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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恶人自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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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恶人自有恶人磨“雪飞!”

    看见本来对他言笑晏晏的女人,一下冷漠如斯,夏侯景心里微微颤了颤,感觉失去了什么,急忙叫唤道。

    可是云雪飞头也不回的走了,一个眼光都不施舍给他,他心里是烦躁的,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白染本来因为夏侯景在云雪飞面前维护自己,很是洋洋得意,可是看见夏侯景那一脸失意的表情,她心里那高兴的心情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心里只有微微的涩然,明明在她和云雪飞两人之间选择了她,为什么现在却是这副表情?难道他后悔了?一想到这种可能,白染心里就像刀子割,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她小心的叫道:“阿景,你是不是生气了?”

    夏侯景抬起手,看着掌心的小瓷瓶,脑海里是刚才云雪飞失望,冷漠的眼神,他突然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听到白染的叫唤,他心里更加的烦躁,将小瓷瓶直接的放在附近的桌子上,然后径直的从白染身边走过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在白染希冀的目光中,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阿景,你不能不管我!”白染伤心叫唤道,本来倔强泼辣的模样终于维持不住,心里悲伤一阵阵袭来,豆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双眼一直望着门口,喃喃自语道:“阿景,你不能不管我!我是真心爱你的,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比我还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知道?”

    夏侯景爱薛菲,白染爱夏侯景,从十岁到十七岁她见证了夏侯景对薛菲的痴爱,了解夏侯景心里的苦,心里的凄凉和悲伤。

    可是薛菲已经死了,阿景,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

    她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子,双手环抱着自己,仿佛这样能减少一点难过!

    窗外一片晴朗,屋里她嘤嘤哭泣,哭她的傻,哭她的不甘,更哭他的绝情!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疼痛如潮水般朝她涌来,一波接一波,她双手开始颤抖,全身开始打颤,冷汗直冒,看着不远处的解药,她咬咬牙,猛地站起身,身体突然晃了晃,但是她的神智是清楚明白的,解药她一定喝,她不能死,有生之年她一定要得到夏侯景的心,所有和她抢阿景的女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回禀王妃,伍茶姑娘的伤并无大碍,只是伤了下胫骨,待老夫开几个疗程的药吃一下,就会好了!”张一中恭敬的回复道。

    云雪飞点点头,一直紧张不安的心情终于有了微微的好转,她坐在床沿上,愧疚的看着伍茶道:“可有哪里不舒服?”

    伍茶伸出一只手搭在云雪飞的手背上,安抚笑道:“小姐不用担心,伍茶很好!”她知道小姐是在乎自己的,这样就够了,刚才的事情,她虽然是一个丫鬟,但是看得明白,小姐是想为她出头的,可是碍于景王爷的面子,才不得不放过那个女人,她理解小姐,同时对夏侯景的印象变差了。

    云雪飞笑着点点头,朝着张一中道:“有劳张大夫了!”

    待张一中出去后,云雪飞伸手将伍茶额头的一缕缕发丝撩到而后,轻轻抚着伍茶惨白的脸,抿了抿嘴道:“伍茶,对不起,我没有帮你报仇!”这个丫头这样忠心的为自己,可是自己为了对夏侯景的愧疚,给夏侯景面子,没有经过伍茶的同意,直接将解药给了那个女人,这样对伍茶这个丫头真是不公平!

    伍茶张了张沙哑的嗓子,眼里弥漫着理解和关心道:“只是小伤,无大碍的,张大夫也说了没几天就好了,小姐你这样在意难受,伍茶心里也不好受了!”

    云雪飞一怔,对着伍茶浅浅一笑:“我知道了,”顿了顿,而后神色极为认真的保证道:“我不会再让那个女人爬在我们头上!”

    伍茶高兴点点头:“我相信小姐!”

