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贝勒的宠儿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启奏圣上,佟王府的家臣阿泰戈有急事禀报多罗贝勒,现正在御书房外等候恩准晋见。”

    “阿泰戈?”惟经意外抬眼,问小太监:“可知是什么事情?”

    “回贝勒爷,奴才不清楚。”

    “罢了,反正现已下朝,没要事商讨,就召阿泰戈进来见他贝勒爷吧!朕亦有兴趣知道阿泰戈究竟有何急事。”雍正放下笔示意道。

    “奴才谢过圣上。”惟经行完礼,阿泰戈也正好进到御书房。他神情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仍不忘向皇帝请安。

    “阿泰戈,究竟有什么事还让你特地进宫?”惟经隐约感觉到有些事发生。

    “是伊姑娘出事了!”

    惟经脸色遽然大变,心中好像被重重打了下!“澪儿出事了?你给我讲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阿泰戈忙从怀中抽出一封信函递给他。“这是伊姑娘托洋教堂的传教士送回王府的信,传教士说她被追捕,现正藏匿在洋教堂的女眷房内,请差人前去解围!”

    听毕,惟经浑身紧绷,一脸残酷阴冷。一定是澪儿在教堂听见了什么密谋,然后对方发现澪儿窃听,才展开追捕的!

    八王爷的党羽终于有动静了?他们等了那么久,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吗?可是为什么他一点得意的感觉也没有,只为她的安危忧心忡忡、心乱如麻?

    “伊姑娘?就是你那懂洋文的侍妾?”雍正轻描淡写地问,和惟经暗藏的紧张形成极大的对比。

    “回皇上,正是她。”他打开信,见全是洋文,脸色一变,知道她的情况有多危急,否则她不会用洋文写信!

    “聪慧的女子,真不枉你将她安排在洋教堂观察。”雍正一笑。“来人,急宣钦天处的冯秉正前来翻译书信。”

    “皇上,凭情况来看,肯定是苏努开始谋算好计了!”惟经转向雍正。“求皇上恩准奴才带人前去拘捕党羽!”

    “那么担心你的小妾?”雍正明白他的心意,也难得见他如此着急的模样。“你确定教堂内没人知道她和你的关系?”

    “奴才确定除了冯神父外,没人知道。”

    “准奏。”接着雍正意味深长地说:“这回她挺身参与剿除叛党,立了大功,而你亦功不可没,朕他日当好好赏赐。”

    “谢皇上恩典,请恕奴才先退下!”

    惟经一出御书房,便施展轻功,连跑带飞的赶去救伊澪。

    澪儿,你千万别出事才好,我现在就来救你了!

    -----

    “秦嬷嬷,快来帮她擦葯啊!珠儿,大夫的葯到底煎好了没有?怎么还不端上来?”惟经火大地在房中大吼。自从下午他抱着昏倒的伊澪回王府后,整个映日阁如暴风压境一样,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深怕自己被主子的怒气给波及。

    他们不知道伊姑娘怎会在外头受伤昏倒,只知道主子为了她,已经大失平日的冷静,连朝服也没换下就待在床边看着伊姑娘。

    惟经见到躺在床上的她。心就狠狠地揪紧!他对自己当初的打算感到后悔。他怎可以单想到澪儿的才能,却忽略她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旦敌方发现,她是逃也逃不掉?

    幸好她这回运气好,躲开了追兵,受的只是小伤,他也及时捉拿叛党救回她,否则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不!他不会让她出事的!若真有事,他也势必要所有伤害她的人一起陪葬!

    在昏迷中,伊澪听见男人的咆哮声,她想知道是谁那么生气,于是努力慢慢地张开眼睛。

    “伊姑娘醒了!醒了!”丫环大喜地呼叫。

    惟经听见,立即拨开床边的人,急忙上前探视。“澪儿!澪儿!”

    “惟经惟经!”她一见到他,开心地扑入他的怀抱,泪珠也因宽心而落下。“你没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没事,但你可有事了,膝盖还有好大一个伤口!”他语气虽懊恼,但透着无限关切。

    “呜你知道吗?我在教堂听见有人要暗算你,心里有多么焦急!我不要你受伤,我不准别人伤害你!”她埋在他胸膛中,泪水不住落下。

    惟经屏住呼吸,霎时明白,她是因为听见有人要谋害他、才派人报信给他,而不是为了什么“维护皇室安定”!

    在她心目中,他的地位原来比国家还高,比皇帝更高!试问还有谁会将他看得如此重要?只有她,就只有她!

