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霸王神枪 > 第二八章女扮男装

第二八章女扮男装

推荐阅读:弃宇宙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井六月喝了口酒,清了清嗓子,道:“想当年,枪神、鬼斧、武当铁冠道长、少林大愚禅师都是我父亲的好友,他们误以为九阳神君是明教烈火旗主,于是一路追杀,从泰山追到了江南”

    他大略的叙述了当年之事,然后话锋一转,转到了金玄白自幼所定的几桩亲事。

    这件旧事以前被视为江湖上最悬疑的一件事,为了五大高手的失踪,各大门派也不知耗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结果依然徒劳无功。

    而成洛君和边巨豪为了追查沈玉璞的消息,也几乎花费了二十年的工夫,还是在见到金玄白之后,才稍稍获得端倪,了解少许的情况,于是全神贯注的听他叙述至于那些魔门女子则因井六月一句“明教烈火旗主”便把全部的精神都放在里面,聆听着井六月的叙述,反倒无人望向金玄白等人。

    井六月道:“当年四大高手原本是怕我师父又成为一个九阳神君,将来为害江湖,这才个个抢着授以绝艺,其实都是不安好心。”

    风漫天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道:“井大侠,怎么那四大高手尽心授艺会不安好心呢?

    这我可想不通了。”

    井六月瞪了他一眼,道:“你有见过天下之中,谁能佛道同修?”

    他冷笑了一下,道:“嘿嘿!大概除了武当的祖师爷张三疯子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能这么做吧?”

    风漫天想了一下,默然无语。

    成洛君点头道:“井大侠说得不错,的确就是这种情况!”

    井六月道:“少林心法和武当心法不同,很难兼容并蓄,所以大愚禅师和铁冠道长便想藉此毁了我师父的道基。”

    他停了一下,解释道:“我师父就是神枪霸王金玄白,这点各位都很清楚了!”

    边巨豪敞声笑道:“井老三,你这个家伙一向疯疯癫癫,就算你拜在我金贤侄门下为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老夫丝毫不觉惊讶!”

    井六月冷笑道:“边老三,你别倚老卖老,你是我师父的长辈,和我井老三没有什么关连,咱们是各交各的,互不牵扯,不然,我岂不是吃大亏?”

    谢凯见到他们斗起嘴来,连忙加以阻止,道:“井前辈,你别把话题岔开了,继续说下去嘛,我们都在等着听呢!”

    井六月道:“祢叫边老三别插嘴,我就继续说下去。”

    边巨豪还待说话,见到所有的目光都望向自己,只得干咳一声,做了个手势,道:“井老三,你继续说下去,老夫答应你绝不插嘴就是了。”

    井六月道:“当年那四大高手,误以为九阳神君是练的明教烈火魔功,只是改了个名称而已,是以看到他要收徒,唯恐我师父将来会危害江湖,于是便授以两派心法”

    他冷笑了一下,道:“他们原以为天下无人能够佛、道、魔同修,我师父必然会走火入魔,谁知后来却发现情况不对,我师父并没因此走火入魔”

    天刀余断情冷冷的道:“他们一向偏见极深,把明教视同仇寇,视为魔教,多方追杀,自然会有这种反应,也怪不了他们。”

    井六月望了他一眼,继续道:“他们发现情况不对之后,于是便另生歹念,决定将孙女或外甥女许配给我师父,希望将来他沉溺于女色之中,功力无法精进”

    成洛君一拍桌子,骂道:“他妈的,这几个老家伙真是歹毒,太可恶了。”

    朱天寿却大笑道:“他们的盘算虽然不差,可是却不知我金贤弟身具异禀,御女越多,精神越旺,反倒助他修成了道家元婴,天下无敌。”

    成洛君和边巨豪、风漫天全都一震。边巨豪已迫不及待的问道:“朱侯爷,真有这种事?”

    朱天寿看到不仅他们满脸惊诧,连坐在旁边的谢凯都圆睁双眼,一脸错愕,在他看来,别有一番风情。

    他笑了笑,道:“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邵道长,他可证明此事绝非虚假!”

