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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回忽悠计划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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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刘表府,陆仁带着二凌回到襄阳城中的商铺时陆诚播消息去了,陆仁便在商铺里处理一些大小杂务。另外吩咐二凌分头行事,先让性格比较沉稳的凌云去刘表府附近的自家酒楼登高守候,要是看到刘琦回府立即回来禀报;凌风刚让他快马赶回小庄去一趟,向蔡>讨要几卷其父蔡旧日遗留下来的字贴——这可是早先陆仁特意收购来送给蔡>|u。下谎却不得不要来一用。为此陆仁还特意临时写了封手书向蔡>:。不然只怕蔡>=。

    处理完手边的杂务,陆仁放下笔揉了揉双眼稍作休息,看看时间已是午后便让人在院中的树阴下铺了块竹席小睡一会儿。睡了约有半个来时辰,去小庄讨要字贴的凌风先赶了回来,唤醒陆仁后将一个竹筒交给陆仁,里面是三卷字帛,都是蔡遗留下的真迹。

    陆仁取出来看了好一阵子才问道:“你取来这三卷字贴的时候,文姬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凌风有些夸张的苦起脸道:“大人,蔡夫人把字贴交给我的那一下,脸色可是相——当的难看,计你今晚上回去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陆仁笑骂道:“我去你的!你们什么时候见我与文姬红过脸来着?文姬她知道我要这字贴必有用处,晚上我回去后好好的哄她一下就行了。”

    至黄昏时分凌云也回来了。并报知说刘琦已经回府。看看天色不早,二凌便问陆仁是不是该动身回庄,陆仁想了想摇头道:“不用这么急,时节入夏天也黑得晚,我们初更时分再回去也不迟。再说大公子并不是愚笨之人,若那门人有将我地原话转告应该明白我是有紧要之事找他反正也是等,我们去旁边的自家酒楼吃点东西边吃边等。去告诉门人一声,若大公子来访直接引去酒楼与我见面便是。”

    主侍三人来到酒楼雅间。要了几个小菜和果酒边吃边等。眼看着就快到初更时分。自家门人终于引着刘琦前来面会。陆仁见刘琦赶来便向二凌点了点头。二凌会意起身出房在房门前守着,陆仁则与刘琦在房中的内厢相对而坐。

    这二人之间也没什么繁礼可言,刘琦似乎很口渴,顺手取过果酒酒坛倒满一盏一饮而尽,完了用袖子随意的擦擦嘴问道:“陆大哥你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啊?”

    陆仁端着酒杯不紧不慢的道:“你小子不错嘛,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刘琦道:“能不反应过来吗?我可从没有请你代我购过什么字贴,你却突然间说出这话。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陆仁道:“我先问你一下,你回府到现在约有一个时辰,中间令尊没有和你说过什么话吗?”

    刘琦神色一黯,摇头叹道:“我回来时家父已经睡下了,我也就没敢打扰。家父已急病数日,我日间出门去寻访良医,一般都是在黄昏时赶回来,家父却总是很早就休息。数日来我回府时仅仅见过家父三次面。到是吾弟刘琮终日在家父床前伺候只可惜这数日来我一直未能访到什么名医给家父医治。”

    陆仁起身把盏。与刘琦互敬一杯后故作高深的道:“阿琦,你此举有失计较啊!”刘琦猛然一惊,急问道:“我有失计较?陆大哥请明示一二!”

    陆仁道:“令尊患病。你身为长子应该是在床前衣不解带的伺候终日,哪里能完全交给你那幼弟刘琮,自己却跑出去寻医问药?难道说堂堂的荆州之主,府中却连几个找寻良医地下人都派不出去吗?这是其一。其二,你若是能访到良医固然是好,但你寻医数日未果,不是在你地后母蔡氏那里落下个‘置父亲病体于不顾,终日出门游荡,寻欢作乐’地口舌?令尊本来就对蔡氏偏听偏信,襄阳城中又没有哪个能为你说得上话的人,真要是令尊听信了蔡氏而责怪于你,你还不是一样的有口难辩?最后一点,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如果你寻了个名医来,若蔡氏心肠不算狠毒到还好点,要么不会容你将名医带至令尊床边,要么就会是将寻医之功尽数揽到刘琮身上。若是蔡氏心肠狠毒,搞不好你寻来名医反而还会害了令尊性命须知你府中上上下下尽是蔡氏心腹爪牙,万一她在令尊的汤药之中动点手药,出了事之后又栽赃到你身上,你势单力孤的又能去哪里申冤叫屈?”

