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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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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卫皇帝起自豪强,发于中原。会其时,天下大乱,妖人多如过江之鲫。太祖皇帝能亲民能任贤,南征北战,东荡西扫,平定了一十八路狼烟,才有锦绣河山,安定局面。

    太祖在位二十七年,初立太子琦,未及而故,乃立其子幼平。是为和宗。和宗体弱多病,三年而崩,无子可嗣。公卿九伯乃拥戴太祖三子蜀王毅为帝,是为世祖。

    世祖亲民泛爱众,与民休养生息。民间牛马不可胜数,财物多不可胜用,米面对垒,府库不足以藏。开西域,经营东北,四夷咸服,天下由安宁而入小康。世祖有二子,长子名伯汶,次子名仲浒。

    伯汶少有残疾,长而心力交瘁,难堪国之重鼎。世祖与宗亲议定,传位仲浒,是为成宗。成宗在位二十七年,国势蒸蒸日上,大道光行,自南而北,广州往燕京,通达无阻,自西向东,青州而西出阳关,平安无事。

    成宗恪守祖宗之法,与民同乐,其好财,必使民众多布帛金玉。其好乐,必使民众家有歌舞可乐。其好色,必使国中野外无旷夫怨女。成宗将崩,传位兄之子平,是为明宗。

    明宗即位后,守先王之道,惩恶奖善。亲近士大夫,从自然性命之说,三教并行,一视同仁。积累了七十余年之富庶,民风由此而自然。凡中等人家,小康之户,家有儿女,十四五岁上,便使倩人引路,教以周公之道。

    并用丝绢白素为合欢簿子,录上何年何月何日何地与和人有云雨之欢。民风好风流,家有碧玉之女,虽住绣楼之上,心中常怀雅士,月圆之夜,桂香树下,合欢一夕,父母不以为意。

    有殷实之家,待字之女,出阁之日已为人母,十乡八里传为佳话。待到新婚之夜,新郎新娘取来各自的合欢簿子相对而看,指点其中人名,比较而笑,坦诚无欺,更是和谐。

    在新婚蜜月之中,有亲朋好友慕名而来的,与新郎推杯换盏,饮酒作乐。新娘就下厨洗手做羹汤。宾客中若爱慕新娘美貌的,想观赏新娘之玉体。只要提出要求,新娘亦不推脱,落落大方,松裙带,卸钗环,解抹胸,使玉体展露在宾主面前。

    若是有风流浪子想和新娘求一夕之欢,新郎更是求之不得。因为新娘受到大家的欢迎才是他的荣耀,在有的地方,夫家怕新娘子的容貌不足以吸引宾客,还实现给亲戚朋友送上红包,请他们经常登门来和新娘求欢。

    平日里,男子们在外面饮酒作乐,谈论谁家有窈窕淑女,有美貌少妇,说道动心处,便成群结队,带上酒菜,往主人家去求欢。

    主人家也摆下宴席,盛情款待,使自己的女儿、妻子在席后悄悄观看,若是有众意的,便让他进入后面可以享受美人温柔。

    就算是没有被美人看上,大家一起吃酒谈天也是一件快活事情。女子们虽然生性贞静,待嫁者多还羞于抛头露面,在街市上骑马过街,径直往文士秀才家自荐枕席。

    但是在后园之中,三五位小姐集聚一起,或者悄悄弄一些角先生的东西,或者让下人仆役去外面寻觅邀请文章秀士前来同欢共乐。更有痴恋风流才子者,自卖风尘。学习歌舞,以求卓然不群,更是传为佳话。

    京中有侍郎夫人、宰相之妾自卖其身,组织青楼,尽是达官显贵夫人,一时间慕名而来的有数千人,不得不抽签排队,后来更有先皇宠妃宫人受恩出宫,在洛水之上以卖身为业,不必铅华老死冷宫之中,一时间传为仁政。明宗升平七年,又松宫禁,在长安洛阳两地放出三千多名宫女出宫。

    她们中一部分嫁人,一些歌舞宫人又入烟花之中,各地都有,天下人都传送皇上恩德。升平八年,皇上的长女昌平公主年十四岁,已经到了及笄之年。没有按照惯例在公卿贵戚之中选择一位年岁相当的为之引路。

    而是由出自民间的探花郎为之破身。两年后,将公主许配给了当年的状元郎。皇家如此重视读书人,上行下效。百姓也以家中有读书人为荣耀。东席之职更是荣耀,教习一家主人家必定以美婢服侍左右,若是能中秀才,则用爱女来为先生暖席。

    若是能中进士,则一家上下,全凭先生喜欢,随意取用。无论主人娇妻美妾,皆可随意。纵然想母女同伺,亦是理所应当。今天这故事,就从南阳一户读书人家说起。南阳城西一户人家,姓申,户主名敬,字持守。夫人赵氏,生有一子一女。

