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野火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就这样一行人就来到了teafor

    three。我推开大门后,只看到早班的同事小徐,打声招呼后,我直接带着他们两人入座,反正这里我很熟了嘛。

    “喂,野火,你常来这里吗?”雅雯好奇地开口问起。

    “不只熟,熟透了。”

    我和雅雯从一入座后就开始发挥女人的本性,吱吱喳喳不停地说;反观尧,今天的他就显有些沉静。

    “尧,你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什么时候你变成了温文儒雅?”雅雅也发现了尧今天不大对劲,开口询问着他。

    “反正你们的话题我又搭不上,干脆就听你们谈天吧。”

    “好闺怨喔。”雅雅居然天才地冒出这句话。

    “是呀,你冷落我还没关系,连野火也冷落我,你说我怎能不怨呢?”

    “喂,别把话题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义正词严地声明着。谁知道尧不说话的原因是不是因为离离没来,这关我什么事呀。

    “可是我感觉你最近对我很冷淡耶,是不是呀?野火。”

    看着他又出现那种似有若无的神情,心中就冒上了一股气。他是把我当成替代品吗?

    “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呢,野火。”

    “回答什么?”

    “回答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呀?”

    “嘎?你不要闹了好不好,谁不知道你想娶的是我姐。别开玩笑了,我讨厌人家跟我开这种玩笑。”我的口气听起来很平常,可是我知道,这话中的酸意可以让太平洋变成醋海了。

    这时小徐的出现刚好让我们把场面缓合了下来。当他问我们要点什么餐时,我自作主张地帮他们点了主厨特餐,惹得雅雯笑闹地说着:“野火,如果不好吃的话怎么办?’,

    “嘿,如果你们吃了之后没有昧着良心说话,还能说不好吃的话,我萧野火随你们宰割。”

    “这么有把握?”

    “当然。”

    “那就照野火的意思吧,还有饭后饮料三个人都是咖啡,谢谢。”雅雯接着把menu还给了小徐,等小徐收到我手中的菜单时,我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我知道,冰淇淋要多一点。”小徐看着我,无奈地回答。

    奇怪,我的眼神有那么明显吗?

    “哈,萧野火,你真是恶名传天下耶。”

    “反正有得吃就好了,你管我,唐雅雯。”

    “早知道跟你出来会那么丢脸,我下次要考虑考虑了。”

    “好了,雅雯、你就不要跟野火闹了。你不是有东西要拿给她吗?”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野火,拿去。”只见雅雯从包包里拿出一小纸袋。

    “邮票吗?耶!雅雅,我真是爱死你了。”

    “还有我的照片,要不要看呀?”

    “要!要!要!”:

    我们三个人就这样看着雅雯在美读书的照片,讨论着她在外地的生活,一直到餐点上菜时,才不舍地把话题给告一段落。

    “好吃吗?”快结束用餐时,我问了他们对teaforthree餐点的印象。

    “好吃,你的头总算保住了。”雅雯开口就不饶人。

    “是呀,谢大人开恩。”我打趣地说着。

    “对了,野火,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说真的,它的餐还真好吃呢。”雅雯哪壶不开提那壶呀,她这样一问,我不就要把陆给提了出来。

    “这个呀!饮料和甜点上了,吃吃看,这个也满好吃的喔。”好险小徐在这个时候上甜点,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转话题呢。

    “野火”小徐上完甜点后,转头看着我,好像有事情要跟我说。

    “怎么了?有事就说呀。”

    “这个”

    “快说呀,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不是跟陆吵架了?”

    “嘎?我跟陆,没有呀。”

    “那就好,我们都在猜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要不然怎么这几天他都没有送你来打工?”

