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激情狂爱 > 第四章

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白茫茫的雾气完全笼罩前方的树林,本应无人的林前空地上,莫名地冒出了几位绝代佳人,一个个都似天仙下凡般美丽动人,却又带着一丝邪气,无端增添了些许魅惑人心的艳丽。

    只有最前方那身材高挑、浑身散发出冰冷气势的女人毫无半点媚态,绝美的容颜却教人看了心生寒颤。

    “怎么这半点结界就让你没辙了吗?冷冰。”其中一位美女不屑地说道。她就是要来看这杂种有多大的本事,竟让族中男子个个对她倾心,还讥讽她们一干罗?女上次刺杀夜叉的失手是因为没这女人参加,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冷冰半句话也没说,只是冷冷地走入林中才回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几位已满脸惊吓的女子道:“你以为这点结界能难倒我吗?”

    “不可能!这是”那女子不相信地望着半点反应都没有的浓雾,那雾气只要碰到魔界中人就会紧紧地缠绕住那闯入的魔界人,但此刻那白雾却像一般的云雾般无害的飘荡在林中,冷冰的进入没有激起一丝反应。

    “现在,这件任务是我的了。”冷冰艳红的双唇冷冷地宣告,乌黑的双眸带着冰寒遮掩住眼底的恨意。

    “我不相信!”那名女子不甘地伸手欲进林中,倏忽间那浓雾如滔天巨浪般动了起来,有如白色的魔鬼攫住了她触犯禁忌的右手,跟着就要将她整个人扯进结界,她害怕地发出惊声尖叫,却无力抗拒那巨大的力量,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冷冰来到她身前,手一挥就将她带离了浓雾。

    “你真以为那天能进这座森林是靠你自己的能力吗?愚蠢的女人!那是因为那天正好是月蚀之日,夜叉的力量减弱,才会让你们有机可乘。”冷冰一放开手,那美女就很没形象腿软地坐倒在地上。

    冷冰淡漠地环顾其他女子说道:“我今天会来陪你们玩这无聊的测试,不过是让你们知道,这任务只有我可以接手。至于对那些无聊男子,你们大可放心,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就转身离去,留下一干罗?女惊惧不定地望着那座布满白雾的森林。

    那跌坐在地的美女怨恨地抓紧泥土,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输给冷冰那杂种女人,有一天她一定会给她好看,罗?族第一美女的称号一定会回到她身上。

    *9*9*9“

    魏老师、魏老师!”

    君寒脸色难看地瞪着那越过操场对着她跑来的家伙。我的天啊!他不知道什么叫“别在公共场所大声諠哗”吗?

    本来想装作没听到,继续走下去。没想到他竟然叫的更大声,害得她顿时变成为所注目的焦点,只好杵在操场中央等他过来。

    “有什么事吗?简老师。”一等他过来,她就换上虚应的笑容。

    “我我想请问一下,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他满脸胀红地问。

    “对不起,我今晚有事。”君寒一脸皮笑肉不笑。

    “那明天晚上?”他一脸期待。

    “抱歉,我明晚已经答应和陈老师去逛街了。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再见。”她暗自庆幸今天早上答应了这个约会,不等他接话,她连忙和他道再见,转身快步离去,省得等一下又跑出没完没了的后天、大后天等等。

    这家伙已经追她追了两个月,学校的那群女老师成天在她耳边叨念他的好处,念到她耳朵都快长茧了。其实,他也不是不好,人长得还算斯文,听说家里还满有钱的,以他的条件配她,算是绰绰有余。只是和晚上那人一比,马上就差了一大截,当然她不是有意将两人相比,但不知不觉中就是会自然的想起他,简直就像是被下蛊一样。瞄一眼左手腕上的链子,她低声咕哝,说不定就是这东西在作怪!

    本来以为今天打发了他,可以轻松两天,没想到她第二天在和陈老师约好的地方,却等到了这位死缠烂打的仁兄。

    她站在百货公司的大门前看着他,发现自己实在没那个好心情对他和颜悦色。她最近累的半死,若不是陈老师那位八婆一天到晚缠着她,要自己陪她逛百货公司,为了堵住她那张聒噪的大嘴,她才勉?其难的答应下来。现在来的人却变成他,在这种情形下,她不生气那才有鬼!

