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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风月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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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灵娃娃等一干神物在沐风体内那个星球中刻苦修炼,他们若是知晓沐风此时正在温柔乡中逍遥自在,不知会是什么滋味?以前在灵虚圣境,沐风和嫣然那是何等的快活!可惜被精灵娃娃以死相逼,沐风仅和嫣然欢欢快喜做了一夜夫妻,就不得不稀里糊涂地炼功增加功力。后来嫣然的闭关、柳叶的爆体给了沐风致命的打击,让他从纷至沓来的危机中猛然惊醒,遂发狠要灭了神魔、荡平逆天神盟。不想,就在他凌云壮志准备狂放一把时,无意中却掉进了罚神异域,在这种连三魂七魄都逃不出去的鬼地方,他不得不重新打理心境。

    有人说过,生活就像强奸,如果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

    沐风把一坛美酒递到雪雁手中。雪雁微微轻笑,优雅地托起酒坛,斯文地泯了一小口,一抹红晕渐渐飞到了她雪白的脸上。

    “我也要喝酒!”无言不满地朝沐风嚷嚷道。

    “无言,你还小,我这酒取自凡间,比较烈,不似仙酒那样纯,你最好不要喝,很容易醉!”沐风正色地看了眼无言,言语中充满了关切之意。

    “公子,我就喜欢烈酒,你让我喝一点点,只喝一点点,好不好?”无言眼巴巴地望着沐风手中的酒坛,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

    沐风摇头带笑,给了无言一个“竖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然后把酒坛递到她手中,自己又从乾坤如意镯中取出一坛,仰头灌了一大口。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不知不觉,黄昏已近。沐风喝到第三坛酒时,雪雁那坛酒还剩了一半,而无言手中那坛酒竟被她掀了个底朝天。身体还小,贪图美酒,却又不胜酒力的无言把身体斜斜地靠在沐风怀中,合眼沉入了梦乡。

    “这丫头自幼好酒,虽然有时言词利了些,不过她并没有恶意。雪雁,她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沐风搂紧了无言,满眼的关爱落到她小小的身子上。

    “你看我像那种小气之人吗?”雪雁两颊潮红,明亮的眼睛中如两汪清水,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沐风。沐风帘被她那荡人心魄的目光看得心潮澎湃,忽然记起当时女扮男装的雪雁,在超星上,沐风在心底还嘲笑过胸脯平平如大草原的她,而今,竟似换了个人一般令他倍觉耳目一新。

    神人不着外相。沐风在心底叹了口气,难怪花非花说神界第一大美人非雪雁莫属,如今看来,倒真不假。酒为色之媒,酒易上脑,沐风半开玩笑地应了声:“有时你比较小气。”说完又暗自拿雪雁和嫣然、寒烟比较。如果说嫣然的美惊心动魄,那么雪雁的美就是触目惊心,寒烟较之二人,略次之,不过三人却是春兰秋菊,各有千秋。嫣然娇美如春花,出尘脱俗,让人几乎不敢轻易靠近,恐惊了天人;寒烟俏丽可爱,好似夏日荷花般清纯;恢复了女人味的雪雁,娇艳高贵如傲雪的腊梅。沐风忽然又记起前世的无言,心神竟为之一荡,那时的她,却是男人眼中最渴望合欢的女人。沐风隐隐又想起和她合籍双修时的抵死缠绵、极尽销魂。

    “为何说我小气?”雪雁眼中秋波荡漾,笑意盎然。

    “因为你把自己裹得太过严实。”沐风想起昨夜她微露青光时的娇羞,不禁脱口而出。沐风突然惊讶地发现自己如此说话,大有勾引她的嫌疑!凡间不该坠入却又不慎坠入了爱河的男女,常把“月亮惹祸”挂在嘴边;沐风只得寻思了个借口:莫非这罚神异域真有古怪?姑且不说杜冉和白婉儿没日没夜地合欢,就连自己对情欲也渐渐把持不住,越发变得放纵起来!