    “喔,那是因为这儿天天文馆那里的事我也帮不上忙,所以就没去天文馆了。没去天文馆,当然我跟陆就没顺路,既然不顺路,当然我就自己过来了呀。”说的好像在绕口令似的长长一串,唉,累死人了。

    “原来如此。”小徐看起来很高兴,高兴得不像话,简直可以说是亢奋到了极点。

    “小徐你们是不是拿我和陆的事情来下注?”最近挺闲的,我可以肯定他们这群人一定很无聊,而他们排解无聊的方法通常都只有那几样,不是谈八卦、要不就是下赌注。我开始我和陆成了茶余饭后闲嗑牙的聊天资料。

    “这个嘛,当然没有呀。”小徐的动作像是想马上逃走,这种举动更让我肯定了他们一定有下注。

    “没有?没有你干嘛听到我和陆的事情后,显得那么兴奋?”

    “那是因为关心你们两个人嘛。”

    “少来了,赢了多少?”

    “没有很多啦,我请你吃东西,不过你不能告诉陆喔。”谁都知道陆最讨厌别人拿他下赌注,如果被他知道了,恐怕就不是把赌注全拿出来就可以解决的事了,所以小徐才这样求饶着。

    “还有谁呀?”

    “老板、小杨、阿培。”

    “不只这些吧?”

    “还有韵情姐、小岳和pp。”

    “pp?韵情姐还把她们家的猫也拿来下赌注?”

    “她说这样可以赢得比较多。”

    “真受不了你们耶。”

    “野火,你不能说喔,要不然陆发火时我们就惨了。”

    “知道他会发火你们还玩。”

    “这个好玩嘛,野火,求你不要说啦。”

    看着小徐一脸菜色的样子,我只能点点头答应他了。

    他一看到我答应了他,高兴得手舞足蹈地转身离开,

    结果等我回过神来想吃冰淇淋时,才发现雅雅和尧的脸色怪异。

    “怎么了?”我开口问着他们。

    “你跟那个陆很熟哦?”“是他带你来的?”

    雅雯试探的口气和尧有些冲的话交叉在一起,我都快不清楚应该先回谁的话了。

    “呃,我们最近满熟的。”我选择丁雅雯的问题,因为比较好回答嘛。

    “那是他带你来的吗?”接着她又带着怀疑口气提出另一个问题。

    “算是吧,我晚上在这里打工。”

    “喔,这样呀。”

    就在我们一问一答之间,尧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等到我们谈话告一个段落后,他就突然说他有事要离开。我和雅雅就这样被赶鸭子上架地上了车,不久后回到了我家。

    “我有事,我先走了。”尧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时间,丢下了这句话后,就呼啸而去。

    “怎么了?”我问着雅雅。

    “可能心情不佳吧。”

    “咦?离离怎么会给他气受?”

    “我有说是离离吗?”

    “要不然是谁?”

    “别管那么多了,反正又没有我的事。”

    “也对。”

    说着说着,雅雯就跟我走上楼,到了我的房间。一推开门,就看到一幅画着凤凰树的油画。

    “尧的作品?”雅雯偏着头询问我。

    “嗯。”我倒了杯水,递给了她。

    “他家里有一个画室,你有没有进去看过?”

    “有吗?我不知道,可能要问我姐比较清楚吧。最近我们三人很少凑在一起,所以他和叶维的事情我也不大了解。”

    “是吗?改天找个机会叫尧带你去看看。”

    “喔。”

    “不要只有喔的一声,你一定要叫他带你去看。”雅雯靠着我半威胁道。

    奇怪了,她什么时候变成那么烦,像个老妈子似的。

    ***

    一到teafor

    three,我发现里头的灯比平常暗。奇怪了,发生什么事吗?还是老板又换花招了呀?我来不及细想,一开门就被一个人给拉进了角落。

    “哇,谁啦?”我喊着。

    “嘘野火,小声一点。”是小岳。

    “怎么了?”我也学他小声地说着话。

    “今天是韵情的生日,我们瞒着她帮她办party。”

    “怎么不早告诉我,害我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对了,还有小徐,中午我来时也不跟我说,你们在搞什么鬼呀,怎么都不说呢?”我气得打了小岳好几下。

    “有啦,陆有帮你准备,你不要再打了,很痛耶!”

    “真的?陆帮我准备好礼物了,奇怪,他干嘛那么好心帮我准备呀?”