    然后主仆两人相视而笑,使得原本的压抑的气氛一下欢快了不少。

    相对于夏侯玄的美人相伴,春风得意,丰极却是每天颓废不堪,酒气熏天。

    自从兵权被收回,黎画成了皇上的女人后,他就觉得人生了无乐趣,整天与酒相伴。

    此时的他靠在卧房的某一个角落,手捧一坛酒,哗啦啦地往嘴里灌,因为太猛,烈酒顺着嘴角直接滑落在胸膛上,甚至是腹部腿上到处都是,可是他还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胡须邋遢,衣服松松垮垮已闪发着恶臭,可是他丝毫不觉得,哪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

    周围还有几个空坛子,甚至酒坛的碎片满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刺鼻的酒味。

    整个房间被拉上了帘子,阳光照射不进来,别人看不到他的狼狈,他可以尽情的喝,尽情的发泄,谁也管不着他!

    一边喝一边喘着气,明明是烈酒,可是自己却越喝越清醒,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他靠着墙壁双眼无神的看着某一个地方,嘴里喃喃道:“画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可知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现在很难受!”

    说到伤心处,他继续朝嘴里猛灌了一口酒,而后呵呵地直笑,自己真是傻,竟然对才相处过几天的女人有感情,甚至是这样深的感情,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可是他这一次却是是动心了,连宋诗灵背叛欺骗他,他都没有感到这样痛苦过!

    他一直以为画儿爱他,他和她之间的问题是宋诗灵那个疯女人,他嘴里安慰画儿,说自己给不了名分,但是会给她无尽的宠溺,可是只有他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比刀子割还难受,谁不想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堂堂正正的名分,可是他为了保证给她富足安定的生活,不能轻易得罪王府,只能先委屈她!

    他一直注定只要画儿愿意等,他就会为她一直努力,将她扶上将军夫人的位置,可是没想到,他和她还没开始,就已经先结束了,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皇上才是她准备牵手一生的男人!

    那满眼的血丝,那满眼的湿润,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满屋的黑暗,他如一个受伤的狮子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突然门咯吱一声响,一道刺眼的白光直射了过来,他眼睛难受的微眯着,想用手去挡,可是遮不住,朦朦胧胧之间看见一个绿衣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那妖娆多姿的身段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红月走到丰极身边,轻蹲了下来,看着往日潇洒得意的将军,如今变成了一头病虎,她心里是难受的,对于黎画那件事,府里多少已经传开了,她轻叹了一口气:“将军,你这是何苦呢?”

    看着丰极歪着头,眼神紧闭,根本当她不存在,她更加觉得他痴傻,不管他如何,反正该说的她一定得说完:“你在这里为黎画小姐痛苦,黎画小姐根本不知道,如果我是将军你,根本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里,这样只会让人家看不起你!”

    丰极缓缓睁开眼睛,将目光移向面前那一脸关心的女人,冷漠的突出了一个字:“滚!”他再落魄也轮不到一个女人来教训!

    红月脸色变了变,手掌紧握成拳,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她心里告诉自己要忍,不能走,她毫不在意丰极的目光,展颜一笑,那脸上的疤痕随着脸部的扯动,更加的狰狞,只有那熟悉的眉眼还能看出这个女人以前还是个清秀佳人!

    “将军不该如此堕落,应该好好表现,找王爷尽快拿回兵权,同时让黎画小姐看看,没有她你能活得更好,让她后悔自己的选择,而且你就不恨皇上的横刀夺爱吗?”红月气愤指出,看着丰极陷入沉思,没有再出口赶走自己,她心里得意,继续说道:“这一切都不是将军的错,是他们对不起将军你,所以将军你该让他们后悔,而不是惩罚自己!”

    她伸手过去从丰极的手中拿回了酒坛,看着丰极竟然没反对,她呼了一口气,看来是听进去了,看着那满眼的红色,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她用余光小心的观察着丰极的面部反应,待看到没有一丝的嫌恶和烦躁,她心里总算是安定了下来,一边伸出手一边眸光紧锁着丰极,她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轻声道:“将军,起来吧,地上凉气重,去床上睡一觉,明天后什么都是新的开始!”

