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错惹将军 > 195挽发新妇

195挽发新妇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尝过和初九在一起的相依和甜蜜,若是再回到以前的仇恨和无视,宋兰君无法想像,那样的日子,该是怎样的空虚和煎熬。冰火!中文

    宋兰君心慌意乱,绝不允许)2不能接受初九离开,因为承受不起。

    迫不及待的想要找钟无颜,找她问个清楚,想要安心。

    在给情蛊换寄主之时,钟无颜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睁眼说瞎话:“现在是蛊虫交)b7配期到了,所以,它们比较闹腾。等过个三五天,就好了。”

    有着惊世旷才的一朝臣相,因着对情蛊的不理解和依赖,竟然相信了钟无颜的胡言乱语琬。

    对于这样的答案,是心喜,也是心安的。

    暗自庆幸着,幸好幸好!

    有了情蛊,才有初九藤。

    在绝望和煎熬过后,尝到了因着情蛊带来的初九的温柔,宋兰君已经上瘾。

    即使明知道这不是初九的心甘情愿,可他却再也不愿放手。

    钟无颜走了许久之后,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站在阳光之下的宋兰君,最后摇了摇头,唐诗画怨恨他的狠心和无情,可他却对唐初九一往情深,执意无悔。

    只是这份‘情浓’又来得这样迟,当唐初九心心念念只有他的时候,他不懂,不知珍惜,把她的存在和好当成了理所当然。

    可是有一天,她转身了,走远了,去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所有的笑和柔情,再也不属于他,他才知道,原来是‘非她不可’。

    却又成了求而不得!

    最后,不惜以这种方式强留。

    宋兰君捂着心口,难受得厉害,不是身上的痛难受,而是一种空落落的,心慌慌的,毫无着落的感觉。

    不知道要怎么去填满它,只知道那种空虚,无法忍受。

    宋兰君突然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唐初九,转身,去了长安街的药店。

    刚好碰上宋东离从店里出来,眉尖成锁。

    宋东离是心烦意乱,想靠近古清辰,可是,每一次靠近,却又那么难,那么胆颤心惊。

    他的好,他的温柔,让人上了瘾,戒也戒不掉。

    可是,他所有的好,都是给唐初九的。

    这让宋东离妒忌得都要疯了。

    如果世上没有唐初九,该有多好。

    如果真的变成了唐初九,该有多好。

    现在,有着唐初九的容颜,却总归不是她,那个温暖的怀抱,看似触手可及,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宋东离心里闷闷的,有无数的心事,却又无人诉说。

    找不到人来倾听。

    最后,去了寺里,宋东离非常诚心的跪到了佛前。

    以前,对于这些,宋东离一向都是不信的。若是菩萨真有灵,真能让人如愿以偿,那世上哪有那么多的苦难?

    即使是现在,宋东离也不信,所以,她来寺里,不是求佛,而是拜佛。

    她把所有的心思,都告诉了菩萨,因为实在是没有人听。

    宋兰君站在暗处,看着佳人三拜九叩,突然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誓言:“初九,终有一日,我要十里红妆,迎你做我的妻,让世人皆羡慕你的荣华富贵。”

    在十里红妆迎娶唐诗画的时候,宋兰君没有想起这个誓言,今天在佛前,突然就想起了它。

    心里闷闷的痛,以及无数的痛恨,恨自己的食言。

    宋东离从蒲团上起身,去了一旁,跟师傅求签。

    摇出签之后,宋东离却不去要那签文。

    因为她害怕,若是下下签,怎么办?

    所以,宋东离宁愿不知道,却又牢牢的记住了,是第五十签。

    宋东离慢慢的,心事重重的从寺庙回去。

    好一会后,宋兰君从暗处出来,跟师傅要了刚才宋东离的签,是下下签。

    突然宋兰君就没有了打开看的勇气,手指紧紧的捏着那纸签文,因着用力过度,都听到了骨头‘格格’作响的声音。

    签文被捏成了皱巴巴,最终,宋兰君只是把它收到了怀里,没有打开看内容。

    走到半路时,宋东离低头走着走着,突然站定回头,就看到了身后几步之遥的宋兰君。

    对他的恨,如潮涌般排山倒海而来。

    宋兰君迎着宋东离的视线,喉结滚动了几下后,朝她,伸出了手。愿带她远走高飞,愿许她一世安稳无忧。

    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

    宋东离却恨不得有把刀,能把眼前这只手砍下来,以解心头之恨!恨他的欺骗,以及绝情,更恨他的

    脑海中不停的就回想起在西院的那些夜里,他的纠缠,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声声深情,叫到:“初九,初九,初九”

    宋东离突然就恨透了‘初九’这个名字,不管是宋兰君还是古清辰,他们叫着‘初九’,都那么温柔,都那么宝贝,看着自己的脸,叫着‘初九’,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转身,宋东离跑了起来,跑得飞快,不愿意再看到宋兰君的脸,那么可恨!那么可恨!那么可恨!