    邵元节颔首道:“贫道可以保证,金侯爷已经到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他的元婴已成,再继续修练下去,便可白日飞升。”

    话未说完,四周一片喧哗,那些魔门女弟子个个面泛异彩,而成洛君、边巨豪以及东海八位龙使,全都瞠目结舌。

    井六月得意的道:“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何要和余断情一起拜在我师父门下的原因了吧!

    ”

    他灌了口酒,侧目望向怀信楼前的那块空地,发现何康白阳悟明、服部玉子、何玉馥、秋诗凤等人都已现身。

    他们把楚天云和楚慎之、楚仙勇、楚仙壮四人和金玄白隔了开来,正在七嘴八舌的劝说。

    至于流云、风氏姐妹、齐冰儿、曹雨珊、井胭脂和井凝碧等人则不在劝架之列,看来仍在悦宾楼里。

    井六月冷笑一声,道:“那楚天云虽有无敌神枪的绰号,其实武功差到极点,枪法上的造诣比起当年的枪神来,还不到七成,他却恬不知耻的要找我师父比试枪法,明知不敌,还想四打一,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天刀余断情也冷哼一声,道:“他们虽是练的同样一种枪法,可是无论功力、造诣都相差甚远,别说四打一,就算来十个楚天云,也不是师父的对手。”

    井六月骂道:“这个不知好歹的混球,早知道他是个混蛋,我冲进太白楼的时候,首先便把他一刀砍了,还救他出来做什么?”

    说着,他叹了口气,道:“唉!我真是后悔啊!”天刀余断情嗤之以鼻,道:“亏你还说,跟他是多年世交,十几岁便已认识他,结果呢?人家当你是狗屁,根本不卖你的面子”

    井六月脸色一变,道:“余断情,你再跟我罗嗦,小心我跟你翻脸哦。”

    余断情眼中射出两道锋芒,道:“翻脸就翻脸,谁怕谁啊?”

    众人见他们说着,便又吵了起来,都怕他们会就此动手,到时候打了桌子,大家都不用再吃下去了,于是纷纷劝说。

    谢凯道:“井前辈,你如果要动手,何不去找楚大侠打一架,在这里闹什么?”

    井六月两眼一翻,道:“我师父说,那是他的家务事,叫我们别管,不然我早就狠狠揍那混球一顿了!”

    他握着拳头扬了扬,道:“这家伙从小就笨,练功又不用心,所以从十几岁开始,直到前两年,我跟他比试过五六十次,他没一次赢我,现在更不是我的对手,大概用不着二十招,便会败在我剑下。”

    谢凯道:“既是如此,前辈你何不坐着喝酒说故事?还气什么?”

    井六月眯着眼看了看谢凯,道:“丫头,祢长得还不错,何必要女扮男装,若是穿回女装,也不会比我几位师母差!”

    谢凯脸色一红,看了朱天寿一眼,道:“井前辈,你怎么看出我是女扮男装?”

    井六月呵呵笑道:“这里谁不知道祢是个女孩?大概只有我师父还以为祢是个男子!”

    朱天寿伸出大拇指,道:“井护法,你真是目光如炬,本宗主不得不佩服!”

    他侧首望着谢凯,含笑问道:“请问谢姑娘,芳名如何称呼?”

    谢凯道:“奴家名叫恺儿”

    她伸出玉葱似的手指,在酒杯里沾了些酒,就在桌上写了个“恺”字。

    朱天寿见她写的字秀丽纤长,类似瘦金体,不禁赞道:“恺儿姑娘,祢不仅人长得美,连写出来的字也是如此秀丽,真是令人佩服。”

    邵元节和蒋弘武知道朱天寿的脾气,知道他风流成性,喜新厌旧,豹房里有数百美女,不到半年就被他换了,另一批进来,也是未过半年,出了京城之后,更是长驻青楼,每日置身花丛之中,没有一日得闲,如今,显然又看上了这个魔门星宗宗主,所以也都不以为奇。

    可是此刻四周有上百名星宗女弟子,每一双眼睛都望着谢凯和朱天寿。

    邵元节唯恐谢恺儿脸皮薄,嗔怒之下,引出什么意外,难以收拾,赶忙道:“井施主,你的故事才说到一半,何不继续再说下去,我们大家都急着要听。”

    井六月本想调侃朱天寿几句,听到邵元节此言,抓了抓颔下短髭,问道:“咦,我说到哪里了?”