    说完她微微提劲,惊喜的是发现丰极竟然配合,她很容易的将丰极扶起,往床那边走去。

    将他扶上床后,红月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憨厚笑道:“将军你先躺床上休息下,我去打点水给将军擦洗一下,免得睡觉不舒服!”

    现在她知道了,只要是丰极不回答,没有露出厌恶神色的都是默认她去做,她高兴的退了出去。

    丰极在红月走后,一直不动的表情,终于眼睛闪了闪,脑海里那句:这一切都不是将军的错,是他们对不起将军你,所以将军你该让他们后悔,而不是惩罚自己!

    他怎么会甘心?被一个人女人欺骗如斯,被自己效忠的帝王这样侮辱,他怎能不气愤?可是该怎么让她后悔?夏侯玄是皇上,他是一个没有兵权的将军,如何能跟大夏国的帝王斗?

    突然再次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轻微的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丰极再一次的闭上了眼,脑袋里乱糟糟的。

    红月满脸微笑,端着洗漱的盆子和毛巾走到床前,看着那微微闪动的眼睫毛,她轻轻笑了笑,将毛巾在水里打湿拧干后,柔弱细腻的手拿着毛巾,轻轻的擦着丰极的额头,鼻梁,脸,下颌一顺往下,动作轻柔,仿佛在擦一件伤好的贵重物品。

    带将脖颈擦完后,她伸手轻轻的探入丰极的腰间,想解开他的腰带,可是突然自己的手被一阵外力钳制住,她顺着手看过去,看到丰极一脸阴郁的看着自己,大手狠狠的拽住她的手,眼里是极其的不悦。

    红月也不害怕,轻轻笑道:“擦拭下身体,有助于睡眠!”

    那无害关心的笑容,使得丰极慢慢放下了心防,渐渐是松开了她的手,脑袋一歪,偏向另外一个方向,眼不见心不烦,随着她怎么弄。

    红月自然知道他的默认态度,她微微笑了笑,身上过去抽出了腰带,顿时,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肌肤就那样隐隐约约的暴露在自己面前,她继续拧干毛巾,小心的将衣服轻轻拨开,然后一点点的给他擦拭着身体。

    丰极虽然颓废,但也是个男人,那滑腻舒服的擦拭撩拨,使他下腹渐渐有了一团火气,急需要释放,可是罪魁祸首丝毫不觉得,继续地干着她以为是好事的坏事。

    随着越来越烫手的温度,红月疑惑之余紧张了,难不成是发烧生病了?她伸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察觉到还是正常体温,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打算将手收回来。

    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在她缩回手的中途截住了她的手,在红月惊愕之余,丰极猛然睁开眼里,满眼泛红的血丝不知道是浴火还是疲劳过度,他狠狠一拽,将红月拽到自己的身上趴着,在红月还来不及惊呼的时候,一个鲤鱼翻身,两人位置一倒,他直接压在了红月的身上。

    红月就算再傻,唯一经过了那一次人事,还是被眼前这个男人强迫发生的,但是下身的灼热告诉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她心里微微颤了颤,看着丰极那通红的眼神,那一晚也是,他直接不顾她的反对,将她压上了床,自从那一晚,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她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满身伤疤的脸,心里悲恨交加。

    也许是今天丰极比较脆弱,看着红月那自嘲的神色,他以为红月是在意自己容貌,在意他对她的看法,本是对她愧疚的心理慢慢转为了怜惜,不像对待宋诗灵丑陋的嫌弃,这一次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凹凸不平的脸庞,柔声道:“我不在乎!”他想告诉她,不必难过在意,只要心灵美就行。

    他抚摸着脸庞的手轻轻往下抚摸着,一直抚摸到那红润饱满的嘴唇,虽然脸毁了,但是不可否认,眼前这个女人的嘴唇是漂亮诱惑的,他轻轻伸出手指按抚着,微微一用力,嘴唇被压了下去,待放手,就再次弹了出来,如水蜜桃般饱满多汁,他再也忍不住,直接俯身攫取了她的红唇,狠狠撕咬,狠狠的掠夺。

    红月睁着眼睛看着帷帐顶部,眼里闪过一抹讽刺,不在乎?如果不在乎,宋诗灵变成那种鬼模样,他怎么就转身毫无留念的抛开了她?如果不在乎,怎么会将对才见一面的黎画宠溺深情?怎么会因为黎画喜欢上其他男人,在这里痛苦醉酒?真是个虚伪,只为下半身考虑的男人!

