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母畜身体工作室 > 第7章夜雾湦浓

第7章夜雾湦浓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柳下惠的撞钟频率逐渐加快,到一秒一次又慢下来,不能再快,力争维持这个水平撞够一个钟。

    耳边的喘息加剧了,镜子里,女人的腰开始大力扭动,像母狗发春,像上了岸的海豚。要发生什么太明显不过。我还没提速,她的大腿肌群突然开始啪啪抖动。

    母狗挺直成木头人、浑身僵硬、不呼不吸、维持六、七秒才漏出叹息、木头人开始松软,成了布娃娃。

    一时间,布娃娃脸色煞白,手冰凉,要瘫痪。柳下惠腹股沟里面开始隐隐作痛。精子开始暴动,精液开始沸腾。监仓内的局面有点儿要失控。

    前列腺助纣为虐、开始点火施压。脆弱的输精管不堪重负,开始哆嗦。只有典狱长孤身寡人声嘶力竭喊叫着:“不许出去。”

    精子都是混蛋,哪朝哪代听过人话?输油管后面火势凶猛。强大的气体压着一股先行部队嗖地飙出。一精既出、驷马难追。后面的精液亡命逃窜,嚎叫着、欢呼着,争先恐后奔出狭窄的油管隧道。乌拉。

    典狱长颓然摇晃,有点儿站不住,从镜子里看到一张扭曲可憎的脸。女人用手掌给典狱长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典狱长说:“没守住。”女人微笑说:“已经很好了。

    真的,我从结婚就没这么舒坦过。作女人原来这么美,比网上她们说得还好。”典狱长问:“什么感觉?”她说:“腿软、心跳。你呢?”

    典狱长说:“头发根都软了。”她说:“你刚才吼,真好听。我爱听。”我说:“如果可以,希望能听到你叫唤。叫唤是自我解放的关键步骤。不敢叫唤的女人,一定是被压抑被扭曲的。”她说:“好吧,下次我试试。

    我说,你射得可真凶。你总射这么多吗?”我问:“看心情吧。”女人都是骚狐狸。女人们在街头室内菜场田间走来走去,做各种表情说各种话,归根结底都夹着一块骚屄。

    羊子啃秃一片坡,自然会啃其它有草的坡。眷养女人,切记营养均衡。她缺什么她肚子里门儿清。一出去恶补,你就绿帽男了。我问:“你不洗洗?”

    她说:“哦不了,头发湿了麻烦,得等干、还得重新梳。”我说:“好办,我有辙。跟我来。”我带她走进卫生间,让她光着脚屁股朝外蹲在白瓷马桶边沿儿上。我打量她的光后背、白屁股。

    女人这个姿势曲线毕露,在我看来格外色情。我拿起花洒,用温水给她冲两瓣屁股中间的地方。她自己伸手洗。我把手伸到下面帮她洗。她浑身一紧。我一边揉洗一边贴她耳边说:“放松。享受过男人给你洗屄么?”

    她摇头说:“没。想都没想过。”我轻轻搓她豆豆揉她屄,说:“你下边儿滑溜溜、软乎乎,手感不错。你舒服么?”她点头说:“嗯,真舒服,挺刺激的。”我开始洗她屁眼儿,轻轻按揉、轻轻搓。她发出:“喔!啊、别、脏。”

    我亲她光膀子,从容说:“不脏,你什么都不脏。喜欢被我这么洗么?”她点头说:“嗯,喜欢。”我问:“什么感觉?”

    她说:“怪怪的。你给别的女人这么洗过么?”我说:“没。”她问:“那为什么给我洗?”我说:“没为什么。就是想。”沉默。水声。默默享受。

    哗哗的水声。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她叹口气说:“你这么洗下去,永远洗不干净啊。”

    我当然明白她什么意思。我的手指很敏感的,能在清水中分辨出黏滑体液。我知道她又分泌了,我对她耳语说:“想尿的话可以尿。”她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已经尿了,尿你手上了。”

    这我倒真没感觉出来,因为花洒喷出的水温和她的尿也许接近。我说:“下回我准备两个空啤酒扎。(扎:jar,玻璃制品。)”她微笑说:“还两个?我可尿不了那么多。”我说:“咱俩一人一个,比赛。”她又笑。那笑容甜甜的。

    从卫生间出来、擦干。尘埃落定、气喘平息,各自穿戴整齐,正襟危坐,都正人君子似的。我再次细细看她。脸上红晕还在。比起第一次见面,精神好多了,她看我看她,赶紧低垂眼皮,有点儿不好意思。她问:“你真有什么救急偏方?”我说:“当然。”

    她说:“能告诉我么?”我说:“我不能这么告诉你。”她说:“怎么这样?还卖关子?”我说:“拜托,你还有点儿传统美德么?求方子就你这样?真没规矩。”她笑了,说:“好吧,我请你吃饭,馆子任你挑,行不行?”我说:“这还算有点儿诚意,不过今天不行。”

    她问:“怎么?忙?后面还有约会?”我说:“不,只是”她拉着我的胳膊说:“是什么?没关系。告诉姐姐。”我说:“是我私人的事儿。”她说:“我都告诉你那么多关于我的事儿了。

    你干吗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你怕什么?怕我缠上你?”我说:“我有很多事。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根本就不是人。”她噗嗤笑了,说:“好吧。我能再给你打电话么?”我说:“成。”

    她望着我,轻声说:“谢谢你。我一直看小电视,今天看了宽银幕。”我明白她什么意思。我拓宽了她的眼界、让她体验到了快乐。可我承受得起这感激么?