    蒋弘武道:“你刚刚说到楚天云枪法没练好,从小就不是你的对手。”

    井六月点了点头,道:“这家伙还真以为他一杆神枪,天下无敌,依我看来,只是沾了他老子的光而已,其实真正的本事并没什么了不起。”

    他把楚天云数落了一顿,接着跳到和天刀余断情冲进太白楼的经过,又夹杂了过去的事,颠颠倒倒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七龙山庄和巨斧山庄的两位庄主,是在接到何康白的飞鸽传书之后,得知枪神所收的徒弟,已出现江湖,外号神枪霸王。

    他们因为父亲失踪了二十年之久,纵然花费了无数的人力和财力,结果始终找寻不到枪神和鬼斧的下落,以致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一得到何康白的飞鸽传书,喜出望外,当下便把夫人留在庄里,两人带着数十名庄丁,一路赶往江南而来,准备和何康白等人会合。

    岂知他们才进入河北境内,便遇到了两个传递掌门金令的武当道人,呈上了黄叶道长的亲笔手书。

    黄叶道长把当年铁冠道长留下的遗书,摘要写了出来,阐明了金玄白虽是四大高手之徒,却也是九阳神君嫡传弟子。

    以金玄白的武功修为来说,目前已非武当一门一派能够对付,必须要联合各门派的力量,才能除去此人。

    否则数年之后,金玄白武功更加高深,魔性更强,武林各派将会遭到极大的伤害,江湖劫难必然再起。

    楚天云和欧阳悟明两人看了黄叶道人的亲笔手书后,大惊失色,心中责怪何康白受到蒙蔽,把魔头视为大侠,唯恐子女受害,于是以飞鸽传书,请求何康白马上把楚氏兄弟阳兄弟及两位闺女带到徐州和他们会合。

    由于飞鸽传书无法写太多的字,加上两位庄主害怕消息外漏,被金玄白获知,而在一怒之下,对两家子弟下手。

    所以他们故意说遭到伏击,两人身受重伤,逼使何康白等不及向金玄白告别,便带着女儿何玉馥,以及楚氏兄弟和欧阳兄弟、楚花铃阳念珏等人,在赵守财的安排下,乘船离开苏州。

    他们一路赶到徐州,和两位庄主会面之后,楚天云便取出武当掌门黄叶道长的手书,交给何康白观看。

    何康白起初还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情,坚持金玄白一身武功已兼两派之长,毫无魔门邪气。

    可是当他把枪神和鬼斧留下的两封遗书,交给两位庄主之后,相互对证,虽有些许差异,却霍然发现二人的意见大致相同,都担心金玄白将来会成为武林大害。

    而唯一意见不同的,便是楚风神主张刚性手段,联合各大门派,趁早除去金玄白,纵然为此而失去孙女,也在所不惜。

    至于鬼斧欧阳珏则认为金玄白既受到佛、道两门之薰陶,纵然受到九阳神君的教诲,可能偏入魔道,也一定良知未泯。

    针对这一点,欧阳珏主张柔性手段,希望未来孙女能凭着一片柔情,导正金玄白的行为,改正他的心性,如此一来,武林幸甚,江湖幸甚!

    就由于这点差异,让楚天云、何康白阳悟明三人为之争辩不已,结果决定到武当去,听听各派掌门的意见,再作最后决定。

    不料,他们争执之际,让何玉馥听到了其中原因,以致引起父女争辩,何康白一怒之下,掴了何玉馥一掌。

    当天夜里,何玉馥便翻墙而出,不告而别,等到天亮之后,何康白发现爱女失踪,估计她会赶回苏州,和金玄白碰面,于是和两位庄主商议之下,决定拐往苏州。

    他们到了淮安,依照江湖规矩,拜访当地的大豪楼八丈,结果受到楼大爷热烈欢迎,坚持请他们留下,住在庄院里,两天之后再亲送他们往苏州去。

    楚天云情面难却,于是留在淮安接受楼八丈的款待,不料才住了一夜,次日便遇到漕帮大批人马赶到淮安,在悦宾楼宴客。

    楼八丈受到弟子黄彪的误导,误以为漕帮带人要抢自己的地盘,更怀疑何康白等人来得凑巧,恐有阴谋,于是准备在太白楼中,使用二弟子黄彪之计,在酒菜中放置迷葯,将众人拿下,作为可能谈判的人质。

