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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死脑筋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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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按揉那韧韧的、肉头的乒乓球。又一股热尿从老屄尿眼儿里滋出来,直奔我脸。她号啕大哭。近距离看到老屄喷水,我死命扒开她下体裂缝,jī巴顶进她黏滑的屄口、挺进她黏滑的屄洞。

    洞口滑溜,洞里湿润黏脚,像满地鼻涕的溶洞。那是我俩的快乐老窝。体液在分泌。器官在磨擦。这里蹭着那里,我的蹭着她的。

    黏的和不黏的液体,从各种部位排出的渗出的液体。明明累了想射了偏偏强忍不射。该射了该射了就是咬牙不射,跟中国足球一个操性。老屄明明高潮过多次了。

    器官被操得发红、肿得高高的,却还继续求欢。老车费油,老屄费男,此话不假。她的嘴唇在剧烈哆嗦,看上去特别养眼。那是老屄即将挛缩,那是女俘眼看要“撂”

    什么?她好像在说什么?我朝她俯下身,从她嘴里揪出那根哈尔滨红肠,耳朵贴近她哆哆嗦嗦的老嘴。模模糊糊听见了,她在用几乎听不到的沙哑低音对我哼叽着说:“弄我!整我!弄我撒尿的眼儿”

    我毫不留情把jī巴杵进她的尿道、戳进她豁开的尿眼儿,开始凶狠操她。老屄一下没声了,浑身软塌塌,看样子是虚脱了,我撤出jī巴,低头观赏。被我狠虐的尿眼儿还敞着口,像一朵粉色的喇叭花,软软的,湿漉漉。

    我着了魔,再次把手指操进去。老屄苏醒过来,哆嗦着哭。我操得更深、操频更高、更加用力,像攥着攮子行凶。她喘着叹息,跟配种的牲口似的。

    这畜生般的声音把我弄疯了,让我彻底沉迷于动物世界。她的惨叫啼哭忽然中断,嘴角吐出白沫,下头又尿了,我知道,她这是又一次登顶了。

    老屄大叫一声,昏挺床头,手脚抽搐,俩眼上翻,口吐白沫,小便失禁。不知道的准吓一跳,以为抽羊角疯了呢。我把jī巴再次插进她尿道,九浅一深,操会儿歇会儿。

    歇的工夫,我把她身子侧过来、一边使劲按她大胯一边抠她肚脐眼儿。我每抠一下她就哭一声。

    我享受我给抠出来的哭声。抠会儿操会儿,操会儿抠会儿。加力的时候,我死死攥着她骻骨轴子做动作,左三圈右三圈,远看跟玩儿体操鞍马的似的。

    我抄起她右脚脚踝、牢牢攥住,一边操屄一边舔她脚趾、脚心。舔过之处都微微发咸,那是汗里的盐分。她脚趾不是一般地长,每根脚趾的长度都接近手指。她哭着对我说:“受不了了!你操死我得了!”我说“好、我成全你!”

    我发了狠操她。在我眼里,我胯下正挨操的是我最最恨的人。这骚货不要脸地向我露出她身上隐秘的穴,她在犯贱、在发骚、在动情分泌。

    她被绑着、扭头望着我,眼睛湿润,哀怨深深。我挠她光脚心。她脚心湿润润的,都是汗。我每挠一下她脚心,她浑身就抖一抖,尿道管就紧一紧。我用jī巴操着她体内的尿脬那个骚皮囊。她的呻吟声撕心裂肺。我不管。

    我控制住节奏,用缓慢悠长的动作操着她擦伤红肿的尿管,同时手淫她的屄豆。那骚豆绷紧挺立,柔韧不屈,以柔克刚,像个想当jī巴的奶头。

    她的身子从头到脚每一寸都闪着湿漉漉的光亮。她通体已被汗水沁透。现在她身上没有哪个毛孔不冒水。她闭着眼睛哭着呻吟:“里头撕了!你把我操坏了”我紧咬牙关加力操她,她黏液太多、我用力太大、一不小心jī巴滑出来,我顶住花芯。

    jī巴湿漉漉,滚烫抽搐,紧贴她的骚皮囊。活塞山芋两头烫。两人都喘着,都跟要死似的。重新操进去,老屄立刻又活过来,跟忽然通了电的玩具似的,喘息呻吟立马恢复,颤音更甚。

    我睾丸间质细胞被挑逗得又亢奋又暴戾,体内睾丸酮水平直线飙升,看着胯下这犯骚老屄,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冲动,就是不想再当人。我单手掐住她脖子,拇指顶死她气管食管。她开始拼命挺胯,激动地迎合我。我低头欣赏她。她脸色逐渐变了。

    哼叽声也变调了,夹着我jī巴的膀胱颈开始痉挛收缩,受用得紧。她从喉咙缝隙艰难地发出尖锐咝鸣“掐死我得了!”