    刘琦闻言身上吓出了一身冷汗,以他对蔡氏的看法这一类事蔡氏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不由得呐呐自语道:“难怪蔡后母一意逼我每日出门寻医幸得陆大哥对我地指点,不然刘琦几误大事!其人奸计既然已被陆大哥识破,那陆大哥你就定然有计教我脱难!”

    “行,顺利的忽悠住刘琦!那么接着就该往死里忽悠。”

    陆仁笑道:“不然我那么急着找你来干嘛?你我兄弟一场,我当然不能对你见死不救。好在你小子够机灵,知道一收到我的消息就马上赶来见我。”

    停下来灌了杯酒润润喉咙,顺便再整理一下脑中说词。那头的刘琦可按捺不住,直催陆仁快点说。

    陆仁笑了笑,开始接着忽悠刘琦道:“你本性慈孝,那我就先说下令尊。今日上午我面见过令尊,在我看来令尊虽然患病但却并未伤及元气,只需好生调理旬月之间定可痊愈,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心说刘表是病死于建安十三年,自己和刘表打的交道又一向不多,应该影响不到什么才对。

    刘琦闻

    道:“此话当真?可是据我所知陆大哥你根本不懂医啊!”陆仁当场卡壳。好在反应快。急中生智下故作神秘的地一笑道:“阿琦,你忘了我会看这个吗?”说着用手指了指正在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刘琦恍然大悟。前者陆仁“预言”江夏张武、陈孙反叛一事也是推说会观天相,现在拿出来再忽悠刘琦一次还正合适。

    这边刘琦已经被陆仁完全地忽悠住,马上就毫不犹豫地问道:“家父既然无忧我也就安心了。那我又当如何避过此难?”

    “呼,好险!差点就解释不清,闹不好还会穿帮。”

    陆仁自己暗中擦了把汗,顿了顿才接着道:“我先教你个若肉计,让蔡氏暂时奈何不了你。”

    刘琦道:“苦肉计?”

    陆仁点头道:“是。你今晚上回去后就趁夜深时在你的坐骑马鞍上动点手脚。将勒鞍带解松一些。明日出门上马后便可以装作不慎摔下马来。你要是不怕痛的话就最好摔伤点手脚。让人看起来觉得你行动不便,这样你就可以借养伤为名呆在府中不出门。再怎么样你也是令尊地亲生骨肉,令尊得知你是为他寻医而摔伤的后也会多关心你一些,蔡氏出就自然无从下手抵毁于你。而且这样做你还可以早晚探视令尊,亦是行孝之举。

    “至于令尊之病嘛我到是可以向你推荐一人。此人姓张名机字仲景,医术非凡,尤其擅长调理风寒气疾。相信请来襄阳后令尊之病定可药到病除,只是此人现在何处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在桂阳、长沙一带吧?不过在这里我也劝你一下,你千万不要自己差人去请,而是应该装作是在无意之中向刘琮提起,让他们派人去寻访来。为了令尊身体安康,这点功劳你还是让给他们吧。”

    刘琦闻言只是默然地点了点头。

    绕来绕去地说了这么多,陆仁自己都觉得累。看看也差不多了终于开始露出狐狸尾巴。沉声道:“阿琦,你不觉得你后母蔡氏与蔡瑁他们已经越来越容不下你了吗?”

    刘琦长叹道:“我深有感触啊!”陆仁道:“其实我方才给你出地那一策只是能解你的一时之忧而已,但我另有一计保你日后平安。”

    刘琦大喜道:“陆大哥果然对我关心倍至!快快请讲!”

    陆仁道:“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你不要再呆在令尊身边了。岂不闻‘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你的情况就与之相差无几。”

    刘琦低头想了一会儿道:“陆大哥你说得有理!可是我又能去哪里?”

