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焰火芙蓉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湘晴假装入睡,趁沙洌进浴室冲洗时逃回湘坊,并且藉着工作之由离开组织。

    不过她已打算趁这几天去一趟医院,若真有需要她会拿掉孩子的。

    曾经留在她肌肤上的痕迹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化至完全消失,当年继父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也是一样,统统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伤害,那使得她逃离熟悉的家庭独自一人生活,也才会进入沙居,如今想来,一切都还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进组织时,她才二十岁,而打从她十五岁后即是一身中性装扮,只有那头及肩的黑发透露了她的性别。第一次见到沙洌是在组织的公司,那天依沙皇之命为沙洌送资料过来,因为有沙皇的命令及沙洌的通行证,很自然的她一路畅行来到沙洌的办公室,不过他人还在开会,一时无法抽身,为此她只好继续等待。

    谁知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竟睡着了,沙洌一进办公室就发现她的存在,她闭目沉睡的模样教他迷恋,为此他关上大门来到她身边。

    眼前的人应是沙皇派来的人,只是他在组织从未见过此人。就在他打量着她的同时,湘晴反射性地睁开眼。

    “抱歉,我睡着了。”她的声音使沙洌愣住。

    “你是女的?”

    他还以为眼前的她是个男的,一个长得十分标致的小男生,谁知他竟看走眼,特别是她站起身后更显得娇小。

    湘晴没想到他的第一个问句竟是这样,迟疑三秒后她才点头。

    “是的,我叫湘晴。”她见过沙洌,可他不一定见过她,特别是他整日忙于公司的事。

    “湘晴?”是啊,那头及肩的乌黑秀发早已告诉他答案,可他却误认了。

    “沙皇要我送资料过来,麻烦你看一下有无遗漏。”将手中的东西递出去,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直视过沙洌。

    接过手后,沙洌仔细地查阅,确定无误后才说:“嗯,没问题。”

    “既然这样,那我走厂。”任务达成,她也没留下来的必要。

    不等沙洌开口,她转身离开。只是她怎么都没科到,沙洌竟对她产生兴趣,而打从这一次会面后,她的组织生涯注定与他纠缠。

    第二次见面是在湘坊,沙洌再次错认她的身分——

    “你要找湘晴?”当沙洌越过她,定到湘雨身边后,湘晴听到这个回应。

    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湘雨的声音有些讶异地响起:“湘晴?刚刚与你擦身而过的人就是啊。”

    湘雨的话让沙洌连忙转过身,两人视线一阵交集后,他认出她。

    “是你?”

    “我是湘晴。”

    “我以为你是”

    湘晴很快移开视线,轻轻转开脸问着:“你找我有事吗?”

    不过沙洌早巳忘记自己找她的理由及原因,因为他发现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的头发呢?”从上次见面至今也不过一个礼拜,她那头及肩的秀发就这么平空消失了。

    “剪了。”很是平淡的语气。她不认为有何不妥,更不明白他此时的怒意从何而来,那显而易见的火气让她摸不着头绪。

    “为什么剪了?”他爱极她当时的模样,如今再见佳人,却大不相同,他完全不掩饰急切及粗暴的态度。

    “没为什么。”就是想剪掉,反正对她并没有差别,但她没料到沙洌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该死!”沙洌咒骂出声。

    “沙洌,怎么了?”湘雨多少可以感受到从沙洌身上散发出的火药味,连忙过来了解一下。

    “没事,我走了。”沙洌不想回答旁人无谓的询问。

    “你们谈完了?”湘雨看出湘晴刻意想避开的目光。

    “我改天再过来。”说着,他打算离去,只是在他离去之前,他的大掌伸至她下颚处,抬起她低下的脸,像是宣示般地说着,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我们之间才要开始,不管你是长发也好、短发也好,我要定你了。”

    这番话尚未让在场者消化完,沙洌已先行离去,留下一堆好奇者努力询问湘晴,教她回也不对,不回也不对地有苦难言。

    至今,七年了,沙洌一直遵行着他当时的狂语,只是她的心并不愿意为他开启,依旧躲在角落,让他无功而返地一次一次失败,她还以为只要时间久了他自然会打退堂鼓,没想到这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

    沙洌根本是一头栽进去了,不管她如何冷漠,他的感情依旧不变,她自己心底明白,真有那么几次她的心差点都要决堤了,但心头的伤痕总会在最后一分钟让她回复理智,让她继续沉默。

    湘晴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反正她已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与他人共度,更不会付出她的感情,所以对沙洌,她只能说抱歉。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湘晴怎么都想下到,沙洌竟知道她要外出的消息,而且还倚在门边等她。

    “你怎么在这里?”见他的脸色不算太好,看来传闻是真的,沙洌近日总藉酒浇愁,而她即是主因。

    沙洌淡笑不语,为她打开车门“我送你吧。”虽不明白她要去什么地方,不过沙洌可不打算放过这个独处的机会。

    但沙洌已一把将她押进车内,并且重重地关上车门,涵义她不会不懂,那是要她别做无谓的反抗。

    为此,湘晴只有坐在前座,看他顺畅地将车驶上马路,并且问着:“打算去哪里?”