    “那你就要问他了。他在那里啦,你要寻仇的话,动作要快点。”小岳手比着里头的一个角落,我一看,便走了过去。

    “哈喽!听说今天有人生日。”进去时才发现范屋龙刚好也在里头,就顺便跟他打声招呼,以免待会他又说我不尊重他这个老板。

    “哇,你不要说这么大声啦。情情还在里头,待会给她听到,所有的准备都白费了。”

    “她还在里头?”我没有想到韵情还在店里,差点忘情地喊了出来。看着屋龙比着小声说话的姿势,我也学他轻轻地把食指放在唇上,噤声不语。

    “野火,你不用学屋龙讲话那么小声,我想其实韵情大约也猜到了,不过还不肯定罢了,现在就在等谁先忍不住说出来喽。”陆笑着抓下我的手,对我和屋龙摇摇头。

    “天呀,原来你们在整她。我要告诉她,让你们两个臭男人死无葬身之地。”念在韵情平日待我如同亲姐妹的面子上,我可不能出卖她,要不然我以后靠谁呢?不行,他们要玩是他们的事,我决定要当个乖小孩;而乖小孩的第一生存要件,就是说话要诚实。

    “喂,野火,你也太狠了吧?亏我这个老板平常待你不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不薄,我看真的是不薄,居然拿我下赌注,你”说到这里我连忙捂住嘴巴。天呀!我真的是大白痴,怎么在陆面前把这事给说了出来。

    “赌注?什么赌注?”陆发觉到我们的对话有些问题,开始又利用他的气势,沉下声地问着。

    “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你问屋龙老板比较快。”当下我就把问题给撇得一干二净,反正全推给屋龙兄了,这事跟我可没关系。

    “屋龙,你们又下了什么赌注了?”

    “没有呀,我们只是看看今天办的party会不会被韵情发现而已。”

    “是呀。”看着屋龙冒冷汗的样子,我赶忙帮他说好。

    他看着陆的眼神转向我之后,对我投出一个感激的眼神。哼!他以为这样就解决了吗?下次非得要好好a他一顿不可。

    “野火你进来有什么事吗?”

    陆问起了我的来意,我刚好顺着他转的话题,连忙把问题给“换新”

    “喔,小岳说你有帮我准备礼物给韵情,你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呀?”

    “野火,你没有准备吗?”

    “没有呀,我刚才才知道,怎么有时间去买呢?”

    “既然你刚才才知道韵情今天生日”陆话题一转:“那又怎么了解赌局的事?”

    “呃这个也是刚才听小岳说的呀。”我快要办不下去了,连忙看着屋龙跟他求救,

    “是吗?”上扬的口气,很不相信的语调。救命呀!屋龙老板。

    “对啦、对啦。”总算屋龙接到了讯息,帮我答话,要不然在陆的眼光下,我真的会把实话统统说出来。

    “野火,你不是还没打卡吗?还不快去。”

    “对喔,我马上去。”

    见我脚底抹油地想要逃走,陆一把捉着了我的手。

    “野火,不急一时嘛。你不打卡,屋龙也不会扣你的钱呀。来,把话说清楚后再打卡也来得及。”

    “不行、不行,我真的会来不及的。”我惶恐地摇着头,继续把话说下去:“我要当个好宝宝,好小孩是要准时上下班的。”

    “野火?”又来了,又是那种微微上提的口气,代表着警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次我的头不只轻晃而已,我是努力地摇着、用力地摇着。

    “屋龙,那你怎么说?”陆重言的眼角瞥见屋龙想弃我而去,出声叫住了已经溜到门口的他。死范屋龙居然想离我而去,放我一个人在水深火热之中。早知道刚才就不帮他,放他一个人在陆的魔掌之中,让他惨死在陆重言的手下算了。

    “这个关于这个问题,有技术上的问题有待研究,我们不妨等今天的事情忙完后再讨论。”这个屋龙老板居然说出这么烂的藉口,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呢?

    “讨论什么呀?”此时韵情刚好拿着饮料进来,听到我们淡话的后半部,接着问了下去:“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没事,就野火要打卡,可是陆舍不得放她离开这小事嘛。”喔龙兄马上补上话。

    “真的?陆,你们两个该不会吵架了吧?”