    “澪儿,我以后也不会再让你涉险了!”他动容地搂紧她,对她承诺。

    众人识相地退出房外,让两人独处。

    他们相拥良久,惟经抬起她泪涟涟的小脸,脸带喜色地道:“不过澪儿,这回你做得好极了,不但立了大功,皇上龙心大悦,对你的机智和才能赞不绝口,相信只要我恳求,皇上必会指你当我的侧福晋!”

    “什么?我不懂你说些什么?”为什么她感到惴惴不安?

    “今天你听见的,正是苏努密谋帮八王爷篡取帝位的谈话。苏努一家是教徒,经常到教堂做礼拜,及假藉教堂作密谈地点,而苏努正是八王爷的党羽,他一家子都拥护八王爷,密谋造反。这回得你通风报信,擒得苏努等人,立下大功呢!”

    他的话贯穿伊澪的脑子,她灵光一闪,身子倏地僵直。教堂、密谈、谋反忽地,她明白了!

    “你利用我?原来你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利用我?什么让我出王府透透气、帮你了解传教士的生活,全都是骗我的!”这个认知,让她的心都碎了!她推开他,悲愤地瞪住这个利用她的男人。

    “骗?这字未免太严重了吧?我这是在为你打算!”他强抬起她泪痕斑斑的小脸,抓住她的皓腕,粗咆地道:“只有这样,你才可以出头、可以爬上更高的位置,脱离你所不层的侍妾身分!”

    “这叫为我好?骗我就是为我好?我不要你为我打算,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出头,我不要爬得更高,我更不要当你的侧福晋!”她噙着满眶的泪水,声嘶力竭的吶喊,不愿置信的猛摇头。“你怎能这样对待我?你怎么能?!”

    他不是说爱她吗?他怎可以利用她、骗她?等她揭露真相后,他怎可以把一切推到她身上;说这都是为了她?

    她知道了,那都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替他办事,才对她施的怀柔手段!他怎可以这样冷酷无情,铁石心肠的对她?她是真心真意深爱着他的,她甚至为了他,渐渐放下一直想回廿一世纪的心愿,可是他呢?他用什么来回报她?

    “好一个贝勒爷,我恨你,我恨你!你麻木不仁、虚情假意、你”她不断地发泄满腔的愤怒和绝望,泪更如决堤一样,狂涌不息。

    她的声泪俱下,以及对他凌厉的指控,使他暴躁如野兽般,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性!“我不准你恨我!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能恨我!我不准!”他嘶哑大吼。突然间一句吼声窜入她的耳膜,在她还来不及回神时,他已将伊澪压上床。

    “放开我!你这骗子,放开我!”她推拒着他,但他的力量比她强了好几倍,她无力阻挠他剥去她和自己的衣物。

    惟经粗鲁的捏住她丰臀,硬逼伊澪不能再闪躲。“我不放!我要你记得自己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反抗我!”

    扳正她的身子,他粗鲁且急切的冲进她敞开的大腿间,在她体内快意且充满占有意味的驰骋起来。

    “不、不要”她低声的啜泣,但仍无法自抑的娇喘吟哦,就像往昔每个热切迎合的夜晚一样。

    纵使他利用她,但她心里对他的爱意可不是一时片刻就能消灭!她是这样爱他呀,可他竟这样伤害这段感情

    “澪儿,别恨我!澪儿”他在她体内急躁地律动,疯狂地蹂躏她的红唇。可怜的他,竟只能用占有的方式确定她的存在!

    当惟经进射出体内的欲望,沉重的倒在她身上喘息时,她滂沱的泪水再次顺着紧合的眼角,无声的滑落枕间。

    他俩的未来,究竟会如何?

    -----

    晨光中的寝室内,惟经一手梳着伊澪长发,一双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镜中的脸庞,离不开她娇美的小脸。

    这个时候,原应让丫环侍候他们更衣的,但他只吩咐她们端来早膳,然后就挥退她们。

    他舍不得离开澪儿,几乎想亲自伺候她的生活作息,因为他发现,她对下人们真诚以待,脍上的笑也是发自心底的;可是对他,却好似应付一样的只轻扯唇瓣。

    她的灵魂再也不像从前一样自由活泼的翱翔!即使她不抗拒他的关怀、他的触碰,对他亦没有再发脾气,也绝口不提一个多月前的教堂事件,可是他就是知道,她已经不再对他敞开内心了!

    这样了无生气的她,使他心寒!他每晚热烈地爱她,试图安抚自己不安的心,?欢爱过后,他知道那都是自欺欺人,她根本还对他心存芥蒂!