    反正到头来他还是会知道,所以她不想隐瞒。

    “医院。”

    车子倏地紧急煞车“你说什么?”

    从她外观看不出有哪里不适,眯着眼细想,他大怒地吼着:“告诉我,你去医院干什么?”

    转头看向他,湘晴平静地直述:“你比我更明白。”要不是他那几天霸道的行为,今日她何须跑这一趟。

    “若是有了孩子呢?”

    “我会拿掉。”

    “我不准!”

    “你没有权利。”身子是她的,他们两人又没婚约拘束,她不认为他有反对的权利。

    “你当真加此绝情?”

    是谁?是谁将她伤得如此不近人情?他明白若是想要得到她,就非得要找出答案不可。

    这次湘晴没有回话,只是看向车外“我快来不及了。”与医生预约的时间快到了,所以她不得不提醒沙洌。

    “我看我还是自己去吧。”当她的手想要伸向门把时,沙洌制止她的行为。

    “我载你去!”

    他利用中控锁将车子给锁死,不打算给她机会离开他身边,因为他要第一个得知她是否怀有孩子的消息。

    同时他心中更感激苏紫浣为他安排这机会,要不是她一大早就破门而入,并且很不客气地拿了一桶冷水往他头上泼,想来他此时还醉在梦乡中。

    那股冰冷的寒意将他浇醒,本要捉狂的火气在面对一个孕妇时也只能暗怒在心,直到苏紫浣告诉他湘晴要外出的事时,他才急忙坐起身,冲进浴室梳洗一番,并且快步走到大门口等着,生怕错过她。

    还好,他是等到了,否则只怕会抱憾终生。

    —到医院,医生马上为晴做检查,待结果出来后,医生说:“小姐,检查的结果是你并没有怀孕。”i

    这让湘晴松了口气,却让沙洌大失所望。

    “医生,你确定吗?”湘晴本要阻挡他进入,奈何他丝毫不予理会跟了进来,所以医生的话他是—字不漏地听进去。

    “没错。”

    湘晴站起身,为自己不须残害一条小生命而开心“医生,谢谢你。”

    两人走出医院,湘晴没开口便坐进车内,沙洌则也闭口不语地发动车子,而后车子快速离开医院。

    “一切都结束了是不是?”沙洌忍不住开口问。

    “沙洌,别再要求我了。”

    “我有吗?我要求了吗?打从七年前开始,我何时不是小心地呵护着你,小心忍着不伤害你?我曾经逼过你吗?”

    这样的控诉使湘晴眼眶变红,但她忍着不掉泪。

    “我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

    “别用永远来敷衍我,告诉我,晴儿,那个伤害你的人是谁?”

    都到这地步了,他再也不想沉默,就让他变回在台湾那时的他吧,或许霸道些、蛮横些才能启开她的心扉。

    湘晴脸色倏地转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沙洌“为什么这样问?”她从未吐露的心事竟教他知晓了,湘晴一时慌了手脚。

    “别再这样压抑自己,我就在你身边,为什么要这样防备?”

    看出湘晴显露的脆弱,沙洌将车子停在沙居大门口,他想要明白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肯定会失去理智,因她的疏离而痛苦。

    “没有人,根本没有人伤害我,你别乱猜。”湘晴想打开车门,但车门仍是锁着。“开门,我要下车了。”

    “不行,今天你一定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那让她在梦中无助地啜泣,这样的事他怎么都不会闭口不理。

    “我说了,根本没有人,你别乱猜!”湘晴也学着他大吼,这是她难得的失控,向来她总是能够安抚自己的情绪,就连被沙洌要挟上床,她也能够冷静面对。

    沙洌先是一惊,而后将座椅给调低,并且扯过挣扎不已的湘晴。“别怕,我就在这里,没人会伤害你的,”这句话那一晚他也说过,同时让她不再恐惧。

    “是不是一定要我说出来,再受一次伤害你才会满意?”被迫坐在他腿上,两人肌肤相贴,让湘晴很不自在。

    “我只是要明白究竟该死的怎么了!”他将她两手牢牢地固定在手中,额头与她的相抵,大声嘶吼。这样的沙洌是湘晴所没见过的。“那重要吗?”那段往事她只打算遗忘。

    沙洌点点头,认真的眼神里布满爱意,那是湘晴看了七年的眼神,而今她却不忍再看下去。

    “知道了又如何?”

    “若是我告诉你,因为它使得我日日藉酒浇愁,你是否肯说?”明知她心中有苦、有难处,他却只能在一旁空说爱她、无法为她分担痛苦。

    “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沙洌摇头“对我而言,你比我的生命还珍贵。”

    再也无法说出冷淡的话,沙洌已将他的心掏在她眼前,教她又怎能无情的拒绝,所以她说了:

    “那个男人是我继父。”

    她的资料中明明写着她是孤儿,怎么这会儿又跑出个继父来。

    “我妈改嫁,所以我们搬到继父家住,只是我妈常不在家,所以继父就利用那样的机会跑进我房间。”她不想闭上眼,那会令她重历往事,所以她将目光调向沙洌的胸前,见他的胸膛起伏地一上—下,平稳了她的心情。

    “他伤害了你?”很明显的,沙洌的脸上再度出现怒容,只是他忍着不发作。

    湘晴摇头“不,那时妈妈回来了。”就因为妈妈回来,她才会受到伤害。

    “妈妈回来了,可是继父宣称是我引诱他,我以为妈妈会为我说话,哪里知道她一挥手就是一巴掌,并且大声地怒骂,最后将我赶出家门,还刊了报纸与我断绝关系。”

    沙洌冷着声音问:“那时你几岁?”