    宋兰君追了几步,却又颓然的停了下来,非常有自知之明,现在是白天,初九她,不会为自己停留。

    看着当空的烈日,宋兰君突然就想,黑夜快点来。

    只有在夜里,初九才会温柔的叫‘十七’,只有在夜里,初九才会在怀里柔顺相依,才会笑意盈盈,才会在身下辗转承欢。

    宋东离跑得飞快,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跑不动时,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待呼吸平息下来的时候,宋东离抬头,却猛然看到,这是到了臣相府的门前,刚才没觉得,现在才闻到臭气冲天,让人作呕。

    因着臣相府周的泼粪,此处由以前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变成了罕有人来。

    宋东离突然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声悲怆“六夜言情”恨透了这个地方!却也是在此处,得到重生。

    不管是以前落魄潦倒之时,还是后来绝望入骨,都是此处,才有了新的生活。

    从一个人人低视唾弃的窑姐,从这里走出来,却成了人人巴结讨好的贵族小姐。

    从被钟无颜折磨到生不如死时,也是从这里走出来,过了全新的人生,别人的人生。这个地方,威武富贵,高不可攀,有多少人想进都没有资格,可是宋东离去恨透了此处。

    笑过之后,拖着酸软的步子缓慢离去,走着走着,感觉到小腹处隐隐坠痛。

    摸上小腹,宋东离大惊失色,孩子,孩子绝不能有事。有了孩子,才能有保障。

    强撑着去了最近的一家药店,果然是动了胎气,但好在有惊无险。

    太子,也是有惊无险,在天将黑时分,幽幽转醒了过来。

    喜得李公公老泪横流,就连皇上,也是一脸欢喜。

    只有七皇子,脸上是笑容,心里却沉到了谷底。

    太子一醒,代表着自己的灾难。若是太子就这样去了,那么,父皇没有选择,所以即使他再恼怒,也会顾忌后继无人。可太子醒了,那么,自己只怕是凶多吉小。

    这些日子父皇的强留,已经足以让七皇子猜透其中的心思。

    当初和太子同时动兵,父皇震怒,太子这一昏倒好,正好是化险为夷。

    看着太子醒来,李公公难得失态,飞奔着去找月寻欢。这些日子,天天心惊肉跳,如今,终于是苦尽甘来了。

    月寻欢和芸娘正在用膳,李公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月神医,太子醒了,醒了”

    芸娘闻言,嘴里的鸡肉一下子成了穿肠毒药一般的苦涩,手中的筷子差点就被折断了,眼睛看上了月寻欢。

    月寻欢却是事不关己一般的,继续吃饭。

    太子醒来,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李公公非要拉着月神医去确诊一遍,因为这样皇上才能安心。

    月寻欢看了芸娘一眼后,放下碗,站起身来,跟着李公公走了。

    再回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天也已经全黑了,屋里没有点灯,芸娘坐在窗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月寻欢让李笑月走人,又给院子里布上迷阵后,才入得屋子里去,也不点灯,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走到了芸娘的身后,说到:“夜里风大,你坐这里,小心着凉。”

    随着话落,一件非常暖和的披肩就落到了芸娘的肩上,阻挡了夜风的凉意,那种温度,让人眷恋。

    芸娘心情非常低落,到底是功亏一篑,竹篮打水一场空。为那个目标,努力了十年,为它吃足了苦头,眼看着就要功成了,最后成了煮熟了的鸭子,还是飞了。

    伸手,抚摸上披肩的柔软和温暖,芸娘幽幽叹息一声:“月寻欢,我心里很难受。”

    难受得恨不能把月寻欢给五马分尸!

    月寻欢点亮了屋里的灯,看着眼前人的脸,皱了皱眉。对于这张别人的脸,是不喜看的。

    亲自去打来一盆水,给芸娘去妆,现出她原本的样子来了,月寻欢这才满意了。

    拉来凳子,坐到了芸娘的身前,这才问到:“为什么难受?”

    你大爷,明知故问!

    费了那么大功夫,现在却因着月寻欢的半路杀出,好事被坏!

    太子就是一个坎,这坎若过了,那十年的努力,就是功成。

    可是,这坎若是迈不过去,那十年的努力,还是像以前一样煎熬,需要漫长的等待,以及更多的付出,才能看到希望。

    芸娘突然就有面楚歌之感,那种感觉,叫绝望:“月寻欢,要怎样,你才愿意帮我?”

    月寻欢突然伸手,捧住了芸娘的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非常慎重的说到:“你给我生个儿子吧,我就让你如愿以偿。”

    闻言,芸娘心神一荡,‘啪’的一声,打掉了月寻欢的手,猛然站了起来,连退几步。

    就如月寻欢是洪水猛兽一般,只想离他远远的。

    月寻欢固执的看着芸娘:“只要你愿意,我就让你如愿!”

    芸娘声音紧绷,斩钉截铁的拒绝,不留一丝余地:“不!”