    他曾经想放弃她。他可是堂堂的多罗贝勒,哪容得女人这样不驯!可是每当他在青楼召妓或到别馆找女人侍寝,试图要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它的女子时,他的脑中只想得到她,使他失去了所有兴致,连碰都不想碰她们一下。

    他如何才能让澪儿释怀呢?他极力讨好她,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一箱箱往房里送,可她都不接受!

    “澪儿,你饿了吧?来,我们一起用早膳。”惟经握住她的柔荑,来到摆满了珍饯的桌前坐好。

    “你今天不用上早朝吗?你忙的话就不用陪我,我自己待在房内休息便行。”伊澪轻轻地道,眼光落在他身上。

    这一个月来,她不是看不见他为她所做的一切,也明白他的行为已经超乎任何人的想象,她不应不识抬举,不过只要一想到他利用她探取密报,她就不能当作没事一样。

    她很怕自己一旦再投入这段情感时,她会变得失去自我,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利用而不自知!就算撇开这问题不说,她也讨厌为了皇帝而不择手段的惟经,更讨厌为了任务可以随时牺牲生命的惟经!

    “皇上说不召见便不用进宫去,让我有多点私人时间。”他替她挟了一块小甜糕,用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调说:“你不喜欢我在府中?不想多见着我?从前你不是常抱怨我太忙,白天没空陪你吗?”

    “从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不会了。”伊澪淡淡地道,心中的苦只有自己才清楚。“皇上什么时候要升你的官?”

    “我没有要升官。”他放下碗筷,敛起心里的恼怒,直视她道:“我不是为了要升官才让你去教堂的!”

    “我们必须旧事重提吗?”她也放下碗筷,回瞪他问。

    “就算你口中不说,我也知道你还在气我!”惟经试图用心平气和的语气跟她说:“澪儿,我真的想要你快乐,你待在王府那么闷,让你去洋教堂认识新朋友、接触你熟悉的事物。我这样让你出府抛头露面,还不都是因为你想出去?为了那么一点点小事,你就跟我呕气成这样,你教我以后如何对你?”

    “一点点小事?对你来说我的确微不足道,为了找罪证,我甚至不意外你会随时牺牲我!但我为什么就非要被人利用,做饵去抓你的敌人?凭我对你痴心一片?凭我对你毫无戒心?”

    “我没有打算牺牲你!”他挑起浓眉,僵了俊脸。“我不是立即赶去救你了吗?我一直尽我所能保护你啊!”“保护?我只是一个小侍妾,不配让贝勒爷如此用心!”她心酸地嘲笑自己,无法高估自己的地位。“假如贝勒爷已经厌倦无趣又麻烦的我,那何不让我搬出映日阁,让你眼不见为净?”

    “你!”他气绝,青筋在额间爆跳。“你以为我不会,是不是?!

    “你去、你去啊!”她眸里明明就有泪,却抵死都不肯让它们掉下,灭弱了自己的气势。“你去了我倒安静,我喜欢怎样就怎样,不用再见你的面了!”

    “你休想!”他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使碗盘差点摔到地上!这辈子没有人可以拒绝他,就只有她,要气他到失控才甘心!

    “你有贝勒爷的面子和尊严,再这样对我纵容下去,这叫下人们怎么想?你的威信又要放在哪里?”既然他们处得不愉快,他又何必留下她呢?

    “别想用这个方法刺激我,我不会上当的!”他擒住她的腰,伤痛的眼映入她的眸中。“为什么推拒我?一个月了,难道我所做的一切还不够弥补我的疏忽吗?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你是不是要我下跪承认,这回是我错了,你才甘心?”

    她勾起了他前有未有的感情和执着,没办法随随便便就收起这分在乎!然而她一点都不明白他的心!她非要气疯他吗?

    “我没有我没有要你这样做!”她并不是好强,也不是耍脾气使性子。她更不要他向她下跪承认什么!

    “你有!你非要我剖开胸膛,拿自己血淋淋的心向你证明我是错的,非要我向天下人宣布,我投降、败在你手上了,你才会满意,才会开心是吗?”他怒吼着,却死命抱住她,彷佛要她别妄想能摆脱得了他!

    这一说,伊澪的心好像也跟他一同悲伤,盈盈的泪滴缓缓落下来。

    “惟经惟经!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子?为什么我们不能这样相守下去?你为什么要我当你的侧福晋?为什么要骗我、利用我达成这种目的?为什么”

    他心一凛,抱她回床上,脱掉两人的外衣、鞋子,长臂一伸,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里,用肌肤之亲安慰彼此的伤痛。

    “我要保住你,从来就只有这个目的!我要你名正言顺地待在我身侧,共享我的荣华富贵,而不是只当个见不得人的小妾!”

