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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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我们什么时候回台湾啊？”
都快闲得去打蚊子的阿富问道。
“我不想回去，我待在东京，你有事就回台湾吧？”
必武一点也不想回到那个有克星地方。
“那你什么时候才要回去？”
“暂时不想动了！”他只想待在东京，哪都不想去。
“你不想见见她吗？”阿富指着墙上的julia海报，那可是他花了好大的功夫，小心挟带回日本的。
“把那张海报拿走！”
“嘿！那可是我特别要来让你一解相思之苦的葯方，要是真的拿走你会病入膏肓的。”阿富越来越了解他了。
“我不在乎。”关武嘴硬地说。
“越来越觉得你跟她是天生一对。”这两个根本就孩子气得可以。“本来你是没这么孩子气，怎么一跟julia谈过恋爱以后，心智就返老还童了？”
“我才不像那家伙！”
那个笨蛋，被吻了也不说什么，一脸呆滞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不是还爱着自己，恼得他只好走掉，至今还余怒未消。
“你也太冲动了，一见面两个人就吵得天翻地覆，她是女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孩子脸皮总是比较薄，你也得给人留点面子，让让她嘛！”
“有什么好让的？事情都已经那样了。”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阿富耸耸肩。“现在港台日所有的媒体都紧盯着你们，在看你们会不会有复合的机会，你也不说清楚，就把烂摊子丢给了她，一个人躲在这边，这不是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阿富一边说还一边朝关武露出不赞同的眼光。
“我不是说了吗？”关武实在不懂，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是他们太傻，还是慧根不足？他说了julia这辈子是他的克星，不就代表了他让她克着了吗？
既然已经克着了，还有别的答案吗？
“你光说那句谁听得懂啊？”阿富其实是了解关武的心态，怎么说男人还是拉不下尊严求和就是了，可是就这么扔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julia那傻瓜会懂才怪！“尤其是julia的慧根本来就不高。”
“我为她做得还不够多吗？我关心她，照顾她，每次遇上她出状况我就急得跟什么似的，老是为了她干尽了傻事”
结果那白痴竟然把他的求婚当成是手段，害他呕得半死！这就算了，她还一回台湾就开口唱那原本宁死都不唱的歌，简直想把他气昏。
如果她爱他的话，怎么会这对待他？
“哪个女人在面对心爱的人的时候会像她那样死鸭子嘴硬？”
“你要是够爱她的括，你就应该了解她，julia的小孩子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偏偏要跟她一般见识，搞得自己也痛苦，你真是自做孽。”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可活吗？”关武冷冷地看了阿富一眼。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阿富连忙解释，开玩笑！关武可是他的衣食父母，得罪了主子对他来说可不是件什么好事。“可是你不跟她说个清楚这样好吗？”
“无所谓好不好。”关武也固执得很。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管怎么样，能讲清楚的括，你自己也会比较好过，如果不讲清楚就这么放烂掉，以后这永远都会是你心里的遗憾”
“遗憾？”失去julia三个月已经让他够遗憾了，还要这么遗憾一辈子吗？
“对啊！也许明明是有挽回的机会，是你自己要放弃它，你这辈子只要想起julia心里就会只剩下遗憾。”阿富很正经地说着。
“可是我已经说了，她还不懂我的意思。”他心底也是舍不得放下julia，可是这教他怎么开口，现在julia一定气死他了。
“再说一次嘛！说明白一点啊！”阿富简直要被他打败。“你从跟julia在一起以后，连脑袋也跟着变笨了，就打通电话去问问她是不是爱着你，可不可以两上人再重新开始，这么简单你会不知道怎么做吗？”
“打电话？她一定会挂我电话的！之前又不是没被她挂过？”
“既然你也不是没被她挂过电话，那多让她挂你几次电话有差别吗？”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我之前跟她在热恋。现在已经降温了，都已经变冰块了。”已经热不起来了！
“你不想让它热起来就永远热不起来！”阿富点点他的头，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随你便了！要打不打全看你，如果你想就这么留下遗憾也随你，反正痛苦的人又不是我。”