    尤是不满意她的无动于衷,他狠狠的咬了她一口,直到听到她的惊呼,直到血色蔓延到整个口腔,他才满意的轻轻吸允。

    片刻后,他直起身再也忍不住,伸出手狠狠的将红月身上的衣服撕碎,那白皙如玉的身体很快暴露在空气中,丰极眼中的欲火更加的强烈,脑海里仿佛还有唯一一夜的美好,这个女人虽然脸毁了,但是身体倒是个尤物!

    看着眼前微微颤抖的是身体,他的心里闪过狂热兴奋,直接将手附了上去,*的触感更加刺激了他的脑神经

    安谧的空气中,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喘气声不断,给这个静默的夜里蒙上了一层春色。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斜射入房间的时候,红月睁了睁眼,伸手去挡,待发现身体旁边有一个火热的物体环绕着自己,她错愕,急忙转头,待看到丰极一脸平稳的呼吸,已经那搭在自己胸前的臂膀,脑海里那恶心不愉快的经历,让她微微紧蹙眉头。

    “醒了?”

    一阵熟悉好听的女声响起,顿时红月大惊,立刻循着声音望过去,看见的是宋诗灵面向她坐在桌前,轻轻的品着茶,身后站着一名面无表情的丫鬟。

    她如见鬼一般,惊恐的看着这个如幽灵一般的女人,她到底什么时候进来的?在这里待了多久?

    待发现宋诗灵将带刀的目光紧紧锁着自己*的肌肤和丰极那安稳的面容的时候,她紧张不安,赶紧拉了拉被子想将自己身体遮起来,她给宋诗灵做了这么多年的丫鬟,当然知道她此刻恼怒的是什么?对于宋诗灵来说,即使是她不要的男人,也容不得其它女人肖想染指!

    她身体上有着昨夜缠绵过后的红印,宋诗灵肯定会生气,这个女人已经疯了,自己哪怕要报仇,也不能明着和她对干!

    看到红月的动作,宋诗灵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暗,小蹄子,明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你竟敢明着跟我对干!她掩饰掉眼里的狠毒,温婉笑道:“妹妹昨夜可睡的舒服?”

    红月动了动嘴巴,突然嘶的一声,昨天晚上这个野蛮男人咬的伤口,轻轻一说话就撕扯的疼痛,她忍着不适,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否认,但是自己现在呆的房间是丰极的,也就是自己爬上了丰极的床,这个是不争的事实,她直接回复道:“很好,谢姐姐关心!”

    那一句很好,姐姐,彻底的激怒了宋诗灵,自己是给她面子,她还真顺着往上爬,小蹄子,本来你就是个低贱的丫鬟,以前是,以后也是,休想和她称姐妹!

    多年的警觉,红月知道刚才那句话惹宋诗灵不快了,不过既然觉得招惹,她就不打算退缩,她就是要看着宋诗灵痛苦!想到这里,她也没什么好怕了,自己左右就是这一副残缺的身体,她不是黎画,不知道身侧的男人会不会站在她这一边,帮自己,可是她可以肯定的是,丰极不会帮助宋诗灵,这就够了!

    她微微松开了那拉着被子掩住身体的手,让被子顺着身体滑落,将那红一块青一块的吻痕露给宋诗灵看,她得意的扬扬下巴,没有了刚才的胆小,有的只是快意,看着没?宋诗灵,我虽然是丫鬟的身子,但是你的夫君情愿碰一个丫鬟,都不屑于碰你!

