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致命交易,误惹坏总裁 > 164谁在说谎重要必看

164谁在说谎重要必看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喝完甜品,姐妹俩又逛了逛街,吃了一顿晚饭,等回到家时,已经接近九点了。

    辛澜一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坐着的顾非寒,低头翻着一本杂志,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听闻到声响,他站起身,问:“吃了没?需不需要我给你热点饭菜?”  辛澜摇摇头:“我已经和辛柔在外面吃过了。”  “嗯。”他点点头,将她拉过来,坐到了自己身边,一手圈拢着她,一手继续翻杂志。  此刻,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离她很近,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颈项处,有些微微的痒。  自从那晚他潜进她房间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近来,他很少再去医院,对时烟也只字不提,辛澜也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两个人维持着表面的温馨与平静。  只是有时候,太过平静却并不是一件好事。  就好比你永远也看不透一汪明净安宁的水面之下,会涌动着怎样尖锐刺眼的波纹?  而隐隐的,辛澜有些不安,总觉得这转瞬的温馨是偷来的,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他懒懒的翻了一页,问:“和妹妹聊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辛澜抓住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放在手里把玩。  他的手真的很漂亮,修长、干净、指甲剪得圆润又平整,掌心宽厚而温暖。  握上去,好像就拥有了对抗全世界的力量。  “辛柔过两个星期就结婚了,和她聊了聊婚礼的事,还有——。”她笑起来:“她也怀孕了——。”  “哦?”他淡淡的应,没什么情绪的样子。  辛澜试探的问:“顾非寒,到时候你会去吗?”  他关合上书,另一只手也抱住她:“你去就可以了。”  “你。”你还在恨辛柔吗?  辛澜张嘴想问,却没有问出声。  她一向就明白自己的丈夫,表面严肃强势,沉稳内敛,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可一旦恨上了什么人,手段绝对是狠辣的出奇,置之于死地,而且极难改观。  而且就算她现在告诉他,辛柔当年并没有害自己,只怕他根本一个字都不会相信,除非她找到证据。  “顾非寒。”她忽然开口:“当年你那样子对辛柔,是因为我吗?”  顾非寒看她一眼:“你知道?她和你说的?”  “她很早就告诉我了。”辛澜转身,凝视他:“我知道要你对她放下成见很难,但你能不能不要对她抱有敌意?她是我的妹妹。”  顾非寒皱眉:“你把她当成妹妹,她什么时候把你看成了家人?你忘记当年辛柔是怎么对你了,这么多阴险的事,这也是一个妹妹能够做得出来的?”  辛澜想解释,又无法说。  “还有。”顾非寒伸手,按了按她的额心:“你不要以为现在辛柔对你好一点,你就要对她扒心扒肝,姐妹情深。防人之心不可无,说不定你当她是姐妹,她只当你是傻子。”  辛澜挥开他的手:“不准你这样诽谤我妹妹!”  “我诽谤她?”顾非寒笑:“辛澜,我在生意场上,什么样居心叵测的人没见过?当面一套背后一刀的多了去了,她现在对你好,是因为你有利可图,趋利避害本就是人的本性。”  “我有什么利可图?”  辛澜承认,她有点生气了。  “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啊。”他说:“辛家早就没了,她失去了可以依靠的靠山。而你也知道,我一直对她——。”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着措辞:“一直对她印象不好。她如果想要自保,和你套上关系是最简单也是最轻松的做法。因为我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辛澜越听越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的意思难道是,没有我,你就会对她不利?而辛柔之所以对我好,只是为了讨好我?”  他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辛澜气的站起了身:“顾非寒,你太自以为是了,也太小看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他笑:“什么姐妹感情,十八年都培养不出来的感情,忽然半年就发展的这么火热,辛澜,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你!”辛澜气的发抖,不想再和他说话,转身气呼呼的朝外走。  他从身后拉住她,叹了一口气:“哎怎么说着说着就吵架了呢?我也只是以我的经验来提醒你。到底是不是,谁又说得准。”  他将她抱住:“就当我刚刚说的全是废话,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行了吧?”  “。”  “好了别生气了。”他哄她“陪我坐会儿,我今天五点就回家了,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人等的心烦了就会胡言乱语。”  “那你得承认你刚刚说的都是错的!”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吻:“嗯,都是错的。辛柔是最好的妹妹,你们姐妹俩感情真挚,是我小人妄想菲薄你们之间深厚的感情。”  辛澜被他亲的有些痒,忍不住往回缩手,脸上的愠怒终于消退了些,嘟着嘴说:“知道错了才对。”  他抱住她:“那看我这么勇于承认错误,老婆是不是该奖励一个香吻,再接再厉一下?”  “想得美。”辛澜说完就想溜。  顾非寒却眼疾手快的将她压在了身下,笑着凑上去:“我不仅想得美,还要付诸于行动的。”  *******  豪城天下,严睿走进了办公室。  “有事?”顾非寒抬起头。  严睿说:“我派去澳洲那边调查的人有消息了。”  “哦?”顾非寒甩下笔,靠上了身后的椅背:“怎么说?”  “你说的没错,时烟正是当年的安止璇。”严睿将一叠资料递了过去:“这就是我在那边医院查到的线索。当年止璇在遭遇帝国大厦顶楼爆炸,她全身多处重度烧伤。然后被一对时姓夫妇送到了医院,最后又转到了澳洲的一家整形医院,经过了半年多的治疗,才逐渐康复。”  竟然真的是这样  顾非寒翻着资料的手一顿,心里不由得有些沉重。  没想到当年的她,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他竟然毫不知情。  可是这么多年来,她为什么都不联系他,让他一直以为她早就已经葬身于那一场案子中了。  况且——她有恐高症,到底为什么,那天会去哪里?  ******  晚餐时,顾非寒有些失神,好几次辛澜叫他,他都是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吃完饭,顾非寒回二楼书房办公,辛澜接到了辛柔的电话:“喂,有什么事?”  “姐姐。”辛柔的声音有些兴奋:“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昨天已经查到了给顾非寒照片的侦探,准备约他出来见个面,聊一聊那个照片的来源。”  “真的吗?”辛澜坐起身:“你们什么时候见面?”  “就这几天吧,到时候你要不要也来?”  “当然!”辛澜说。  这时顾非寒正好从楼上走下来。  辛澜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姐妹谈心留到见面时再说。  挂断电话后,顾非寒正好走到了她身边,抱着她坐上了沙发:“谁的电话?”  辛澜窝进他的怀里,也不想瞒他,照实说:“辛柔。”顿了顿,又问:“工作忙完了吗?”  他点点头,隔着睡衣摸她已经有些浑圆的肚子,因为他平时就喜欢做这样亲昵的动作,所以辛澜也没有推开他。  谁知今天他似乎有些呃不老实  还没等她同意,就兀自将粗粝的大掌从她睡衣摆伸了进去,熨上了她温软的肚皮。还在那里摸啊摸的  辛澜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脸也烧起来。  她抓住他的手说:“好痒,别摸那里。”  他笑起来:“怎么还这么敏感?”  “。”辛澜腹诽: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身经百战啊?  他倒也没继续捉弄她,将手从衣摆里拿了出来,却又立刻抱住她说:“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辛澜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  “之前我让严睿查时烟的事,已经有结果了。”  辛澜的指尖一抖,脸上倒还算平静:“是什么?”  “和你说的故事一样,时烟的确就是安止璇。”  “嗯。”辛澜也不知道此刻该给他怎样的表情,她张了张嘴,终于还是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明天去一趟医院。”他看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又解释说:“你放心,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毕竟我当年,也和她有过一段感情,有些事我必须要问清楚,该补偿的地方,现在也只能尽量弥补。”  “还有什么要补偿的?”辛澜吃味的问:“你不会弄到最后要以身相许来补偿吧?”  “。”顾非寒:“我现在的身体不是由你控制吗?还怎么许给她?”  好吧,辛澜有点小甜蜜。  “你要不放心的话,明天跟我一起去吧,看着我,也省得你担心了。”  “你说的啊?”辛澜扬扬眉:“可不准反悔。”  ****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来到了医院,辛澜甚至带上了薰薰昨晚熬的骨头汤。虽然她对时烟的印象实在是不好,但为了顾非寒,表面上的礼数她还是要做足的。也希望今天过后,他和时烟能真正说清楚,断个干净。  坐电梯到了四楼,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到了病房前。  他停下脚步说:“我先进去。”  辛澜点点头。  病房里,穿着病号服的时烟刚刚醒来。  