    “9有。”陆悻悻然地放开了我的手。终于解脱了,我心里嘀咕着。

    “那我去上班喽,待会见。”待会最好都别见,直到陆忘了这件事。

    接下来就开始忙着工作、工作。我咧,今天的人还不是普通多呢,到了下班时我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累死人了。

    “野火,我送你回家。”没想到这时陆突然开口表示要送我回去。咦?待会不是要帮韵情办生日吗?怎么会要现在回去呢?

    “先跟我出去,到车子上再告诉你。”陆压低了声音在我耳旁说着。

    “喔,那我先跟韵情打声招呼说我要回去。””不用了,我帮你说了。”

    “ok。”我拿了包包,跟着陆走出了大门。

    “怎么了?”我到了车上时,才有机会提出我的问题。

    “屋龙要先带韵情回家,假装今天只有他们两人要庆祝生日,之后他再回到公司,大家一起帮韵情庆祝。”陆是这样解释着。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生日party不办了呢。那现在我们呢?我们要去哪里?”

    “先绕一绕好了,待会再回店里。”

    “反正开车的人是你,对我而言,都没有差啦。”

    “那可以告诉我有关赌局的事了吧?”没想到陆居然趁只有我一个人时逼问我,太毒了吧。

    “天呀!你怎么还记得?这种事不要紧,记那么多干嘛呀?”老天!我不是求你快点让他忘记吗?你怎么没收到我的讯息呢?

    “除非事情跟我无关,否则我想对我而言都是很要紧的事。现在可以说说是什么事吗?”

    “这我不知道啦,你自己去问他们,跟我没关系。”先撇清要紧,反正他们有一大票人,真的要受死的话也比较能平均分摊。

    “拿我们两个人有没有分手来下赌注未免也太老套了吧。”

    “咦?!”他怎么知道?我发觉我的脸开始一阵红一阵白地交错。

    “这次谁赌赢了?”

    “这次”我突然发现,原来陆根本就在套我的话,我还一步一步地往他布的陷阱里跳去,我真的呆呀。

    “这次是谁赢了呀?怎么不说下去?”

    “我怎么知道是谁赢了?我又没有赌。”

    “你没有赌,那让我猜猜有谁?屋龙、小徐、小岳或许再加个阿培,还有谁呢?”

    “不要看我,我不清楚。”

    “反正到时候就会有人招出来的,不急,愈晚招的人领得愈多。”

    “天呀,你的口气好像是在卖保险。”

    “是呀,经我这么一问,他们全都要保险了。”

    “陆,你下手不会大重吧?”

    “我不会自己动手,我会设计让他们自相残杀。放心,以不见血为原则。”

    “不见血为原则,你当你在演侦探片呀。”我见到他眼中的笑意,才发现他只是跟我开开玩笑,害我吓死了。

    “你认为呢?要不要参上一脚,当我幕后那个推动摇篮的黑手。”

    “不,谢了,要玩你们自己去玩,姑娘我没时间。”

    “没时间?”陆很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会没时间,我看你涸普闲耶,该不会是你和刘竞尧之间的事情有进展了吧?”

    “我和尧,你胡说些什么呀,你弄错了,他喜欢的是我姐。”

    “你确定?”

    “我应该是吧。他和离离之间不错,而且不只我一个人这么认为,连澄哥也是这样觉得。”

    “澄哥?喔,就是那个上次闹到学校的t大高材生?我还以为是谁有这个荣幸跟野火小姐演出三角恋的戏码呢。”

    “荣幸?!”我听到这句话时不禁在车子里喊了起来:“这叫荣幸,为什么不你来演?明明不关我的事也能扯到我身上,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学校多倒楣,每个人都在猜我会跟谁在一起你不要笑,我真的很不喜欢这样。”

    “呵!那为什么都不澄清呢?”