    “我还以为你很老实,没想到也会使这种招数。”君寒冷着脸讽刺他。

    “我我我”他红着脸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见他满脸羞愧一副困窘的模样,她不忍地道:“算了,既然都已经出来,就顺便逛逛好了。你想去哪里?”

    简老师一听她答应了,连忙兴奋地说:“我在“阿提司”订了位子。”

    “那走吧。”她自动地走在前面,上了他的宾士,心中却在想,这家伙当老师还开宾士,没被学校那群学生打劫还真是稀奇。

    阿提司,这家西餐厅在台北颇负盛名,想当然耳那消费也是非常高贵的那种。她以前没来过,现在看来,这家餐厅东西贵得有道理,光是它内部的装潢想必就花费不少,难怪东西贵成这样。

    轻柔的钢琴声飘荡在空气中,配上昏黄的烛光,桌上那份牛排顿时看来像黄金打造一般,害得她了无食欲,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翻动那块黄金肉。

    整顿晚餐只听他在称赞她有多么温婉动人、美丽娴淑等等,害她差点没将嘴里的葡萄酒给喷到他脸上。

    温婉动人?美丽娴淑?她自己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动人还有点说的过去,温婉那就不一定了;至于美丽这点她不予置评。

    说到娴淑,她不会炒菜,现在甚至还在做人家的情妇勉强算是啦,到底是哪里娴淑了?

    才想到这里,她就见到她那“情夫”从餐厅门口走进来,吓得她差点又将酒喷了出来,她抓起餐巾遮住脸猛地呛咳起来。

    这是什么鬼日子?平常想看还不一定见得到他,谁知第一次和男人出来吃饭就遇到他。

    “魏老师、魏老师,你没事吧!”那位仁兄的大嗓门再度响起。

    我的天啊!他再叫下去,她岂止有事,可能连命都会只剩半条。为了赶紧制止他的叫喊,省得他引起任海的注意,君寒连忙将餐巾放下,微笑地对他说:“我没事。”

    谁知任海刚好在此时看向他们,而简老师则好事地拿了张纸巾替她擦拭嘴角的酒渍。君寒的笑脸顿时僵在当场,他们两人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对亲密的情侣。脑中第一个闪过的想法就是拔腿就跑,岂料却见到任海一点反应也没有地转头笑着对他身旁的伴侣耳语。直到此刻,她才看见他身边坐了个超级肉弹型的美女,排山倒海的妒意猛然袭上心头,她以前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嫉妒,现在看来答案很明显,她嫉妒毙了!

    眯着眼瞪视着他和那女人公然调情,心中满是醋海翻腾。

    她知道他有看到她,而且铁定认出她来,但是他却装作不认识她。

    该死,他们竟然进舞场跳贴面舞。

    那位简老师见她一直看着舞场,会错意地以为她想跳舞,便道:“我们也去跳舞。”

    君寒正中下怀,连忙丢给他一朵微笑,说道:“好啊!”一进舞场,她的双臂就自动故意地攀上简老师的颈项。白皙的手腕上悬绕着黑色的链子分外醒目。而也因为她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所以她全身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

    任海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但他没有走过去,反而俯下身热情地亲吻怀中的美女。

    君寒觉得她的胃像是狠狠被他槌了一拳,顿时血气尽失,无法呼吸,靠在简老师的怀中。

    “你没事吧?”见她一副快昏倒的模样,简老师担心地问。

    “我不舒服,送我回去。”她紧抓着他的衣服,脸色苍白地要求。

    简老师见状点点头,拥着她离开阿提司。

    一回到家中,君寒就虚脱地倒在床上,用手将脸蒙住,惊慌地想着,她究竟是怎为了?