    这话让心软的怜悯、让萨德激动、让变态活塞变本加厉,此刻活塞已经白热,狠操她湿黏的胯。我越操越勇,更加拼命掐她喉咙咽管,手感像掐洗衣机上水管儿。jī巴感觉她膀胱颈括约肌疯了似的痉挛。

    忽然感觉jī巴、脊椎、连带后脑一阵酸麻,不可逆的进程开始了,我的jī巴像狂怒的眼镜蛇,一遍遍撞向那个骚骚肉孔。

    她哭得更惨,嗓子沙哑,尾音揪心,凄凉哀婉,柔肠寸断。我把浊汤射进她那条骚皮囊。怒射的瞬间,感觉射出去的不是精,而是子弹。子弹呼啸着。

    射向这该死的世道。射完才意识到,我差点掐死她。她脸色青紫,身体痉挛,怪可怜的,让人同情。射完,撤军。往外拔jī巴的时候,发觉她神情恍惚,呈现出病理性呆滞。她的尿眼儿被我豁得更开。

    而且有了粉红色擦伤,尿道内壁翻出,湿淋淋,鲜亮可口,尿眼儿还在收缩,尿眼儿中心正往外沁出我黄白色的脓。

    我解开捆绑她手腕的电线。老屄全身松驰下来,躺那一动不动,完全瘫掉,像被玩儿坏的玩具。她的身体布满汗水。汗水在她躯体表层形成一层薄薄的水层。

    两具肉身,横在床上。放电完毕,坦荡磊落。我发现她脸色更粉、更红,透着贼亮。我吃惊地发现,她脸上的皱褶几乎都没了,两只眼睛也大了,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二十岁,其实哪个女的都那么回事儿,有几条管腔,你想操进去。

    你费劲巴拉攻进去、射里头,觉得牛屄了,飘飘然,美得不得了,其实你操的就是一条肉管子。你不过是把一点点坏水排进了某女的某条管子。

    亿万年来,男的如此迷恋女的,迷恋女的身体凹处的皱褶、迷恋皱褶深处的粘膜,为了把jī巴操进某女体内的某条管子,男的处心积虑,有的神魂颠倒、有的倾家荡产。有的锒铛入狱、有的遗臭万年,这都是动物界自取灭亡的奇迹。

    天黑了,我告辞离开。上楼的时候意识到我的伤口居然不疼了,真是不可思议。上了十三楼,进了我姨姥家。几个老太太照例聚在我姨姥家里打牌。

    我看了一会儿,眼皮就睁不开了,歪在沙发上,很快就听不见她们的声音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又听见那几个老太太鸡一嘴鸭一嘴聊闲天。“郑姐真惨,命苦啊。”“都怪她那门牌号不好,404,念着就不吉利。”

    “哎,咱这楼里闹的怪事你们听了没有?”“我就住她楼下,我能听不见吗?天花板嗒啦嗒啦的,老听见她家有脚步声,她家那床也老响,就那种嘎吱嘎吱响。”“头七早过了。怎么还闹这么凶啊?”

    “有冤情呗!”“肇事司机还没找到?”“没。”“郑姐也真是的,老了老了还那样,老不正经。”“说那么难听。人都没了,你就留点口德吧。”

    “本来嘛,七十多岁的人了,整天穿个半透明吊带裙在楼下晃悠、露着大后背露着胳膊腿,像什么样子?”我眼前又看到那老屄不断往外喷射的绚烂水花、耳边分明又听到她激烈沙哑的垂死叫床。

    “嗳!前天我好像见着她了,蹲楼下玩儿蚯蚓,一边玩儿一边吃,俩眼睛往外流泥巴。多瘆得慌你说?”

    “哎呀太吓人了,别说了别说了。”这时,一个老太太压低声音说:“喂,我昨天梦见她了,显年轻,气色不错,跟我说她现在在那头过得不赖,整天回来找帅小伙干那事儿,她说她都找了八个了。”

    “啊?干吗呀?”“吸阳啊。你不知道?刚过去的回来跟阳间没结婚的小伙子那个,能吸阳气、早托生、不受罪。”

    “那对小伙子不好吧?”“就成了药渣呗,不过年轻人恢复得快。”“真的?那到时候咱也找!”“你个死脑筋。干吗等死了再找?不如趁早,益寿延年。”

    “就你?看你这一脸褶子,哪个小伙子愿意上你这条老货船?”“咳嗨嗐、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人家这儿有年轻人。”“好,好,打牌,打牌。”“该谁出牌了?”几个老太太继续打牌。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