    长子名骥今年十六岁,女儿名唤倩儿今年十三岁,后来又讨了一个二房孟氏,生有一个儿子名唤金哥,今年才七岁。骥幼年聪明好学,五岁上便请了南阳本地一先生罗明成做先生,聘在家中读书。

    罗明成自己有个女儿薇琳,年纪比申骥小三岁,正与倩儿同年,两个小女儿都是一样的粉雕玉琢,分外可爱。罗明成夫人早逝,后并未再娶,到申家东席以来,用心教书,儿童成长极快。

    主人看了欢喜,便买了两个极美的丫鬟送给他。这两个丫鬟也时常陪伴在申骥身边,年岁比他大一些,又经过老先生开路,早就知晓男女之事。年纪大一些的叫红杏,比申骥大两岁,早有了与小主人求欢的意思。另一个年纪较小一些,也比申骥大一岁,眉眼儿却生的更俊俏一些,名叫碧桃。

    夫人赵氏,名门淑女,幼年便有美名,新婚之时,登门求欢者如过江之鲫,不可胜数。申敬爱极,将之视为明珠。赵氏早年在家中便服侍其兄赵茹的先生,身子也是为其所破。

    见到自己儿子的先生也是一儒雅学士,忽然觉得渐渐冷淡下去了的情欲又炽热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的缠绵悱恻,这一夜,夫妻两个方才卧下,赵氏便动手来剥丈夫衣衫,申敬应笑道:“夫人好久没有这样举动了,为夫的还以为是夫人专心教导儿女,忘记为人母之外还有为人妻的职责了呢?”

    赵氏嗔了他一下,道:“我自十六岁嫁给你,到今年已经快十八年了,转瞬之间铅华已去,腰身渐粗,不比外面的歌女蛮腰。怕你不喜欢呢。”申敬也动手将爱妻衣衫退去,一手搂住了她的腰,一手握在那一个软绵绵的玉乳上。

    笑道:“那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如何能有这样的好东西。这儿又香又松软,为夫是怎么吃都吃不够。”说到这儿,申敬便低下头去吃起那怎么也吃不够的好东西,咬住那香脆酥口的乳头,又含又吮吸,弄得赵氏不住的浅吟短叹。

    手儿伸到下面去捉住那火热的尘柄,套弄几下,将那物弄得涨大硬挺,便分开牝户将尘柄塞入。申敬搂住夫人,身上用力,努力抽送百十个回合,将夫人弄得淫水横流,媚态百出。

    卧房之中一时间青光无限,申敬尤觉得还不过瘾,便又点上数根牛油红烛,将通室点的亮如白昼。

    夫人的媚态更是看的清清楚楚。赵氏心中激动,知道丈夫还爱恋着自己的身子,便更加用力,两人在床上又赤条条的干了起来。

    妇人双膝跪在床上,沉腰翘臀,一手托着两个颤巍巍的大乳房,一手分开油光水滑的牝户。申敬在里面一掏,果然是淫水无数,便蹲坐在夫人身后,抱住她的腰,将那尘柄往前送去。夫人手儿抓住那尘柄,套弄几下,却不把它放进去。

    只道:“船儿若是想入港,可有一件事情要答应为妻。”申敬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你我夫妻多年,还有什么不是不能说的,需要这样做,你都说出来吧。”

    赵氏还有些害羞:“这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做姑娘时,与你新婚燕尔时也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但现在儿女都已长大,要让一个已经当妈许多年的再在相公面前谈起这事情,反而颇觉的不好意思。”

    申敬略一思索,仿佛明白,便双手捏住她那两个大大的乳儿,不住的揉捏:“可是夫人看上哪家的俊俏风流小儿?

    想尝尝新鲜?这事你也好久没有去做了,非是为夫不让你去,只是你一直不说,为夫以为你对此道已经乏了兴致。”赵氏听到丈夫如此通情达理,心中更是激动,努力抬起胸脯,好让丈夫更好的玩弄自己的双乳。

    她待他玩弄一阵之后,方才到:“妾身恪守妇道。自从小儿女长大以来,便觉得欢宴野游乃是少年人的事情,与自己的身份不合。故而在家安守本分,除了亲戚好友,概不展露身体。今日小小的请求,也不是为了妾身自己,而是为了我们的孩儿。”

    申敬有些不解:“夫人此话从何说起?”夫人道:“先生来家授馆已经有多年,夫君虽然束修丰厚,又送了他两个丫鬟暖床,但是终究没有将珍宝拿出来,只怕先生还留有一手。骥儿已经长大,马上就要去参加乡试。

    若是能够考中秀才,就可以光宗耀祖,若是再能到京城去考中进士那更是海内皆知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名门淑女朝思暮想与骥儿有一夕之欢。故而,为了骥儿的长久未来,还请夫君不要吝惜自己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