    雪雁脸上顿时红得如抹了胭脂一般,垂头慌乱地摆弄着手指,不敢多看沐风一眼。

    场面有些尴尬,沐风讪讪一笑,抱起无言起身道:“我先把小丫头送去睡觉。”这句话落进雪雁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似在暗示后面还有故事。她心中荡起了涟漪,竟隐约升起一股渴望。

    沐风把无言送进了木屋,放到床上,回身坐到雪雁身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等到雪雁喝完那坛酒时,已近半夜,火堆也小了很多。

    酒最能拉近陌生男女间的距离,何况沐风和雪雁并不陌生。雪雁渐有些酒意,却顾忌到无言曾提到的“嫣然、寒烟、柳叶和兰儿”她把头枕在沐风肩上。这时的她,本是一个可以拒绝孤独的孤独女人!她只需给沐风一个不用太明确的眼神,就可以把寂寞的心放下来,但她没有,她甚至不敢再看沐风一眼。

    沐风喝完了第四坛酒,微侧了下身,把雪雁的头移到自己臂弯上。

    雪雁有些醉意,她几乎是半躺在沐风怀中。

    沐风低头便看见了她羞涩的目光、灼热的红唇。

    罚神异域的夜晚静得让沐风能听到雪雁的心跳声。面对一个动情的女人,如果男人还在想着道义,应该与否,且不主动迎接战斗,那他就不像个正常的男人!沐风当然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知肉味开过荤的正常男人!他不失时机地埋下了头,迅速含上了雪雁娇艳如牡丹的红唇,雪雁忍不住“嘤”了声,双手虚张,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两人如饥如渴地啜饮着,就像一对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走了很久,突然遇见了一道清泉,此时的他们,哪还管得了清泉是否有毒?

    就在沐风把手缓缓移到雪雁高耸的胸前时,美艳不可方物的雪雁不知是羞,还是紧张,她竟鼓足勇气推开了沐风,呆呆地立起身,头也不回,胀红着脸跑进了小屋。

    沐风坐在火堆旁,无聊地想着刚才刺激的那一幕,暗问自己心境为何如此不受控制。后来,沐风和杜冉相处得久了,偶尔谈起这个问题,杜冉无意中告诉沐风,他和白婉儿刚进罚神异域中也并不贪图男欢女爱,但不知不觉就欲罢不能,一日不合欢,浑身就像猫抓心头一样,騒痒难耐。罚神异域中不是可能充满了古怪,是肯定有什么东西在故意削弱神人的信念和意志,让神人逐渐变成庸碌之辈,到得最后,就连逃出罚神异域的想法也不会再有。

    沐风一夜没有走进小屋一步,想不明白很多事情,困了便打坐。等到小屋木门再次拉开,天已大亮,当先走出来的却是无言。凭着女人特有的敏感,她三步并做两步跳到沐风跟前,笑嘻嘻道:“公子,昨晚良辰美景,孤男寡女,偷香窃玉的感觉如何?”

    “无言,你看我这种老实人,像一个做了贼的人吗?”沐风伸手把无言抱进怀中,吧唧了一口,笑着反问。

    “别不承认,你那点心思,瞒得过别人?我且不说你身上留有她的余香,单看雪雁姐姐现在还赖在床上不敢出门,嘿嘿,那叫什么来者?做什么心虚呢?”无言狡猾地笑了笑,眼珠子一转,仰头望了望天空。

    “做贼心虚!”沐风接口答道。

    “对对对,就是做贼心虚,我说嘛,公子一向敢做敢为,怎会掩盖事实的真相,欺骗小女子我呢?”无言嘿嘿直笑。

    “我几时做贼心虚了,想当年我在虫界偷人扫荡的时候,一夜间掳走数万人,那是何等的气度,也没心虚过!”沐风捧着无言的粉脸,调笑道。

    “哼!原来公子天生就有贼胆!难怪偷起雪雁姐姐来,那是得心应手、轻车熟路、举手之劳”

    “等等,无言,你别乱说,我几时偷过雪雁了?我和她是清白的。”沐风抬眼瞧见雪雁正微红着脸立在门边,忙打断了无言的话茬儿。

    “清白?是不是你亲了她一口,她白了你一眼?老实交待,昨晚你们清白了几次?是不是到得最后,就你情我愿顺势做了点别的事情?”无言不依不扰地追问道。

    “没有。我们在关键的时候就戛然而止了。”沐风看了眼数丈外正羞得满面通红的雪雁,存心逗乐她,嘿嘿笑道。

    “戛然而止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公子你想用武力征服别人,雪雁姐姐不肯就范,所以你的奸计没有得逞?”无言噘了噘嘴,伸出小手敲了敲沐风的头。