    本来完整无缺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个洞,她对这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方才在餐厅中那突如其来的心痛到现在都还在全身流窜。

    不是早就知道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为何还是无法遏止那一阵阵的难过?从来没对谁有过这种感觉,她想将他占?己有,不让其他女人分享他。事情完全失控,脱离了她布好的轨道。她一直知道,她和他之间是不可能有爱情的存在,所以打一开始,她就刻意不让自己爱上他,因为,最后苦的人一定是自己。她也一直认为,事情可以在她控制之下直到今晚,才猛然发现已经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她早就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了。她一直在欺骗自己,不在意他神秘的身份、不在意他来去自如的身影、不在意他没来的夜晚、不在意他对她的事从不关心,告诉自己他不过是她的床伴,因为这样,她才能和他在一起。可是今晚,她被心中强烈的情感打回原形,终于认清自己早在一开始就失落了她的心。

    这项认知强烈地浮现脑海,她没办法见他,在她还没想出该如何做之前,她无法以这种心情面对他。

    君寒脸色灰白,起身拿出旅行袋,收拾了几件衣服,然后搭了辆计程车到致茗的家。

    “君寒!”致茗惊讶地看着门外的人。

    君寒扯出一丝苦笑。“你愿不愿意收留我几天?”

    “你开什么玩笑,我家就是你家,还说什么愿不愿意。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全家巴不得把你和我交换啊!我妈从第一次见到你就一直说,当初一定是在医院和你妈抱错婴儿了。”致茗聪明地没问她离家的原因,只是一个劲地开着老玩笑。

    *9*9*9

    君寒前脚刚走,任海后脚就到了她家。

    他见房内没人,心中怒气加深,面色更加阴沈,冰寒着脸靠坐在床上等她回来,夜越深,他的火气就越大,脑中不断反覆浮现她待在那男人怀中的情景。当他等了一夜直至清晨,却未见她归来,他拿出行动电话动用了夜叉的力量。

    “主子。”电话中同时传出男女两人的声音。

    “找出魏君寒。”任海压抑着怒气。

    “是否将她带回山庄?”男子冷冷地出声询问,对他的话无一丝讶异。

    “不用。找到她之后,先和我联络。”

    “是!”两人齐声回答。

    三分钟后,行动电话讯号响起。“魏君寒人在程家大宅。”

    “地址?”

    那名女子报出一串地址,任海听了直接驱车前往。

    他人才到程家门口,就看见君寒面露微笑地和一名男子并肩走了出来。

    排山倒海的怒气奔腾而来,他死盯着那人环在君寒腰上的手,那是他的位置、他的地方,是他才有权环住的女人。任海铁青着脸不假思索突然上前霸道地拦住君寒的纤腰转身就走,而君寒则因乍见他的出现,呆愣地没反应过来,只能任他带着走。但程俊杰可没这么白痴,他左手一拳袭向任海,右手跟着就要将君寒抢回来。

    谁知任海像是背后长了双眼睛似的,头也没回,身子向旁一闪,就避开了程俊杰的拳头。

    俊杰见状连忙踢出两脚,欲令任海停下,突然一条红色的缎带淩空疾射而来,在瞬间缠住了他踢出的脚踝。他反应奇怪地从袖中射出小刀,切断了那条红带,转身欲追任海,却见他早已带着君寒开车扬长而去。

    “别看了!她是我家主子的女人,劝你早早放弃,免得死无全尸。”身后树上传出银铃般的笑声。

    程俊杰回身向树上看去,却不见有人,只剩树上挂着那条被切断的另一半红带,孤单地在空中摆荡缓缓落下。

    程俊杰伸手接住了那条红带,无力地露出苦笑,这下糗大了!他这有第一保镖之称的人,竟然在自家门前搞丢了他老爸老妈的宝贝干女儿。

    忽地,他感到一道冰寒的视线从身后传来,颈上的寒毛一下子竖了起来,他没有回头,袖中小刀帘握在手上警戒,但那股刺人的冰寒却随即逝去。

    俊杰这才收起小刀回头看向方才应有人在的树头,看来他家门前的树很适合露营嘛!动不动就有人在上面休息。

    君寒这次到底招惹了什么大人物?一个早上就出现三个身怀绝技的高手。对于那霸道的男人,他不觉得那人会对君寒造成威胁,反倒是最后那道奇冰的视线,那绝对不是和之前的人一伙的。不过,想来那男人不会让君寒受到一丝伤害,应该不会吧?

