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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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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春波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把二刚的电话给了我。

    胜男为免除后患,再次用撸子指向林春波,狠狠地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向任何人说起,否则,哼哼,我们龙组沙人,可是不用向谁汇报的!”

    “我明白,明白,绝对不说!绝对不说!”林春波吓够呛,直往后缩。

    “走吧。”我说,一行人出了胡同,回到张小月家里,我又嘱咐他们父女,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表示明白。

    乘车回到市区,来到郑辰西的住所,这房子还是我给她买的呢,众人研究了一番,我觉得用不着带太多人,胜男就够了,以前我怕刘凯,是因为他有钱、有人、有实力,但现在,我自觉实力已经不在他之下,甚至,比他要厉害很多。

    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对我有所顾忌,明明知道小卷的藏身之地,也不敢贸然行动,而是采取让小卷诡异失踪这个办法弄走她,这也是为何他会单枪匹马亲自来接走程小卷,而不是派其他手下,这和我藏程小卷的道理一样,消息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开完会,她们随时待命,我带着胜男出来,由她假扮一个洗浴场所的小姐,给二刚打电话,我在旁边偷听。

    “喂,刚哥,忙着呢?”胜男学小姐学的还挺像,眉飞色舞,千娇百媚。

    “……你谁啊?”对方不耐烦地问。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胜男娇笑,这是诈骗的套路,胜男说完,又补了一句,“刚哥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这是更深的套路。

    “不认识你,挂了。”没想到二刚没上套。

    “哎哎,刚哥,别挂,你再仔细想想,我是鸿达桑拿城的!”胜男“提醒”道,鸿达桑拿城是站前一个有名的桑拿会所,二刚作为“社会人儿”,肯定光顾过那里。

    “是小丽么?”二刚终于上套,疑惑地问。

    “对呀,刚哥!就是我呀!”胜男笑道。

    “你咋变声了呢?”二刚问。

    “这不是昨晚着凉了嘛,有点感冒,”胜男抽了抽鼻子,“刚哥,你在哪儿呢?”

    “我在……找我有事吗?”二刚警惕地问。

    “想你了呗,嘻嘻,晚上过来吗?上次伺候你,我还没伺候够呢!”

    哎吗,胜男居然说出这种露骨的话来,听得我的小心思都荡漾了一下!

    “行吧,那我晚上过去。”二刚淡淡地说。

    “好勒!您先忙!等你哟!哞啊!”胜男亲了手机话筒一下,带出声响,然后挂了电话,表情迅速恢复成自然状态,也就是她的冷面玉女形象。

    我不由得冲她竖起大拇指:“专业!你是不是在哪儿干过啊?”

    “去死吧你!你才干过呢!”胜男用小拳头锤了我一下,开车,前往站前。

    站前就是“火车站前”,泛指火车站附近,那里是老城区的边缘,经济水平相对低下,盛产混混,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的那种,那片儿的老大,叫杨瘸子,上次喜儿从南疆坐火车回来,我跟浩哥、金馆长去接她的时候,跟杨瘸子手下发生过冲突,还是老金同志花钱把我们给赎回来的,老金当然不怕杨瘸子,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好,人不能跟狗互咬对不对?意思就是说,这帮混混,能不惹尽量不惹,他们可不讲什么仁义道德,啥事儿都做得出来。

    西城的几股大势力,杨瘸子排在最后,本想最后收拾他的,既然今天撞上了,那就跟刘凯一起收拾吧!

    很快到了站前的鸿达桑拿浴,我没着急进去,还没吃晚饭,进了一家饺子馆,看着里面的陈设眼熟,好像就是上次我和浩哥、金馆长她们吃饭的那个地方,找了个雅座,我给魏三儿打电话,就是我在少棺所认识的那个舍友,他虽然飞扬跋扈,但人品还行,挺仗义,上次出来,他跟耗子要请我喝酒,我没空,说改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说实话,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儿,我都快把这俩小哥们儿给忘了,他们也没敢来贸然打搅我。

    电话很快接通,魏三儿显得很惊喜,问我有啥吩咐。

    “没啥吩咐,我在站前呢,上次欠你和耗子一顿酒,今天补上!”我笑道。

    “得咧,东哥你在哪儿,我马上和耗子过去!”

