮主印信,向各大门派发出了一封要求前往参加古庄开府大宴的通知。”

    太乙真人和齐白万相视一阵苦笑,太乙真人便微微一叹道:“贵帮到底不同凡响,马上就知道是有人假冒了贫道。”齐百万毫无自得之色,反而忧心忡忡地道:“真人都没发现那人是假的,敝帮执法长老又岂能看得出来!怕只怕出了别的差错。”廖平立即接口道:“正如帮主所虑,总坛确实出了事。”老花子虽是早有预感,但听了廖平的话。仍止不住惊叫了一声:“出了什么事?”廖平道:“据说,假冒掌门真人和两位长老的那三个人,在执法掌老启用了帮中印信后,当场一抹脸,现出了本来面目,他们是三个不知姓名的老人。”他们本以为是古剑秋,听他这一说,大家又迷茫、又失望皱起了眉头。

    廖平激动地接着道:“那三人发出一阵鄙视本帮的大笑,便扬长离去。”老花子沉脸道:“难道被他们逃走了?”“据执法长老传言说,本帮弟子尽了最大的努力,不但未能阻住他们三人,而且还被他们三人点伤了大半,弄得执法长老束手无策,因此只有请帮主速速回坛处理。”老花子只气得双目尽赤,也忘了向和和叟与武当掌门人告辞,一声暴喝:

    “走!”一把拉住廖平,双脚一顿,已如怒矢离弦急射而去。

    和和叟望着老花子的背影摇头叹道:“这一下可真把他激怒了,但不知对方是谁?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太乙真人惨笑道:“万老,您不知道,敝派所丢的人比老花子也好不了多少。”万家春一怔道:“什么?贵派也出了事?”太乙真人于是把有人冒充老花子前来行骗之事,又气又恼地向万家春说了一个大概。和和叟听得只摇头道:“有这种事,那还了得。”接着双目精光陡射,激昂地道:“你们准备怎么办?算上老夫一个!”太乙真人苦笑道:“我们还没有想出对策,老花子气昏了头,他这一去,贫道也不便作主了。”万家春叹了一口气道:“这也难怪老花子,在这种情形下,谁也沉不住气,何况老花子血性过人,自然只能暂顾眼前。”话声一顿,微一沉吟接着又遭“我看我们还是赶到丐帮总坛去吧!一则看看是否帮得上丐帮的忙,再则也便于一起从长计议。”太乙真人道:“贫道也有此意,只是劳动万老,于心难安。”万家春大笑道:“身为江湖人,哪能不管江湖事。别说了,我们去吧!”太乙真人交代了太清、太玄两位长老一些话,便与万家春兼程向武昌府丐帮总坛赶去。

    赶到总坛,只见总坛大厅上睡满了穴道被制的弟子,其严重情形比廖平说的还要胜过三分。老花子齐百万跑来跑去忙得满头大汗,也未能解得一个弟子被制的穴道。万家春与太乙真人赶到,老花子更感激,但也羞愧极了。万家春和太乙真人也帮着试了试解穴手法,其结果只是陪着老花子叹气。

    正当他们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小花子跑进来,呈给齐百万一封信。信封上除了当中写着“齐帮主视启”外,左下角的寄信人,赫然写了是“古剑秋拜上”五个拇指大的字。老花子一看,一股被戏弄的怒火,徒然冲上脑门,双手颤抖着大喝一声:“乳臭小儿,你未免欺人太甚了!”接着双掌一合便要将那信震碎。万家春忙插手拦住他道:“齐帮主再生气也得看看他到底写些什么才好办呀!”齐百万颓然叹道:“万老,老花子实在没心情看。”随将那信递给了万家春。万家春接过那封信,念道:

    “书奉齐帮主阁下:据手下报告,贵帮为人所乘,本人至表同情,曾暗中一查贵帮弟子所中手法,在下不才,尚能效劳,兹不揣冒昧,将解穴手法奉知,尚希望帮主以贵帮弟子为重,勿因道不同而见怪是幸矣。

    古剑秋敬上”另外有一张小纸条,写明了解穴手法。万家春读完了这封信三人都呆了。

    大家心里雪亮,明明知道是古剑秋弄的鬼,但他这样-来,却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使你啼笑皆非,而无法把这笔帐记在他身上,还得感谢他援手的盛情哩!久久之后,老花子仰天发出一阵长啸,然后恨恨地一顿脚道:“好!老花子我认得你了,咱们就走着瞧吧!”