*'
“喂？”julia拿起电话应道。
“嘟”
“怎么又是这种无聊的电话啊？”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这样了？老是在她接起来以后就挂掉了。
“会不会是他打的？”沈伦正在帮julia想造型，出其不意地问。
julia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应该不会是他。”
从上回在电台里遇过以后，他没有打过一通电话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如果是他打的，为什么他又不肯说话呢？
她的心肠很软，只要他肯说一句对不起，她一定会低头的。
就算他说不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只要他跟她说几句话，只要几句话就好了，她一定会忘掉一切，跟他重新开始，一定会。
她是那么的爱他，每天脑子里想的全是他，连作梦梦到的都是他，怎么他都不像她这么想着自己呢？
“男性的自尊啊！”沈伦平常虽以爱情的绝缘体自喻，不过这点道理她倒是还懂。“而且他又那么红，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喜欢他啊！即使他偏偏只爱你一个，他还是会拉不下脸来。”
“自尊一两值多少？”julia不屑地说。
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难道会输给小小的男性自尊心吗？
“我哪知道自尊一两值多少？我又没买过。”沈捷好笑地说。“不过你自己还不是拉不下脸来，就算他没打来，你自己打过去问问他最近工作情形怎么样什么的，嘘寒问暖一下，又不会少掉你一块肉。”
“才不要！”julia想也不想地回答。
“看吧！你还不是受限于传统男追女的限制里，等着人家给你爱情，还不如自己去追比较快！”沈捷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说道。
“沈捷，那你呢？你不结婚也不恋爱，那你在等什么呢？”julia忍不住提出心底的疑问。
“没办法啊！”沈捷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我等不到我要的男人啊！要是他出现的话，我还会让他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有空考虑一下凌先生吧！”julia再笨也看得出他们两个之间有点暧昧。
“凌冠宏？”沈捷搔首想了一下。“他是不错。”
“那不考虑他吗？”
“嗯目前不考虑。”沈佳回答得很快。
“为什么？”julia觉得他们两个很配。
沈捷笑了笑。“等我把你的新造型做好，我再考虑考虑他的事。”
*'
“又是没说话就挂断的电话？”阿富问着拿着行动电话发呆的关武。
“嗯。”关掉电话，关武脸上有着失望。
“这种孩子气的动作，大概只有julia做得出来。”
其实关武心里也是这么想，不过嘴里还是要逞强一下。
“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挂掉。”要真是她打来的，她一定会对自己大骂一番才挂断，她不是那度容易放弃的人。
“你很想跟她说话吧？”
必武没好气的看了阿富一眼，这还用说吗？他爱着julia阿富又不是看不出来，就算julia只是打来骂他的，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也甘心了。
“那就打通电话去嘛！julia也打了好几次来了，女孩子总是不好意思先开口，我看她一定也是犹豫了好几次，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不敢开口了，所以才像做贼一样的挂掉。”
阿富说的也是有道理，关武不是不明白那个道理。
“等回台湾再说吧？”
其实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julia了！还好遇上金曲奖的颁奖典礼，也给了他一个回台湾的理由。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啊？”看样子武已经想开了，那么回台湾就有希望了！阿富掩下窃喜的情锗，假装成没事的样子问。
“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就什么时候走。”关武下定决心，沉闷已久的心情突然就飞扬了起来。
“喏！机票早就帮你准备好了，就只等你这句话。”阿富出乎关武意料之外的拿出准备已久的机票。“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已经等不及要赶紧回到台湾了。”
*'
“julia，电话。”汤义明喜呵呵的将电话转接到楼上julia的小窝里。
