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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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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连城神色不变,可眸色却变了:“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

    芸娘没多想:“就前些日子买的,三百两,很便宜。冰火!中文 早知道我去把它买下来,就赚大了。”

    贺连城不动声色的依着芸娘的话,换了话题:“你想要买房?”

    芸娘颓然:“我倒是想买,可是没钱!现在云城的房价,贵到天上去了。”

    真是不让人活了,没天理了膪。

    不只一次的后悔过,当初手上有积蓄时,应该买处院子的。

    只是,那时一门心思只想离云城远远的唉,悔不当初啊。

    芸娘只想时光倒流技。

    可惜世上没这样的好事。

    贺连城半眯了眼:“想要买房,也不是难事。”

    芸娘幽怨,对于你们这种财大气粗的公子来说,当然不是难事了。

    左右不过一句话的事。

    可是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一辈子不吃不喝,也是痴心妄想。

    贺连城把笔递到芸娘手上:“呶,你给我画幅像吧。”

    芸娘心念一动:“我给你画像,你给我回信。”

    贺连城抿了抿嘴,看着芸娘好一会后,才应到:“行。”

    芸娘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眼里满是愉悦。

    拿笔,给贺连城画像。

    画得极快,小半刻钟不到,就画好了:“呶,给你。”

    贺连城看了后,很不满意:“重画。”

    芸娘仔细看了看画像后,问:“怎么了?不像么?”

    贺连城说到:“画得像,但是,能看出画者很不用心。”

    芸娘:“”!

    此厮,鸡蛋里挑骨头!

    见贺连城坚持,芸娘只得悻悻重画。

    不画能怎么办,不画那厮就不给回信!

    这回,用了十分的心思,画了近半个时辰,才画好。

    贺连城仔细看后,脸上笑意浮现。

    芸娘迫不及待:“那你可以看信了吧?”

    话音才落,贺连城眉眼间的笑意就冷了下来。

    斜了芸娘一眼后,打开抽屉,一目十行的看信。

    芸娘暗想,信里肯定写的是相思。

    贺连城抬头,见站在对面的芸娘也在看着手中的信,笑问:“怎么,你想看?”

    芸娘连连撇清:“没有。”

    不看,也能猜到内容,无非就是相思入骨。

    若看了,只怕后患无穷。

    不看才是明智之举。

    贺连城把信纸拿火烧了后,慢不经心的说到:“霍风香想嫁我,你说我要不要娶?”

    芸娘低头,不答。

    贺连城不乐意了,逼问到:“问你话呢。”

    芸娘无奈,只得说到:“看你自己。你要是想娶,你就娶。你不愿意,那就不应。”

    贺连城的眼神,变得有些奈人寻味:“哦,那你觉得霍风香如何?”

    芸娘并不想答,可又拗不过贺连城,最后只得闷闷答到:“她长得好,又出身好,和你倒是名当户对。”

    贺连城修长分明的手,摸着下巴:“长得好?不如杜玉兰。出身好?你可知,虽称她是霍府嫡小姐,可实际上,她同霍玉狼并非亲兄妹!”

    这还真不知,芸娘闻言十分的惊讶:“啊?”

    那她是谁?

    可恶贺连城却不说了,转而问到:“你觉得霍风香性子如何?可是够温良贤淑?”

    芸娘实在无法违心说是,只得不答。若答是的话,就相当于骗了贺连城,不愿意骗他。

    贺连城低低的愉悦的笑:“那就是她性子不好了。”

    芸娘抿嘴,不接话。

    背后议人长短,实在不喜。

    贺连城突然欺身到了芸娘的面前:“你干么不说话?”

    芸娘无语,这有什么好说的:“你想听我说什么?”

    说着话,连退几步,不习惯同人这样亲近。

    贺连城扫了芸娘一眼,摊了摊手:“你说,我要怎么回她?”

    芸娘见鬼一样的看着贺连城:“我怎么知道?”

    贺连城嘴角上挑,邪魅的笑:“那你赶紧想。”

    芸娘暗道不好,声音都是虚的:“你什么意思?”

