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黄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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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袍加身[293]那个为头的日本人,急忙上前来对着宇文成都一鞠躬;言辞生硬的言道“我等,乃是奉了推古女天皇之命来的,乃是遣隋大使;之所以持刀拿剑,乃是为了帮贵国捉拿强盗。6说起来,贵国还应当对我等感谢才是。毕竟我们的武士,可因为这个牺牲了不少。”说完,是傲然而立;对着宇文成都竟是一副傲慢无理的样子。

    “你们在我们大隋的土地上,竟敢如此无礼,你说你们帮助捉拿强盗,那强盗如今又在何处?再说,捉拿人犯乃是我大隋的家事;还用不到外人来帮忙。以本帅看你等,分明是司马懿之心;另有图谋。说,到大隋所为何事?与本帅照实说来,如言语不尽不实;可别说本帅不给你第二次机会。”宇文成都一番说完,在看这周围的军校们;各个将刀枪弓弩,是尽对于这帮子所谓的遣隋使。

    “你等竟敢如此无礼,我要见你们的皇帝陛下;我这里有一份国书,是专门呈递给贵国皇帝陛下的;不是给你们看的。你等放我们进城。”这家伙是穷横穷横的,对着宇文成都是吹胡子瞪眼睛;根本就不惧怕宇文成都。

    而宇文成都此时,又因何不抓紧捉拿李云来;反倒在此与这些人啰嗦?实际宇文成都心中明白得很,这李云来如果敢大闹扬州,那其肯定是必有所依仗;绝不会是无准备就来的。自己这一追,到时候再入了套;那谁能救自己脱险?李元霸和李世民这两个人,也早就是另有打算;这看都看出来了。只是杨广还尚蒙在鼓中,坐着他自己的千秋大梦。而自己,一旦要是有一个一长两短;那更无人能护得住杨广。要说起来,这宇文成都对这杨广可谓是忠心耿耿。

    “呵呵,来人,与本帅将国书取来;到时候有本帅呈交给皇帝陛下,就不劳烦你了。”宇文成都说完,冲着两边的人一递眼色。

    身边的军校上的前来,一刀将此人砍翻;顺手一刀剁下此人人头。“你在与本帅说一下,你们究竟是来做什么?记住,本帅要听实话。否则就让你与他一路去。”宇文成都说完,对着另一个人用凤翅鎏金镗一指。

    “天皇让我们前来与贵国商议一件事,因海外那座孤岛,贵国是鞭长莫及;所以我们想带贵国托管,以后就不劳烦贵国了。”此人说完,身子都哆嗦成一团,是看也不敢看宇文成都一眼。只是低着头。

    “放你娘的狗屁,你们这些矮矬子;好大的胃口呀。怎么不朝我们要这大隋的江山呢?得了,你如今也不用去拜会我们皇帝了;就是去,我们的圣上,也没时间听你说这些胡言乱语。来人,把这些人都给本帅打回家去。”宇文成都话一说完,举起凤翅鎏金镗;一镗就拍在此人的天灵盖上。顿时就砸了一个脑浆崩裂。

    众军校也是憋着半天了,一见宇文成都动手了;是各举兵刃,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余下的几十人尽都砍翻在地。又分别将人头剁下,好到时候请功。

    宇文成都办完这件事,心说这没追上瓦岗的人;到在这里做出这么一件事来?回去还不知道杨广怎么说呢?吩咐一声,是催动兵马拎着人头就回返扬州。

    因此时杨广就住在琼花观中,所以宇文成都一回来,就直奔琼花观来交令。走到观花楼,就见观花楼之下此时又从新收拾一遍;又种上不少的奇花异草。更为奇怪的是,也不知道王世充怎么弄的?竟然把琼花的根又从新培植一番,眼看着就一天的光景;就冒出了绿芽。这让杨广欣喜不已,连说这大隋振兴有望。

    宇文成都一直走到楼上,对着杨广躬身施过一礼;这才对其言道“回禀圣上,臣办事不利;让李云来等匪脱身而去,臣实在是罪该万死;请圣上责罚。”说完是垂头,等着杨广的处罚。

    “哎儿,这不干卿家的事;分明是李云来等人狡猾异常。真对这飞将军也深有了解,此人计谋出众;不是那么容易被捉住的人。算了,你也下去休息去吧。”杨广说罢,一摆手令其退下。