    程俊杰收起飞刀,摸摸鼻子无趣地进门去。

    *9*9*9“

    你说君寒被抢走是什么意思?”程家大宅发出一句吼叫。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程俊杰塞住耳朵傻笑地回答。

    “老哥!我请你帮我送君寒去上课,你竟然眼睁睁地让她被人抢走。”致茗火大地尖声怪叫。

    “我没有眼睁睁地让她被人抢走,我有回手啊!”他一脸无辜地面对他怒火冲天的老妹。

    “那她为什么还会被抢走?”致茗双手插腰,一副母老虎的模样。

    “对方有两个人,我打不过。”他依然嘻皮笑脸地说。

    致茗气到想拿刀砍他。“打不过!亏人家还叫你第一保镖,简直就是辜负盛名,才两个你就打不过,你那保镖的名号究竟是从哪里骗吃骗喝骗来的!打不过,车牌总有记下来吧!”

    “有啊!那车是一位叫任海的。”程俊杰脸色怪异地继续说:“他的名字一从电脑跳出来,我们家电脑的资料就全部被吃掉了,最后还出现一张青色的鬼面具,咧嘴大笑。”

    “什么?资料全没了!”致茗大叫一声,她辛苦建立多年的资料全没了,禁不住这过大的刺激,她当场昏了过去。

    *9*9*9“

    你做什么?让我下车!”君寒在被架上车后,终于恢复正常。

    任海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只是寒着脸将车疾驶向淩云山庄。

    “你要去哪里?我今天早上有课!再十分钟我就迟到了。”他脸上的黑色墨镜遮住了他金色的瞳孔,令她无法猜测他心中的想法。

    “哪所学校?”任海突然沉声询问。

    君寒以为他决定先送她去上课,所以很快地回答:“风云高中。”

    听见校名,他似有些讶异,但随即拿起行动电话快速地拨了个号码。

    “风琴,我是任海,停掉魏君寒的课。”他迅捷地说完就将电话切断,君寒却震惊地张大了嘴,而且气得快疯掉了。

    “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这家伙竟然擅自将她的工作给辞掉,而且看他刚才说话的态度,像是与小风很熟,说不定风琴真的会将她的课给停了,虽然这学期的课程只剩下两堂,但是除非她疯了,才会任他摆布。

    她快速地伸手将他身上的行动电话抢了过来,直拨校长室的电话。

    “喂,我是魏君寒,别停掉我的课。”

    风琴还在奇怪任海怎么会认识君寒,就接到了这通电话。

    “我不能答应你。”风琴好笑地回答。

    “为什么?”

    “因为他有权辞退学校的老师。任海是风云高中的董事。”

    “什么?”她大叫。

    任海抽回她手里的电话,嘴角露出狡诈的微笑道:“现在你没课了。”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别过脸看向窗外。

    任海将车子驶进淩云山庄,稳稳地停在门口。

    “下车。”他走至另一边的车门冷冷地命令。

    君寒不理他,无言地看向前方。

    他将脸上的墨镜摘下,看似冰冷的金瞳闪着危险的寒光,接着动作快速地俯身将车门打开,双手一带,轻松像扛袋货物般将她扛在肩上,转身就往屋内走去。

    “啊!你这混蛋。放我下来,我要回致茗家。”该死的,他的肩膀好硬,顶的她的胃好不舒服。

    乍听见那刺耳的名字,任海怒气上升,原来方才那家伙就是“志明”难怪她整晚没回家,就是和她的老情人在一起。

    他让她滑下他的肩膀,一手钳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扳着她的下巴,寒着脸问:“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是又怎样?”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你和他上床?”他醋海横生,失去理智地紧抓着她。

    “你在胡说什么?”君寒发现情况不对劲,皱着眉想挣脱他的臂耪。

    任海将手探进她的上衣内,技巧地抚弄她小巧的乳房。

    “他有没有亲吻你这里?”他双眼冒火一边问,大手一边爱抚她全身。“这里?还有这里?”

    “别这样,你放开我。”君寒在他怀中喘着气,他的手引发阵阵轻颤,让她无法思考。

    “他有像我一样让你达到高潮吗?还是你和谁都可以?”