跋着参加晚上的颁奖典礼，等会她得先去设计师那里做头发，离预约的时间剩下不到半小时了，julia身上的衣服只穿到一半，急着将电话接起来。
不知道哪来的预感，光听到汤义明那想笑又不敢笑得太用力的声音，她隐约猜得出打电话来的人是关武。
“喂？”糟了！她的声音里似乎包含了过多的期待。
“喂？”另一端的关武莫名其妙手里被阿富塞进了一个话筒，来不及问是谁打的，阿富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真的是他！julia的心跳马上加了速的跃动。“呃是你。”
“嗯是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两个人陷入了沉默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julia一向话多，随便找了个问题问。
“刚到不久。”关武平常也不是那么少话，可是喉头就像是梗住了什么，硬是挤不出话来。
“哦！”julia轻轻地应了一声。
电话里又是一片寂静，为了避免尴尬，关武只得开口补充。“我回来参加金曲奖。”
“我想也是。”她早已经看过名单了，里头也有他的名字。
“你入围最佳新人。”
“嗯。”julia没有得意，只是淡淡地说。这不是她原本想谈的内容，他们两个原本是情人，怎么讲这电话变得如此的别扭？
“恭喜你，希望你得奖。”而关武也不是真心的想把电话的内容停在客套的恭维上。
“你打电话来就只想说这些吗？”julia按捺不住性子，直接问道。
“咦？”关武恍如大梦初醒地说：“这不是你打来的？”
“我没打啊！”“也不是我啊！”“就算你说是你打的又会怎样吗？”他连让她高兴一下都不肯。
“不过是通电话，谁打的很重要吗？”关武对她的语气感到不悦，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应该要兴奋点，他们两个都已经快一个月没见面也没联络了。
“当然很重要！我以为”她以为这是他打来求和，满肚子的期望全化成了泡沫。
“你以为什么？”也许她是有些期待的吧？如果她肯说的话，他一定马上承认。
“我”julia的心头除了失望，已经没有别的了！干脆回道：“我以为像你这么骄傲自大的流浪汉怎么可能打上一通关心的电话给我！”
“你你一定每次都要跟我吵吗？”
“我们都已经没联络了，还有什么好吵？”
“你自己为什么不肯跟我联络？”凭什么每次都得是他低头。
“你爱我的话你就会自己先跟我联络。”这是必然的道理。
“很显然的你一点都不爱我，所以你也没试着想聊络过我。”关武也有点火气了！
“你”他明知道她不是这样，为什么要这么说？julia只觉鼻头开始发酸，哽咽了起来。
那声抽噎不会是关武有点慌了。“julia？”
“我不要跟你说话了！”julia哽咽地说，随即便挂上了电话。
“武，我们什么时候回台湾啊？”
都快闲得去打蚊子的阿富问道。
“我不想回去，我待在东京，你有事就回台湾吧？”
必武一点也不想回到那个有克星地方。
“那你什么时候才要回去？”
“暂时不想动了！”他只想待在东京，哪都不想去。
“你不想见见她吗？”阿富指着墙上的julia海报，那可是他花了好大的功夫，小心挟带回日本的。
“把那张海报拿走！”
“嘿！那可是我特别要来让你一解相思之苦的葯方，要是真的拿走你会病入膏肓的。”阿富越来越了解他了。
“我不在乎。”关武嘴硬地说。
“越来越觉得你跟她是天生一对。”这两个根本就孩子气得可以。“本来你是没这么孩子气，怎么一跟julia谈过恋爱以后，心智就返老还童了？”
“我才不像那家伙！”
那个笨蛋，被吻了也不说什么，一脸呆滞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不是还爱着自己，恼得他只好走掉，至今还余怒未消。
“你也太冲动了，一见面两个人就吵得天翻地覆，她是女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孩子脸皮总是比较薄，你也得给人留点面子，让让她嘛！”
“有什么好让的？事情都已经那样了。”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阿富耸耸肩。“现在港台日所有的媒体都紧盯着你们，在看你们会不会有复合的机会，你也不说清楚，就把烂摊子丢给了她，一个人躲在这边，这不是个男人应该做的事。”
阿富一边说还一边朝关武露出不赞同的眼光。
“我不是说了吗？”关武实在不懂，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是他们太傻，还是慧根不足？他说了julia这辈子是他的克星，不就代表了他让她克着了吗？
既然已经克着了，还有别的答案吗？
“你光说那句谁听得懂啊？”阿富其实是了解关武的心态，怎么说男人还是拉不下尊严求和就是了，可是就这么扔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julia那傻瓜会懂才怪！“尤其是julia的慧根本来就不高。”
“我为她做得还不够多吗？我关心她，照顾她，每次遇上她出状况我就急得跟什么似的，老是为了她干尽了傻事”
