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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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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锺可凝走进盥洗室换衣服时,会议在这时结束了。

    同时项伯谦也以内线电话通知公司经理,并要经理到他办公室来一趟。

    叩叩!

    “请进。”他一边瞄向另一侧的门,一边示意经理坐下。

    “总经理。”公司经理正为了看不到锺可凝而要人帮忙寻找。

    “我不在时公司有什么事吗?”项伯谦平淡的询问著。

    “没有。”经理心里想着,录用了一个工读生应该不算大事吧。

    “那名工读生呢?”见经理不说,项伯谦只好打开话题。

    “工读生?你说锺可凝?”难道她得罪了总经理?

    “没错,就是她。”

    “总经理,她只是短期的工读生,若是你不满意这样的人事安排,我马上要她离开。”

    “我什么时候要她走了?”看来这个经理还是不够了解他。

    “呃?那总经理的意思是?”

    “我想要她当我私人的助理。”

    一句没经过深思的话从他口中吐出,也让一旁的经理不置信地抬头。

    “总经理,她还是学生,恐怕无法正常上下班”经理就事实说著。

    锺可凝应徵的是工读生的职务,而她也处理得很好,公司上下大家都很喜欢她,只是要她当总经理的助理那似乎不太好。

    “这点我自会安排。”抬头望了眼盥洗室的门,想着那张清纯的脸孔,他的心没来由的抽动。

    “可是,总经理”经理还想多说,却被项伯谦一个锐利的眼神回瞪一下而打住话,最后闭上嘴。

    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他就是要她待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念头很快地植入项伯谦心中。

    这么一来,他更可以好好地看住她。打他懂事至今,还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如此引起他的兴趣,而一面之缘的她偏偏就有办法撩起。

    经理虽然不懂总经理突来的转变,但还是听命地回答:“是,我马上交代。”

    在经理话一说完,锺可凝刚好也换好衣服走出盥洗室,迎上经理的错愕目光时,教她险些想找个洞钻进去。

    “经理”完蛋了,经理怎么会在这里?

    “可凝!你怎么在这里?”

    经理惊讶地大呼,锺可凝呆愣了下,不知该如何启口。

    “经理我”

    要她怎么说呢?难怪经理要大呼小叫,瞧她身上穿的衣服正是男人的衬衫,这与她本来的小可爱相去甚远,而衣服的主人正好又是公司总经理。

    经理也是无语地瞪大眼,一时间还无法消化所目睹的事情。

    最后还是项伯谦为她解围,让经理的目光能从她身上?厝ィ你刹幌胗腥苏饷炊18你啤?br />

    “刚刚她帮我泡咖啡时,不小心给烫伤,所以我才带她来这里冲洗。”

    “哦,是这样子。”经理一副明了的模样,但是由总经理的眼神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单纯;不过明眼人只看不说,保住自己的饭碗最重要。

    “那我先走了。”不用总经理明说,他也识趣地先行离去。

    一待经理离开办公室后,单独留下两人教她有些尴尬“那我也出去了。”

    项伯谦见她套上自己的衬衫后,宽大的衣服使得她领口处大片肌肤都给裸露出来,并不比小可爱来的少,为此他将她给留下。

    “等一下。”

    听见他的声音,锺可凝防护性地拉拢衬衫领口,小脸带著防备地瞥了眼项伯谦。

    “总经理,还有事吗?”她小心翼翼地问著,生怕再次惹怒总经理,那可真是玩完了。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当我的助理。”

    呃?她有没有听错?

    “总经理我还在念书。”她的时间有限,根本无法全心用在公司上,又怎能当他的助理?

    “没关系,跟目前工读的时间一样,只要有空就过来。”项伯谦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望入她的眼说道:“不准拒绝。”

    俊逸的脸上闪过笑意,一抹教锺可凝看傻眼的笑,那笑容里有份令她说不出的感觉“我”

    “还是你不想要这份工作?”

    “不,我要。”

    锺可凝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她的房租及生活费还有赖这份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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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她成为项伯谦的助理后,座位也随之搬进他的办公室里。

    尽管公司里的同事都好奇总经理这样的举动,不过大家却聪明地缄口。

    “今天有没有事?”

    一道低沉的男嗓音传人她耳边。本来还趴在桌上的锺可凝因为他突然进来,连忙坐正身子。

    “总经理!”

    虽然已经过了二个礼拜,但她仍有些不习惯,特别是在当了助理后,本是属于她的工作如今在项伯谦的命令下全交给他人处理,她现在的工作只是负责泡咖啡、擦桌子、看书,他根本没给她工作;有时一整天的时间他全待在会议室里开会,除了进办公室要了杯咖啡后,又消失踪影,而她就这样地数著时针、分针等时间,有时还会无聊到打瞌睡,没想到这会儿就被捉个正著。

    项伯谦走近她身边,看着桌上摆了书及笔记,晓得她又是无聊地在看书。

    “帮我泡杯咖啡。”