    我说了饺子馆的名字,魏三儿说十分钟就到。

    十分钟后,魏三儿和耗子来了,看见他们的衣着打扮,我不禁皱眉,怎么感觉跟乞丐似得,脏兮兮的,衣服还有破洞。

    我最烦衣冠不整的人了,穷没关系,不能不干净,你看以前江影穷的时候,虽然衣服都是地摊货,但一个油点子、一个褶儿都没有,看上去照样楚楚动人,跟白富美似得。

    当然,对于兄弟,我不能要求太多,招呼他们坐下,给他们介绍:“这是我女朋友。”

    “哎呀,嫂子好!”魏三儿伸手过去,嬉皮笑脸道,王胜男倒是没太在意,分别跟魏三儿还有耗子脏兮兮的手握了握,坐回座位,悄然拿起桌上的湿餐巾,放桌下偷摸擦手。

    “你俩最近咋样?”我问,把菜单推过去,让他们点。

    魏三儿苦笑:“还那样呗!”

    耗子点菜,很墨迹,从头翻到尾,一边翻,一边流口水。

    “咋了,耗子,三天没吃饭啊?”我开玩笑道。

    “那倒不至于,”耗子抬头,也苦笑,“就是挺长时间没吃肉了!”

    “为什么?”我皱眉。

    耗子又吞了下口水,看看魏三儿:“穷呗!”

    “你俩不是有‘技术’么,还能穷到哪儿去?”我笑问,他俩的职业,是小偷,再说他们是杨瘸子手下的手下,属于杨瘸子“圈养”的特殊人才,照理说不至于连肉都吃不起。

    “别提了,说出来怕给东哥丢人。”魏三儿惭愧地摇了摇头。

    “说吧,三哥,怎么了。”我从兜里掏出烟,隔着桌子丢了过去,俩人居然同时去“抢”,但都不好意思地笑笑。

    耗子拿起烟,抽出两根,给了魏三儿一根,魏三赶紧掏出打火机点着,深吸一口,眼睛微鼻,一脸享受的样子。

    “该不会连烟都抽不起了吧?”我感觉,这俩货今天有点不太正常。

    “这段时间净捡垃圾桶的烟屁谷抽来着。”耗子也点着,笑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我皱眉问,耗子左手拿烟,我看见了他手腕的那只劳力士,是我的第一支劳力士,赵凉送我的,卖二手也值个七、八万,何至于混的这么惨?

    俩人又对视一眼,魏三儿叹了口气:“既然你问了,东哥,那我就说吧,你别多心,我们哥俩可没有任何怨你的意思。”

    “怨我?”我更惊诧了,跟我有啥关系,“该不会是毒蛇找你们麻烦了吧?”

    “那倒是没有,”魏三儿说,“从里面出来之后,你不是还让龙组同志保护我俩一段时间么,那个什么毒蛇的人,压根儿就没来找我们麻烦,可能觉得我们是小角色吧。”

    “那是谁找你们的麻烦?”我问。

    “杨瘸子。”耗子低声说。

    “杨瘸子?为什么?你们哪儿得罪他了?”我又问。

    “我俩哪儿敢得罪他啊,”魏三儿抽了口烟,苦笑,“我跟耗子出来后,被杨瘸子给找去了,问我们为啥这么早放出来,我就把在少棺所跟你认识的事儿,跟他说了,没想到,杨瘸子听完很生气,让手下把我俩给打了一顿,还把我们的家放火给烧了,又不许我们离开他的地盘,又不许工作,就是让我们当乞丐!每次他的人在街上看见我们,都会削我们一顿!”

    “为啥?”我不解地问。

    “因为杨瘸子说,张东辰把他的把兄弟给弄死了!他得给兄弟报仇!”耗子说。

    “把兄弟……”我想了想,“刘万明?”