    他像火般性感的声音,却吐出残酷的字句。

    他残忍的话语,一字一字地将她一下子打入了冰库,委屈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不不要。”

    见到她的泪水,任海胸口一阵刺痛,冷酷地放开她,双手紧握成拳,克制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慰的冲动,阴鸷地道:“你是我的女人,不准?其他男人掉泪。”

    失去他的支撑,君寒跌坐在地,泪水却依然未停。

    “流云!”任海火冒三丈地大喊。

    “在。”一位全身红衣的女孩突然冒了出来。

    “带她进卧室,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任海说完,头也不回就疯狂地开车离去。

    “是。”她一个躬身,面无表情地扶起坐在地上两眼盯着地板哭泣的君寒。

    不过,一等车声远去,那红衣女孩圆圆的小脸就露出可爱的笑容。“喂,你别哭了。我家主子是因为爱上了你,才会被嫉妒蒙蔽了眼睛,他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

    “你”君寒含泪抬头看她。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他爱你,对吗?”她微笑地看着君寒,不等她回答就继续说道:“那位程致茗是个女的,对吧?程大侦探生有一子一女,一位叫俊杰,另一位叫致茗,我想就算那大侦探人再怪,也不可能替自己的女儿取名俊杰吧?这么简单的理由,用膝盖想也知道。何况那位俊杰兄,可还是位顶顶有名的超级大保镖呢!我告诉你喔,我家主子其实也知道那是程大侦探的家,只是因为他昨晚在你家等了一晚上,被妒火烧昏了头,一时不察就忘了这件事。”

    她吐吐舌头说:“我从小到大跟着我家主子,可从来没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也没见过他犯这种好笑的错误,而且自从你救了他之后,他每次一回来就往你哪跑,累得我和长风也跟着轮流在寒风中站岗,幸好他终于决定把你带回来了,要不然我们可就惨了。所以他要是不爱你,那这些行?要怎么解释?”

    任海爱上她?站岗?这是怎么回事?君寒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摸不着头绪。

    “你是谁?这又是哪里?”君寒止住泪水疑惑地问。

    她笑笑地说:“我还以为你像我家主子一样,一辈子不肯问对方的事呢。我呢叫流云,是嗯应该是主子的手下吧!喔,对了,主子就是任海啦!这里则是淩云山庄,我先带你上楼休息。”

    “你可不可以放我回去?”君寒迟疑地轻声问道。

    流云听了愣了一下,脸色一黯道:“你别离开主子,他一生中没几次真正快乐过,自从遇见你之后,他脸上才较常出现真心的笑容。而且我也不可能放你回去,要不然我会被罚的。”

    君寒见这可爱的女孩如此认真地在?任海辩护,心中不禁浮现小小的奢望,也许他和她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9*9*9

    那该死的女人!任海握拳用力地槌了下方向盘,脑海中浮现她垂泪苍白的面容,一股郁闷涌上心头,脚下猛地踩下油门加速,黑色的跑车顿时如箭般在路上飞射,跑车如同宣泄他心中的怒气,发出猛兽般的怒吼咆哮而过,过快的速度造成几度险象环生的危险镜头。

    他开车一路狂飙至酒店,喝了个醉生梦死,想忘掉那个女人垂泪的小脸,却怎样也挥不走她的容颜,和她那双受伤的眼神。越想醉,却越清醒;越想忘,却越清晰。他灌了一瓶又一瓶。直到视线逐渐模糊,她的面容仍旧占据脑海中所有的空间,最后终于醉倒在地。正当酒店经理愁眉苦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长风才适时地出现,面无表情地将任海送回淩云山庄。

    这下可惊动山庄内的流云,因为主子从来不曾醉成这样过,他们家主子打小就习惯了时时提高警觉,刻刻保持戒心,就连睡觉也是睡得相当浅,害她和长风这两个护卫大部分时候都像花瓶一样摆着好看!这次他竟然会让自己醉到昏睡的像石头般一动也不动,看来事情不是普通的严重。

    “现在要怎么办?”流云姿势不雅的蹲在沙吩瞪着醉死的主子。

    “什么怎么办?”长风杵在一旁,没什么表情。

    流云指指躺在沙发上的主子,道:“拿主子怎么办啊?”