    每天他总是要喝杯她亲手冲泡的咖啡,这似乎已成为他的习惯了。

    一接到命令,锺可凝书都忘了收便连忙跑出办公室。

    一等她出去后,项伯谦走近她的位子,拿起桌上的书本翻阅,看来锺可凝并不是个用功的好学生,完全没有重点纪录的书本让他摇头。

    将书本带回他的座位,他提起笔为她勾勒出重点,同时欣赏她在上头的涂鸦。

    “总经理,你的咖啡。”泡好咖啡后,锺可凝小心翼翼地端著,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给烫伤。

    “好,你放著。”

    她点了点头,不过当她放下杯子时,目光不惧地瞥到——

    “那是我的书!”锺可凝急得想拿回却又不敢动手,只得一脸着急地来回瞄著项伯谦。

    “我若是你的教授肯定当了你。”

    “这不能怪我,谁教里头的问题这么难。”锺可凝不服地为自己辩解,那模样竟是可爱得教他想一口吞入腹。

    好不容易移开贪婪的目光,项伯谦稳住心头的躁动说著:“哦?那是书本的错罗?”不知是否习惯了,他总爱用手指拧住她的下鄂,感受她滑嫩的肌肤。

    “不是,我没那么说。”

    被取笑后,锺可凝更想夺回书本,怎奈项伯谦不肯答应地,反而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总经理啊,好痛!”这样的举动吓坏了她,用力地挣扎想起身,也因为挣动一个不小心压到早先胸前的烫伤,经过二个多礼拜,总不见它好转,以为放著不理它就会消退,谁知根本不是这样。

    “怎么了?”项伯谦焦急地问著,明明没有使多大的力气,但她的脸却疼得揪成一团。

    “你压到我的伤口了。”因为疼痛,所以锺可凝一时失语地道出,等她发现时一切都太晚了,捂著嘴,她为说漏了嘴而暗骂自己。

    “伤口?”带著怀疑又锐利的眼神,他将视线停在她胸口。先是检视她的手腕,那上头并无任何痕迹,告诉他的猜测没错,问题出在她胸口上。

    “不是、不是”被他这么一瞪,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上次那个烫伤好了吗?”

    已经二个礼拜了,若是好好上药,早该好了。

    见她低头不语的模样,项伯谦多少也猜得出八九分。

    “低头是什么意思?还没好吗!?”该死的她,怎么照顾自己的,一时心疼的他语气也加重了。

    “那是因为它起水泡了,所以才会好得慢。”反正已经被知道,还是早些承认的好,况且伤口要不要好又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怎么能怪她呢!

    “起水泡?”锺可凝的话教他的眉宇都锁住了。

    那么严重吗?

    没有多想,他的手快速地来到她领口处,正好她今天穿的是前扣衬衫,方便他解开扣子。

    “总经理,不要!”

    他想要干什么?上次已经摸过她的胸部,这次他又要干什么?

    “给我看看伤口。”因为担心,所以他的口气不甚好地说著。

    “不用了,它快好了,真的!”若知道会有今天的情形,她绝对会好好照顾伤口,更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

    不理会她的挣扎,项伯谦还是解开扣子“现在告诉我,胸前的伤口严不严重?”

    锺可凝本是放开的手,赶紧拉拢衣服,另一手则是抵在他胸前“没事,真的没事。”

    在她来不及遮掩的肌肤上,项伯谦眼尖地瞄到那里的红印以及她所说的水泡。

    “那是我看错了?为什么还会有红印在上头?”不死心的他继续追问,见她涨红的小脸,他还是不妥协地想看个清楚。

    “你偷看到了?”那张小脸因他的话而指控地望向他。

    项伯谦扬起唇角,拉开她扯住衣服的手,将大手放至那片红印处,同时感觉到她的抖颤“我不需偷看,这里就是证明。”看来这伤口需要抹药,否则真有可能会留下痕迹。

    “我帮你上药。”

    说完,他抱起她朝休息室走去,不顾她已由红转白的脸色,快步来到休息室,并且将她放在床上。

    “我回去再抹药,总经理,这只是个小伤口。”

    吓死她了,怎么她觉得总经理对她似乎关心过头,这样的不寻常令她不甚自在。所以被放在床上的她吓得连忙坐起身,将身子退至床头。

    “我不喜欢人家反抗我的话,特别是我的人。”没理会她的回答,项伯谦迳自从柜子里拿出药膏,而锺可凝则是不置信地愣在床上。

    被他霸道的举动吓住的她,完全没能回应他最后的话。

    “过来!”坐在床沿,点头示意她过来。

    锺可凝有些心惊地想摇头拒绝,可她不敢,她一手拉住衣服,迟疑地开口:“你药给我,我自己抹。”扣子因为被他给解开一半,所以露出部分的肌肤,若不随时拉紧衣服遮住,恐怕会有走光之虞。

    “我叫你过来!”他不高兴的大吼一声。

    锺可凝心一惊、眼一瞄,只得缓缓地移身至他面前。

    “把手拿开。”他冷声命令道。

    不想放开,却又害怕他的眼神,最后她选择乖乖地服从。

    当她手一放开,衣服不受控制的敞开,大片的肌肤再次裸露现出,项伯谦忍住心头不安稳的躁动,快速将整件上衣的扣子给解开,看着闭上眼睛的她全身僵硬地?w著下唇;而这清纯羞涩的模样更是教他心动的想印上嘴唇,好好地品尝她的甜美。