    陆仁笑道:“你好像还不知道我今日为何会去拜访令尊吧?我现在告诉你,数日前我收到消息,江东孙权正在整顿兵马战船,随时可能会进犯江夏,我今日就是去向令尊示警的。”

    刘琦大惊道:“江东孙权就要犯我荆州?那我这就回去请家父早作准备!”

    说完正欲起身,陆仁急忙伸手拦住道:“你着急些什么?此事令尊已经从我口中得知,你急急的赶回去不过是画蛇添足而已。”

    刘琦道:“那家父可有问及应对之策?”

    陆仁摇头道:“令尊一向性缓,不善军略,并未在我面前有所提及。此外我又是什么身份?令尊本来就疑忌于我,那就断然不会轻易信我,今日临别之时也只是说明日会召集幕僚商议。但我计不过上个三、五日令尊病体稍安,或是自派往江东的细作回来报知此事,绝不会升庭理事。到时只怕我这点警示早就已经无甚用处。”

    刘琦道:“那陆大哥之意,是要我适时地提醒家父?”

    陆仁接着摇头道:“那到不必,我已经安排了人手下去,在襄阳市井之间流传此讯,相信三五天内襄阳便会人尽皆知,那时不用你、我这两个在令尊面前说不上话的人费口舌,自会有人明报于令尊知道。你这几天还是先静一静的好,别忘了你明日起还要安心养几天的伤。”

    陆琦迟疑道:“陆大哥你似乎早就计较已定,却不知到底要我做些什么?而且方才谈论的话中丝毫没有与我安危有关之事。”

    “好好好,终于上钩了!好累!”

    陆仁阴阴地笑道:“怎么会与你无关呢?我先问你一句。当年孙坚跨江来袭,荆州兵将与其正面交锋可是他对手?当时的你虽说年幼,但也应该晓些事理了吧?”

    刘琦道:“惭愧!荆州兵将无一人是其对手,当时若不是用蒯良之计侥幸击杀孙坚,只怕荆州早已尽失。”

    陆仁道:“我去年到过柴桑,曾特意亲眼去看过鄱阳湖那里的三万江东水军,敢断言今日地江东兵势远在昔日孙坚之上。可反观一下荆州这数年来又如何?阿琦,你也别怪你陆大哥说话不留情面。荆州兵这些年一不曾习练。二不曾修护战船兵器。三者为将者骄横轻敌,一但孙权打过来荆州中人哪里能抵挡得住?凭他蔡瑁与其手下士卒,能行吗?”

    刘琦无言以对,只是不停地摇头。再怎么说陆仁的这些话可不是无矢放的。

    陆仁见状微笑道:“你也别沮丧,荆州旧有地士卒将官固然不行,但你忘了你在新野还有一个叔父吗?”

    刘琦猛然醒悟过来道:“我明白了,陆大哥是要我在家父聚众议事之时举荐玄德叔父屯兵江夏!”

    陆仁道:“正是。而且这也是你离开襄阳最好地一个机会,上次江夏叛乱地时候你就与刘皇叔一同去过,那么这次再一起去又有何不可?只是有几处要注意,一是江夏

    死,你与刘皇叔不能屯兵江夏,依我看最好是请刘皇半数精兵暂屯夏口,一但江夏有何战事便立即发兵救援。另外新野乃是荆州北方门户,所以要让刘皇叔留下半数精兵强将镇守记住。最重要地就是你一定要向令尊请缨同往夏口。若黄祖有失就直接领下江夏太守一职,表章迟些再上亦不迟。”

    刘琦喜道:“此计大妙!如此我就能逃离虎口,免遭蔡后母暗害。”

    陆仁道:“你也知道那蔡氏一心想立刘琮为荆州之主。对你早已是百般见害。可惜你在襄阳势单力孤,我又除了能给你出几个主意之外再无用处,真正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只有刘皇叔。其实我这一计还有后招,只是有些阴损,不好开口。”

    刘琦道:“求生之计何来阴损之言?陆大哥只管明言!”