结果那白痴竟然把他的求婚当成是手段，害他呕得半死！这就算了，她还一回台湾就开口唱那原本宁死都不唱的歌，简直想把他气昏。
如果她爱他的话，怎么会这对待他？
“哪个女人在面对心爱的人的时候会像她那样死鸭子嘴硬？”
“你要是够爱她的括，你就应该了解她，julia的小孩子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偏偏要跟她一般见识，搞得自己也痛苦，你真是自做孽。”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可活吗？”关武冷冷地看了阿富一眼。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阿富连忙解释，开玩笑！关武可是他的衣食父母，得罪了主子对他来说可不是件什么好事。“可是你不跟她说个清楚这样好吗？”
“无所谓好不好。”关武也固执得很。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管怎么样，能讲清楚的括，你自己也会比较好过，如果不讲清楚就这么放烂掉，以后这永远都会是你心里的遗憾”
“遗憾？”失去julia三个月已经让他够遗憾了，还要这么遗憾一辈子吗？
“对啊！也许明明是有挽回的机会，是你自己要放弃它，你这辈子只要想起julia心里就会只剩下遗憾。”阿富很正经地说着。
“可是我已经说了，她还不懂我的意思。”他心底也是舍不得放下julia，可是这教他怎么开口，现在julia一定气死他了。
“再说一次嘛！说明白一点啊！”阿富简直要被他打败。“你从跟julia在一起以后，连脑袋也跟着变笨了，就打通电话去问问她是不是爱着你，可不可以两上人再重新开始，这么简单你会不知道怎么做吗？”
“打电话？她一定会挂我电话的！之前又不是没被她挂过？”
“既然你也不是没被她挂过电话，那多让她挂你几次电话有差别吗？”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我之前跟她在热恋。现在已经降温了，都已经变冰块了。”已经热不起来了！
“你不想让它热起来就永远热不起来！”阿富点点他的头，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随你便了！要打不打全看你，如果你想就这么留下遗憾也随你，反正痛苦的人又不是我。”
*'
“喂？”julia拿起电话应道。
“嘟”
“怎么又是这种无聊的电话啊？”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这样了？老是在她接起来以后就挂掉了。
“会不会是他打的？”沈伦正在帮julia想造型，出其不意地问。
julia愣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应该不会是他。”
从上回在电台里遇过以后，他没有打过一通电话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如果是他打的，为什么他又不肯说话呢？
她的心肠很软，只要他肯说一句对不起，她一定会低头的。
就算他说不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只要他跟她说几句话，只要几句话就好了，她一定会忘掉一切，跟他重新开始，一定会。
她是那么的爱他，每天脑子里想的全是他，连作梦梦到的都是他，怎么他都不像她这么想着自己呢？
“男性的自尊啊！”沈伦平常虽以爱情的绝缘体自喻，不过这点道理她倒是还懂。“而且他又那么红，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喜欢他啊！即使他偏偏只爱你一个，他还是会拉不下脸来。”
“自尊一两值多少？”julia不屑地说。
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难道会输给小小的男性自尊心吗？
“我哪知道自尊一两值多少？我又没买过。”沈捷好笑地说。“不过你自己还不是拉不下脸来，就算他没打来，你自己打过去问问他最近工作情形怎么样什么的，嘘寒问暖一下，又不会少掉你一块肉。”
“才不要！”julia想也不想地回答。
“看吧！你还不是受限于传统男追女的限制里，等着人家给你爱情，还不如自己去追比较快！”沈捷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说道。
“沈捷，那你呢？你不结婚也不恋爱，那你在等什么呢？”julia忍不住提出心底的疑问。
“没办法啊！”沈捷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我等不到我要的男人啊！要是他出现的话，我还会让他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有空考虑一下凌先生吧！”julia再笨也看得出他们两个之间有点暧昧。
“凌冠宏？”沈捷搔首想了一下。“他是不错。”
“那不考虑他吗？”
“嗯目前不考虑。”沈佳回答得很快。
“为什么？”julia觉得他们两个很配。