    “让她搞定。”长风淡淡地指向二楼主卧房。

    让她搞定?流云看着二楼眨眨眼,这主意似乎不错,她露出个甜甜的笑容,随即解下红色腰带向二楼栏杆一套,缠住之后,一拉一跳就跃至二楼主卧室的门口轻敲房门。

    君寒听见敲门声,打开就见流云蹙着眉头说:“君寒姊,我家主子喝醉了,你可不可以照顾他一下下?”

    她掩饰担心,面无表情地问:“喝醉了?”

    流云一脸担忧地说:“对啊!本来是我们应该照顾主子的,但是因为等一下我们都有事要办,所以才想请你帮我们照顾一下下。”她偷偷瞥君寒一眼故意地说:“你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啦!只是我怕等一下主子要是因为睡在客厅着凉生病的话,到时候就会感冒发烧,说不定还会转成肺炎,那样主子就很可怜了。”

    流云见她无动于衷只好继续叹道:“唉!我知道你不爱我家主子,我也不想勉强你,勉强是没有幸福的,爱情是没有道理的,我看还是让我家主子感冒发烧得肺炎好了。”

    君寒听了哭笑不得地望着她,这丫头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勉强是没有幸福?爱情是没有道理?这两句到底是从哪里抄来的,看来她八成是连续剧看太多了。

    “他为什么会睡客厅?”君寒扬着眉问道。

    “因为你现在睡的就是主子的房间啊!你要是不收留他,我家主子就只好睡客厅啦!”

    这里那么大难道没其他房间吗?君寒正要问出口,却见流云一副好像要是她不照顾他,自己就是没良心的女人一样,只好面无表情地问:“他人呢?”

    “在楼下,你等等,我马上叫人?主子上来。”流云见机不可失,连忙对长风比了比手势,长风随即动作迅速地将任海送到了卧室门口。两人有志一同地将主子向君寒一塞,趁她忙着扶住任海的同时,急忙把房门关起从门外上锁。

    “喂!你们”君寒撑不住他的重量,顿时被他压得跌坐在地上,只能生气的对着在瞬间关起的房门叫。

    “君寒姊,我家主子就拜托你了。拜拜!”门外传来流云的笑声,接着就是一片寂静。

    那小鬼!早知道她没安好心眼。君寒无奈地看着依然昏睡的任海,只好使劲将他扶上床,这家伙浑身酒臭味,厌恶地皱起鼻子,她开始用吃奶的力气替他脱去那身皱巴巴的衣服。好不容易将他那又臭又脏的衣服脱去,她捂着鼻子,拎着那团“碱菜干”走进浴室,顺便带了条湿毛巾回到床上。

    老天爷真不公平!她闷闷地瞪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想着,这男人就连喝醉了都还帅得要命。她拿着毛巾替他擦脸,在经过他那性感的双唇时,脑海中蓦然忆起昨晚他吻那肉弹女人的情景,不禁赌气地再擦一遍,接着俯下身亲吻那女人曾吻过的双唇,这才满意地露出微笑。

    她将毛巾放到桌上,然后躺上床,将头倚在他的胸膛上,小手占有性地环抱住他的腰,接着开始喃喃自语。“我已经帮你消毒过了,下次你要是再去吻别的女人,我铁定跟你没完没了。”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君寒低声叹道:“跟你说这些,你又听不见,就算听见了,我看你也不可能在意。唉,真想不通,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男人。”突然间她发现他的心跳好像在一瞬间加快,君寒吓得猛地爬起身来看着他的脸,在发现毫无异样后,她警惕地再俯下身贴着他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没有加快嘛!

    君寒霎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他醒了呢!她嘟着嘴戳戳他的胸膛念道:“笨男人!差点被你吓死了。”

    君寒再度轻叹了口气躺回去,嘴里喃喃抱怨。“唉,本来想先理清我们两人的关系再见你,没想到还没想清楚就被你带了回来,我铁定是上辈子欠了你,所以这辈子才会被你欺负”君寒缓缓地合上了睡意渐浓的双眼,安心地躺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丝毫没发现任海的手不知何时已轻柔地环住她纤弱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