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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他是在关心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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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电梯终于到达了总裁办公室的楼层,岺紫琳被突然间的一声‘叮’惊了一下,一颗心立刻提到嗓子眼,她茫茫然的看着缓缓开启的电梯,下意识的抬腿,却立刻——

    “嗤——”她狠狠蹙眉,不可抑制的抽了口冷气,一抬褪左边的膝盖就传来一股刺痛,她垂眸一看,只见膝盖已经被擦破了好大一块皮,殷红的血渍正顺着小腿一直往下流,白皙胜雪的小腿上,染上一条艳红的鲜血,白与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让人无比揪心0

    忍着痛,她从电梯里走出来,转动眸光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办公区,最后看向亮着灯的总裁办公室——

    大家都下班了,就他一个人还在加班吗?

    轻轻跛着脚走向总裁办公室,岺紫琳用力抿了抿红唇,然后抬手叩门——的边缘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娇美的小脸,满意的看到她眼底的迷离,也感觉到她微微的抗拒,他缓缓站起来,凑近她嫣红的唇瓣,故意冷冷的说——

    “趁我现在还忍得住,你可以拒绝!”

    拒绝?为什么要拒绝?她爱他!很爱很爱!她是他的妻子,她渴望也愿意与他亲密无间的融合在一起,虽然过程也许会很辛苦很难受,但是她不怕,只要能让他快乐,她不介意一个承受辛苦。

    岺紫琳美丽的小脸浮现出两抹羞涩的红晕,咬了咬小唇,果断伸出双臂像蔓藤般绕住他的脖颈,大大方方的凑上红唇主动吻住他

    唐文焕心里不可抑制的泛起一丝满意与满足,别看他说得那么大方,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她想拒绝,他也不可能会停得下来

    寂静的夜,偌大的办公室,爱昧的喘|息与娇|呤,此起彼伏,延绵不绝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的关系明显变得融洽了许多,一股微妙的情愫,在两人心里慢慢滋生。

    他的变化尤其大,应酬少了,早回家了,脸也不那么冷了,晚上的时候,也越来越索求无度了

    因为她乖,不管他有什么要求,她即使害羞,但都会尽量满|足他,每当她嘤嘤哭泣着求他,他就感觉好有成就感,他喜欢看到她为他迷醉的妩媚模样,很喜欢

    情yu这种东西,是无法用语言来说清楚的,他明明不爱她,却越来越喜欢她的身|躰,每次与她缠绵过后,他心里的疑惑就更深浓一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每当夜幕即将降临,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归心似箭,他开始习惯了家里有她的感觉,他开始喜欢坐在沙发里佯装看报纸,其实却是在偷偷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安排家里的大小适宜,看着她赏心悦目的清浅微笑,看着她偶尔回眸露出的淡淡羞涩,他第一次觉得,原来生活也可以如此惬意,其实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是不是?

    然而,夫妻关系和谐了,婆媳关系却日渐僵凝——

    岺紫琳生性聪慧,自然知道什么叫‘难得糊涂’,自己无力改变的事情,尽量不要去搅合,可是她忘了——

    有些事,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得开的

    因为,某些做贼心虚的人,不‘灭口除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啪’——

    一碗美容养颜的燕窝粥,被一只纤瘦的手狠狠拂掉,粥碗摔在地板上,瞬间破碎——

    “我给你的家用太少了吗?你买的这是什么燕窝?”风韵犹存的唐母姿态傲慢的坐在沙发里,寒着脸冷冷呵斥端粥给她的岺紫琳。

    岺紫琳本着尽孝的本分端粥给唐母,却不料唐母接都不接,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毫无预兆就一手挥掉,破碎的碗和香浓的粥撒了一地。

    微微蹙眉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地板,岺紫琳轻轻抿了抿红唇,然后缓缓抬眸看着脸色不善的唐母,语气轻柔的解释:“婆婆,这已经是最好的——”

    “你还敢顶嘴?我是你的长辈,你居然如此不尊重你丈夫的妈妈,岺家的人就是这样教你的吗?看来岺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唐母蹭地站起来,勃然怒喝道,尖锐的言辞有人身攻击的嫌疑。

    岺紫琳向来平静的小脸有些微冷,她可以接受及包容婆婆大人的借题发挥和无理取闹,但是请别把她的家人牵扯进来,嫁进唐家的是她岺紫琳,可不是整个岺家,所以,谁也没有权利指责岺家!