    岂知黄彪准备的迷葯还未送到,楼八丈的大弟子破山拳利胜光已领着剑豪聂人远,带着四十多名锦衣卫以及数十名武馆弟子,冲进太白楼里。

    何康白等人,面对楼八丈的指控,百口莫辩,加上慑于锦衣卫的势力和聂人远的一手剑法,无人敢反抗,便在短短的时间内,全都成为楼八丈的阶下囚。

    当剑豪聂人远带领手下锦衣卫随着利胜光杀往悦宾楼而去时,楼八丈再三逼问楚天云和欧阳悟明,为何要应漕帮帮主之请,赶来淮安抢夺地盘?幕后的主使者是谁?究竟他们拿了多少好处?可是这两人一概否认楼八丈的指控。

    剑魔井六月和天刀余断情冲进太白楼之际,正是楼八丈施出分筋错骨手逼供之时。

    当时楚天云痛得冷汗涔涔,欧阳悟明双手反绑,被两个壮汉压住了,眼看黄彪要当着他们的面,污辱欧阳念珏,却无法动弹。

    井六月和余断情杀了进去,有如砍瓜切菜一般,一刀一个,二剑成双,瞬间便把数十个武馆汉子杀死。

    当何玉馥、秋诗凤等人赶到时,黄彪咽喉中刀,已死在余断情手下,而楼八丈施出一身本领,和井六月交手,也仅支持了十招,便已被长剑指住咽喉。

    若非是楚天云想要问出真相,当场喝止,只怕楼八丈马上便会死于井六月的剑下。

    何康白等人问清楚情况之后,啼笑皆非,本想放了楼八丈,可是欧阳悟明气他放任徒弟要污辱爱女,坚持废了他一身功力。

    井六月见到为这点小事争吵,于是自作主张,打折了楼八丈的两条腿。

    至于把楼八丈送进衙门大牢关着的主意,则是秋诗凤出的,她拿出了一块东厂的令牌,交给井六月,要他冒充东厂番子,押着土豪楼八丈入狱井六月有些颠颠倒倒的,把金玄白和四大高手的陈年往事,以及冲进太白楼的经过,说了出来。

    不过他虽然说得有些颠三倒四,跳来跳去,可是众人听了,也大致明白其中的情节,至于不连贯之处,加上各人的想像力,自然就可组合一起了。

    他说到这里,长长的吁了口气,灌了口酒,道:“由此可见,人与人之间的许多纷争,其实都是由于误会而引起来的,楼八丈的事如此,我师父和各大门派的恩怨也是如此”

    顿了一下,又道:“其实明教和武林各派的恩怨纠结,何尝不是因为误解而引起的?”

    谢恺儿道:“前辈,你前面的那句话说得有理,后面这段话就说错了,我们圣门百年以来,都被中原各大门派视为矣谒魔教,不断的打压欺凌,就算逃到海外,也”

    她说到这里,有些哽咽,无法再说下去。

    朱天寿轻轻的抓住了她的玉手,道:“谢姑娘,祢放心,有我在此,今后任何人都不能欺负我们圣门。”

    他见到谢恺儿羞怯的抽回玉手,笑了笑,道:“我跟祢说的是真话,祢别以为我会骗祢,不相信的话,祢可以问邵道长或者我金贤弟。”

    他一提到金玄白,才记起听井六月说故事,听得入神,倒忘了金玄白和楚天云父子比试枪法之事。

    转首一看,只见许多漕帮帮众和店伙计忙着搬桌椅,架板凳,还有一些人在刘天赐掌柜的指挥下,扛着十几个竹篓走进悦宾楼,显然篓中装的便是蔬果肉类。

    而金玄白和楚天云等人则走得干干净净,也不知是回到悦宾楼去,还是另找场地交手。

    朱天寿微微一愣,问道:“邵道长,你可看见我金贤弟到哪里去了?”

    邵元节一笑,道:“劝架的人那么多,又怎么能打起来,他们当然散了。”

    他稍稍一顿,道:“虽然楚庄主在井施主口中是个笨蛋,其实他并不笨,知道以金侯爷的一身武功,就算他十个楚天云来此,也无法力敌,所以他找个台阶就下去了,还能干什么?”