在医院里休息了半个多月,最初的伤势已经好转了很多,现在的她已经勉强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此时,她正用一只手肘撑着床板,勉力坐起身,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抬起头,当看到来人时,眼底里闪过一丝惊喜,刚欲开口叫他,目光却在触到身后紧随他而进的人时,微微冷了下来。  “顾先生,辛小姐。”她抬了抬下巴,算作招呼。  辛澜将骨头汤放在了她身旁的桌子上:“你身体受了伤,该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这是我昨晚特意吩咐人熬得汤,等会喝一点,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时烟点点头“好。”  一时间,三个人有些尴尬,谁也没有开口。  辛澜明白,自己杵在这儿,想必顾非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于是她转身对他说:“我刚刚看到医院门外有人开着车在卖水果,看起来挺新鲜的,我想去买一点。”  他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说:“嗯去吧,小心点。”  辛澜又朝两个人看了看,这才走出了门。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时烟这才直直看向他,眼睛里也不知怎么的,好像笼了一层迷雾般,模糊了一片。  顾非寒又站了会儿,这才叠腿坐尚了床边的一把椅子,沉吟道:“止璇。”  当这个名字一说出口,时烟便是一愣:“你。”  “我已经都查清楚了。”顾非寒看向她:“你其实是止璇,对不对?”  她低着头,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顾非寒说:“止璇,对于当年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你在我身边,我却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时烟摇头,咬咬唇似乎下定了决心,语气也一反之前的柔顺怯弱:“非寒,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只要你现在愿意回头和我在一起,过往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不在乎。”  她抓住他的手,语气有些急促。  他推开她,神色僵硬:“止璇,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为什么?!”  “我和你之间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和辛澜在一起,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不可能抛弃她。”  “不可能抛弃她,就能够抛弃我吗?”她定定的看着他。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止璇,对于你,我很抱歉也很遗憾。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我绝对会竭尽所能的满足你。”  “我想要你!”她盯着他,眼睛里隐约蓄了些泪水。  顾非寒摇头:“止璇,这么多年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即使我现在因为对你的愧疚,而勉强和你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借口!”时烟的泪水夺眶而落:“都是借口顾非寒,什么回不去了,你只是不爱我了对不对,你只是不爱我了,你爱上那个女人了!”  “。”  “非寒,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眼睛看不见,又遭遇毁容,差点连命都保不住。即使后来活了下来,医生替我做了眼睛复明手术,也有整整两年的时间,陷在巨大的恐惧里,走不出来。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我看了无数的心理医生,不停地吃各种各样的药,随之而来的是让人崩溃的副作用,折磨的我几次都忍受不了想要自杀!知道是什么支撑我走下去的吗?”她跪在了床上,伸手拉他的衣摆:“是你,非寒是你我才能走出来。”  “止璇。”  他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她后来竟然遭遇了那么多。  “我努力了好久好久,才能重新站起来,以满意的姿态回到你身边,你却告诉我,你爱上了别人。”  “止璇,你现在还年轻,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介绍好的男人照顾你,他会爱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闻言,她苍凉的笑起来:“怎么,你就这么厌烦我,烦到恨不能将我早早推出去。”  “止璇,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止住笑,忽然紧紧的盯住了他:“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我?”