    千想万想,就是没想过,月寻欢个禽兽,现在直接说要‘儿子’了!原本还以为,他最多,最多唉!禽兽多变啊。

    被拒绝的难堪,被拒绝的难受,让月寻欢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极其不好看。

    芸娘不怕吃苦受累,渴望早日大仇得报,可是,唯一不愿意的,就是以身子做资本。

    这是芸娘的底线。

    月寻欢听不得别人的拒绝,成名以后,敢拒绝他的人还没有。

    他最渴望的,可是却被芸娘一口回决,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月寻欢眼里闪着暴戾,冷‘哼’一声后,绷着脸,躺去了床上。

    芸娘感觉到了月寻欢的怒意,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免得他又发狂。

    月寻欢气了许久之后,拍了拍半边空床,命令芸娘到:“过来。”

    芸娘不愿意。

    你大爷,同床共枕,老娘还要不要嫁人了?!

    月寻欢脸上冷意又加深了几分:“我说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芸娘衡量再三,最后选择了坚定不移,威武不屈:“不!”又怕这种拒绝让月寻欢暴跳如雷,紧接到:“我不困,还不想睡。”

    不想与禽兽同床共眠!

    看得出来,月寻欢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好在他成功了,没有暴发,只是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芸娘松了口气,坐去了梳妆台前,把头上的钗子拿了下来,执起桃木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三千青丝。

    铜境斜对着大床,能清楚的看到床上的月寻欢脸上神情。

    芸娘全神戒备,就怕月寻欢发难,随时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月寻欢正拿眼瞧着芸娘,眸子黑幽。

    常人的眼眸(索本书名+海看)一般都是褐色,可月寻欢的却是纯黑之色,他正眼看人的时候,就给人一种晕眩之感。

    就好像一个旋窝,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此生,月寻欢很少正眼凝神看人。

    芸娘慌乱的移开了眼,目光再也不敢看上月寻欢,即使从铜镜之中,也不敢。

    直觉的感觉到了危险。

    月寻欢掀被而起,板着脸走到芸娘身后,从她手中一把夺过木梳,给她梳发。

    那力道,杀父仇人,夺妻之恨,也莫过于此。痛得芸娘直吸冷气,呲牙裂嘴,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一样。

    月寻欢你大爷!

    从铜镜中,月寻欢看到了芸娘脸上的痛意,突然就笑了。

    先前的闷气,没来由的一扫而空。

    果真是禽兽,从来都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心情是欢畅了,可手上丝毫不见怜香惜玉。

    梳子上,还真就扯下了好几根芸娘的长发来,月寻欢把它们从梳子上拿下,绕成一团,放到了梳妆台上。随后再继续梳发,力道没个轻重。

    扯得生痛生痛,芸娘忍无可忍,一把去抢月寻欢手上的梳子。

    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的要大,更何况月寻欢不想放手,他拿着梳子,‘啪’的一声,打在了芸娘的手上,在寂静的夜里,这一声响,显得更是响亮,在空气中扩散出来。

    芸娘手上,立即起了红肿,可见月寻欢下手之重。

    月寻欢看到了,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你不知道躲啊。”

    芸娘只想说一句,月寻欢,你大爷!

    月寻欢顿了一会后,说到:“我轻些就是了,你不要抢。”

    你大爷,老娘不是怕痛!

    老娘是不愿意让你挽发!

    芸娘一直认为,这是闺房之乐,给自己梳发的应是那个良人!

    绝不是月寻欢!良人不是他。

    芸娘闷闷的说到:“我自己来。”

    月寻欢听而不闻,继续手上(索“六夜言情+”的动作。

    三千青丝全部被打散梳开,月寻欢以食指勾起几股,全神贯注的开始重重叠叠。

    芸娘从铜镜里,看着月寻欢的动作,以及他的心无旁骛,突然开口问到:“月寻欢,你明明知道,小山村那个温良贤淑的芸娘是不存在的,你为什么还想要生个儿子?”

    怎么都没有想到,月寻欢的答案会如此血腥:“生下来以后,本公子心情一不爽了,就可以打你儿子!”

    果然,禽兽是不能以常理来论的。

    芸娘果断的闭嘴了!

    同时,也闭上了眼。

    拒绝再看月寻欢这样的亲密。

    月寻欢难得如此有耐心,花了大半个时辰,才给芸娘挽了个新妇的发式。

    偏头打量好一会后,笑道:“你看,梳得可好?”

    芸娘睁眼就看到了铜镜中的月寻欢,眉眼间都是笑意。

    月寻欢的笑容,与常人不同,他的笑,非常纯净,就是单纯的欢喜,没有丁点世俗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铜镜的关系,芸娘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月寻欢,也不是那么惹人厌。

    这是芸娘第一次正眼打量月寻欢的皮相,因为他的笑容。

    月寻欢性子虽然执拗,却非常敏感,立即感觉到了芸娘从铜镜中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被芸娘看着,月寻欢突然就有些赧然,猛然转过了身去,铜镜中,立即变成一个宽广的后背。

    芸娘心里叹息,好一个衣冠禽兽!

    月寻欢从来没有哪次心跳如此快过,脸上也有些火烧火烧的,闷声问到:“怎么样?”

    芸娘一脸茫然,没弄明白月寻欢话中意,什么怎么样?

    月寻欢突然就生了恼怒,恶声恶气的:“本公子长得怎么样?”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