    我给打开的不是潘多拉盒么?最幸福的奴隶意识不到自己身为奴隶。最痛苦的奴隶是能够意识到自己身为奴隶、不甘于终身为奴、却找不到“转正”途径。

    世态炎凉,只剩下借火的陌生人之间的温暖。她呢?到我这儿借了个火儿。我点了她,点了她渴望已久的、早该烧的火,可是我点的火正在燎原、正在失控。我是纵火犯。我有罪。我到底是恩人还是罪犯?千言万语,经过浓缩提炼,出口成了淡淡四个字:“别这么说。”

    她站玄关,忽然抱住我,不动、也不再说话。我和她一起静静享受这几秒钟的温暖。我闻她肉体溢出的麝香。距离老婆宅子越来越近了,我想我应该练一种男妓神功,就是每次射精只射一点、忍精点射、能连打十炮那种。

    我掏钥匙打开门,看见老婆正在打电话。我把水果、鲜花放桌子上。听着老婆絮叨,我忽然觉得困倦,特别特别困。老婆收了线,拿大花瓶开始插花。我问:“你今儿下午的客人怎么样?没捣乱吧?”

    她说:“给钱挺痛快,可是一个钟到了,死活射不出来,一开始我让他戴套儿,他说不必了。”我说:“不挣丫那钱行,不戴套不成。这是铁的纪律。”

    她说:“哎呀我知道。我坚持让他戴了,结果最后他说,你瞧,浪费了吧?那套还真是空的。”我问:“那丫爽了没?”

    她说:“爽了,我问怎么回事?他说上医院查过好几次,钱没少花,最后确诊是逆行射精。”我说:“逆行?逆行到最后也得进站呀。”

    她说:“是啊,我也纳闷。我问他,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自己给自己补了吧。”我说:“敢情精虫上脑真有这事?前店后厂、自产自销。丫有孩子么?”她看看表,没回答我。

    我想,男妓神功会不会走火入魔最后把自己脑袋憋坏?这功暂时不要练了,我睁不开眼睛,昏昏欲睡。我脑袋靠沙发上,感觉四肢发软。老婆忽然说:“你回去吧。”

    我愣了,在我记忆里她还从来没对我说过“你回去吧”我说:“干吗?我这杯茶还没动呢。”她说:“哎呀叫你走就走,快点儿别磨叽。”这有点儿反常。她这人一向黏人。

    今天怎么了?她说:“一会儿这儿来人。”我说:“那怎么了?我见不得人?”她坦白说:“是一客人。”我们说的“客人”特指那种客户。

    最开始说好分享接客细节、说好夜晚只属于我俩。现在看来,舟已行矣,我没与时俱进。我不甘心,傻呼呼问:“这么晚才来?”她说:“我留他过夜,让他陪我。”

    我说:“咱俩说好了的,谁都不留客人过夜。你怎么这样?私自做主、不跟我商量,你要干吗?”我盯着她。她垂下眼睑、平静地说:“我一直不清楚我要干吗,现在我有点儿清楚了。”她把我从沙发上揪起来。

    往门口推。看来,要来过夜的这位客人比我重要。我在门口说:“你想好了?”她点头:“嗯。别说了,你走吧。”我说:“所有后果你都想好了?”她抬起眼睛望着我说:“是你伤我在先。”说完,她关上门。我往外走,走出她的生活。

    我不明白,我怎么伤害她了?我的身体工作室开张以后,她的收入跟我比起来,充其量也就算零花钱。我挣的肉金差不多都给她了,保证她的高消费,我怎么伤害她了?我那天说她不能住到我那里,完全是理智的啊。

    在她眼皮底下我怎么接客?来跟她过夜的是什么样的人?用什么甜言蜜语捕获了她的心?太多的问题没有答案。我脑袋发沉、腿脚发沉,回家喝水、洗澡上床。我困得厉害,可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看看手机。

    手机跟死耗子似的,一直没动静。到黎明,我愤怒地发现我还没睡着,夜雾湿浓,鬼气在床边弥漫。我的思绪一直在老婆那边。她跟那过夜的在干吗?

    那是个什么样的客人?她不会把我挣的血汗钱给那小白脸吧?我在干吗?说好不吃醋。那我现在干吗呢?我不该这么惦记一个背叛爱情的屄。可再一想,我跟那屄算怎么回事儿?能算爱情么?

    我给过什么承诺?我能强求一个没了青春的屄跟我耗完中年耗晚年么?后来我发现我的思念开始围着碧转圈,她脚好看、脸好看、奶子超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