    “陛下,臣还有一件自作主张的事;请陛下责罚。臣将东瀛遣隋使,是就地歼灭。只因其为之人,公然藐视我大隋;更使微臣生气的是其让我大隋,将海外众岛都尽割让与其。所以臣一时摁耐不住做下错事。这里有一封他们的国书,请陛下御览。”宇文成都说完,便双手将国书呈递给杨广身边的太监。

    “朕不看了,这等小国也敢来与我天朝作对;越的不识大体了,成都你做得对;这些败类就该都斩尽杀绝;决不能放走一个。来人,传朕的旨意;以后不与这等岛国通商,沿海口岸,也不许其靠前。有敢违令者,立斩不赦。”说完,杨广打了个哈欠;宇文成都急忙的与其拜辞。

    可这头刚完事,就有军报传来;夏国公窦建德反了。杨广一听就一阵的纳闷,不知道这窦建德又是因为什么造反?这实际还得归功于宇文化及。

    自前些日子,杨林吩咐窦建德去搬李世民李元霸来;后来二人到了,可这窦建德没来。宇文化及和这窦建德也是素有仇隙,便矯传一道圣旨给窦建德;令其带兵去攻打瓦岗寨。

    窦建德自接到这道圣旨之后,就开始头疼起来;心说,让我去打瓦岗寨去;这分明是叫我去送死去。有心不去,又不敢违抗这道圣旨;去就有去无回。一时把窦建德给急的是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才好?

    这窦建德有一结拜兄弟,名唤刘黑闼;眼下帮助窦建德镇守夏明关。窦建德就到了夏明关,跟这刘黑闼一说;孰料这刘黑闼是哈哈大笑。

    笑罢多时,刘黑闼这才对着窦建德言道“我说大哥,你怎么绕住了?这眼下人人都造了反了,朝廷又哪里管得过来;不如你我也挑起大旗来,咱们哥们,也干脆就造了反得了。”说着,看着窦建德。

    窦建德本来就胆小,一听此言,好悬没从椅子上出溜到地上。“我我我。我说兄弟,你这分明是要哥哥这条老命呢。你也不看看,这夏明关才多大的地盘?这骑马一放缰,就一个来回。就这么点地方,人马也这么少;又拿什么跟朝廷去做对去?莫非朝廷要是派了兵马来的话,就由兄弟,你去到城上跟他们白话一顿,他们就可退兵?你还是算了吧。”窦建德说完,就跟后面有鬼撵着似的;急忙离开了刘黑闼的屋子,转身回了自己的内宅。自此是称病再不出屋。

    而且也跟朝廷递了一道本章,言说自己重病缠身;再也出不得征,请朝廷另委他人。宇文化及接到这道本章一看,心说,这窦建德分明是怕死不去。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又连着给窦建德下了两道圣旨;令其迅出兵。就是有病,也要躺在床上有人抬着去。

    这一回,窦建德可真是急出病来了;高烧不退。一连过了三天,这病经过请来的郎中的细心诊治;终于一天好过一天。一晃过去了五六天,这期间又来了一道圣旨;还是催着窦建德立刻兵瓦岗寨。

    这一天,窦建德起了床洗漱过后;刚吃过药,就见门一开;进来一大帮的军校来。是不由分说,拥着窦建德就出了屋子;直奔帅府而来。

    “我说你们是何人的手下军校?又将我捉到那里去?莫非是去扬州见圣上不成?”窦建德的声音,略有些颤抖的说道。此时的窦建德,心中是忐忑不安。

    一直被这些人拥进了大帅府中,又被按到中间的座位上坐下;旁边又过来两个,手托着黄袍的军校来。将手中的黄袍就帮着窦建德套在身上。

    又从外面,涌进来一大帮的偏副将官;是齐刷刷的跪在窦建德的面前。领头的正是刘黑闼,就见其大声言道“臣等叩见夏明王千岁,夏明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是纷纷的叩拜不停。

    窦建德一看,好悬没哭了;摆着手对着刘黑闼言道“兄弟,你这分明是怕愚兄死的不快呀?你还不如直接用刀把我杀了呢。这要是让朝廷知道了,一兵来,咱们这夏明关顿做齑粉。”说完,又是一阵的唉声叹气;脸上也是愁容满面。

    “大哥,恐怕朝廷一早就知道了;就在大哥病着的时候,朝廷又传下来一道催命圣旨;弟便替兄递了一道折子。说你已造反,自号夏明王了;眼下估计这道折子已经到了扬州了。我这才又使众人来将兄长请出来,商量大事,就此举起义旗。”刘黑闼说完,笑着望着窦建德。