    沐风又抬眼看了看立在木屋外发窘的雪雁,心中一乐,便打趣道:“无言,以后有空时,你帮我提醒提醒雪雁,不就那么回事吗?叫她别挣扎得太过厉害,落在这罚神异域,漂亮衣服破了一件就少一件,以后等你长大了,恐怕就没有穿的了。哈哈!”

    “卑鄙!下流!”无言嗔怒了声,听得沐风如此一说,马上心痛起那些漂亮衣服来,顿时满脸不悦,义愤填膺地喊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折腾,但是如果再拿我和两个姐姐的漂亮衣服出气!我跟你们没完!”

    “无言,你看我这衣服不是好好的吗?”雪雁“噗哧”一乐,忙下了木梯,走到二人身边,牵了牵衣裙,笑盈盈道。

    无言转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雪雁,果然看见她的衣裙并无半点破损,心下一宽,瞪大眼睛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雪雁抢先问道,沐风心知无言口中定无好话,而这雪雁固然成神已久,但她过去那些时光,更多还是在闭关中度过的,她的心机自是不深,料想雪雁定会上当,也不指出来,看看无言后头究竟又有何好戏。

    “这衣服一点也没有破损的迹象,只说明两个原因,一是雪雁姐姐自己脱下的,二是公子帮忙脱时,雪雁姐姐半推半就,没做过多反抗。”无言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沐风哈哈大笑道:“哈哈!知我者,无言也。乖乖真是太聪明了!”

    “你,你们!不是这样的,你们乱说,我根本就没有脱衣服。”雪雁大羞,一时气极,更加语无伦次。

    “哦,没脱衣服也能办那事啊!公子,你还能干嘛,想不到多年不见,当刮目相看,小女子对你倾佩之情,如涛涛江水泛滥成灾,---淹(阉)了你!哼!”无言低头用额头轻碰了下沐风,低低地说道:“我要告给两个姐姐听!”

    雪雁先是怔了下,猛然明白过来无言口中所说“那事”的意思,顿时羞愤难当,气得直跺脚,急道:“沐风,你少装好人!你自己说说,我们昨晚做了什么没有?”

    “你说呢?”沐风笑眯眯地望着雪雁,眼神中透出一股兴奋之意。

    “我!”昨夜那番嘴上的缠绵浮上雪雁心头,她尴尬地垂下了头,好象那种亲热似乎也令她无法启齿。

    “哼!”雪雁一脸的窘迫落在无言眼中,多少让她有些气恼,在她的想法中,沐风和嫣然、寒烟再怎么合籍双修,她也不会在意,毕竟她们先到,而现在,半路杀出个美艳且又不谙世事容易被公子引诱的雪雁,恰在此时,两个姐姐不在,她的身体还小,徒劳无益,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今天你们想吃什么?”沐风插了句。

    “不想吃!”雪雁撇过头,生着闷气。

    “我!也!不!想!吃!”无言一字一顿地愤然道。

    沐风摇了摇头,女人还真难侍候,刚才还好好的,转眼间就变了天。生气的女人固然哄哄就会好起来,但她们刚生气不久,距离气到高潮还有一个过程,此时极不易哄,沐风自然不会去撞这个火头。他起身走到离此不远的一棵高大香樟树前,估计这片林中,这棵树一定最大,足有数人才可合抱。香樟树能长大如此巨大,实属罕见,沐风绕着它转了一转,心道:老子把它砍下来,去头去尾,正好可以留下一截放到屋中做张桌子。不错!沐风为自己产生了正确的想法颇有些高兴,于是唤出逍遥神珠,化作了一柄利斧,双手握柄,用力砍将下去。

    “嘣!”只听得一声大响,斧子触到樟木那一瞬间,便被弹了回来,沐风差点拿捏不稳,虎口震得生疼,不禁奇道:“***!老子的逍遥神珠居然砍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