    俩人都点头。

    明白了,没想到杨瘸子跟刘万明还有这层关系,赵小磊的报告中并未提过。

    刘万明倒台之后,杨瘸子不敢直接找我算账,就拿这小哥俩出气!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这事儿,确实怨我。”

    “不不,东辰,刚才我不说了么,却对没有怨你的意思!”魏三儿连连摆手解释道。

    “那你么为啥不来找我呢?”我问。

    “哪儿敢啊,要是让杨瘸子知道,不得把我俩给弄死啊,现在虽然要饭,但好歹没病没灾儿的,还能对付着活不是!”魏三儿苦笑。

    “杨瘸子说过,如果我俩敢去县城找你,就把我们给做了,”耗子也说,“还有,东哥,今天的事儿吧……”

    “咳!”魏三儿重重咳嗽了一声。

    “三哥,咱俩都来了,还怕啥,你觉得杨瘸子真能放过咱们吗?”耗子皱眉向魏三儿说。

    “啥意思?”我疑惑地问,好像耗子话里有话呢!

    魏三儿低头不语了两秒钟,突然离开座位,噗通跪在了地上:“对不起,东哥!我们把你给卖了!”

    耗子冷漠地看着地上的魏三儿,也无奈叹气。

    我想了想,好像明白是咋回事了,他们肯定得到过命令,如果张东辰来站前找他们来,就必须得把消息告诉杨瘸子,否则没有好果子吃,而且,我来的又是杨瘸子的饺子馆,他们想瞒也瞒不住,索性过来跟我唠唠,把这事儿主动交代——虽然前面的节奏有点拖沓,可能俩人来之前,依然存在分歧,魏三儿不想说,耗子聪明,觉得说不说都一样结果,还不如说了。

    “是这回事吗?”我把自己的推理讲了出来,他俩都惭愧地点头。

    “哪儿有你们这么做兄弟的。”胜男嘟囔了一句。

    “没关系,”我起身离席,把魏三儿扶起来,“三哥,我不怪你,这是人之常情,对了,杨瘸子是不是让你们把我拖住?”

    “哎呀,东哥,你咋知道的?”耗子问。

    “他们知道我现在不好对付,又是突然来访,肯定得充分准备准备呗。”我笑道,回到座椅坐下,回头看看窗外的楼下,目前并无异常。

    “嗯,杨瘸子让我们至少拖住你一小时。”魏三儿惭愧地说。

    我点点头,笑道:“话唠到这个份儿上,就证明我没有白交你们俩这兄弟,耗子,点菜吧,还有一小时呢,咱先喝点。”

    “还喝啥啊,东哥,你赶紧带嫂子从后门走吧,兴许还能走得掉。”魏三儿趴再桌上,凑过来,小声劝道。

    胜男冷笑,忽地从身后掏出撸子,啪地拍在桌上:“几个小混混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魏三儿和耗子看见桌上的黑家伙,被吓了一跳,目瞪口呆,胜男又把撸子给别回去了。

    “耗子,点菜!挑肉菜点!”我顿觉豪气万丈,在龙组青训营训练了半个月,感觉今天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干一场了!

    “好!”耗子也一脸豪情万丈,但眼里似乎闪出泪花,可能他觉得,这是我们哥仨最后的晚餐吧,以杨瘸子的个性,即便他们这次“立功”,也不会放过他们,因为我被归拢了之后,他俩就没有利用价值,十有八九会被灭口。

    耗子翻了好几页菜单,还是没拿定注意,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让魏三儿去叫服务员进来。

    一个女服务员进来,小声问,干嘛?

    “你新来的吧?”我问,她腼腆地点头。

    “你是不是农村的?”我又问,她的两腮,有红晕,冬天农村风硬,给吹的,服务员又点头。

    我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这个给你,帮我们点完菜就辞职回家吧!”

    “为啥啊?”服务员不解地问。

    “瞎问啥?东哥让你滚你就滚,不然今晚就强X了你!”魏三儿咋呼道,吓得服务员直接哭了。

    “点好了没?”我问耗子,他摇头,我起身抢过菜单,把那些钱夹着,递给服务员,“别哭了,找我说的做!”

    “大哥,你一个菜都没点,到底做啥啊?”服务员一边哭,一边“绝望”地问我。

    “炒一本吧。”我说。

    “啥?”