    听到碗碎的声音,吴妈和两个女佣闻声赶来,一见地板上的狼藉,吴妈下意识的弯腰去收拾——

    “退下!不用你们收拾!”唐母倏然极有威严的怒喝一声,吓得吴妈一震,慌忙直起身来,茫茫然的看了看一脸怒气的唐母,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始终一脸淡然的少奶奶,一时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为难得额头渗汗。

    “没事,让我来!”岺紫琳自然看出了吴妈的为难之处,轻轻勾了勾唇,对吴妈柔声说道。

    吴妈犹豫了两秒,只得微微垂着头,退到一边去。

    从一个小女佣手里接过抹布,岺紫琳淡定自若的蹲下身子,一片一片小心的捡着破碎的碗块,而唐母则像个太后一般,傲慢得意的坐在沙发里,冷眼睥睨着岺紫琳,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倏然——stea。

    “怎么回事?”

    一道低沉冷厉的声音突兀的从岺紫琳的背后响起,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将蹲着的岺紫琳整个笼罩,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丝阴冷的寒气,静谧无声。

    唐文焕面罩寒霜,垂着眸居高临下的冷睨着明显被刁难的岺紫琳,心里莫名其妙就腾起起一股怒气,她为什么总是要这么委屈自己?

    “起来!”他脸色冷然,生气的对她冷喝道。

    没有任何异议,岺紫琳听话的轻轻站起来,不卑不亢淡定从容的面对他,他拧着眉看了看她膝盖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她百皙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腿上突然多了一个疤,看起来显得尤为刺眼。

    “怎么了?”他抬眸盯着她的脸,语气放缓,不冷不热的淡淡问道。

    “没有,是我不好,不小心把粥打翻了”岺紫琳云淡风轻的轻轻吐字。

    “家里佣人手脚都断了?要你收拾?”唐文焕没好气的哼道,凌厉的目光冷冷将客厅里的佣人都扫视了一遍,语气里饱含着浓浓的不悦。

    被他眼神扫到的佣人,全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岺紫琳轻轻咬唇,无言以对,唐文焕缓缓转眸看向沙发里一脸彪悍的唐母,淡定从容的走过去坐在唐母左手边,微微疑惑的问:“妈,这是怎么了?”

    “问你的好妻子!”唐母立刻扬声冷冷道,极尽鄙夷的瞥了岺紫琳一眼,语气里是满满的讥讽意味。

    “婆婆,对不起,我明天就去买你喜欢的——”岺紫琳以为唐母还在说燕窝的事,微垂着眼睑轻声道歉。

    “我说的不是这个!”唐母却倏然怒喝,锐利的双眼饱含着指责冷冷射在岺紫琳的脸上。

    “那是什么?她做什么惹你生气了?”唐文焕微微拧眉,看了看脸色平静的岺紫琳,然后再看向满脸愤怒的母亲,问。

    唐母冷冷抿了抿唇,吁了口气,然后微微侧身,双臂抱胸换了个高傲的坐姿,很不高兴的冷睨着岺紫琳,极有威严的喝问——

    “你是不是私自给小卡预支了三个月的薪水?”

    闻言,岺紫琳微微蹙了下眉头,下意识的柔声解释:“小卡的妈妈生病住院了,急需用钱,所以我——”

    “唐家不是慈善机构,不是谁有困难就有责任去救助,还有,你搞清楚,这个家是我做主,不是你,涨薪或是遣佣都必须由我说了算,你凭什么擅自做主?”唐母不待岺紫琳把话说完就厉声喝道。

    岺紫琳微微垂着小脸,抿着红唇犹豫了两秒,然后抬眸看向一脸愤怒的唐母,不卑不亢的轻轻说道:“其实我给小卡的薪水并没从家用里取,而是我自己的,我只是不想给他压力,所以说是预支薪水!”

    此话一出,唐母和唐文焕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唐母是怒,唐文焕是酸,他真是越来越讨厌她的‘体贴’了,对谁都那么体贴,一个小司机,用得着她如此费心的‘不想给他压力’么?真是太讨厌了!

    唐母情绪很激动,气得冷笑两声,腾地站起来怒瞪着岺紫琳,切齿道:“呵呵,岺紫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婆婆,我不懂您的意思!”岺紫琳神色自若,目光坦荡的直视着唐母,不卑不亢的轻轻道。

    “不懂?怎么?你想收买人心是不是?你想让唐家的佣人都对你言听计从是不是?你想当这个家是不是?”唐母怒不可遏的大喝,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严厉的指责,最后咬牙切齿的恨恨道:“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没死,这个家就永远是我说了算!”

