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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幽幽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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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凯垂头丧气地出了正房,向院中的沈彬抱怨道:“我说老沈,蒋氏那娘们信誓旦旦说银子都给了杨宏图,可这杨家连一件像样家什都不见,咱们回去怎么交差啊!”沈彬托着下巴不回话,只是盯着杨宏图这间正房出神。

    “老沈,哑巴啦?”郝凯往沈彬肩头重重一拍“一间小破房子有什么可看的?”“郝头儿,你觉不觉得这房子有些古怪?”沈彬问道。“你这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郝凯也拧着眉头打量起了房子。

    “屋子里面只有两个次间,这房子占地也忒广了点。”一语点醒,郝凯重重一击掌,恍然大悟“有夹壁墙!来人”“大人,什么吩咐?”一名锦衣卫上前。“拿绳尺来。”郝凯道。

    “大人,小的们没带那物件啊。”那锦衣卫苦着脸道。被誉为世界第一卷尺的‘丈量步车’还要等几十年才会由珠算大师程大位发明,而今常用来量田的绳尺都是存放在一只架在独轮车上的木箱子里,锦衣卫出门可不会推着它满街跑。

    “废物,还不去找!”郝凯把牛眼一瞪。“甭费事了,去把墙边那梯子搬过来。”沈彬突然道。“这一眼能看见房梁,想上房直接窜上去就是了,还搬什么梯子。”郝凯嘟囔道。

    “郝头儿,你平日在北司拷讯,这抄家拿人的活计,还是看兄弟东司房的吧。”沈彬得意说道。在沈彬指挥下,锦衣卫先将梯子搬进屋里,东南西北的一通比量,做好标记,又在屋外照猫画虎重做了一遍。

    “二位大人,东墙比西墙多出五步。”“真有你的,老沈。”听了手下奏报,郝凯往沈彬肩头狠拍了一巴掌。沈彬龇牙咧嘴地揉揉肩膀“别高兴太早,郝头儿,这入口机关怕不容易寻。”“费什么事,给我砸。”两眼发光的郝凯搓着手掌笑道。

    从周边民家弄来锨镐,一帮改行力工的锦衣卫抡起膀子叮咚一通乱砸,不多时便将东墙凿出一个大洞。郝凯不等灰石落尽,晃燃一个火折子,一猫腰便钻了进去。

    夹壁内空间并不大,没见到郝凯预料的金银财宝,只在南边放着一个樟木衣箱,北面贴墙立着香案神龛,案前还摆放着一个黄布蒲团。

    “呸,呸,呸。”吐出几口呛进嘴里的土灰,郝凯疾步冲到木箱前,挥刀砍坏箱锁,见里面只有几本账册,顿时大失所望。

    “老沈,这他娘就是一个佛堂啊,白忙活了。”随后跟进的沈彬点燃香案上的供烛,借着烛光细细审视着供奉的弥勒佛像与神龛后的刻字“郝头儿,咱们兄弟立大功了。”县衙后客房,丁寿据着一张圆桌自斟自饮。

    “犯妇叩见大老爷。”蒋氏跪在地上,簌簌打颤。摆手让押解的锦衣卫退出房外,丁寿笑道:“口称犯妇,看来你也自知有罪了。”“求大老爷开恩,饶奴家性命。”蒋氏以头抢地,苦苦哀求。

    “饶命?你怕是想好死都难哟。”丁寿执着桌上的五彩花卉缠枝自斟壶,对嘴浅饮,悠然自在。

    “谋杀亲夫,该当凌迟处死,知道何谓‘凌迟’么,就是俗称的千刀万剐,在你身上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每一刀割下的肉如指甲片大小,每十刀一歇一吆喝,知道为什么嘛,就是为了让你吃得苦头更久些”

    “头一日先剐三百五十七刀,在胸膛左右起,割上三日才止,最后一刀才会割下你的脑袋”丁寿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笑容阴森,蒋氏早吓得心胆俱裂,花容失色,手脚并用地爬到丁寿脚下,扯着他的衣袍死死哀求。

    “奴家知道错了,求大老爷开恩,免去这凌迟之刑吧,奴家来世做牛做马也不忘您老的恩德。”“免了凌迟也并非不可。”丁寿迎着蒋氏希冀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名艳丽少妇。

    一身象牙色的绸缎衫裙裹着丰腴柔软的成熟娇躯,酥胸起伏颤动,配着丰润俏嫩的雪白脸蛋,柳眉弯弯,杏眼桃腮,一头乌发挽成圆髻,贴鬓插着几只茉莉花,香气袭人,越显得骚媚透骨,撩人心动。

    “你入罪之后,爷一没让你换上罪妇衣裙,二没将你打入大牢,这其中照拂你又该怎生报答呀?”丁寿语意轻佻,蒋氏如何听不明白,她本也不是贞洁烈妇,此时为了活命更是知情识趣。

    斜上轻抛一个媚眼,晶晶贝齿啮咬着肉感十足的樱唇,蒋氏垂首媚声道:“奴家如今是老爷俎上鱼肉,还不是任由您老搓圆揉扁,想怎样便怎样么。”

    一双柔软玉手松了紧拽的衣袍,改为替眼前人捶打揉捏,且不住向上移走,直到衣摆深处,大腿尽头。蒋氏本就姿色不差,否则也不会让丁寿心中惦记。

    此时媚声嗲气,更勾得二爷心火乱冒,胯下物蠢蠢欲动。托起女人尖尖下颌,丁寿取笑道:“女人颧骨高,杀夫不用刀,方争那短命鬼即便不被你毒死,早晚有一天也要死在你肚皮上,哎呦!”

