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大漠弥香文集 > 粉傍晚吻刀礼续篇

粉傍晚吻刀礼续篇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周未。离下班还有20分钟。我停下手里的所有工作,点了一支烟,想整理一下思绪,把腹稿臻熟的惊悚片雪血雪再在脑海里归纳一番,利用周六周日两天把它草出来。

    电话响了。我不想接,看着它在那儿叮铃响着直到它不响。我有些幸灾乐祸,进入剧本中盗墓者的独白:人们没有扬弃财物的意识,却在宿命的重压下能够不遗余力地、康慨地把贵重的东西放进死者的棺材,并且在众目睽睽下将财宝和死者埋进墓穴。他们认为,这些财宝能够追随死者前往另一个世界,心灵从尔而释然!由此,派生出一种很神秘的职业---盗墓者

    手机铃声又起,是短信。我中断默念的独白,打开了阅读健:“下班后有空吗?如有空,到我家。奇”

    我几乎没加思索,便回复她:“6点到达”

    奇是谁?

    奇是个女人。

    奇巳不年青,单亲母亲。

    奇和我不是朋友也不是情人但我们却有过周公之礼。我们不轻易在一起,在一起便惊天动地!十多年前她离了婚,带着刚上小学的儿子能能生活。奇奇是小学员工,偶尔带课,教艺术,把一群小女孩教成了小天使,小天使中有我的女儿。小天使们飞到了省电视台,飞到了央视的“春晚”奇由此而声名大噪,然她心态平常,婉拒了所有追捧,只是向校长请求转为正式教师。企业办学,领导说了算,奇顺利地工转干进入人民教师行列。

    一天,她约我去她家谈谈,我欣然赴约。进门后无非是沏茶点烟之类的客套,为我点烟一支烟后出乎我意料的是她自己也点燃了一支,我愕然。她垂着眼帘、目光盯着燃烧的烟头,轻吸一口,食指和中指伸得很直,夹在烟上,很优雅地把烟从红红的唇边移开,徐徐地吐出一股轻烟。她扫了眼我笑着问;“怎么了?”我说:“你会抽烟?”她说:“那也用不着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嘛。”

    我自问:我色吗?感觉了一下,还真是,下边有了反应,硬梆梆地!我站起来问她;“我色吗?”她伸手拂了我的根部,这一举动如冲锋号声,激励了男人的进攻细胞,我把她拥到了怀里,鬼使神差般的,她变成了全裸。我奇怪我怎能在数秒内把穿着职业装的她变成了有臂的维纳丝?我们俩在地板上完成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必然要完成的所有动作

    地板是磁砖的,很凉。我俩却在燃烧。

    那一年我三十八岁,奇二十九岁。

    后来,我常怀想那一天。

    那一天临分手时,她伏在我胸口问我:“你是怎么把我脱光的?”我看着吊灯说:“不知道!”

    再后来我们谁也没找过谁。但我很怀念她。她对我说:“经历过就好。别让家庭乱了。”

    我们偶尔通通电话,很简单地问候一下。

    过了许多年,一个夏天,她打电话约我,说放假了,能能去了夏令营,想和我见面。我欣喜万分说行。她说去昌黎,那是一个很小的县城。我说好吧。我们约好火车站见。我到了火车站,买了两张火车票,直到火车快开时她才出现。一袭黄色的吊带背心和一条裾高过膝的黑色短裙,光脚穿着白色皮凉鞋,中跟的。我粗略一算,她应说有三十八岁了。但仍然体态轻盈,犹如少妇,移动的双腿使车窗上贴了许多压瘪的鼻子。

    车厢里有空调,很舒服,人人有座。我们好一会无言的看着窗外移动的景色。后来她问我:“想什么呢?”我说:“在想那年是怎么把你脱光的。”她笑了,手夹在膝间,肩收紧后说:“疯狂!”我摇头说:“奇迹。”

    卖货的小车停住了,她取了瓶雪花啤酒,取了瓶可口可乐,并付钱。卖货的乘务员眼神有了变化,她凭跑车的经验原判定我们是对“非常男女”奇一付钱使她自觉判错,眼神里有了客气,赠送一对透明的一次性杯子。我说了谢谢目送她离去。

    啤酒是淡琥珀色的,腾跳着泡沫。奇的吊带装胸开很低,两个半圆中深深的沟显现出翼形曲线,那唇不施口红依然红红的,较当年少了一些湿润。我的唇在吸入啤酒时在追忆当年与奇接吻的质感。她笑了:“又想啥呢?”我说;“啤酒不错!”