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想补偿我?”  顾非寒点头:“只要你提,我都愿意竭尽所能的满足。”  “好。”她坐到了床上,脸色难看的要命,白的就像一个死了很久的人。  “还记得前段时间我差点车祸身亡吗?罪魁祸首就是辛柔,我要你——除掉她。”她说。  走廊里,辛澜见病房的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虚掩着。  她上前,正欲进去,却被门内传来的一句话,冻在了原地。  “我要你——除掉辛柔。”门内的时烟,盯着他,静静开口。  顾非寒一愣:“什么?!”随后将疑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实在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出自她之口。  她再重复:“为我报仇,除掉辛柔。”  这一次,他保证自己听得清清楚楚了。  顾非寒又坐尚了床边的椅子,眉目间因她刚刚的要求,有些不悦:“止璇,你应该知道,随便杀一个人是不对的。”  虽然他是冰爵组织出身,但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夺去一个人的性命。更何况,他也淡出组织好多年了,就更少做这种事。  时烟笑起来:“可她那次想要害我出车祸时,可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门外的辛澜,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塑料袋。  顾非寒沉默,半晌:“可是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指明,你那次的车祸是辛柔造成的。”  他本能的想要隐瞒照片的事,若是他真的对辛柔做了什么,只怕他的妻子会为此怨恨他一辈子。  “证据?”时烟笑起来:“我的眼睛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车祸发生前,我在窗户边,亲眼看到辛柔偷偷摸摸的在那辆车子上做手脚。只是我太单纯,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只以为她是大小姐脾气,在那个车子上贴些什么恶作剧。我当时还好奇她怎么会突然来了豪城天下,就下楼,邀请她上来坐坐,她一看到我就很慌乱,然后惊慌失措的就走了。然后我一个人又坐了一会,想找你谈谈的,但你在解决度假村的事,所以我还是决定离开。可我当时也是傻,竟然忘了之前辛柔的事,就冒失坐那辆车走了。结果车开到一半,司机惊慌地说刹车出了问题,后面的事你想必也知道了,在车子与护栏相撞之前,我跳下了车。”  她脸上忽然露出一种恐怖狰狞的神色:“我没想到她这么狠,当初在她身边做助理时,她就整天对我说,恨不得我可以去死再加上那天我亲眼看见的事实,绝对是她!不会再有别人想要害我了!”    病房外,辛澜退后一步,靠上了身后的墙壁,喘起粗气来。  脑子越来越混乱了。  为什么,两个人的说辞,完全不一样?  辛柔告诉她的是,她根本就不曾碰过那辆车子,只是在旁边徘徊了一下就走了;而时烟,也就是安止璇,却说她亲眼看到辛柔在车子上做手脚?  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又是谁在撒谎?  稳定了情绪,她忽然推门而进,门内的两个人见到她来,猛然间都有些惊慌。  时烟忙低下头,拾掇脸上的泪。顾非寒站起身,走至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凝眉沉默。  辛澜压制住内心的不安,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来:“这是我刚刚买的水果,很新鲜,你可以尝尝——。”  她将一袋葡萄递给了时烟。  时烟伸手接住,声音有些低:“谢谢。”  窗户边的顾非寒忽然抓住辛澜的手,说:“我们走吧。”  辛澜看了眼病床上的时烟,问:“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他似乎不想再待下去,扯着她的手,走出了门。  ******  车子上,他的情绪很不好。  辛澜坐在一边,几次想开口,却又不得不咽下去。  她不知道刚刚病房里,时烟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但心里,隐隐的,有些恐慌。  一想起时烟最后说的那句话,她就害怕的手脚发凉。  “我要你——除掉辛柔。”  除掉辛柔,她要他——除掉辛柔?  “顾非寒。”辛澜侧头:“刚刚你和时烟,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他专心开车,似乎不想开口说任何话。  辛澜伸手,覆上他一边的手背,想了想,开口:“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那都已经过去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有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这么聪明,应该懂她话里的意思。  顾非寒侧头看了她一眼,宽慰的拍拍她的手:“你放心,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