    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就是你想的那样。”贺连城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去看桌上摊开的画像。

    任芸娘一脸想死,随她自生自灭。

    芸娘的脸,皱成了像被人蹂躏过度一样,及贺连城的意思,就是由她给霍风香回信。

    哪知道怎么回?

    芸娘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到:“我回你不愿意?”

    直觉上贺连城是不愿意的。

    贺连城抬眸,似笑非笑:“那到时你大红花轿来抬她进门么?”

    芸娘:“”!想活,不想抬!

    那依此来看,就是:“不愿意?”

    贺连城云淡风轻:“现在贺家同霍家,每个月最少都五十万两的生意来往,损失了你来赔?”

    想赔也赔不起!

    芸娘想吐血了:“那你想怎么样?”

    贺连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怎么知道,问你!”

    芸娘怒:“老娘怎么知道!”

    贺连城意味深长的看着芸娘:“嗯,你说你是谁老娘?我倒是不介意你是我老娘,不过”

    话说到一半,停住了不说。

    让芸娘的心提了起来,突然觉得这厮,越来越难以捉摸不定。

    紧张的舔了舔唇,问到:“不过,什么?”

    贺连城的目光扫了扫芸娘的胸前:“你有奶么?”

    这话,让芸娘的脸一下子成了二月春花,万紫千红极了。

    到最后,变成了惨绿惨绿的,倒抽着气,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胸前,凤眼圆睁的看着贺连城,芸娘说不出话来。

    贺连城微挑了嘴角,笑得十分愉悦:“还要跟我自称老娘么?”

    芸娘兵败如山,哑口无言。

    最后,只得闷闷的说到:“饿了。”

    看到芸娘低眉顺眼,贺连城眸子亮晶晶的:“你等等。”

    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芸娘长长的吐了口胸中的闷气,朝着门口狠狠的瞪了几眼。

    随后,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从桌上随手拿了一本书,翻开一看是帐本。

    而且竟然是上个月的。

    什么人,帐本这样重要的东西,怎可乱放!也不见锁好。

    实际上贺连城这书房,能进来的人,一只手指都数得过来。

    芸娘双手撑在下巴处,开始苦恼要怎么回霍风香的信。

    揣摸贺连城的意思,好像是要暖昧。芸娘有些替霍风香不值,不管怎么说,她对贺连城是一片真心。

    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他,想嫁他。

    可惜,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现在,霍风香已经十七岁有余了,要还被贺连城这样继续不清不楚的耗下去,女子最美好的青春就又浪费了去。

    轻叹一声,以贺连城,芸娘联想到了玉郎。

    最少,玉郎从始至终,都把话说得很明确。

    拒绝得很彻底。

    从人品来说,玉郎真是要光明磊落多了。

    想到霍玉狼,芸娘不自觉的就嘴角含笑,眉眼含春。

    贺连城端了饭菜进来,看到芸娘的样子,一时移不开眼。

    只觉美人如花,赏心悦目。

    芸娘听得推门声,扭头一看,就见贺连城手上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全是自己爱吃的。

    觉得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

    狐疑的看着贺连城,难不成真是有钱能使的鬼推磨么?

    贺连城把饭菜放到桌上,微挑了眉梢,含笑到:“不说饿了么,过来吃吧。”

    芸娘还真有些饿了,早上同钟良辰只在大街边的摊子,随意吃了碗粥。

    又是最合口味的饭菜,芸娘不知不觉中,就吃了两大碗。

    贺连城眸子里笑意满满的看着芸娘:“吃饱没有?”

    何止吃饱,早就吃撑了。

    好久没有吃这样多过了。

    在霍府,倒是不缺吃的。

    只是,霍府的口味偏淡,讲究养生,每次吃着,虽然吃饱了,可总感觉有个角落不满足。

    吃饱喝足,芸娘更是归心似箭。

    看着贺连城:“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信。”

    贺连城微蹙了蹙眉,不在意的说到:“那就不回!”

    芸娘:“”!

    说得倒轻巧,回府复命的又不是他!