    “所有菜单上的菜,一样来一个,炒一本!听不懂吗?”我皱眉。

    “懂、懂了。”服务员端着菜单,嗷嗷哭着出去了。

    “东哥,你真是个好人。”服务员出去后,耗子苦笑,他明白我的意思,怕待会儿双方干起来,伤着这个单纯质朴的小服务员儿。

    不多时,餐厅主管上楼来了,确定一下,真的要“炒一本”吗?

    “我不差钱,炒吧。”我拍了拍鼓囊囊的钱包,一本能多少钱,两、三千足够了。

    “对了,有茅台吗?”我又问主管。

    “有。”

    “俩两瓶!不!三瓶!”我二指禅变三指。

    主管点头说好,马上就去拿,临出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嘟囔了一句:“哎呀,吃好喝好,好上路哇。”

    声音很小,更靠近他的魏三儿和耗子都没听见,但我因为已经调动起十足的战斗力(用的是我和胜男面前的铁汤匙),所以听见了,看来,这个主管知道伏击的事儿。

    很快,酒菜上来,最先上的是一只烧鸡,有点凉,估计早就烤好了,魏三儿和耗子狼吞虎咽,一边撕鸡一边喝酒,我让胜男仔细检查过茅台酒,并未开封,应该没问题(担心被从酒盖子注射进去mi药之类),便陪着他俩喝了起来。

    “东哥海量啊!”魏三儿见我直接一口干了半杯酒,竖起大拇指。

    “那是,这三瓶都不够我喝的呢!”我吹嘘道。

    “哎,”胜男牵了牵我的衣角,“少喝点,待会儿万一出血了,谁管你?”

    她知道我血虫的事情,意思是,如果喝醉了血虫,待会儿作战受伤,伤口会恢复的比较慢。

    我点头,不再快喝。

    一直在上菜,他俩也在一直吃,吃了能有半小时,菜盘子已经在桌上起摞儿,主管上来,说菜上全了,请慢用。

    我假装醉醺醺,晃了晃,问道:“听说这饭店,是杨瘸子开的,是不是,昂?”

    “是杨老板开的。”主管笑道。

    “听说他在站前这片儿,挺牛比啊?”我愣了愣眼睛。

    “嗯,还行吧。”主管又笑。

    “你知道老子是谁么?”我用拇指指向自己,变成一个喝醉了的混混该有的跋扈样子。

    主管摇头:“不认识您。”

    “老子叫张东辰!”我大声说,“这片儿,杨瘸子说了算,可在县城!老子说了算!去,把杨瘸子给我叫来,我想跟他整两杯!”

    这叫主动出击,但又不漏声色,我是给杨瘸子面子,才叫他来喝酒的,现在把问题抛给他,看看他敢不敢来,敢来的话,我倒敬他是条汉子。

    “对不起,张先生,我们杨老板不在店里。”主管继续保持微笑。

    “不在店里,在不在西城?”我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

    “给他打电话啊!就说!我!张东辰!叫他来喝酒!看他来不来!”我一字一顿道,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好像真喝多了呢!

    “行,我去打电话。”

    “去吧!”我摆摆手,主管倒退出门,不过这次没有嘟囔什么。

    “东哥,我敬你一杯!”魏三儿举杯,并竖起大拇指,“真几把英雄,你!”

    “一般吧。”我笑道,跟他碰杯,抿了一小口。

    继续推杯换盏,大概十分钟后,胜男捅了我一下,指向窗外,我回头往楼下看,只见一台黑色奔驰停在饭店门口,下来一个瘦小的中年人,穿着西服,走路一瘸一拐的,肯定就是杨瘸子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家伙,穿着中山装,正是上次击败了我和浩哥、金喜儿那个年轻人!听口音是省城的,身手了得,尤其擅长甩棍和腿功,跟老金同志也能过上几招!

    挺好,连带着他,一勺给烩了吧!

    一分钟后,门被推开,杨瘸子带着那个年轻人进来。

    “哎呀呀,张老板莅临小店,蓬荜生辉啊!”杨瘸子拱手,热情似火,“手下给我打电话,我忙溜地跑过来了!”