    窦建德万般无奈,只得承认了现实;干脆是公然造了反了。这道折子一到了宇文化及的手里,宇文化及是连忙就呈递给杨广。这回怎么这么快?这宇文化及就想着借刀杀人,让杨广派兵灭了这窦建德。

    杨广一看这道折子,就是勃然大怒;将折子往桌案上一摔。怒声喝道“这窦建德敢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李元霸何在?”这李元霸自从打退了瓦岗军,就一直呆在扬州。

    这面杨广一叫李元霸,立刻有人是撒脚如飞的去找其,上琼花观来参王拜驾。时间不长,李元霸,李世民,和柴绍就都到了琼花观中。

    等李元霸一到,杨广是立时下达圣旨;对着李元霸吩咐道“李元霸,朕给你五万精兵;你去将那窦建德给朕擒了回来。你这就统兵去吧。”杨广说完一摆手,示意李元霸即刻起兵。

    李世民在一边一听杨广这句话,顿时心花怒放;急忙上前跪倒在地,对着杨广回禀道“圣上,臣弟素来鲁莽;臣担心其单独统兵会闯祸,所以臣欲与其一同前往;必将叛贼捉拿回来。请圣上恩准。”

    杨广一听,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便点头应道“那好吧,你便与李爱卿一同去吧;早些将这逆贼捉回来,朕要问一问他;朕到底是哪里亏待于他?就连他也造起反来。”杨广说完怒气兀自未消,一脚蹬翻了面前的踏凳;是转身就此离去。

    李世民则是满心欢喜的点起五万精兵,又拣那上好的兵器甲胄,给全军换了一套装备。这五万人都是骑兵,可以说是这隋军精锐中的精锐。再加上李世民等人自己带来的人马,整整好好八万人马。

    一切都准备好了,一声炮响,是就此出了扬州城而去。这一去可有分教,是顿开金锁走蛟龙;破了牢笼飞彩凤。李世民这一路之上,就跟着柴绍合计这事。

    哥两个,将这前前后后细细的琢磨了一遍;大队人马此时已开出了有五十多里地。杨广就想要追来,一时半会也追赶不及。

    李世民带住坐骑,回头望了一眼,无边无沿的身后的骑兵们。然后是高声对着前面的李元霸喊道“四弟,你且停下来;二哥有几句话要与你说。”说完,是对着李元霸连连招着手。

    这李元霸就是一个实心的人,别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要是别人对其有一点的好处,也是念念不忘。听到李世民叫他,急忙的带住坐骑。在马上扭过头来,对着李世民问道“二哥如何不走了,这可是圣上的旨意;让咱们火前往夏明关,去捉拿窦建德。莫要耽误了功夫。”一边说着,一边又带过坐骑;这就要纵马先走。

    李世民一听,就知道自己这四弟的执拗的性子又犯了;少不得,又需费一番口舌劝转回他。“我说四弟,你莫非疯了不成?那窦建德是何人?那可是你我的亲娘舅呀。这要是你真的把其捉到扬州去,你想想杨广能绕的了他么?更甭说,咱娘要是一听说,是你把他给捉住的。你想一想,娘能跟你善罢甘休么?而你又让这天下人怎么看你?人家一提起李元霸,就得说这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是一个只知道愚忠之人。就见到了杨广对他的一点恩惠,却不增看到这天下,又被这杨广祸祸成什么样子?到时候,你百年之后,留下的是万载骂名。也许你不在乎这个,可你对着天下的百姓又如何交代?”李世民说到此处,就见这李元霸,是又将马勒住;心说有门了。

    “二哥,那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咱们家中,你自小就是最有主意的。我记得一小,娘给咱们买一口酥吃;你因为先把你那份吃完了,就憋出一个主意来;将大哥和老三的那一份也都给吃了。今天你说说吧,我该何去何从?”李元霸说完,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世民一听,这李元霸又把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给翻出来了;面上就是一红,对着李元霸言道“我说四弟,咱们能不能不提,这小时候丢人的事?我可告诉你,二哥这可是给你在想主意呢。”李世民说完,又瞪了一眼,正扭过头偷着笑的柴绍。

    “好好好,那我就不提了;不过你这一说,我到又想起来一件事来。那次你哄说屋里有人在唱戏,结果是柳妈妈在洗澡。害得我们三人被父亲好一顿的打,就你一个人没有挨着。这一回,二哥你可不许再想什么窟窿桥给我走了。”李元霸实在是对着李世民有些担心,自己对着二哥,可是深有了解的。此人素来是无利不起早的,这一番又抢着出主意;也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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