    蒋氏隔衣握住那根坚挺硬物,心中也自惊诧此物巨大,闻声不由娇笑道:“那蠢汉整日奔波口外,一身腥膻气,想起来便倒人胃口,奴家纵有千般手段,他又哪里尝得。”

    “喔,今日此地只有你我,有何手段便使出来看看。”说到这儿,丁寿突然心虚地抬头望望房梁。蒋氏轻捏男人腿根,腻声道:“老爷且移步榻上,奴家定使出浑身解数,伺候您满意。”

    “不必,就在此处吧。”丁寿枕臂倒在地毯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空空的屋梁,心里才觉踏实了些。有床不去非要在地上,蒋氏虽纳闷这当官儿的都有什么怪癖,可也没她多嘴的余地。

    翻手脱去弓鞋,露出一双雪白布袜,蒋氏蹁腿跨坐在丁寿腰间,俯身在男人面颊上轻轻一啄,贴耳娇笑道:“老爷且请安心享用。”

    虽隔着几层衣物,丁寿玉杵仍可清晰感受到女人肥臀的丰腴火热,忍不住向上挺动了一下腰肢,顶得蒋氏喉间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蒋氏支起身子,挨着桌沿斟满了一杯美酒,朱唇微启,将这一杯酒俱都噙在口中,直灌得香腮涨满,玉液顺着香菱般的唇角不住淌下,才得作罢。

    蒋氏紧抿着濡湿发亮的红唇俯身相就,与男人嘴对着嘴儿成了一个‘吕’字,琼浆暗度,一对手儿也忙个不停,转眼便扯开了他的衣襟。香津离口,丁寿舔舔嘴唇,品味着齿颊芳香,故作随意地哄笑道:“不过个皮杯儿,便仅此而已?”

    不理他的取笑,蒋氏香唇继续沿着丁寿胸膛向下亲吻,夹带齿香的美酒沿着男人胸腹蜿蜒下流。感受丁香雀舌伴着冰冷酒水在身体上的宛然灵动,丁寿舒服惬意地扭了扭身子,配合蒋氏动作解开了身上衣物。

    拉下男人内裈,硕大宝贝猛然跳跃而出,蒋氏定睛细看,眼前宝贝与以前所见大为不同,又粗又长,热烫似火,不由心中惊喜,她本是天生淫娃,闺中寂寞才让杨宏图勾搭得手,喜他风流手段和温存小意,恋奸情热之际更是倒贴家产,身下男子不但相貌远胜方争,是非根更在杨生之上,兼得身份尊贵,若是讨了他的欢心,今日不但逢凶化吉,没准还可一步登天。

    想到此处,蒋氏心花怒放,伸手把那火热热阳物攒在手里,使劲套弄,来回伸缩,见那玉杵顶端马眼猛得张了开来,一弹一跳,身量暴涨,足有一尺见长。

    蒋氏见猎心喜,媚眼儿秋波流动,荡起阵阵青光,又狠命地套了几套,大张檀口,将这宝贝含了进去。

    “嘶”在身上犹感冰冷的酒水,在女人口腔中竟如此炙热,丁寿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滚烫的烈酒随着女人灵巧的舔、吮、舐、吸,咕噜噜地在整个棒身上翻腾奔流,格外刺激。

    “呜”口中宝贝更加粗涨热烫,撑得蒋氏檀口再也容纳不下,只得恋恋不舍地吐了出来,将残存酒水尽吞入腹,蒋氏轻拭唇角,吃吃笑道:“老爷可还中意?”

    “技止如此么?”丁寿轻轻吸气,那根独眼巨龙左摇右摆,沾着口津酒液的棒身隐隐放光,雄壮非常。

    蒋氏抿唇浅笑,掀起罗裙,挽着裙下的白绉纱裤缓缓卷起,直卷到大腿根部,一双紧实玉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滑润得可滴出水来。看丁寿直勾勾盯着自己腿根,蒋氏自得浅笑,把两股分开,将那饱满滑腻的风流穴尽数展露在男子眼前。

    经了一番前戏折腾,那小肉缝已是蚌口微张,水流唧唧,若银丝一般滑滑粘粘的淫露垂在玉门。蒋氏自懂得如何挑起男人兴趣,放下罗裙遮掩秘处,吃吃笑道:“老爷对奴家这身段可还满意?”

    丁寿不答,却禁不住伸出手去,在光滑如缎般的大腿肌肤上缓缓游走,软柔小腹光滑平坦,触及那片茂盛茸毛,指尖觉察到上面微微如露水一般的玉门津液,再触摸到那紧窄肉缝,肥肥厚厚,自张自合,似乎要将他的手指吞噬进去。

    蒋氏提肛缩腹,肥厚多肉的两瓣蜜唇轻轻蠕动,夹紧窥探玉穴的丁寿手指“爷,奴家这身子可还使得?”“好个骚蹄子,还不老实服侍,等着爷将你就地正法么”丁寿抬手便在那高翘的肥臀上来了响亮一记。

    一巴掌打得蒋氏娇声呼痛,提起圆臀,探手裙下握住那根昂然巨物,在牝户口试探比量一番,让那紫红光亮的菇头在外唇轻点轻扣,却迟迟不敢坐下。

    虽说玉门早已春潮涌动,户内更是火热骚痒,可毕竟未经过这般大的物件,蒋氏心底仍有几分惧意。丁寿可不管这些,区区磨蹭如何能解得了他的心头欲火,叫道:“别再蹭了,快些放进去。”

    箭在弦上,蒋氏也无他法,扶住玉杵,将牝户凑在菇头上,紧咬贝齿,整个身子时伸时缩,幽幽吐气,好不容易将那鸭蛋般的菇头纳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