    唐母吼得地动山摇,唐文焕漫不经心的抿了下唇,淡淡看了看表情淡漠清冷的妻子,然后优雅从容的站起来,看向盛怒中的母亲,轻轻劝道:“妈,你想太多了,她不敢有这个心思的!”

    “没有最好!”唐母狠狠剜了岺紫琳一眼,微眯着双眼极具威胁性的睥睨着她,然后别具深意的冷冷道:“你最好搞清楚一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哼!”刻意咬重‘不该说’三个字,唐母眼底浮现着一抹阴冷,极尽鄙夷的哼了一声,然后寒着脸拂袖而去。

    岺紫琳低垂着眼睑,美丽的小脸微微怔神,像是在想着什么,唐文焕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目光锐利的看了她几秒,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朝着二楼的书房走去。

    他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岺紫琳缓缓咬着小唇,看到婆婆如此刁难她,他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吗?

    她不是责怪他,她只是有点伤心

    沐浴过后,岺紫琳穿着纯白色的睡袍,默默的站在梳妆镜前,双手漫不经心的轻轻搓着,让护手霜均匀的抹开,思绪有些游离

    心里泛着一丝闷闷的钝痛,她以为,经过这些天的抵死缠|绵,他的心里多多少少会对她有几分怜惜,可是刚才唐母蓄意刁难她的时候,他却无动于衷的冷眼旁观

    是有些伤心的,她明知道不该,却还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今天被他妈妈刁难的那个人是奚悦,哪怕背上不孝的罪名,他也一定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她吧

    唇角缓缓泛起一抹苦笑,暗暗讥讽自己真是无聊,好好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假设,这样的假设,除了让自己更难过更伤心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改变不了。

    一只铁臂,突然从身后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她颤了一下,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另一只火热的大手霸道而强势的从她睡袍的领口处伸进去,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她大小适中的香软,微微用力|抓|捏的同时,一道温热的乎吸在她的耳背后爱昧的吹拂——

    “在想什么?”

    他的嗓音沙哑磁性,透着一丝她极其熟悉的情yu,他一边呢喃般问着,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她铭感的耳垂,惹得她娇小的身躯不停的微微颤抖。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乎吸微微急促,红着小脸说不出话来。

    “嗯?”他略显不耐的哼问,手上力道缓缓加重,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故意坏坏的往她耳朵里吹气,重复喃问:“在想什么?”

    岺紫琳被他惹得脑子根本不能思考,微喘着无意识的回答:“没什么阿”

    他蓦然用力抓了她一把,不满她的敷衍,还说没什么?她明明就想什么想得出神,连他进房她都没发现,还敢骗他?

    他勒紧五指,将她的揉软抓得变形,薄唇凑近她的耳畔极具危险性的吞吐着阴冷的气息,不悦的沉声逼问:“在想什么?”

    岺紫琳紧紧咬着贝齿隐忍着胸上的痛楚,突然就有些恼火他的蛮横,明明是他惹她伤心,他却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欺负她,很过分

    深吁口气,她抬眸幽幽看着镜子里的他,低低道:“如果刚才婆婆刁难的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你会怎么做?”

    唐文焕蓦然一僵,脸色在瞬间冷凝下来,手上的动作也骤然停止,眸光一点一点的布上阴霾,他极缓极缓的抬起眼睑,阴冷的目光直直射向面前的镜子,从镜子里冷冷看着她美丽而清冷的小脸,狠狠磨牙——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前一刻还温馨爱昧的气氛在瞬间溃散无遗,男人身|体里的情yu之火犹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顷刻间被扑灭,他松开五指,火热的大手一点一点的从她的睡袍里退出来,高大的身躯缓缓离开她的背脊,往后退开几步——

    倏然冷下脸来的男人让岺紫琳微微不安,在他退后的那刻,她轻咬着小唇缓缓转过身来,布满忧伤的水眸深深看着他——

    唐文焕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眼底滑过一丝残忍的嗜血光芒,极冷极冷的看着她,残酷绝情的冷冷道——

    “我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她一分一毫——”他不急不缓的吐字,然后故意停顿,唇角的冷笑更加残忍:“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