    可是让红月失望的是,宋诗灵脸上没有丝毫的暴怒,她仍旧捏着一直茶杯细细的喝着茶,阳光正好,照在她身后,洒下了一层影子。

    突然她站起身,摆了摆手,身后的丫鬟会意,从背后拧出来了一个木桶,那里面满满的鲜红荡漾,丫鬟眸光阴沉的走上前,在红月来不及惊呼的时候,整捅的泼在了那床上刺眼的两个人身上,顿时一阵清冷浓重恶臭的气味满布。

    泼完后,丫鬟将桶放在一边,继续走到宋诗灵背后恭敬地站着。

    “啊你疯了!”

    红月惊恐叫道,看到床前泛着冷笑和狠毒的宋诗灵,再看看满床的污血,那刺鼻的腥味和臭味,她恶心的想吐,那浑身粘稠的感觉,如一只只恶心的臭虫爬满全身一样,让人颤栗!

    丰极本来睡的极其舒服安稳,突然一阵冰冷袭下,还有耳边那惊恐的女声,强烈的刺激迫使他睁开眼,看上入眼的竟然是满目的红色,他一惊,急忙坐起身来,慌忙的扫视四周,待看到一个血人睡在自己旁边,顿时恶心传来。

    红月感觉的旁边的动静,转过眼睛,看到丰极愤怒的坐在旁边,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委屈的哭泣,伸手指着面前那恶毒的女人,抽噎道:“将军,你好好跟小姐解释,奴婢不是故意的!”

    听着熟悉的声音,昨晚的旖旎传入脑海,他眸光中的警惕渐渐消失,但是看着满目的狼藉,以及循着手势看过去,宋诗灵那闪着恶毒的目光,在阳光的透视下格外的明显。

    看着满身的血色,那强烈刺激着自己嗅觉的臭味和腥味,他原本平复下的心情又再一次的怒气腾腾,他一脸咬牙切齿道:“宋诗灵,你个疯女人!”

    宋诗灵微微摊了摊手,挑了挑眉笑道:“我是疯女人!”环视了眼前这狼狈的两个人,她心情大好,接着笑道:“疯女人就爱干这种疯事!”

    看着这微微有点扭曲的手,现在只能拿下碗筷酒杯再重一点的东西,她就拿不动了,如果以后没有丫鬟在旁边,她根本就是一个废人!

    还有她最宝贵的清白,她心里仇恨难挡,要不是这个贱男人,她的未来一切都是美好的,既然她毁了,这个贱男人也别想好过!

    丰极再也忍不住心里那腾腾而升的怒火,他立刻下床,想狠狠的教训这个可恶的女人。

    可是刚下床,身子支持不住地,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这几天不吃饭不喝水,只喝酒,已经大大的透支了他的力气,加上昨晚那一场*刺骨,更是让他的力气用的一丁点不剩。

    宋诗灵本来看着丰极下床,前两次的狠毒教训,她多少是有点怕的,可是现在看见丰极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愤怒的同时,她心里带着微微得意:“哟我们丰大将军不会被榨干了吧,连站都站不起来了,看来红月美人服侍的真够到位的!”

    那一句美人故意拖长音调,丰极你这个蠢货肯真是品味越来越低了,竟然连这样一个丑女人也下得了口!

    丰极使不出力气,只能干瞪着眼,怒气冲冲地道:“你个恶毒的女人,等我恢复了力气一定要好好折磨你!”

    宋诗灵一点不怕的走到离丰极三不远的距离,幸灾乐祸道:“我等着你!”

    看着两个人对着她咬牙切齿,却不能对她下手憋屈样子,她心里真够痛快!

    “你们好好呆在这里继续相亲相爱,我可没功夫陪你们了!”她直接转过身,摆了摆手,哼着小曲,高兴的朝着屋外走去。

    在迈出门槛的时候,她突然顿了顿,头也不回留了句:“我听说老王妃要从悠云山回来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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