沈捷笑了笑。“等我把你的新造型做好，我再考虑考虑他的事。”
*'
“又是没说话就挂断的电话？”阿富问着拿着行动电话发呆的关武。
“嗯。”关掉电话，关武脸上有着失望。
“这种孩子气的动作，大概只有julia做得出来。”
其实关武心里也是这么想，不过嘴里还是要逞强一下。
“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挂掉。”要真是她打来的，她一定会对自己大骂一番才挂断，她不是那度容易放弃的人。
“你很想跟她说话吧？”
必武没好气的看了阿富一眼，这还用说吗？他爱着julia阿富又不是看不出来，就算julia只是打来骂他的，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也甘心了。
“那就打通电话去嘛！julia也打了好几次来了，女孩子总是不好意思先开口，我看她一定也是犹豫了好几次，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不敢开口了，所以才像做贼一样的挂掉。”
阿富说的也是有道理，关武不是不明白那个道理。
“等回台湾再说吧？”
其实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julia了！还好遇上金曲奖的颁奖典礼，也给了他一个回台湾的理由。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啊？”看样子武已经想开了，那么回台湾就有希望了！阿富掩下窃喜的情锗，假装成没事的样子问。
“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就什么时候走。”关武下定决心，沉闷已久的心情突然就飞扬了起来。
“喏！机票早就帮你准备好了，就只等你这句话。”阿富出乎关武意料之外的拿出准备已久的机票。“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已经等不及要赶紧回到台湾了。”
*'
“julia，电话。”汤义明喜呵呵的将电话转接到楼上julia的小窝里。
跋着参加晚上的颁奖典礼，等会她得先去设计师那里做头发，离预约的时间剩下不到半小时了，julia身上的衣服只穿到一半，急着将电话接起来。
不知道哪来的预感，光听到汤义明那想笑又不敢笑得太用力的声音，她隐约猜得出打电话来的人是关武。
“喂？”糟了！她的声音里似乎包含了过多的期待。
“喂？”另一端的关武莫名其妙手里被阿富塞进了一个话筒，来不及问是谁打的，阿富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真的是他！julia的心跳马上加了速的跃动。“呃是你。”
“嗯是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两个人陷入了沉默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julia一向话多，随便找了个问题问。
“刚到不久。”关武平常也不是那么少话，可是喉头就像是梗住了什么，硬是挤不出话来。
“哦！”julia轻轻地应了一声。
电话里又是一片寂静，为了避免尴尬，关武只得开口补充。“我回来参加金曲奖。”
“我想也是。”她早已经看过名单了，里头也有他的名字。
“你入围最佳新人。”
“嗯。”julia没有得意，只是淡淡地说。这不是她原本想谈的内容，他们两个原本是情人，怎么讲这电话变得如此的别扭？
“恭喜你，希望你得奖。”而关武也不是真心的想把电话的内容停在客套的恭维上。
“你打电话来就只想说这些吗？”julia按捺不住性子，直接问道。
“咦？”关武恍如大梦初醒地说：“这不是你打来的？”
“我没打啊！”“也不是我啊！”“就算你说是你打的又会怎样吗？”他连让她高兴一下都不肯。
“不过是通电话，谁打的很重要吗？”关武对她的语气感到不悦，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应该要兴奋点，他们两个都已经快一个月没见面也没联络了。
“当然很重要！我以为”她以为这是他打来求和，满肚子的期望全化成了泡沫。
“你以为什么？”也许她是有些期待的吧？如果她肯说的话，他一定马上承认。
“我”julia的心头除了失望，已经没有别的了！干脆回道：“我以为像你这么骄傲自大的流浪汉怎么可能打上一通关心的电话给我！”
“你你一定每次都要跟我吵吗？”
“我们都已经没联络了，还有什么好吵？”
“你自己为什么不肯跟我联络？”凭什么每次都得是他低头。
“你爱我的话你就会自己先跟我联络。”这是必然的道理。
“很显然的你一点都不爱我，所以你也没试着想聊络过我。”关武也有点火气了！
“你”他明知道她不是这样，为什么要这么说？julia只觉鼻头开始发酸，哽咽了起来。
那声抽噎不会是关武有点慌了。“julia？”
“我不要跟你说话了！”julia哽咽地说，随即便挂上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