    魏三儿和耗子赶紧起身,给杨瘸子让座位,尤其耗子,面如死灰,紧张得不行。

    “你就是杨瘸子?”我没起身,撇嘴问道。

    杨瘸子怔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愠色,但转瞬即逝,笑道:“正是杨某。”

    “哎,看你有点眼熟呢?咱俩……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又歪头,对那个中山装说。

    中山装淡然一笑:“确实见过。”

    “啊!”我一拍大腿,“想起来了,妈的,你是不是打过我啊?”

    “都是误会,误会。”杨瘸子赔笑道。

    “误会可不行,以前你打我,是我没本事,现在老子可他妈是县城扛把子,今天我得打回来!”我忽地起身,抄起了茅台酒瓶子,指向中山装,叫嚣道。

    这事儿,不符合我的性格,但是很符合我现在的江湖地位,我倒是要看看,杨瘸子怎么接招。

    “张老板,别冲动嘛,”杨瘸子绕过桌子,拉住我的胳膊,“这么着吧,小刘啊,过来给张老板敬杯酒,陪个不是!”

    我没吱声,慢慢放下胳膊,中山装虽然没好脸色,但还是拿起耗子的酒杯,先倒半杯酒,涮涮杯子倒在地上,又倒满一杯,走到我面前:“张老板,对不起了,先干为敬!”

    我看着他喝完,点点头坐下:“行,杨瘸子,我今天就给你个面子!”

    “和气生财嘛,对不对,”杨瘸子绕回去,坐在魏三儿的位置上,低声对他俩说,“还不出去!”

    “哎!”我叫住要走的魏三儿和耗子,“杨老板,他俩是我好兄弟,今天这顿酒,主要是我请他们的,你让他们出去,我的脸放哪儿搁啊?”

    “是吗?我不知道啊,对对对,那你俩坐吧。”杨瘸子笑着招呼道,正好饭桌有六把椅子,杨瘸子和中山装坐了耗子他们的位置,把他们挤到两边来了。

    “杨老板,其实我今天来,是找你有事。”大家坐定后,我认真地说。

    “噢?”杨瘸子眼珠转了转,警惕地问,“什么事儿?”

    “你知道我在市区北边弄了个项目吧?”我问。

    “棚户区改造那个?”

    我点头:“没错,本来是我跟赵德利,还有小连一家公司合伙弄得,妈的,小连那家公司坑老子,撤资了,我现在缺钱呐,就想联合咱们几家西城的老板,一起干这事儿,你有没有兴趣?”

    杨瘸子明显楞了一下,可能是动心了,谁都知道那个项目很肥,很多人盯着!

    “怎么,不想跟我合作啊?那可是赚钱的买卖!”我问。

    “不是,”杨瘸子苦笑,“张老板,你高看杨某了,我哪儿有钱呐!”

    “你可拉倒吧!”我撇嘴,“你的家底,我一清二楚,没俩亿也得一亿五,对不对?”

    “真没那么多!”杨瘸子继续笑。

    “那一个亿,总有吧?”我又追问,这回他点头了,说差不多。

    “那不就行了,我再找找刘凯,还有程金祥,咱们几个凑凑,钱不就够了么!”我轻松笑道。

    杨瘸子眯起眼睛,小心地问:“张老板,你跟老程还有刘凯很熟吗?”

    “当然熟了,”我拍拍胸口,“我跟刘凯是拜把子的兄弟啊,你不知道?”

    “啊?有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杨瘸子笑笑,我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想测验一下,杨瘸子跟刘凯之间,是否存在战略同盟关系,因为二刚是杨瘸子的手下,所以我怀疑这点,不过看杨瘸子的眼神,似乎不太像。

    这时,那个主管又进来了,低声说:“老板,都准备好了。”

    “还准备啥啊准备,都这么多菜了,不用再上了!”我假装没听懂,摆手谢绝。

    “不行!上,必须上!”杨瘸子挑高嗓门,似乎说话给门外的人听。

    看来,刚才我那番话,并未能迷惑得住杨瘸子,他还是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