    “十五岁。”

    “所以你一个人生活?”

    “妈妈怕我再回去勾引继父,于是上法院控告我妨碍婚姻,逼我离开那里。”

    说到这里,湘晴的声调还是一如平常,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她的心在滴血,那种被遗弃的伤痛是谁都没有办法体会的。

    “现在他们人呢?”沙洌想要杀人,恨不得那两人就在他眼前。

    “可能还待在那里吧,我没有再回去过了。”对她而言这样就够了,那些事早已让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想快快离开。

    “你为那件事拒绝我?”因为她被至亲所伤,所以不再相信任何人!?

    “我只想要一个人生活。”

    轻轻挣开被困住的双手,湘晴在沙洌唇边印个吻。

    “别花时间在我身上了,我不值得。”

    就让他们到此结束吧。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自从那次谈话过后,湘晴心底明白沙洌应已对她失去兴趣,而她也得到几日的平静,但是平静的日子却没好过多久。

    “沙洌,你找湘晴?”

    七年来他甚少踏进湘坊—步,只除了找湘晴才会移步至此,所以湘坊的人总理所当然的这么问他。

    “她人呢?”

    湘晴就在他背后,一听到他要找自己,她只想快快闪开。

    “在你背后。”

    还来不及跨出步伐,她立即被逮住,落入沙洌的怀中。

    “你要去哪里?”沙洌口气不甚好地问。他专程来找她,而她呢?竟是要躲开他。

    湘晴从他略带暴躁的表情,知道沙洌正处于低潮,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我有事”为此她想编个藉口,只是话还没说完,沙洌已一把将她抱起,惹得湘坊里大家窃窃私语。

    “你干什么?放开我!”湘晴惊得开始挣扎,试着想离开他的怀抱。

    “带你回房间收拾东西。”没错,这就是沙洌今天来的目的,他打算将湘晴带回他房里,重新开始两人的生活。

    “那是什么意思?”她无故收东西干嘛,她警戒地正他脸上打量着。

    “当然是跟我同住了。”沙洌边走边说,不理会她的叫骂及他人的抽气声,这一回他赌的是自己的人生。

    “我不去!你放开我。”当沙洌将她放回房间的床上时,她连忙起身想要逃出房间,却被沙洌再次擒住。

    “由不得你下要!”沙洌将她制住,最后唤来两名湘坊的人。

    “你们帮湘晴收拾一下日常所需的东西,一会儿送到我房间。”

    他再次光明正大地抱她离开,不顾湘晴的反抗,—把将她抱回沙居。众人无不睁大眼望着他们两人,只是谁也没敢开口,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沙皇都没出面制止,他们又何须多此一举。

    就这样,沙洌抱着她来到自己房间,一把将她给甩上床。

    他自己则坐在床沿,盯着趴身而卧的湘晴“从今以后,你必须与我同住。”

    这样的霸道是他不喜欢的,只是沙洌再也想不出其他方法,湘晴的冷淡及疏离教他无法忍受,这几日他反复思索,最后的结论是——他并不想放弃她。那么他就必须以更强硬的态度逼她接受他,就像在台湾教她成为他的女人那样。

    “我不要!”才一翻身,沙洌的唇已印上她的嘴唇,并且恣意地舔吻着。

    湘晴没想到沙洌竟会如此,急得想离开,却因而咬破他的舌头,腥红的血在她口中扩散开来。

    沙洌抬起头,眼里布满难以控制的欲火。曾在台湾目睹他的情欲眼神,如今再次展现在她眼前,让她不安地蠕动身子想退到他碰触不到的地方。

    “我不准你再躲开我,一刻都不准!”

    他语气中的狂妄让湘晴一阵惊愣,而后她没命地往后缩,努力想逃离沙洌。

    “你没有权利拘禁我。”

    “谁说没有?否则为何没人阻止我?”

    “沙皇呢?我要见沙皇!”其他人不会管是因为他是沙洌,他的地位崇高到令人不敢与他正面冲突。

    “他不在。”

    沙洌一把将她扯回身下,利用自己的身子将她压制住,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不可能!”她明明昨晚还见到沙皇的,怎么可能今早就不在了?

    为了要让她死心,沙洌老实告诉她:“沙皇陪紫浣去医院做检查,同时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所以现在沙居的管理人是我。”

    “你走开!别碰我。”

    见沙洌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湘晴努力地喊着,双手更是死命阻挡他的手,奈何衣服还是被沙洌脱下。

    “你做什么!”她惊呼一声,下意识要躲开他。

    “要你。”简单的两个字道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