    聊天中得知她在准备下学期的课程,听人说昌黎有个葡萄沟,种满了葡萄,是个山野旅游点,约我前往,摸一下路径,以便下学期带学生来实习生物课。

    到达葡萄沟天全黑了,出租车司机帮我们联系了一个人家。山里人很好客,杀鸡择菜备了农家宴,很香。住得非常简朴,大炕大蚊帐,炕多大蚊帐多大,我俩在山区的狗吠声中做ài不停。她哭了,我拥着她沉默,一夜无眠。她的唇在黑暗中啄着我的脸我的眼我的鼻我的颔我的耳垂我承受着,于心底泛着感激、悲苦

    返回后她提出想看电影,于是我买了票,30元一张。片名:十面埋伏

    突然,我发现那女主角很象奇,我告诉了她。她说:“那是她姨的孩子。”我信。因为那颊那唇那颌完全一样,眼睛却不象。奇说表妹的眼象姨夫,她的眼睛随他爸。我说,哦!

    梦一般的旅程结束后,我俩在彼此的生活里消失。

    我常看十面埋伏。我老婆说:都看第几遍了?我说摄影棒,用光、角度、构图上佳。她说,噢!我窃笑,我在想奇呢,那唇曾划遍了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你呢?都到了没了接吻欲望的年龄。激情仰仗于曾经拥有、怀念、重逢和离别以及离别后的等待。

    今天又是奇在约。我想一定有事发生,我约她去德国人开的欧斯曼,她问为什么这样侈糜?我说在哪那儿碰不到熟人。这回她说,哦。

    欧斯曼豪华得夸张,进门后伺者把我们引到上次我和皮特坐过的位子,边拉出椅子请我入坐边低声说:“先生这是你上次的位置”

    奇看着我,眼里满是柠檬色的问号。

    我与奇距上次来此半年多时间了,他竟然能记住我?甚至能在餐桌的从林中找到我的位置。伺者为我铺好餐布后又去为奇铺,他轻声在我耳边说:先生你忘了?是你让我保住了饭碗。

    我恍然大悟,点过菜待伺者离去后我对奇说:“半年前我和外国同事来此进餐,小伙子不小心打破了一瓶洋酒,价值300多元,见他惊慌无奈的样子,我急中生智对领班大喝一声,请你把老板叫来!领班傲慢地问;于嘛?我说你敢把假酒当真酒卖?我拾起瓶塞放在了他的鼻尖前。他很生气却很快控制了情绪,对我说先生息怒,稍等,我很快回来。说完示意正在打扫的伺者停下,片刻后急转而回向我道歉说:对不起先生,我们采办出了问题,感谢先生提醒,为了表示谢意免费为先生提供一瓶1870年的陈酒我打断了他的话:“不必,酒是我摔的,与他无关”领班说:“明白”坐在对面的皮特看傻了,问我:“为什么”我指着伺者说:“帮他。”皮特耸耸肩说:“不懂。”

    我问奇你明白了?

    她说不明白。

    我告诉她那瓶塞是非标的,防伪知识使我急中生智。欧斯曼餐厅是纯牌外企,出假酒是丢面子的事。

    奇明白了,又问皮特是谁?眼中的柠色问号少了许多。我说;“你听说过叫皮特的女人吗?”奇恧然垂颔。

    那一餐我点了炸鱼排和罗宋汤。奇说那汤是大厨喝高了呕出来的,里边有米粒,有很烂的卷心菜丝还有蕃茄酱。

    伺者为我点燃了两只红烛。

    她说:“咱俩没毛病吧。”问得很认真。

    我的脑际闪电般掠过从第一次亲密到今天的红烛,嘟哝了句:说不定!

    那天消费了三百元钱,一瓶王朝干白两份雪鱼全都见了底,罗宋汤谁也没碰,倒映着红烛的泪痕。

    离开欧斯曼后奇对我说她儿子能能去了夏令营。我把右手从排档上移开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干爽,暗暗地在使劲。

    那晚在她家我被她剥了个精光,时间少于一分钟。我的体形早巳大腹翩翩,她依然是丰乳肥臀束腰,依然维娜丝着!她说她不在乎我这个样了,她着魔般的吻舔着,从发际到足尖。我躺在那儿任由她姿意纵横,我的手在她背上轻抚,那儿缎子般柔滑。我想,人有两重生命,一重在灵魂中,另一重在两腿间。你善待它它便会善待你。

    人称50岁是知天命,今天我正是50岁。奇是天使吗?是上天让她来告诉我人有两重生命的吗?她轻握着那有生命的东西在用脸颊贴蹭,去亲吻她今年多少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