    朱天寿摇头道:“道长说得固然不错,可是他是死脑筋,恐怕会设法借助武当、少林之力,对付金贤弟!”

    邵元节笑道:“侯爷,诚如你方才之言,有你在此,岂能让少林和武当勾结一起来对付金侯爷?”

    朱天寿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主意,决定要让谢恺儿对自己刮目相看,笑道:“道长说得不错,我们就带着这些人,陪金贤弟走一趟武当,顺便也把他的婚事办了,事情就可告一段落。”

    邵元节问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朱天寿道:“等一下告诉你详情。”

    他笑咪咪的对谢恺儿道:“谢姑娘,祢还没见过我金贤弟的几位夫人吧?来!我带祢去见见她们,顺便也可以让祢学着如何玩麻雀牌。”

    谢恺儿望了望边巨豪,见他点头,这才微笑道:“宗主大人,请问什么是麻雀牌?”

    朱天寿道:“那是天下最好玩的一种赌具,祢看了就会,很快就能上手。”

    他站了起来,得意的四下顾盼,这才发现那三百名东厂番子仍旧跪着,于是吩咐蒋弘武去把那些人叫起来,准备入席用晚饭。

    jz朱天寿陪着谢恺儿往悦宾楼而去,邵元节和蒋弘武二人紧随在后。

    他们穿行在桌椅之间,引起所有魔门星宗弟子的子,可是谢恺儿神色如常。

    而朱天寿则是潇洒的不断点头微笑,眼神飘浮不定,就像是步行在花间草丛,一路赏花而去。

    这些魔门女子,个个婀娜多姿,相貌都在水准以上,朱天寿挑了几个特优的美女,忖思道:“我把这些人带往湖北,最少也得走上二三个月,到时候夜夜春宵,岂不比我在青楼嫖妓要来得强?”

    在花丛里挑选名花,眼睛越挑越花,朱天寿一路看过八九十名魔门女子,突然觉得眼睛有些疲惫。

    他眨了眨眼睛,暗想得要向金玄白学几手房中秘技,才能应付这一百多名女子。

    忖思之际,已来到悦宾楼前,走进屋里,只见里面坐满了黑衣忍者,都是腰杆挺得笔直的端着碗,在慢慢的吃饭。

    这些忍者出动时,动作敏捷,交战时,剽悍勇猛,可是吃起饭时,却是端正凝肃。

    面对着香喷喷的白米饭,他们每一个人都视若珍宝,就算有一粒饭掉落在桌上,也都马上捡起来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

    谢恺儿看到他们那个样子,警觉的多望了几眼,低声问道:“朱侯爷,这些人都是你的属下?”

    朱天寿得意的道:“他们都是我金贤弟训练出来的勇士,每一个人都能以一当十,勇猛善战!”

    他的目光在室内浏览一遍,继续道:“他们既可算是明教弟子,也可说是内行厂的属下。”

    谢恺儿讶道:“内行厂?”

    朱天寿傲然道:“内行厂凌驾东西二厂之上,是天下一等一的机构,这些勇士就是第一批的猛士,也可以说,个个都是杀手!”

    谢恺儿有些恍然,她原来觉得这些人就像南蛮流的忍者,可是他们比东瀛的忍者更多添了一份剽悍和杀气,让人看了心寒。

    如今听到朱天寿如此解释,心里的疙瘩反倒解了开来。

    他们三人登阶而上,到了二楼,只见漕帮帮主乔英、副帮主李英奇、琼花帮帮主林荣祖等人,带着手下的两位分舵主,陪着来自七龙山庄和巨斧山庄的庄主和门人子弟们一起喝酒,席开四桌。

    朱天寿听到乔英一味的赞赏金玄白飞越大运河,轻功天下第一,不禁微微一笑,道:“你们这两个老匹夫,简直是有眼无珠,竟会把金贤弟视为什么魔门的弟子,我看你们才是入魔已深,还不如一个平时疯疯癫癫的井六月,眼光比较独到。”

    他看到金玄白不在席上,也懒得和楚天云阳悟明打招呼,于是便陪着谢恺儿上了三楼。

    楼上的厢房,一片闹哄哄的,麻雀牌的声响不时传来,再夹杂着阵阵的嬉笑声,让朱天寿听了不由心头一颤,忖道:“这麻雀牌的推广出去,可能会让更多的女子沉湎其中,而无法自拔,男人也自此不得安宁”

    一念掠过,他已看到站在厢房门口的田中春子和诗音、琴韵等人迎了过来,恭身行礼。

    朱天寿问道:“祢们侯爷呢?”