    几乎可以肯定,若是两手空空的回去,定会日子不好过。

    怨念的看着贺连城,芸娘闷闷的说到:“你要是无意于她,为什么不干脆把话说明了拒绝她。这样她也好婚嫁,不至于误了她出嫁。”

    最主要的是,这样能一劳永逸,一了百了。

    若是霍风香对贺连城死心了,以后也就不会再让自己跑腿了。

    贺连城眼里满是恼怒:“在你眼里,我这就是这样的人?”

    面前男人突来的怒气,让芸娘吓了一跳,一时不知怎么接话才好。

    贺连城变脸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见芸娘不语,脸色越来越铁青。

    屋里的气氛一时压抑极了。

    正在这时,房门敲了起来,是贺夫人:“城儿,门外那萧公子是怎么回事?”

    听到贺夫人的声音,芸娘眼里闪过慌乱。

    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眼巴巴的看上了贺连城,低声问到:“怎么办?”

    贺连城硬邦邦的回了句:“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就往房门走去,看样子是要开门让贺夫人进来。

    芸娘心凉了半截,这人这是要往上伤口上撒盐啊。

    现在是本来的样子,要是同贺夫人见面,还不知生出什么风波来呢。

    芸娘举目四望,屋里非常简单整洁,一目了然,无一处能藏身。

    眼见着贺连城就要走到门前了,芸娘灵机一动,角落有一张床,可以一用。

    顾不得那样多了,飞身而起,上了床,躺到最里面,再把被子蒙住了头。

    希望能蒙混过关。

    这时贺连城走到门前,回头已经看不到芸娘的身影。

    眼角扫上了角落的床,果然被子摊开了。

    回贺府以后,一直都歇在那床上,见芸娘此时躺了进去,贺连城不自觉的眼里就有了笑意。

    原先的那股子恼怒,立即消了大半。

    打开门,问到:“娘,你怎么来了?”

    贺夫人一脸气愤:“那萧公子在府门前胡言乱语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连城让了让身子:“娘,你消消气,先进来坐吧。”

    芸娘听了,叫苦连天,贺连城这是存心的不成!

    确实是故意的!

    贺连城的眼角,有意无意的扫过角落的床上。

    贺夫人是真被气坏了,大门前已经闹得不像话了,接过儿子递过来的茶,却无心喝:“城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连城的眼角,再次扫了床上隆起的被子一眼:“娘,你听说了什么?”

    贺夫人大家闺秀出身,都羞于启口,憋得脸都红了:“那萧二公子满嘴胡言,说对城儿日思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其实,原话不仅仅如此,要放浪多了,连小心肝都喊出来了,萧东阳是真豁出去了。

    贺连城满脸黑线,都不用想也知晓大门前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如今定是流言四起。

    贺夫人气得脸都白了:“诚儿,你倒是说句话啊。”最胆颤心惊的莫过于流言为真。

    要知道,到现在城儿还没有娶妻,也没有给贺家留下香火。

    如若真的成了喜爱龙阳之好,贺夫人连想都不敢想。

    自从那白芙蓉没了后,儿子再也没有近过女色。

    因此,贺夫人忧心忡忡。

    早知晓,当日就不拦着了,虽然那白芙蓉出身低贱,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贺家子孙。

    早知当初,现在孙儿都会叫奶奶了。

    贺连城沉吟了一会,说到:“娘,事情我还没有弄清楚来龙去脉,你先别急,我会处理的。”

    贺夫人一听,松了一大口气,听儿子这意思,是没有同萧二公子在一起胡来了。

    真是谢天谢地,谢菩萨保佑,谢列祖列泉下有知。

    贺夫人走后,贺连城走到床前:“你不出来?”

    芸娘这才探出头来,憋得脸都红了:“你娘走了?”

    贺连城有些阴阳怪气:“我娘是洪水猛兽不成?你至于这样?”

    芸娘暗自嘀咕,那是你娘,你千不好万不好,在她眼里总归是好的。

    可是,对于外人,芸娘几乎都能肯定,贺夫人要是见了自己,肯定不会有好脸色。

    觉得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只是,给霍风香的回信,却还无音信。

    看着贺连城,一脸恳求:“能行地好,给我句明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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