    陆仁看了刘琦许久,稍稍叹了口气才道:“孙权在攻打江夏时,要拦住刘皇叔,让他晚上半日才行发兵,如此一来黄祖必死,纵然不死江夏亦是难保。你与刘皇叔兵至江夏时我计孙权将士已然疲惫不堪,复夺江夏应该不是难事,黄祖若未死也会有失地之罪在身,不能复领江夏太守,这样你就可以顺利的领下江夏太守,因而在江夏安下身来。千万记住,到那时你一定要请刘皇叔留下来与你同守江夏,江东那些人可不是好应付的,再有进犯你也能有人助你守城。就算刘皇叔不肯留下来,你也要恳求皇叔留下些兵将于你方能万无一失。

    “再就是此计的后招。你领江夏之后务必要早作准备,不可松懈,不出意外的话数年之间江夏兵势便会有所成。若令尊有何不测,蔡氏必会偕立刘琮为荆州之主,那时你与刘皇叔两地呼应,兵分两路直取襄阳,大事可成此计太过阴损,又牵连到你的家事,用与不用在你自己。”

    刘琦狠声道:“后母既然不以我为念,我又有何顾虑?”

    陆仁道:“看来你是打算依计而行了。也罢,我最后再劝你一句,此计若成你便是与刘皇叔同取了荆州,但这荆州之主你千万不要去贪!能让,就尽量地让于刘皇叔吧。要是刘皇叔执意要你成为荆州牧,你也当把荆州大权全部交付于他,不要去过问还记得你我初识之时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吗?”

    刘琦面色一正,接上话道:“当然记得!一则是我身边无人为辅,治理不了荆州;二则是依我的性情也绝不适合治理州郡。”

    “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你强行去抢这个荆州牧,刘备会不会在暗中要了你的小命!“

    这句话陆仁当然不敢说出来,只是婉转的道:“我给你出这此主意只是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活得逍遥自在。现在正值乱世,你绝对不是个能在乱世中守住荆州这块兵家必争之地的人。与其如此你到不如把这些烦心事扔给那些能做的人、想做地人去做。我反正是觉得你比较适合继承令尊地文彩,那在安定之后勤读诗书,学业有成后开馆授业、广收门徒,逍遥自在间一样可以贤名远播,又何乐而不为呢?”

    刘琦听得如小鸡吃米一般猛点其头,陆仁心中却在暗叫好累!本意只是想把刘备暂时牵制到江夏一带,这样刘备在这几年里就会因为兵力分散而无暇北顾,眼光也会集中在荆州。只是这中间要花费的心思口舌也太大了点。另外能不能成功还两说。

    看看谈得差不多,刘琦起身告辞,陆仁急忙唤住他道:“切记,在市井传闻未起或是令尊并未矛众议事之前万万不可提及此事,不然定会惹人生疑!还有,你回去后马上写封呈于刘皇叔的书信,信中把我那一计写清楚,然后差心腹之人送来我这里。前几日刘皇叔有向我订购一批军需物件,现已完备,即日就要送往新野,我就正好趁机些机会将信呈于皇叔,请皇叔在暗中帮你早作准备。万一令尊不肯调你或皇叔去夏口,战事一起也可以让皇叔以驰援为名前往江夏。总而言之,你无论如何一定要与皇叔同赴江夏,这可是你眼下唯一地生路!”

    刘琦用力的点头应下。刚转身出门陆仁又想起一事,叫住刘琦后将手中的竹筒扔了过去:“接着这个!”

    刘琦接下后问道:“这是什么?”

    陆仁道:“昔日蔡蔡侍中遗留下的三卷字贴,我特地向文姬要来给你圆谎用的。记得收藏好,日后有机会你就是偷也得给我偷回来,不然文姬肯定埋怨死我。这三卷字贴是其父的遗物,平日里文姬可是视若珍宝的。”

    刘琦无语,半晌才从竹筒中取出字贴交给门前的凌风后道:“只是几卷古贴,用不着让义妹割爱,我出门时就带了几卷家父都不知道的私藏在身上本来是打算迟些时候给家父作生辰贺礼的,如果家父问起今日之事就先直接交给家父吧,就说是请你代购来的也一样。这三卷字贴你还是拿回去哄哄我那义姐。”

    这回换陆仁无语,心说刘琦这小子也有很机灵的时候嘛!收回凌风递回来的字贴,陆仁心道:“这样也好我可不想看见蔡>用冷暴力来着。哎,好像冷暴力这首歌是某个姓蔡的明星唱的吧”