    田中春子恭声道:“禀告朱大爷,我们少主此刻正在后面厢房里,和何姑娘、秋姑娘一起劝架。”

    朱天寿讶道:“劝架?劝什么架?”

    田中春子抿唇一笑,道:“何大侠对不起他的夫人,任她飘泊在外十多年,都不闻不问,所以何夫人一直不愿理他”

    房门一开,服部玉子走了出来,瞪了田中春子一眼,道:“田春,祢在这里嚼什么舌头?还不快去请少主过来?”

    田中春子脸色一整,赶紧往后行去。

    谢恺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直忖思看她所说的“少主”越看越觉得她是来自东瀛的女忍者。

    服部玉子的目光在谢恺儿脸上一转,随即落在朱天寿身上,裣衽行了一礼,道:“妾身见过朱侯爷。”

    朱天寿作了一揖,道:“弟妹不需多礼。”

    他指着谢恺儿道:“这位是来自蓬莱的圣门星宗宗主谢恺儿谢姑娘!她已让出宗主之位,如今也算是我的属下。”

    谢恺儿习惯性的抱拳,道:“属下叩请宗主夫人安好。”

    服部玉子含笑还了一礼,道:“侯爷,可惜朱郡主不在,否则二人站在一起,倒是有趣。”

    朱天寿笑道:“我看祢还惦念着那个野丫头,不过她虽然奉旨回了湖广,可能不久之后会和祢成一家人,到时候,祢可别惊讶哦!”服部玉子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愕然的看了看谢恺儿,道:“侯爷,你的意思,这位谢姑娘也”

    朱天寿摇手道:“弟妹,祢别弄错了,谢姑娘是我星宗弟子,怎可随便”

    他笑了一下,道:“再说金贤弟捞了这么多的好处,我也不脑器待自己啊!对不对?”

    服部玉子笑道:“既然侯爷这么说,妾身就祝你早日成功。”

    朱天寿笑嘻嘻的道:“弟妹,祢把谢姑娘带进去,介绍给其他的弟妹们认识一下,并且也教她玩玩麻雀牌,如此一来,我们往武当之行,也不至于太寂寞了,是不是?”

    服部玉子抿嘴一笑,拉着谢恺儿的手,道:“恺儿妹妹,我们走吧!姐姐替祢介绍几位姐妹”

    朱天寿忙道:“且慢!”

    他回过头去,对蒋弘武道:“蒋大人,你拿张千两银票出来,我要给谢姑娘作学费,学习如何玩麻雀牌!”

    蒋弘武知道朱天寿身上从来都不带钱,以前是由随身的张永支付,如今张永还留在苏州,陪着臧贤一起,演另一出戏,这付帐的人,只有自己了。

    他不敢怠慢,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抽出了其中一半,递了过去,朱天寿看都不看,顺手就塞在谢恺儿手里,道:“好好的玩,别怕输钱,一切有我呢!”

    谢恺儿接过一叠银票,手都在发抖,嘴唇嚅动了一下,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这时,最后一间厢房的木门被推开,金玄白大步走了出来。

    他看到服部玉子拉着谢恺儿走进第一间厢房里,皱了皱眉,道:“朱大哥,你怎么”

    朱天寿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关系,她只要赌上了瘾,就离不开我了!”

    金玄白一怔,觉得他言之有理,淡淡一笑,道:“大哥,你在外面好好的喝酒,找我做什么?”

    朱天寿目光一闪,问道:“田春,这里还有哪间厢房空着?我要和祢们少主谈些事情。

    ”

    田中春子拉开第三间厢房的木门,道:“前面三间厢房都摆着麻雀牌,只有这间房是空的。”

    朱天寿道:“田春,祢站在门口看着,别让任何人进来!知道吗?”

    田中春子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