    衣服被他给拨开后,一句诅咒随即吐出:“该死,你到底有没有抹药?”白皙的肌肤已经起了水泡,而且还是一大片。

    “哎哟会痛啦!”尽管他很是小心地上药膏,但是她仍忍不住呼痛。

    “忍耐点。”看来伤口还是给医生看过的好,但他私心地不愿有男人看到她的诱人,而且看得出来,锺可凝很是保守,男女之间的亲昵对她而言似乎还太早了点。

    “好痛!”她伸手想推开他的手,却因为他的话而打住。

    “你若是再乱动,我马上带你上医院。”

    听话的她被这么威胁后,果真安静下来,虽然伤口还是痛,不过忍一忍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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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停止抹药后,锺可凝才发现自己哭了,尽管没哭出声,但是泪水还是不断地往下滑落,湿了她的脸蛋,滴落至他的手臂上。

    “为什么哭了?”

    不舍地为她拭去泪水,而无法再压抑的冲动使得项伯谦抬起她的下巴,无数的吻直直落在她脸上,同时也吻去她的眼泪。

    “你你”从没有让男人如此亲密地搂著自己,更何况还坐在他腿上、衣衫不整地任他吻著。

    “我怎么样?”将她执意转开的头给定住,这次印下的是个足以教她停止呼吸的热吻。

    当他的嘴唇一离开,锺可凝马上捂住嘴,为他的逾矩而惊慌,刚才那个吻是她的初吻,而他却轻易地夺走了。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举起手想都没想地伸手朝他脸上挥去。

    只是她的手还未击中目标,就教他给扯住。

    “生气了?”将她的手按回身侧,不顾另一手的槌打,低头又是个深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无力地靠向他,任他将唇移向颈边,细细地又吮又咬地舔吻著。

    “放放开我!”这太过分了。

    “若是我不放呢?”抱著她柔软的身子,项伯谦舍不得放开手,倚在她耳畔,边戏弄耳垂边轻语著。

    从未遭受这样的轻薄,锺可凝根本毫无招架能力,唯一派得上用场的就是不断地流泪。

    “你怎么这么会哭?”吻去她的泪水,项伯谦要她望着自己。

    “不要碰我。”

    带点哽咽的音调敦项伯谦更是心疼。

    “看着我,可凝。”轻声唤著她的名字,他的额头与她的相贴合。

    “这样戏弄我很好玩吗?”

    当他的助理,天天接到不同女人打来的电话,让她更是明白项伯谦在女人圈里的得意,光凭他的出身,还有他的外表,要女人爱上他那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戏弄你,你敢这么说?”不平的他在她耳垂轻咬以示惩罚,让她惊得倒抽口气。难道他的一番心意她完全没有领会吗?他生气地直瞪向她。

    不是吗?锺可凝暗暗瞥他一眼,为什么他的表情会这么可怕?刚硬的脸上写满怒意,神情含著指控意味地凝视她,炙热得教她慌乱的移开视线。

    “告诉我,你以为我在戏弄你是不是?”

    强硬的语气使得她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双手交握地垂在他胸口,感受那里重击般的心跳。

    “我”明明就是他不对,是他逾矩,为什么最后反倒成为她的错。“是你无缘无故地解开我的衣服,而且又吻了我,这本来就是戏弄。”

    如此理直气壮的理由而今却显得有些不济,想起自己衣服还未扣上扣子,她赶紧双手紧握地拉拢。

    这样小女孩的举动使得项伯谦怒火僵硬的脸有些软化,在他眼前的不是他过去那些世故女伴,而是锺可凝,一个小了他七岁的清纯女孩,让他想要拥在怀里呵护的女孩。

    “你不愿意?”

    呃,这是什么回答,他在说什么?稍稍抬起头,她双眼快速地偷瞥他一眼,却在目光交合时移开。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只知道项伯谦仗著总经理的高位欺凌她。

    “那我告诉你。”贴在她的耳畔,低声倾诉对她的爱意,而这样的表白让从未谈过恋爱的锺可凝吓得不知所措。

    “你骗人!”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喜欢她,那其他女人呢?还是他都喜欢?想到此,她的心情更是恶劣至极。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当我的助理?”第一次的告白,谁知对方竟是一脸茫然又不置信的发愣,教他男人的面子还真有些挂不住。

    当助理不过是个藉口,无非是想亲近她,让她习惯他的存在,而后感受他对她的情愫,谁知,毫无情爱经验的她只是以怀疑的眼神看着他,那不明白的目光使他倍感挫折。

    是啊,为什么呢?这样的疑问使得她开始正视刚刚的谈话,真是喜欢她吗?

    “我们见面才几天,太快了”眼前这个男人太过优秀,而她尽管出身名门,但还是有种高攀不上的惧意。

    为她的话而开怀大笑的项伯谦感受到她射来的怒光,但还是止不住笑意。“好,那我们慢慢来。”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锺可凝为他的误解急得脸红。

    “没关系,久了就是。”他不接受拒绝,特别是她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