    古剑秋只不过出去转了一趟,很多叫人一想就头痛的事,都被他以超人的才智,胆大心细,解决得又快又好。

    古庄主古斌的高兴就别提了,此外,庄上无论老少哪一辈,对古剑秋更是刮目相待,都觉得跟上这样一位少霸主,可以不虚此生了。其中唯有司徒兄弟,却有着非常矛盾的心理,他们有这样矛盾心理完全是由于古剑秋对他们太好了,古剑秋明知他们为东霸天尤志雄负着某种责任,他却仍把他们当兄弟一样信任有加。

    他们前后跟随古剑秋不过三四个月,而在这期间,古剑秋教给他们的东西,已够他们终生享用不尽的了。

    这天他们回到自己卧室后,一改往日有说有笑的常态,向被子里一钻,倒头便睡。约莫到了三更过后,兄弟俩悄悄起身,一溜烟偷出了古庄,一口气奔到一处河岸旁,跳上一只小船。小船上原有一个老年船夫,见他们二人登船后,一语不问,便把小船顺流向下游驶去。

    驶去十几里地,来到一处河面极宽的地方,靠向河中一艘大船旁边,司徒兄弟纵身上了大船,进入舱中。舱内坐着三个汉子,年纪最大的约三十左右,其余二个都在二十五、六之间。司徒兄弟向三个汉子作了一礼道:“小弟见过三位师兄。”原来这三个人都是尤志雄的弟子,大弟子索命太岁铁镇钢,二弟子催命鬼子吴丕,三弟子花花秀才张英。

    铁镇钢微一挥手道:“二位师弟不用多礼,一旁坐下好说话。”司徒兄弟挨着张英坐了下来。铁镇钢先干咳了两声,端起师兄架子,然后不苟言笑地道:“你们平时给师父的报告,师父看了大致还算满意,只是近来听说古剑秋教了你们不少武功,却不见你们将所学记录下来呈送师父,所以师父特命恩兄前来看看你俩。”顿了一顿,义道:“你们到底记录下来没有?”司徒青欠身道:“我们所学的每一样武功,都已记录在一本册子中。”索命太岁道:“你们为什么不及早送呈师父?”司徒青道:“小弟怕路上失落”张英截口道:

    “对,武功这东西最是招人觑觎,二位师弟这份小心,应该有的。”索命太岁道:“你们带来了没有?”司徒青从怀中摸出一只密封了的信封,交到索命太岁手中,道:“这就是小弟从古剑秋那里学来的武功笔记,请大师兄转呈师父。”铁镇钢见他取出信封,脸上本已现出一丝笑容,见那信封被封死了,遂又露出不悦之色,冷哼一声道:“里面真是武功笔记么?”司徒艾接口道:“大师兄可是不相信我们兄弟?”大师兄怔了怔,打了一个哈哈道:

    “老五,你们要是相信大师兄我,又为什么把这武功笔记封得死死的?”司徒青道:“这是师父嘱咐这样做的”铁镇钢一听是师父的意思。马上截口道:“好,算师兄我错怪你们了。”吴丕突然笑道:“老五,我们老远跑来,你们总不能叫我们白跑一趟吧。”他这坦直的索讨,倒叫司徒兄弟不好意思不应付,司徒青笑道:“这个,小弟当然得有所表示。”

    接着,另又取出一张笔记,交给了催命鬼手吴丕道:“请三位师兄不要见笑。”只是薄薄的一张,看起来似乎太少了。大师兄冷笑了一声,借题找麻烦道:“师父要愚兄问你们,你们绘制的古庄形势图怎样了?”司徒青道:“还没有动手绘制。”索命大岁双目一瞪道:

    “好呀!你们敢阳奉阴违,误了师父的大事,你们担当得了么?”司徒青比司徒艾圆滑多了,赔着笑脸道:“大师兄,这不能怪我们兄弟没有做好,实在是古庄天天在扩大,一直还没有定型,绘早了不但白费时间,而且也没有用。”索命太岁一呆,勃然大怒:“是你们作主还是师父作主?”司徒艾冷笑道:“师父晓得我们的实情,只怕乱作主张的是你!”索命太岁哇哇大叫道:“老一、老三,你们可以作证,你说,这到底是师父的主张,还是我自作主张?”催命鬼手装出一副讨好的笑脸,对司徒兄弟道:“两位师弟不要多心,我们来时师父确实嘱咐过。”司徒艾道:“就算是,也不会这样严重吧。”索命太岁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瓶子向桌上一放道:“不严重,你们看这是什么?”司徒兄弟一看那瓶子不由全身一颤,打了一个冷战愣住了。原来,瓶子里是尤霸主一向用来控制在外执行特别任务的人的毒药。因古剑秋对他兄弟太好了,怕他们被古剑秋收买了去,才叫几个大师兄前来暗作调查。

    这时索命太岁大权在握,不会放过这留难司徒兄弟的机会,而要显一显威风了。司徒兄弟失神半天,两人忽然发出一阵惨笑。司徒青伸手把那药瓶取到手中,倒出二粒毒药,一仰脖先吞服了一粒,随手将另一粒给了司徒艾服了。二人服了毒药后面色一寒,冷冷向索命太岁道:“三位师兄可以回去向师父复命了。”话声一落,两人返身出了船舱,跳落小舟,回到古庄去了。