    “澄清?有效吗?”我嗤之以鼻。人总是喜欢看好戏的,你说的每一句话经过一个人传话后,内容会有五十%的改变,经过三个人传话后,你会发现你根本不知道有说过这句话。

    “你就是这样,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地好。”

    “例如?”我反问着陆:“你不也是什么事情都不澄清,选择让它慢慢沉淀,而不要像搅和稀泥般,愈搅愈烂。”

    “人言可畏呀。”

    “嘿!这句话先用在你身上再来对我说吧。”我对他摆摆手,表明不想再谈这问题了。

    “到了。”

    “什么?不是要回店里吗?你怎么把车开到这里来?”

    “看你心情不好,带你来看星星。”

    “我心情不好?我怎么都不知道,我看是你心情不好吧。”

    “被你猜中了。那请问萧野火小姐愿不愿意陪我呀?”

    “这样回去会不会来不及?”

    “放心,还有时间。”

    “既然你说有时间,那我介意些什么,反正迟到被骂的是你。”

    下了车才发现今天的风好凉,半山腰上的光害不多,可以很清楚地看着星空。

    “坐这里怎样?”

    “可以呀。”

    我和陆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才发现他对这里挺熟的,于是我提出了我的疑问,而他只是笑笑地回答:“常跟朋友来。”

    是吗?我很怀疑,因为这几天他看起来都心事重重的,比我还郁卒的样子。他跟尧一样,都属于闷葫芦型的,碰到困难什么都不说,只会放在心里让它慢慢褪去。

    “野火。”

    “嗯,有事吗?”

    “如果你跟刘竞尧在一起后,因为某些理由又分开,你会再回头吗?”

    “为什么总要把我和刘竞尧这三个字扯在一起呢?”

    “野火,你不觉得你的反应大了一点吗?只要每次提到刘竞尧,你就浑身不对劲。”

    “我有吗?”我怀疑地审视自己。有的,在听到同学间讲着他的消息时,我总是要自己不要去听,不要去理会,但还是事与愿违。

    “你还喜欢他。”陆是用肯定的口气说出来的。“那为什么唉!”陆看到我摇头,叹了一口气后像说教似的说着:“因为你姐吗?”

    “算是吧,我不知道。或许也是因为自己不确定说了之后情况是好是坏;之前或许还能说,但现在为时已晚。”

    “这么灰心不像你喔。”

    “会吧?人生总是七分彩色混合着三分灰色,很开心的人也是最容易伤心的人。别讨论我的事了,你刚才问的事情要我回答吗?”

    “当然。”他顺着我让我改变了话题。

    “我想如果我还有心,应该还是会回头吧。不过回头后的收获有多少,我也不敢保证。”

    “是吗?这是女孩子的看法吗?”

    “其实我也不太知道,毕竟我还没有真的发生过这些事情,也没有真正的被伤过。”

    “伤能抚平吗?”陆的口气虽然像是在问我,但我想说得更贴切一点,或许他是在问自己。

    “你烦恼那么多干嘛?能不能都是不可预测的,总要努力试试看才知道呀。”我推了他一把,要他别想些有的没的,要不然我看他有一天可能会变得跟我一样,一个人老是在自言自语的。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自己不努力,还想当其他人的教师呀。”没想到陆居然也小孩子气地反推我一把,害我一个不小心倒了下去。

    “喂,陆!很痛那!”

    “有没有怎样?我看看。”

    “如果我破相的话,你就负责养我一辈子。”

    “好呀。”他笑笑的眼神像是在说:即使我要养你,你也不会让我养的。”

    “你吃定了我呀。”

    “有吗?只是难得找到一个可以开这种玩笑的人罢了。”

    “也对,如果这种话传到学妹们的耳中,你可能连骨头都被啃光。”我拉了他的手,让他转了又转,口中还啧啧有声地说着:“条件真是不错,难怪有人会追在你后头跑着。”

    “嘿!那你要不要也参一脚?听韵情说你上次连想要竞标我的欲望都设有,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给面子,好呀,等你没有人要时,我再收容你好了。”

    我跟他一起闹着,用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玩笑语气对他说:

    “不过我看那是不可能的,要不让你到我家当司机好了。”

    “当司机?你也太大材小用了吧。”陆一脸受污辱样,看得我好想笑。

    “嘻!对喔,你是高材生嘛,不能大污辱你,那不当司机,当园丁好了,如何?”