    他爱她!他确实明了自己对她的关爱和在乎,是因为他爱她!可是他的婚姻大事向来由不得他自个儿作主,他的福晋必定得是个皇亲国戚,而那个女人必定会藐视来历不明、没娘家势力支持的澪儿,更会妒忌她的才学及他的宠爱!因此只有当个有地位的侧福晋,才可以在这样的争斗中生存!

    “我不要荣华富贵,我只要你的真心、你的爱但你知道吗?爱得越深,恨就越深啊!我无法因为要争夺你身边的位置,而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所以我也不想你为了我,作这些谋算”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连我的心都”他用炽热的唇瓣封住她红唇,堵住她欲出口的话,舌尖乘隙钻入她微张的口中。

    说到底,她仍在怪他利用她的事。他究竟要如何,才能让她原谅自己,找回那个跟他谈笑风生,活泼开朗的澪儿?

    “我们还没说完!”他怎么老是喜欢用肉体的亲近止住两人的争执?

    “我不想谈!”只怕再这样说下去,他会先崩溃!“好一个爱得越深,恨得越深!你要恨我就恨吧,至少你永远不能摆脱我。”

    -----

    北京城的八大胡同中,百顺胡同里有一座著名于王公贵族间,供官僚政客、公子王孙一掷千金以比阔气的销金窟--欢玉仕房。

    入夜,欢玉仕房内更见热闹,吴侬软语的莺莺燕燕无不使出媚人的嗲功,与客人们贪声逐色,诗酒风流。

    惟经此刻正在欢玉仕房中风雅隐密的贵宾厢房内,端着酒杯,独自喝着上等的花雕酒。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一个翩翩公子走进房内,笑看着惟经,接着径自坐在他对面。

    “是你迟到了,济傎。”他不满的轻哼。

    “是是是,我来迟了,现在仕房的生意那么好,我当然要看紧一点儿。”济傎朝他眨了一眼,便道:“怎么不点些下酒菜?只喝酒会伤身的。借酒浇愁愁更愁,你不知道吗?”

    “我哪有借酒浇愁?我哪有什么好愁的!”惟经放下杯子,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郁闷的心情。

    “别骗我了,我们当了二十多年好兄弟,你的心意我还不清楚么?是你那位宠儿还没原谅你?”他早就听闻那位姑娘的事,也很好奇惟经迷上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我几乎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我的心?”面对亲如同胞的好兄弟,仗着几分酒意,他平日严肃的面具再也挂不住,只想倾吐内心的烦躁。

    “你要女人还怕没有?”济慎笑瞇瞇地召来丫环,要她准备一些酒菜。“听说你遣散了那些女人,真是可惜!王爷他们知道了,以为你厌倦了旧人,开始打算送些新礼物给你呢!”

    “替我转告他们,不需要!”他这阵子烦死了,没时间打发这些有的没的。

    “我早就帮你回绝了。”

    “济傎,她当真不属于这个时代”他又干了一杯。“我派人查了,即使远至台湾,也没有她当日所穿的衣服;海防那边,亦没有批准过一个这样的女子进出中原。”

    济傎讶异地望着惟经。“你真的查清楚了吗?”看来这位姑娘的来历的确非比寻常。

    “我连在织布业待了几十年的老师傅,都请来检查她的衣物了,他们都说那是现在没办法做到的织布方法。”这已经足以证明,她的确来自未来,一个他掌握不住的地方!

    这个惊人的证实,和近日来她对他的冷淡,都足以使他心中的郁闷越发扩大,好像她真的随时会消失在他眼前一样。

    “那你打算怎样办?放弃她?”

    “绝不!我只要她!”他薄唇吐出笃定的话语。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感到心疼怜爱!当初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被她的柔弱气韵所吸引,接着,更被她的率真所迷住!

    “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只要你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快乐、给她满足,那比任何方式都能讨她的欢心。她要些什么,你就给她啊!”济傎苦口婆心地说着大道理,但内心却无奈自己也做不到。

    “哪怕是佟王府少福晋的位置?”撂下这句话后,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竟然想让澪儿当少福晋?这念头真不是普通的可怕!

    济傎倒不以为然,似是早就料到惟经内心的真正想法。“有何不可呢?皇上不是很赏识她么?或许要她当你的嫡福晋,也不是难如登天的事。”是当局者迷吧!

    惟经抿嘴不语,只是开始用膳,心头却仍挂念着伊澪。

    假如澪儿她连佟王府少福晋的名分都不想要呢?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她甘愿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呢?

    他深深知道她并不是贪图富贵的肤浅女人,这也是吸引他的其中一个原因,但现在他怕,她要的是他可能根本给不起的东西!

    他该拿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