    他们回到古庄,心中难过那就不用说了。他俩睡不着,司徒青长叹一声。司徒艾开口道:“大哥,我们难道就这样任人戏弄一生么?”老大轻喝道:“二弟,你怎能说这种话,师父对我们不薄,他不会对我们这样,一定是三位师兄搞的鬼,将来见了师父定有他们好受的。”司徒艾冷笑道:“师父要不是对我们起了疑心,这毒药怎会交给大师兄带来?”司徒青长叹一声道:“只为了这件小事,我们也不能忘了师父对我们的一片好处。”司徒艾道:

    “古少侠对我们也不薄吧,难道我们能暗中处处对不起他?”司徒青愣了一愣道:“二弟,你怎可忘了本,我们是师父派来的呀!”“不错,但是这种对不起人的事,可可不做。”司徒青又是一叹道:“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不做呢?”“只要大哥同意,办法我有的是。”司徒青道:“你说来我听听。”司徒艾道:“我们可以故作不小心,有意让古少霸主看出破绽来,怕他不把我们撵走,这样既可摆脱这种良心不安的事,又可向师父复命,你说好不好!”司徒青道:“这办法好是好,倘若古少霸主不撵我们走,而把我们废了呢?”司徒艾道:“大哥,你这就看错古少霸主了,他的为人凶是凶,但却是拿得起来放得下的英雄人物,我们兄弟只怕还不值得他下手呢。”司徒青沉吟了半天,一叹道:“兄弟,看来我们只好选择这个办法抽身了,如果长此下去,只怕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两人谈出结果后,心里-安,不知不觉之间,也就睡着了。

    蓦地,房外响起一阵叩门的声音,把他们兄弟从睡梦中惊醒,两人吓了一跳。打开房门,见是古少侠身前的使唤童子兴儿。

    兴儿和他们都是舌剑秋身前的人,大家一向处得很好,兴儿见他俩连衣服都没穿周全,不由打趣笑道:“你们昨天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还不起来。”司徒兄弟心里有鬼,被兴儿这无心之言,吓得颜色都变了,以为古剑秋已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司徒青忙拉住兴儿道:

    “少霸主是不是在发脾气?”兴儿一扬头道:“可不是”司徒兄弟更是一阵紧张。兴儿忽然“噗哧”笑出声来道:“一个练武的人,这时候还不起床,真是太没出息了。”

    司徒兄弟被他这一笑,笑得心情为之一松,知道这都是自己心里紧张,疑心生出来的鬼。于是大大方方地一起到了古剑秋房中。

    古剑秋挥退了兴儿,叫他俩坐下,劈头一句道:“你们昨晚见过你们三个师兄了?”司徒兄弟一听不但傻了,差不多连魂都吓掉了,两人除了低下头之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古侠秋接着又道:“你们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就是你们交给铁镇钢的武功笔记,我也没有从他们手中追回。”司徒兄弟这才轻声道:“小的对不起少霸主。”古剑秋一笑道:“这不能怪你们。”司徒青硬着头皮道:“小的兄弟俩自知无颜,不知少主允不允我们离开?”

    古剑秋道:“可以。”司徒兄弟出自内心的感激道:“多谢少霸主。”古剑秋道:“在你们离开之前,不知你们能不能再替我做一件事?”司徒兄弟答应道:“小的遵命。”古剑秋道:“石城西门外,贫民窟里有一个双目皆盲的老太太,我替她配了一副药,希望你们能替我把这副药送去,事完之后,你们就可不必再回来了。”话声顿了一顿,又道:“如果你们愿意回来,我还是非常欢迎的。”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布包,交到司徒青手中。司徒青见那小布包用针线缝得牢牢的,不便打开来看,当下贴身收藏好,和司徒艾向古剑秋行了一礼,就要退出去。古剑秋忽又叫住他们道:“且慢,我几乎忘了一件事,你们回房去把你们的宝剑取来。”司徒兄弟听说要他们取剑,心中又是一惊,当时又不敢多问,甚至也不敢逃跑,乖乖地到房中取来了他们自己的宝剑。

    古剑秋要过司徒青的宝剑,和声说道:“你们跟了我三四个月,替我做了不少的事,我还有一招剑法,一并传给你们,你们将来也好多一番作为。”言罢,剑势展开,缓缓地使了一招奇奥绝伦的剑怯。

    司徒兄弟这时已是热泪盈眶,抹着眼泪把那招剑法学会了。古剑秋又督促他们练了三遍,改正了错误之处,才挥手叫他们出了庄。司徒兄弟拜别了古剑秋后,一时百感交加,对古剑秋怀着说不出的留恋,寸步难离地到了石城西门外。

    按照古剑秋的话,果然找到了一个双目失明的穷老太大。他们把那小布包交给那穷老太婆后,却见那老太婆用尽了方法也打不开那小布包,他兄弟只好替她打开。

    小布包里除了两粒药丸之外,还有一封书信。老太婆是瞎子,当然不能读信,于是,司徒兄弟又只好代劳了。信是由司徒艾拿到手中,当他目光向信上一落时,他不由双目一直叫了一声:“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