    “换汤不换葯。如果没有那个刘竞尧,我就当你的护花使者,如何?很棒吧?”

    “是不错。不过也要你有那本事才行,你先把你莺莺燕燕解决吧。”

    “那些人算什么,你才是最重要的。”今天的陆重言像疯子似的狂叫着:“那!萧野火答应让我做她的护花使者,你说我是不是该庆祝”

    说着说着他突然低下了头,口中喃喃自语地念着,风声使我听不清楚他想说些什么,所以我走近他身边,想看看他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起了很多事,心情有些难以调适。”

    “我了解。”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着:“我们该回去了吧,要不然吃不到蛋糕你就负责赔我一个。”

    “看不出来你这么好吃。不像嘛,小心吃胖了没人要。”

    “谢你喔。你说话的口气怎么跟叶维没两样,都那么缺德。如果是尧,他就”我蓦然地住口。怎么我又提起了他?怎么无论我在何时何地,都会想起他?

    “别想了。”换陆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我们都无法回到过去的时光,弥补过去所犯的错误,改变既然的事实,那就这样吧;反正行尸走肉,过一天算一天。”

    我和陆走入了车子,他放了点轻音乐后继续我们的话题:“我还以为陆重言这个人活得很有朝气呢。”

    “以前是。只是当事情真正又面临时才发现无法处之泰然,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地继续过日子。”

    是呀。开始换我沉默不语,因为现在的我和陆一样,都是困在自己圈子里头的人。沉默的空间中流动着音乐,那是一首很久之前的老歌“how

    deepisyoulove”缓缓的合声中透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想些什么?”

    “没事,只是想像自己在一片原野中,让自己能够冷静一些,心情也会好一点。”

    “有用吗?”

    “你可以试试看呀,当然我不是指现在。”

    “或许我见到的不是原野,而是沙漠。”

    “见到沙漠也没什么不好的呀。”

    陆很怀疑地看着我,挑着眉等我回答。

    “你不觉得在沙漠中反而更平静吗?有人说海市蜃楼不实际,但难道这种幻想不假吗?”看着陆点点头,我仿佛受到个鼓励般的继续说了下去:“所以喽,如果能让你的心情平静,即使你是幻想到了沙漠也无不可呀。”

    “那你想到尧能平静吗?”

    “我想到他不能,我所有的情绪都随着他起舞或落幕,他的一举一动都让我无所适从,不知道要有什么样的反应才算对、才算不对。所以我只能让自己尽量不去想他,不去见他。”

    “见到他后会很难过吗?”

    “嗯!也不算很难过,只不过有一股压力在心中,怎么样都无法自我排解,只能选择驼鸟的方式,睡觉了事。”

    “如果如果你为着一个人变换着心情,却又要在见她后才能把心情给平复,你会选择什么方式去进行?”见我一脸不解,他也不补充地又继续说了下去:“你想展望未来,却又是如此难忘过去,总是让自己的步伐被过去紧紧地绑住时,你会选择完完全全忘了过去吗?”

    “我不懂。如果你真的对一个人有感觉时,却又让过去的事情把两个给困住,这样的日子会快乐吗?只怕两个人都难过吧。如果真的有情,从头开始也是不错的,但是如果怕受伤而因此裹足不前,或许最后什么都不剩了吧”

    “又是野火的直觉吗?”

    “或许是旁观者清吧。自己置身事中时看到的总是一团迷雾,只有在跳脱事外后才会发现阳光是暖的、风是凉的。”

    “那你现在跳脱了吗?”

    “那你又跳脱了吗?陆重言先生。”

    “或许算跳脱了。”

    “或许?怎么你也学我用起这种不确定语气了,我可要收费喔。”

    “好呀,那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算是付你学费,如何?”

    “值钱吗?你可不要随便讲一件事情应付。”

    “不会,而且保证你听了之后花容失色。”

    “什么事情这么厉害,能让我变脸?”

    “那就是刘竞尧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